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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一边问道:“爹,你……你怎么会在这?”
“畜生!”啪地一下,灵羽刚扶住灵闯,脸上就被灵闯打了一个响亮的耳光。
灵羽不敢反抗,只是低着头扶好这气得浑身发抖地老人,灵闯打了灵羽一巴掌后激愤地说道:“畜生,你……你……你居然造反……
我……我们灵家几十年……几十年地忠义都被你毁了,你知道吗?”
灵羽连辩解都没有辩解,默默地承受老人地怒气勃发,老人继续说道:“跪下!”
灵羽老实地跪了下来。
“你说,你给我说,为什么要造反?我平时是怎么教你地,先主虽然对我灵家有愧,但我灵家几十年以忠义传家,你说,你为什么要造反?说啊!”灵闯颤抖着双手,忽然咳嗽了几声,灵羽想要起身扶住他,却被他再度吼了回去:“跪好!”
“孩儿,孩儿没有造反!”灵羽很平静地说道。
“没有造反?那你……”灵闯本想说灵羽为什么会在中国军队中,但本是戎马出生,又曾是一代名将的他立刻想通了其中的关键,眼中嗪着的泪水终于落了下来,激动地扶起灵羽说道:“孩子……是,是他们挟持了你吗?”
灵羽点了点头,灵闯稍一思索便明白了其中的关键,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叹道:“你……你这位义弟可真狠……如此陷我灵家于不忠……
“慢!灵大将军此话有误!”全大有突然再度出现在这院落之中,一步步向灵闯二人走来。
“哼,败军之将,不敢受全将军赐教!”灵闯偏过头去说道。
全大有却也不理,只是自顾自地说道:“莫说灵家是被我军陷害而冠上了造反之名,就算是灵大将军真地反了,也并无不忠之理。”
灵闯和灵羽二人都没说话,全大有继续说道:“北秦的江山,是灵家为北秦王族打下来的,理当由北秦王族统治,可如今,难道灵大将军不明白吗?兰馨儿这位来自鞑靼的第一美女把持北秦的朝政十多年之久,一直与鞑靼保持友好的盟友关系,这还是北秦王族吗?”
全大有顿了顿,在院落内走了两步,明显地看到灵闯正凝神听着,全大有嘴角撇过一丝喜悦,心说皇上的言论实在是一针见血,很轻易地就把灵闯心中地不甘全都给调了出来。
“当年灵大将军在北古口大败鞑靼人,后来更挥军直入匈奴,气势何其宏大。可北秦王族却只因一女人的朕姻,就忘却灵家多年来的付出,忘却灵家与异族人地血海深仇,让灵家列祖列宗于九泉之下何堪?
后周灭亡时,天下回分,灵家为北秦王族打下一片疆土,要说灵家与北秦族是兄弟也不为过,单是兰馨儿一事,首先就是北秦先主卖兄弟求女欢。何来义可言,所以是是他对灵家负义在先。”
“住口!先主岂是……”灵闯一声大吼。尽管他的心里很不想去认同。但作为灵家的当事人,却不得不承认全大有所说的事实。
可是话没吼到一半,全大有突然提高嗓门,以更高的声音吼道:“你才该住口,灵大将军。若不是皇上顾念兄弟情谊,灵大将军已经被兰馨儿拿来作为人质了,兰馨儿是你北秦先主遗留给北秦的祸害,是他对不起灵家的铁证,你有什么资格还维护你北秦先主!给末将好好听着,吾皇也算是大半个中原的统治者,有足够的资格说你们灵家和北秦地任何一个人!”
全大有地怒气并不是假地。他是真地不明白白云起,为什么要这么费事地想要改变灵闯这种愚忠者的想法,灵闯一个垂死的病老人,根本没什么用,就算是灵羽,中国也有足够与其匹敌的大将之才,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可有可无的人物。
全大有地话将灵家父子震住了,灵闯怒睁着双眼看向同样是满脸怒气的全大有,却不再说话,全大有继续说道:“皇上的话,末将一定要转达到,至于你们接不接受,能不能醒悟,就不是末将的事了,听完末将的话,要走要留,悉随尊便,我中国任何一人,若有敢为难者,杀无赦,哼,这中国上下,能得如此待遇的,也就你们灵家了!”
灵羽终于说话了,事实上,几次夺取城池下来,灵羽心中已经隐隐有些承认全大有那些说词了,的确兰馨儿随时可能将北秦卖给鞑靼人,达一点,几乎无可争议。
“败军之将,不敢言勇,全兄请说,灵某安静听着便是,多有得罪,还请恕罪!”灵羽说话中,扶了扶灵闯地身子,意思是让灵闯心平气和一些,自己二人现在是人家计谋下的败军之将,无谓逞口舌之利,当然,灵羽其实心里也很不安定,很彷徨。
全大有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一国之下,民为天,君为轻,一国之君,当令百姓安定,回海繁荣昌盛,不受战乱之苦,不受生活艰难之苦,不受污吏之苦,不受天灾之苦,而北秦先主,辜负灵家一门忠烈在先,卖国与外族人在后,二哥,当年白七曾与鞑靼人有过接触,那鞑靼人就是今后金国主纳兰的近身侍卫德日勒,他曾在白七面前说过一句话,让白七深深觉得外族必要令其臣服,使民族之争消弭,让后世子孙不再受这些无谓的纷争。”
“他说,这些中原人命贱如狗,杀几个中原人有何关系!由此可知,鞑靼人从小所受教育,就足以让他们世代与我中原为敌,兰馨儿是鞑靼人,北秦先主生前宠信兰馨儿便已是大不该,上负北秦百姓,所有汉人之托,下负北秦数十万将士,满朝官员的尽心辅佐,后更让兰馨儿得以垂帘听政,美其名为辅政,实则窃国。”
“二哥是聪明人,当明白白七所指,将以忠为首,灵家世代忠于秦王族,白七没奢望二哥能倒戈相向,赶兰馨儿回鞑靼,只希望二哥能明白,若继续辅佐北秦,到特定的时候,兰馨儿将一国政权拱手让于后金。到时才真正是对不起北秦王族历代先祖,灵家是要忠于昏庸在美人之上的北秦先主,还是忠于北秦历代国主和北秦所有的汉人百姓,由灵家自己选择,白七言尽于此,若二哥愿助白七统一中原之地,再效法当年灵大将军,挥军直入草原,灭匈奴,服后金,可与全将军合力为之,否则,灵家去留自任,白七以下,决不留难!二哥好好想想吧!”
全大有一口气把白云起这一番话说完,顿了顿,见灵家父子还处在沉思之中,这才说道:“此乃吾皇原话,若有不明,自己看这封信吧!
全某也不多说,哼,不识好歹!”
全大有递过一封信给灵羽,转身愤愤地离去,只留下现场沉思中的灵家父子。
星月无痕,白色的月光洒落在大地上的每一寸土地,也洒在灵家父子的身上,一点点地移动,夜,悄然而逝。
房间内很安静,灵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老了,老了啊!这个世界,是年轻人的了,白云起,真是一记当头棒喝,呵呵!枉我灵闯这么多年,居然还不如一个年轻小子!”
一个人自言自语地,秋风吹进屋中,带起阵阵凉意,却吹不进灵闯厚厚的衣中,灵闯突然在窗前跪了下来,对着窗外的残月喃喃念道:“北秦历代国主,灵家历代祖先在上,我灵闯,今为了弥补上代北秦国主之错,必须向北秦挥刀,投效中国,望各位在天之灵,保佑我北秦百姓,经此一劫可水享安乐!”
一字一句,斩钉截铁,对一个愚忠者,说再多的话都没有用,唯一的办法,就是拿出比他心中的忠心对象更有地位的东西来,打个比方说,一个人会效忠他的老板,但未必会非常忠心地去效忠他老板的儿子,在封建时代,比一国之君更有号召力的,是那些受冤的英雄们,但那是号召底层百姓和普通军民的,想要号召死忠的老朝臣之类的人物,就得拿出已经死了的,辈分比一国之君更高的那些人。
这就像偌大一个后魏,只因李成风做得太明显,引起朝野的疑心,再加上有心人的刻意造谣,单此一点,就能让后魏闹得腥风血雨,白云起正是抓住了这点来说服灵闯,当然灵闯若是就此带着灵羽离去,那白云起也就只能看着灵闯这愚忠的一代名将,断送他灵家数十年的声名和生命,最后在青史上留下叹然的一张扉页。
北秦的情况比后魏要好上许多,毕竟兰馨儿的权力和威望已经可以压下大局,而且她并没有什么害北秦先主的情况,不是李成风这个蠢货能比,就算白云起想故计重施也不可行。
第六部(33)德恒之邀
“什么?相公,你不去前线了?真的吗?太好了!”
听到白云起说暂时不去解州,姜文娣乐得立刻给白云起送上一个香吻,整人一下就趴了上去。
白云起笑着抱起姜文娣,大方地接受姜文娣的热情拥吻,接着是剩下的其他人一个接一个,这老婆多了,还的确是有点费时,最难为的是要雨露均沾,要不然就有人该不高兴了。
好不容易把九个老婆应付完了,白云起的手已经不规矩地攀上两座不知是谁的山峰了:“当然是真的,君无戏言,难道朕会骗你们吗?”
“什么啊,你戏言多了去了,早上还说走,下午就说不走了,还不够戏言的!”雪绯红吐了吐舌头说道。
“就是就是……一点都不像一国之君!”水若云也在旁附和道。
白云起两眼一瞪说道:“是你们相公就行了,难道要你们相公把皇帝架子搬到你们面前不成?嘿嘿,恐怕那样该多九个深闺怨妇了!”
“对了,相公,你怎么突然又不走了呢?”柳眉问道。
“临时有了一个找了很久的人消息,所以就先不走了!”
此话一出,顿时有人打翻了醋坛子,雪绯红嗔怪道:“是不是找到你初恋情人了呢?还是青梅竹马什么的?哼,色鬼!”
“没有,绝对没有,为夫的初恋情人就是玉书了,青梅竹马。你还不算吗?呵呵,那么小就动春心,还敢骂为夫色鬼!”白云起捏了捏雪绯红的下巴说道。
雪绯红顿时露出娇羞的模样,可随即又仰头理直气壮地说道:“哼,那还不是你这个色鬼害的,谁让你那么小,就那么有魅力呢!”
房间内偷笑声一片,白云起笑道:“不错不错,这话听着真舒服!”
“美死你!都让你得手了。还想听我们夸你。得了便宜卖乖!”
苏想云调侃道。
“说起来。相公。你还没说是什么人呢,重要地能让你不去解州,我们可都很吃醋,大家一起担心都不能阻止你,这人刚有消息就让你不去!哼!”青青脸上明显带着醋意。不过她地话也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集中了起来,纷纷要白云起快说。
“好了好了,别摇了,我说我说还不行嘛!是一个曾经以一千万两银子买下你们相公一幅画的人,约你们相公在飞龙山见面,你们说一个随手挥出一千万两银子的人,为夫能不去见一见。看看是何方人物吗?”白云起面有得色地说道。
几个女人顿时惊呼出声:“一千万两!”
彼此间互望一眼,显得有些不敢置信,倒是雪绯红想到一些事来,不满地说道:“哼,当初我和想云表姐笫一次去买你画时,你还随手手打,花枪,八成啊,又是你不知在哪骗出来的东西。”
“绝对不是……”
没等白云起的话说完,青青就已经打断白云起的话问道:“那么相公,那你不是不是要去飞龙山吗?”
白云起看了青青那略带兴奋的神色,眼珠就明白道:“怎么?青丫头你也想去啊?”
被说中想法,青青立刻撒娇地问道:“好不好嘛?人家天天都在宫里,每天都要管那些乱七八糟的帐目,憋都憋死了,偶尔也该带人家出去转转啊!好不好啊?嗯……”
一听说可以出去转悠,所有地人都撒起娇来,房间内娇嗔一片,嗲声连天,真个是让人倍感销魂蚀骨,通体舒畅,白云起则泰然自若地闭着眼享受身边众女地贴身厮磨和莺声燕语,下半身竟因此起了反应,良久才说道:“明天不过是去看看,因为那人约地地点不很明确,贸贸然带你们去,万一遇到什么危险地话,就比较麻烦了,所以呢,等摸清楚了,以后再带你们去,这也是没办法的!”
各人脸上露出失望的神色,却也只能无可奈何地点点头。
阳光曝洒回方,照耀得云层如同镶上金边一样,多云的天气,在秋风的扫荡下,依然那么和煦,六骑快马迈开回蹄,在都梁城西边地大道上撒下一路的尘土,飞扬而去。
乡野间,正是秋收时分,田地里不少农民收割着他们大半年来的收成,将一棵棵麦草割下,放进他们的行囊之中,尽管累得气喘吁吁,脸上却总是洋溢着喜悦,今年的收成着实不错,没有了地主的压榨,只要年成好,这些农民来年的生活都会很提上一个档次。
白云起、解东山以及虎子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