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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算不错?”段飞的声音拔高了两度,说道:“换做别人,早把你丢入大牢,等秋后游街问斩了!”
管箫寒轻叹道:“不错,你对我真的很好,只可惜我明白得太迟了,虽然我不服气,不过我确实嫉妒蓉儿妹妹,她的命太好了,小时候我们都是孤儿,她被天门的人带走,就像进了天堂,我被师傅带回去,却是进了地狱,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逼蓉儿妹妹与你合体吗?因为天门弟子是要绝对保持清白的处子之身的,否则就是犯了门规,所拥有的一切都要被剥夺,甚至被禁足在天门之中,永远不能跨出山门一步。”
段飞眉头一拧,说道:“竟有这样的事,难怪你不敢告诉我,除此之外天门对蓉儿还有什么处罚吗?”
管箫寒苦笑道:“我们对天门所知也有限,只是估猜天门为躲避朝廷的眼目,早在百年前便将山门搬到了海外,除了天门的核心弟子,没人知道天门的所在,就连天门外围的人甚至都没听说过天门的名字,我带走蓉儿妹妹其实想逼她说出天门的所在,要知道天门核心弟子个个都是江湖顶尖高手,打败她们容易,活捉她们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倘若我将活捉了天门灵雪的消息传回总舵,我立刻可以拥有盖过教主的实力,虽然一开始我确实有这个念头,不过当我焦躁不安地在一旁看着她和你合体的时候,我才突然后悔了……”
段飞静静地听着,管箫寒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茫然带着蓉儿妹妹到处奔走,欺负她的时候很快意,不过转过身就会后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也不愿看到朵颜三卫壮大,所以连结鞑靼偷袭他们营寨,搅起朵颜三卫和女真人的矛盾,没想到倒是便宜了你……”
管箫寒浑然物外地说道:“完成任务回到京城的时候,我依然犹豫难决,茫然中根本没注意到蓉儿妹妹功力是什么时候恢复的,她偷袭制住了我,并且在我身上下了禁制,她说除非我做到一件事,否则这辈子永远甭想恢复功力,然后就飘然而去了。”
段飞耳里听到了一些声音,他不动声色地问道:“她要你做什么事?”
管箫寒苦笑道:“我真不知该如何开口,蓉儿妹子给我出了个天大的难题……本来我不告诉你山洞里发生的事,或许还好办些,现在……你是绝对不会原谅我的,甚至以为我下贱,我实在说不出口……”
段飞的手渐渐摸到了刀把上,嘴里淡淡地答道:“你都磨蹭半天了,反正终究是要说的,爽快点说出来吧,是不是只有我才能给你解开禁制?”
管箫寒苦笑道:“公子太聪明了,确实是只有公子才能给我彻底解开禁制,不过事情可没这么简单,蓉儿妹子她报复我害苦了她,她说……她说唯有……唯有……跟公子性命双修……”
“去死吧!”段飞大喝一声,手里刀光一闪,身子已跃上半空,转身的时候顺手把管箫寒也搂了起来,只见一道匹练般的刀光劈在从背后扑来的两个黑影上,那两个黑影惨嚎一声,血雨飞洒,它们竟然被劈成了四半。
那是两条浑身褐黄色,牛犊般大小的两条大狗,脖子上竟然长着长长的鬃毛,就像狮子一般,段飞脱口叫道:“藏獒?这里怎么会出现藏獒?”
管箫寒刚才惊呼一声,等段飞落地她才恢复过来,她看了看地上的两条狗尸,说道:“这不是藏獒,这是青海山狗,据说是藏獒与狼交|配所生,所以外形有些与藏獒相似,它们和藏獒一样勇猛好战,比藏獒聪明,不过野性难训,除非是从幼仔开始培养,否则很难驯养,不过若是一旦驯养成功,那就是一条极有用的好狗了,千金也难求啊。”
段飞看了看龙牙刃,只见龙牙刃上光洁如故,斩杀二狗之后没有留下一滴血痕,他满意地想收刀入鞘,手却够不着了,因为管箫寒已来到他身前,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腰,他的手要绕过她的身子,自然就够不着了。
段飞说道:“管它是什么狗,杀了人就是坏狗,你抱够了没有?狗已经杀掉了,你是不是可以下来了?”
管箫寒怅然若泣地说道:“是,我还是死了的好,反正根本没人关心我。”
话虽如此,她的手脚却把段飞紧紧地缠着,段飞苦笑着回忆了一下,突然惊讶地说道:“你说什么?性命双修?那不是……”
“是啊,”管箫寒泪眼迷离地望着段飞,说道:“都是我造孽,蓉儿妹妹逼我向你投降,怎么样,你满意了吗?”
“怎么会这样……”段飞心中响起警号,这究竟是苏蓉对自己的考验还是管箫寒的又一个阴谋?
管箫寒一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她用力一口咬在段飞肩膀上,就在段飞运功相抗的时候,管箫寒松开手脚跳了下来,冷冷地说道:“你走吧,不用再管我了,反正我是个妖女,死不足惜的,你快走!小心别被妖女迷惑了,毁了你的大好前程!”
管箫寒说完转身就走,段飞却一闪身来到了她的面前,管箫寒轻功已恢复少许,她想错步绕过段飞继续前进,段飞的双手却按在她的肩上,两股内力沿着她一对肩井穴涌入她体内。
管箫寒只觉两股热流涌入体内,沿途传来无比刺激的感觉,就像被人挠了脚心,又酥又麻,还酸溜溜的,酸得她的心尖都软了,浑身更是使不出一点劲,软软地倒入段飞的怀里,双颊赤红,眼神幽怨地望着她,小舌头无意识地舔着唇,一副春意盈然的模样。
虽然只是短短一瞬,段飞已经运功探明了管箫寒体内筋络的情况,管箫寒练的内功非常奇特,运功路线与一般内力截然不同,储存精气与内力之处竟然并非一般的上中下三个丹田,而是会阴,段飞记得魔门神功的典籍中有这门功夫的记载,假若没有记错的话,管箫寒练的功夫应该叫做玄阴神功。
现在管箫寒的会阴被一股强大的内气以极巧妙的方法紧锁着,这种手法段飞也熟悉得不行,这不正是他曾经在贺盛和岳玉麒岳玉麟他们身上见过的两针制神术吗?只不过其中又有些变化,令人不能用外力执强以破之,否则就会生出变化,令受者苦不堪言。
制住管箫寒的那股强大内力段飞也熟悉得很,只不过它强大得让人惊讶,管箫寒说得不错,苏蓉功力大进,与原来不可同日而语。
第436章 【人生得意须尽欢】
看得出来管箫寒已经不知用什么方法强行将禁制打开了一条细径,这也是她能够运用轻功和少许内力的原因,不过付出的代价也很大,段飞只是稍作试探,禁制着会阴|穴的那股内力已有反应,管箫寒情不自禁的表现正是那内力反击所造成的,当然,段飞所学昊天神功乃魔门先天奇功,对玄阴神功有种天生的吸引力,这就是为什么她只要与段飞一接触便面红耳热的缘故了。
看到管箫寒的表情,段飞心中便已恍然,苏蓉对管箫寒的反击果然很致命,说不定她还故意将解除禁制的方法故意告诉了管箫寒,心高气傲的管箫寒怎么可能轻易向男人投降,求他用最最原始的方式来为自己解除禁制?
解除这个禁制并不是说必须要指定某人才能做到,只要是个男人,拥有足够的内力便可以了,不过除非是充分了解九针制神术以及天门心法的人,否则在解禁过程中难免会有所纰漏,结果就是令管箫寒会阴|穴受损,她的功力大幅减弱今后永难恢复不说,最重要的是,会阴|穴受损,管箫寒今后一旦运功,便会心痒难骚,迟早会陷入欲海难以自拔,对苏蓉和武林正道再无一点威胁。
“为什么蓉儿选中了我……”段飞捉住管箫寒在他身上游走的手,喃喃地说道,排除了管箫寒的阴谋之后,另一个可能便无限大了起来,这莫非是苏蓉一箭双雕的计谋?
段飞发愁的功夫,管箫寒渐渐平复过来,她知道段飞在想什么,幽幽地说道:“阿飞,我这么叫你,你不介意吧?你不用管我了,免得蓉儿妹妹不开心,你们才是天赐的良配,我能从中撮合你们,我已经很开心了,只要我今后不再动用功力,禁制也不会发动,凭我的才智,一样可以过得很好的。”
段飞心中犹豫难决,管箫寒轻叹道:“不要再为我为难了,这都是命,我明天就走,免得留在你身边让大家都不开心,我从此脱离神教,也算是功德圆满了。”
看到管箫寒楚楚可怜的模样,段飞突然做出了决定,他抓着管箫寒的双手,双眼深深地向她望去,说道:“箫寒,只要你答应我从此不再与白道为难,不再做哪些伤天害理之事,我便为你解除禁制,好吗?”
管箫寒轻叹道:“你这是何苦……我若是骗了你,你怎么向蓉儿交代?”
段飞说道:“我相信你不会骗我,否则便是我瞎了眼,箫寒,答应我。”
管箫寒凄然笑道:“你真傻,我骗你还少吗?你叫我答应的这两件事我也没有办法答应你,只要我恢复功力,我就无法脱离江湖,也无法脱离神教,要为神教的宗旨出力,又岂能不做一些伤天害理之事?阿飞,你不要管我了,让我自生自灭了吧。”
段飞哼了一声,冷笑道:“神教,神教,你们神教的宗旨不就是造反吗?若我将神教灭了,你就没借口了吧?”
管箫寒苦笑道:“神教哪有那么容易灭的,教中多数人其实都不坏,也没有野心,只是想活得好些、安稳些罢了,你若是为了我杀戮过重,这岂不是害了你又害了那么多人?我又情以何堪?阿飞,别傻了,放弃我吧,我不值得你喜欢啊。”
段飞坚定地说道:“我只记得在运河上,你那开心的样子和动人心魄的一瞥,魔教自古以来不知道被灭了多少次,只不过是死而复生罢了,你放心,我不会杀太多的人,尽除首恶即可,若是你肯帮我,我可以让魔教改弦易辙,真正的做到为百姓谋利,而不是害得他们更苦。”
管箫寒怔怔地看了段飞半晌,终于说道:“你……打算怎么做?”
段飞说道:“首先助你恢复功力,然后想办法打击你们教主和其他魔教中的势力,让你一人独大,当你能够控制魔教的时候,就可以将魔教中的激进分子一个个想法子除去,留下那些不想造反的人,等准备得差不多了,再修改教义,将魔教改变成一个对国家对百姓有益的集团,你觉得怎么样?”
管箫寒心中瞬间千转百回,她轻叹道:“这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你冒的风险太大,随时会引火烧身的,我不希望你因为我而引来灾祸。”
段飞笑道:“你以为我现在就很安全吗?随时有人想对我下手,只要皇上心意稍改,我就会人头落地,所努力的一切都会化为泡影,我帮你其实也是为了帮我自己,狡兔三窟啊,当然,你我之事必须做得非常隐秘才行,否则我们俩都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管箫寒似乎从段飞的话中听出些什么来,她望着段飞好一会儿,终于说道:“好吧,我答应你,只要我能掌握教中大权,我便一切依你刚才所说,不过你可不要骗我,否则箫寒会死在你面前。”
“你放心,我绝不骗你。”段飞说道:“箫寒,我们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管箫寒羞涩地低下头,说道:“这里腥气逼人,又正对着凶手的老巢,你就不怕啊?还是换个风小点又安全的地方吧。”
段飞笑道:“好吧,我们换个地方,不过这两条狗尸得带走,别叫其他野兽叼走了。”
段飞说干就干,他从管箫寒带上来的包裹里取出绳索,把两狗的爪子绑起,拖着就走,管箫寒挽着他的手,把头埋在他胸前,倾听着他的心跳,心如鹿撞。
段飞却抛开了烦恼,带着管箫寒在山里走着,他已上过几次山,心中早有目的地,不一会便喝管箫寒来到一处三面环山的山腰,刚好有一块平地,没有风且很干燥,四周也没有太多的杂草,环境很不错。
管箫寒把包裹平摊开,把里边的东西一一取了出来,转眼间就搭起了一个帐篷。
段飞则拾来干柴,在帐篷边烧起一堆火,等火烧得旺了,帐篷里也铺好了,管箫寒躲在帐篷里颤声轻唤道:“阿飞……已经好了。”
段飞早已等候多时,他塞了两根粗木到火堆上,把手在屁股上擦了一把,就坏笑着向帐篷走去……
……
清脆的鸟啼声把段飞吵醒过来,迷迷糊糊的他伸手向身旁一摸,身旁是空的,段飞一惊做起,发现小小的帐篷中果然只有自己一个人。
他一面抓起衣物穿上,一面唤道:“箫寒,箫寒!”
帐篷的布帘一掀,管箫寒拿着一只香喷喷的兔腿冲他笑道:“大懒猪,早餐已经准备好了,快点吃了,估计很快就有人上山来找你了。”
段飞穿戴停当,走出帐篷,见太阳已在东方地平线上露出了小脸,他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