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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老爷子洒脱地哈哈笑了笑,神情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姿态。
“王子莫要如此,咱们也是投缘对脾气,我们爷俩可没把你当外人,今后但有需要我等效劳之处,还请殿下无需客气。”
他这句话也等于给端木鸣吃了颗定心丸,同时也表露出有意结交的心理预期。宁大先生多年来行事一直低调,但为了儿子,他也少不得铺点后路,同时他也是真心喜爱眼前这位谦恭有礼的后辈,便决定在互惠互利的条件下,以后大家好好合作,争取双赢。
他们谈笑之间,这边的解州城已经明显吃紧了。一队队如狼似虎的恶兵拼命地冲到城下,登上城楼,攻城车也开始更加猛烈地撞击城门,本已经松动的城头上不断地落下砂尘,全大友只得拨出兵力死命守护,而至于还能守几天,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连日来的巷战和守城,已经把城内的战斗力消耗了将近一半,如果不是白云帆留下了七万人马,现在的解州早就不姓白了,即使是这样,他们也折损了近四万的兵力,而弓箭等守城物资也是越来越紧张,朝廷那边的援军却还是迟迟未到,整个解州的士气目前极度萎糜。
“老耿,你那边怎么样?”全大友站在城下,大声地喊向城头。其实上面怎么样他比谁都清楚,这也只是一个习惯地问候。
“没事,我这能有什么事,还不是来一个宰一个!”耿直成来一个漂亮的连环三刀,然后飞起一脚把冲上城一个小头目踹到城下,“关好你的门,打死你的狗,晚上咱哥俩继续接着喝。”
“哈哈,好咧!弟兄们随我上,守完城老子我请大家喝花酒!”
全大友爽快地笑着,守城的军势轰然大笑,士气再度高涨。
作为征战多年的老将,他们当然深知气势对一个军队的影响。只是简单的几句话,两位守将便轻松鼓起手下的精神,更多的联军闯进城内,在中国军队疯狂的阻击下,迅速地走向死亡。
宁远果决而又简单明确地下达着一个个攻城的命令,把更多的军队连续不断地送到了解州城下。宁大先生满意地看着爱子的表现,心慰地点了点头。
情势对于解州城内的守城兵越来越不利,物资和人员不足的报告不断地传向两位主帅,耿直城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又一批重兵冲向城头,城门巨烈地摇晃了起来,他用眼角的余光扫了城下一眼,发现预备队已经全部出动,而这时,冲向城头的云梯也猛然加了一倍。
“他妈的,这帮匈奴狗是不是疯了,这会儿连喝杯茶的功夫也不给老子。弟兄们杀,来多少杀多少,这次不放进城了,咱们把喝花的功夫给大友留出来一点。”手下大声应是,弓箭手下去又上来,霹雳弹像是下饺子似地朝着联军这边招呼过来。
城门的撼动更加猛烈,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被敌军破城而入,敌对双方在这几小时内的伤亡数字直线上升,创下来攻城以来的最高记录。城上城下到处都是尸体,到处都是血腥,双方留下的刀枪横七竖八地散落各处。
不少士兵将死未死,他们的生命之光在迅速地消逝着,有人在临死之际充满着仇恨,冷不丁会抱住一位不经意路过的敌军,用牙咬,用手抓,以他们最大的能力拼着命;还有人默默地忍着伤痛,呆呆地望着某个地方出神,似乎在怀念着生命中某一个灿烂的时刻:还有人痛哭流涕,哀哀地思念着远方的亲人,妻子,父母,在做着最后的道别……
第四部(47)攻山
壮志未酬身先死,几家欢乐几家愁?
这时候的解州城就像是大海中的一叶小舟,飘飘摇摇,忽忽悠悠地,随时都有可能被联军破门进去,进而把整城的生灵与物资都握在手掌心里。
耿直成望了一眼城下的全大有,突然哈哈笑了起来。“全将军,你的头盔咋也掉了?”
“刚才我瞅着上面的颜色有点发绿,就扔了。嘿嘿,你的屁股不也跟我一样,早就露出来让咱们手下这帮大老爷们免费看了嘛!”
城上城下又是一阵爆笑,解州的军士精神一振,联军的恶梦又来了。刚刚登上城头的联军被耿直成的手下宛如斩瓜切菜一般放倒了大半,接下来一顿密集的箭雨和乱刀过去,又有守城的军士开始笑眯眯地开始搜索战利品。
谈笑间,敌军灰飞烟灭。
可是耿直成心里也明白,像这样恐怖的打法,估计解州一天之内就得姓宁!可他又能如何呢?这时候只能尽人事,听天命,尽力而为了。他其实也明白为什么联军那边攻得这么紧,估计就是想在白云起到来之前搞定解州,然后好专心对集中兵力对付援军吧。
而他们的目的,就是拖一天得一天,守一天算一天。虽然这种防卫很被动,这种做法很消极,但却是目前唯一可行的办法。所以这场战役的关键不在对阵的双方,而在于远方这位坐在马车上还时不时偷口腥的大中国皇帝陛下了。
因为许玉嫣已经提前到了盘龙山与吴铭他们会合,雪绯红要带孩子,秦玉书又是真正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所以白云起只能带着苏想云上路,于是这几天苏想云终日面对丈夫的柔情与淫威,成了最幸福,但也最辛苦的女人。
两人刚从一场持续了近两小时的大战在轻松下来不久,白云起的魔抓又伸过来揉捏着她地胸部,很快就让她因为销魂的阵阵快感而主动缠了上来。自从白云起学会了在车子里面玩这个男女之间最爽的游戏后。他几乎没有闲下来过。可能是大伤初愈,憋闷了太久的欲望积累而成的吧,苏想云这边刚一进入状态,白云起这边已经伸手撩起她的裙子,摸到那一片草胡乱抹了几下,然后一把抱起她放在自己的腿上,然后屁股一挺便已经“滋溜”一下登堂入室,俩人再次你中有我,龙凤齐鸣,同时爽得呻吟了一声。
“哇。好湿,好滑,够淫荡,我喜欢。”
“呃,好硬,好大。够力气,我舒服。”
苏想云一边喘气一边不停地上上下下,胸前两块又肥又大的白肉在白云起的手上疯狂地扭曲变形,满头温顺滑溜的秀发散落在他地脖子里,逗得白云起浑身又痒又酥,情不自禁地开始加快了抽插的力度和速度。
终于,两人唇齿相交,开始滋滋地吮吸起来。从马车颤动的速度来看,车内的两人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白云起闭上眼睛。突然浮现出另一具完美的裸体:“这丫现在地功夫不比许玉嫣差了。”他低吼着送出自己身上的存货,两人同时僵直的一刹那,白云起心想:“她应该已经到了盘龙山,耿直成他们可以喘口气了。”
耿直成真的在喘气,而且在大口大口地喘气。因为几分钟前有人向宁远报告:军粮那边又着火了。张楚军的营寨被袭。偷袭者数量不多,但个个英勇善战。同时柳千里也到了解州,声称有圣旨要宁大先生立刻迎接。
宁大先生连想都没想就立刻下令停止攻城,所有部队立刻回防。
同时心里也忍不住暗暗骂了一声:“妈的,老子的后院都失了火,这场仗还打个屁!”
宁大先生回到指挥所后。与柳千里进行了一次长谈。具休内容未知,但是谈完之后便把这里的指挥权交给了柳千里,然后带着宁远回了张楚。而这边,吴铭派出小分队屡屡偷袭扰乱张楚的粮道,抢走或者烧掉了不少粮食,同时还伤到了不少人。让柳千里大为窝火。
因为他们又要供应军粮给匈奴这边,于是粮草显得有点紧张了。
而解州这边,因为张楚临阵换帅,两军正在磨合期,在攻城地配合与力度上都显得不如以前,所以虽然紧张吃力,但还是勉强坚持了下来。可白云起的大军还是迟迟未到,据张楚军派出的探子说,他们居然在原地扎营待命,而主帅却不知去向。同时,孔北海谋反的小道消息在解州这边传得纷纷扬扬,柳千里坐不住了。
他找来端木鸣,两人对着军用地图研究了大半天,柳千里突然笑着说:“据我们派在都梁城内的探子报告,孔北海目前已经拥兵50万于都梁附近,他这点心思别人一瞅就明白,这是想趁着白云起出征时拿下都梁自立王位嘛!”
端木鸣不置可否,脸上地表情阴晴不定,半晌突然站起来躬身一礼:“素闻柳先生才高北斗,乃张楚第一人,端木鸣久仰大名许久。”柳千里连忙回礼,呵呵笑道:“客气,客气。端木王子年青有为,前途定是一遍锦锈啊,能与王子合兵作战,柳某也是深感荣幸。”
两人真真假假的一顿马屁拍过之后,再一次回到坐位上,端木鸣笑呵呵地看着柳千里问:“那么,以柳先生的意思是‘?……”
“我们目前兵分两路,一边攻打解州,一边出兵拦截白云起,同时派出使者与孔北海秘谈。如果事情是真的,我们就内外夹击,让白云起顾了头顾不了脚,到时候只有引颈受戮的份儿。”柳千里潇洒地化掌为刀往下斜切,一付信心十足的表情。
端木鸣这心里立刻就明白了柳千里地想法,禁不住在心里一声苦笑。目前军队的补给和攻城的主力都是来自张楚,适合平原做战的匈奴兵在这儿根本使不上劲,还得靠着张楚这边养活。而柳千里这话说得已经很明白,意思就是让他带队去抗白云起,张楚军在这边慢慢耗着解州里的已经为数不多,而且基本丧失了大部分战斗力的宁大友和耿成直他们。
“柳先生。如果都梁那边是白云设下地圈套,我们在这边来回一折腾,不是正好给敌军留下回旋地时间吗?”他再次拱了拱手,“以在下看来,目前还是坚持宁大先生的作战方案,以不变应万变,先拿下解州再说。”
他不提宁大先生还没事,这一提柳千里心里立刻就火了。自打他到这里来这几天,端木鸣一直就对宁氏父子礼上有加,甚至对宁大先生敬若神明一般。这让柳千里想着就有气。于是他笑呵呵地站了起来:“端木王子是不是怕了白云起,如果你不愿意出兵拦劫,我们张楚军出兵也可以。”
他话里有话,端木鸣怎么能听不出来呢,这话意思说得明白,你不打我打。但攻城的事你总得接着了吧。别说你现在还靠着我们这边养活着,就是没这事,咱们作为盟军也应该并肩作战,你总不能让我们左打狼右敲虎,而自己却在躺在那边睡大觉吧。端木鸣无奈,只得应了柳千里,心里却已经开始骂娘了。
柳千里志得意满,开始挥兵点将,气势浩荡地冲向解州城。而这次却是出奇的顺利,解州城根本没怎么抵抗便放他的前锋入了城。柳千里心里一喜,看来这次是走了狗屎运了,宁大先生连日的攻城已经让解州筋疲力尽,让他白捡了一个天大的便宜。
攻城车轰隆隆地让开了道。张楚军呐喊着冲向城内,柳千里哈哈大笑,跃马疾驰,手下人亲卫一把没拉住,他已经到了距离解州城内一里的地方。
城头上突然出现大批的弓箭兵,霹雳车的力度首先比前几日加强了数倍。一举便炸断了联军地后援,弓箭兵一阵扫射,攻城的部队里顿时被拦腰截断,再也冲不上来了。城门附近也突然出现大批的重骑兵,他们一阵冲锋便把前面的张楚军搅了个七零八落,但是在没有主帅的命令之前他们也不敢后退。只得一拨一拨地冲上来送死。
柳千里这会儿也不好受,因为他已经进入了重型投石机的射城,所以不断地遭到“铁西瓜”地袭击,幸亏他人强马壮跑得快,但身边大批的军士却倒了血霉。一会儿功夫,柳千里灰头土脸地回到指挥用的临时高点,他的盔甲早已经破烂得不成样子,身上还有多处不轻不重的外伤,这时候一边抚着胸口喘粗气,一边回头望向解州城,那边已经吃掉了他近两万的军队,而冲在最前面的主帅一袭白衣,锐不可挡,正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潜进解州城的白云起。
柳千里大呼上当,急忙下达了撤退的命令,解州这边连续追击了十几里,灭了他将近三万地部队之后,才算罢手放他们离开。柳千里回到指挥所时还依然惊魂未定,他的屁股刚坐在椅子上,立刻有人来报:“七号粮仓被匈奴兵袭击,守军全部被消灭,目前粮食已经被劫往盘龙山方向。”
“端木鸣,我操你七十二代祖宗!”柳千里一刀砍碎了身前的栗木桌子,但又立刻冷静了下来。这时候他虽然抓狂,但毕竟不是傻子,首先想到的就是白云起的诱敌和离间计,于是再次问道:“敌军共有多少人马?”
通讯兵躬身回答,“回大将军,不到五千人,但是个个英勇无敌,都是一个打十个地主。”虽然他是实话实说,却又把柳千里气得不轻,今天窝了一肚子的火气正无处发,于是这个倒霉的士兵直接撞上了枪口:“来人啊,把这个毁我军威的家伙拖出去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