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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便宜就可以了!”
李勤点头道:“极有可能!”
贾诩道:“黄巾贼还得我们自己去打,一边打着黄巾贼,还要一边防着联军的偷袭,以后的仗,怕是不好打啊!”
李勤笑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发生的事情,用不着多担心的!”
贾诩和众将领一起点头,正在说话间,有斥候来报,说在发现入京大道上,发现一伙人,是往兵营这边跑的,看服色里面有宦官。
李勤大吃一惊,道:“有宦官?还是一大群?看来,宫里面出事了呀!”
贾诩却叫道:“都是宦官吗?有没有穿龙袍的?女子呢,有没有女子?”
斥候摇头道:“没看到,似乎都没有,他们快到了,是要末将去迎,还是去抓?”
去迎还是去抓,这里面讲究可大了,是截然相反的两种态度。如果去迎,就说明在朝廷中的争斗中,李勤是站在张让等十常侍这一边的,那就是和大臣们作对了,直白些就是和何进作对,和太子作对,扶角军这里没有人知道何进已死,所以这个决定还真不好下;而去抓,那就等于是落井下石了,宦官们在这种危急时刻,跑来找李勤,很显然是他们在争斗中失利,要不然他们干嘛来?这种时刻,李勤要是为了自己着想,那把宦官抓起来,向“得胜的一方”也就是何进表示友好,这属于明哲保身,虽然对张让他们不够意思,可又咋地,党争原本如此,朝中谁势大,地方武将就帮谁,难不成还要帮失败者么?
成者为王,败者为寇,从古自今都是如此!
帐中的大将全都沉默了下来,现在属于站队时刻了,他们不能乱咋呼,以免影响李勤作决定!
贾诩提笔在手中写了个字,然后看向李勤,手上写的字,就是他对张让等宦官的态度,他事先不说,等着看李勤的态度,然后再验证自己猜得对不对!
李勤微微一笑,对那斥候道:“为什么要抓?有人来投我,如我抓了,以后谁还来投?李郎最仗义,你们天天都喊,怎么到了这种关键时刻,却反而想着我会不仗义呢?”
贾诩也笑了,他张开手掌,他刚刚写的字便是“迎”他道:“阿勤,果然仗义也。张让和何进,一宫中一朝内,两派争斗不休,现在看起来是张让落了下风,可他终是帮过我们,而且现在并州也是张芹替咱们在打理,如果咱们抓了张让派来的人,怕是后患无穷啊,洛阳未定,并州又乱!”
李勤摇了摇头,道:“我可没你想的这么多,我欠张让的人情,至今没有还,他如有了危难,就算何进势大,我也一样要帮张让,管别人怎么说呢,别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去!”
他冲许小泥一挥手,道:“你去迎接,见着来的宦官,好生招待,带他们来见我!”
许小泥答应一声,立即出帐去了!
众将领这才议论起来,大家都不知道宫里发生的事,可都开始揣测起来,会不会是何进把张让给杀了,或者是给软禁起来了呀,要不然十常侍不能这么着急的!
贾诩想了半晌,却道:“我看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会不会是皇帝病危啊?你们想想看,皇帝管张让叫张大父,感情可不是一般的深厚,说白了只要皇帝没事,那么张让就一定没事,可现在张让急了,那岂不就说明皇帝有事了。皇帝能出什么事呢,只能是有病了,难不成还会有人威胁他不成?那何进算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一屠夫之子罢了,小家小户的出身,能有什么大志向,最多也就是指望他的外甥继承皇位,他当个摄政的大将军罢了,除此之外,还指望这般货色当王莽么?”
李勤点了点头,道:“不错,我估计也是这样。可皇帝……有些话可不是咱们做臣子能说的了!”
贾诩嘿了声,众将领们也都笑了,大家都把长安都给占了,大汉的旧都成了掌中之物,奉旨前来,却又屯兵在此,这种事情都干出来了,还有什么话不能说呢!
李勤和贾诩他们看起地图来,等着许小泥回报。
过不多时,就听营中传来急促的马蹄声,马蹄声直到帐外才停止,随后一个斥候直接就冲进了帐中,叫道:“李郎,大事不好,皇帝驾崩了,十常侍带着皇三子被打出了皇宫,皇宫已然失守,那张让也受了伤,不是他派人来的,是他亲自来的!”
李勤大吃一惊,跳起身来,叫道:“什么,皇上驾崩了?那太子呢,那何进呢?”
斥候喘着粗气,道:“不知,尚未来得及询问,许将军陪着张让呢,正在往大营赶来,末将先回来报信的!”
李勤叫道:“随我出迎,随我出迎!”这时候顾不得别的了,得赶紧去见张让,皇帝驾崩了,在这种紧急关头驾崩,大汉的天就等于是塌下来了!
众人跟着他,呼啦啦地全都跑出了大帐,一起跳上马,去接应张让,李勤又指挥一队斥候军,让乌蛋子领着,赶去大路上,做好迎战追兵的准备,如果京里出来军队追赶张让,李勤让乌蛋子不可手软,来多少杀多少,万不可让追兵靠近张让!
一口气奔出七八里,便看到前面的马队了,好大一群人,各色服饰的都有,有穿着宦官衣服的,还有穿着普通百姓衣服的,也分不清身份如何,反正都聚集在一块了。可等到了近前,李勤看去,便知这些人都是宦官,甭管穿什么衣服,反正都是无须者,想来是为了逃出皇宫,所以换衣服了!
李勤叫道:“张中官在何处?李勤来了,张中官莫要惊慌!”
“咱家在这儿呢,来者可是李郎?”张让叫了起来,他的肩膀上受了箭伤,被吕布给射中了,他身子骨本来还算好,可受伤之后,包扎得不够妥帖,又再一路奔驰,伤口巨痛,连马都骑不了了,只好和一个小宦官共乘。
李勤听到喊声,赶紧跳下马来,叫道:“张中官,张中官,你怎么啦?”
张让和李勤并没有见过面,可是他俩却不用别人介绍,一下子就把对方给认出来了。李勤奔到张让的跟前,张让一侧歪,从马上下来,李勤赶紧相搀,他见张让血染衣袍,忙道:“张中官,你受伤了?是哪个胆大妄为的人,敢伤害于你?勤这便调集兵马,去给你报仇!”
不管以前有什么误会,有什么猜忌,李勤见面只几句话,就把张让的心给安定住了,他道:“李郎最仗义,世人果不欺我也!”说着话,张让眼泪都掉下来了。
就在大道上,李勤给张让检查伤口,见了箭伤,他道:“幸亏不是狼牙箭,箭上也无毒,而且未伤到筋骨,只是皮肉伤罢了,张中官莫要担心,勤有上好的刀伤药,给你包扎好,不出几日,伤势便可好转!”
贾诩也跑了过来,给李勤搭手,把张让的伤口处理好了!
李勤道:“张中官,你骑勤的马吧,勤给你牵马,免得战马奔跑过速,再牵动了你的伤口!”说着,就要扶张让上自己的战马,他在前面拉缰绳。
这回不但张让感动,就连其余的十常侍,也都大为感动,纷纷上前和李勤打招呼,顺便还把皇三子刘协给提拎过来,让他给李勤磕头,叫李勤为舅父大人!
李勤见到头发散乱,不住抽泣的小孩子,心想:“这就是以后的汉献帝?哎呀,怎么如此的狼狈啊!”
他抱过刘协,道:“小王爷……”
张让忙道:“是新太子,皇上临驾崩前,立了他当新太子。太子爷,这回见了你舅父就好了,他定能帮你登上皇位!”
贾诩在一旁则道:“改立太子了?皇上可有传位诏书?”
张让一愣,道:“有有,有……”可一摸身上,那份假诏书却不知被丢到哪里了,他却不并焦急,小声道:“怕是丢在路上了,不过没关系,咱们再写一道传位诏书就是,咱家亲自执笔,要多少就有多少,诏书之事,用不着担心!”
这时,另一个大宦官从背上取下一个盒子,打开盒盖,盒中立即放射出光芒,这大宦官道:“李郎你看,传国玉玺在此,谁有玉玺谁就是正统,就算是废太子不服,他也得认命!”
李勤双手有些哆嗦,接过了盒子,地看着盒中的传国玉玺,这就是那块和氏璧?他翻过玉玺,见玺上刻着“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篆字,玉玺缺了一角,用黄金补全!
所有的将领都围了过来,伸长脖子,张大了嘴巴,都直勾勾地盯着李勤手里的传国玉玺,人人呼吸粗重,却都说不出话来!
李勤脸上肌肉抽搐,难以自制,好半晌,他才转过头,看向刘协,这是小皇帝,又低头看了看玉玺,这是传国之宝!
咽下口唾沫,李勤道:“传令,集结军队,入京!”
贾诩却道:“切莫,我看这玉玺是假的!”
第266章 刘关张赵
贾诩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闻言者无不大惊,张让等十常侍更是急得冒汗,张让叫道:“这位是?你可不要乱说话,这传国玉玺怎么会有假的?”
别的大宦官纷纷附和,都说传国玉玺是不可能有假的,如果连这个东西都是假的了,那天下还能有啥是真的?
李勤却知道手里的玉玺不会是假的,古代的造假技术还没后世的那么高,就算是外形能造出来,可美玉的本身是仿制不出来的呀再说,他没见过玉玺,贾诩也没有见过,哪可能只看一眼,就分出真假的道理!
李勤看向贾诩,心想:“他一定有话说!”见贾诩眼睛眯了起来,李勤便知道自己没有料错。
立即点了点头,李勤也道:“嗯,如果姐夫不说,我还真没注意,这玉玺可不就是假的吗,真的玉玺不是这个样子的!”
张让等十常侍一起大惊,李勤管这个人叫姐夫,那这个人就是贾诩了,扶角军里有他这么一号人物,很有权势,属于惹不起的人物之一。可贾诩胡说八道不要紧,李勤竟然也跟着胡说,说别的也就罢了,说传国玉玺是假的,这怎么行,这可是传国玉玺,不是什么别的东西,整个大汉最有价值的就是这方玉玺了!
张让急道:“这位是贾大人吧?李郎,贾大人怕是看错了,这玉玺咱家天天看,哪可能看错,它是真的,绝不是假的!”
李勤摇了摇头,道:“假的,大家都认出这个是假的了,对不对啊?”他问的是扶角军将领们!
将领们一起点头,叫道:“假的,肯定是假的,一看就是假的,谁说是真的,咱们就跟谁急!”
大小宦官们目瞪口呆,心中尽皆不解,为什么非要说传国玉玺是假的啊?突然,张让明白过味来了,为什么要说是假的?这李勤怕是要私吞玉玺啊!
张让看向李勤和贾诩,见李勤把玉玺小心翼翼地放入盒中,半点对待赝品的态度都没有,明显他嘴上说这是假的玉玺,可实际上心里却认为是真的;贾诩眼珠乱转,一看就是在打着什么鬼主意。
张让只好道:“玉玺的真假,还需详加验证,不如就由咱家……就由李郎……就先放在李郎那里吧!”反正也要不回来了,不如就大方些。
李勤连忙点头,道:“对,先放在我这里,等我找到了真的,就把这个假的给毁掉!”他把玉玺收好,交给了贾诩,道:“姐夫,这个你收着。”
贾诩把玉玺往腋下一挟,道:“这大道之上,岂是说话之所,咱们还是回营吧,请张中官把京里的事,给咱们好好说一说,该当如何应对,大家商量出个章程来!”
李勤也道:“对对,大家回营去吧,各位中官大人旅途劳顿,可得好好歇息歇息才成!”说罢,陪着张让,便往大营的方向走。
走了没多远,李勤离开张让,落到了队后,他和贾诩凑到一起,两人嘀咕起来。李勤问道:“姐夫,怎么说那玉玺是假的?”
贾诩嘿了声,道:“说是真的,那就不值钱了,说传国玉玺丢了,然后被那个皇三子给找着了,这才是天命所归嘛,皇三子叫刘协吧?”
“嗯,叫刘协,废太子叫刘辩。”李勤说道:“先说丢了,再由刘协找到,这就叫天命所归了?嗯,这么说似乎也是可以的!”
贾诩又道:“那玉玺的事好办,只要它在咱们的手中,怎么办都成。关键是我听说你要立即入京,这个可不行,万万不行啊,不能立即进,相反,我们应该一直不进才对,至少半个月内不进,直到那个小孩子刘协哭着喊着求咱们,咱们再答应!”
李勤皱起眉头,道:“这,这是为何?”他记得历史上的董卓到了洛阳,就是立即入京的,不过,董卓的名声可坏到底了,是和立即进京有关的吗?
贾诩道:“阿勤,你现在立即派人进京,看看是个什么样子。你想啊,朝廷里的大臣们逼宫,把张让都给打出京城了,可他们都是一群乌合之众,打张让他们行,打咱们行吗?”
李勤笑道:“自然不行嗯,我明白了,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