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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也不知道有多少北秦男子跑了过去。依我看啊,这纳兰比她娘更难对付,别看她只是个18岁的小姑娘。”
一直不吭声的灵羽一说就是一大通。
“唉!当年灵老将军的确有机会一举把鞑靼人赶出古北草原的,只可惜…。。”
大齐国,都梁城的王宫内。
雪怡然觉得自己的脑袋就快要爆炸了,一连串烦心的事不断的压迫过来,作为一个有抱负的国主来说,雪怡然更是感到了时事艰难。
雪怡然的烦心事既有国事,也有家事。前段时间北秦派来特使,称张楚在与那匈奴秘密结好,实力在中原国家中最强大的张楚,一旦没有了匈奴人对它的羁绊,完全有可能挥师东南各国,做那一统天下的美梦。北秦特使带来了北秦国主华定天进一步加强两过军事合作,联手提防张楚的建议。
可就是这个建议,在朝堂上却引起了轩然大波。一向态度强硬的白奇伟主张与北秦全面合作,布重兵于张楚边境,一旦张楚有异动,既联合北秦出兵,先发制人。
以丞相苏云成为首的文官们,又是另执一词,称北秦此举意在挑起大漆与张楚的矛盾。他们认为,当今天下太平近三十年了,如今百姓思安,断不可轻言刀兵。
这苏云成与白奇伟虽然也是结义兄弟,可两人一向意见不和,没说几句在朝上就闹起来了,后来直接演变成文武两派的大争辩。文官自然是口舌占上风,武官说不过文官,干脆就直接骂娘。再说那太尉叶追风一直态度暧昧,既不约束武官们的言语,也不对这事发表意见。作为国主的雪怡然顿时也被吵的脑子一团乱麻。
雪怡然不是不想对张楚用兵,可是眼下的大齐已经不是二十年前的大齐了。太平时间长了,且不说文官们都以奢华为荣,就算是武将,也都比着看谁多娶了几个小老婆,看谁家的房子大。国家军备疏散,军队疏于操练,真要是打起来,结果可想而知。
雪怡然也不是不想改变眼前的局面,可是有的东西又是想改变就能改变的么?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啊。雪怡然想到这些不免更加忧虑。
正如今天在朝堂之上的表现,当今的朝廷百官,隐隐形成了以苏云成和白奇伟分别为首的两个集团,双方明争暗斗,各不相让,太尉叶追风一向两边都不参合,行事也十分低调,一点都没有最高军事长官的样子。
再说这家事,出了白七跑路这事,苏云成和白奇伟的矛盾加深,雪怡然一直都在努力调和。女儿雪绯红一去也有几个月没回都梁了,这事该怎么处理,结局会如何?雪怡然心里一点底都没有,如今白七跑的鬼影都没一个,更增加了解决这事的难度。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过去了,晨钟敲来了又一个黎明,书房里的雪怡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揉揉发酸的眼睛,看看窗外即将到来的晨曦,雪怡然忧心忡忡。
往事就是这样,一旦不愉快的往事被揭开,总有几分惆怅。心情不好的灵羽这天没少喝,想到明天的擂台比赛,白七还是早早的把灵羽劝回了客栈。告别了灵羽和宁远,白七又一次回到玉香楼。
这一夜白七也睡不下来,想到灵羽的不欢,再想想自身,在重新的省视自身时,白七发现自己的性格已经变的具有多重性,时而是前世快意恩仇,心狠手辣的段七,时而又是今生斯文儒雅,行事低调的白七。这两种个性就像两条毒蛇,在白七的内心深处不断的互相撕咬,令的白七迷惑不已。
昏昏然的又过了一夜,白七在春云的刻意服侍下收拾完毕,又出了玉香楼,今天是擂台比赛的第二天,下午将决出这最后的胜者,想到灵羽与宁远在擂台上不免又是一搏,白七也不禁苦笑摇头。
第二部 书剑飘零(28)匈奴人
赛事的进程正如白七设想的那样,灵羽和宁远一路过关斩将,最后的对决果然在他们两人间进行。
灵羽和宁远站在擂台上互相对视了一会后,双双拱手行礼,眼看这就要开始,台下的观众也被这最后决战的气氛吸引的鸦雀无声,正是这时,台下突然有人喊到:
“这就是所谓的武林大会?这就是中原武林顶尖的后起之秀?我看不过尔尔嘛。”此言一出,场上的两人立刻暂停,场下的观众先是一片安静,后便是一片哗然,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到那个说话的人身上。
白七顺着声音看过去,真见场内不知合何时多出了一群服装奇异的人,说话的正是领头的一个年轻人,白七正在猜他们是什么人呢,那年轻人已经分开众人,慢步走上擂台。
“匈奴日照堂下勇士端木鸣,想请二位同时赐教一番。”此言一出,在场中原武林人士,皆面露怒色。宁远和灵羽都是这擂台上打出来的,虽然说并不能完全代表中原武林年轻一代的最高水平,可是比他们两更高的也没几个了,现在端木鸣如此挑战,这岂不把中原武林的后辈们全看下去了么?也可以说是把整个中原武林都小瞧了,如此狂妄的口气,怎么不激起众人的愤怒?
宁远和灵羽听了也觉得不可思议,两人互相交换一下眼神,灵羽便道:“哼哼!我中原武林还没以多打少的习惯。”说完灵羽便转身要下擂台,打算让宁远单独应战这端木鸣。灵羽的话顿时赢得台下的一阵喝彩声。
灵羽正眼也不看端木鸣,这就要走下擂台,突然身后一阵风起,一股杀气逼来,原来是端木鸣一掌正朝灵羽的后脑勺打来。
端木鸣突然偷袭,宁远一看就急了,往前一步,一拳就朝端木鸣的面门招呼过来。再说台下人见端木鸣偷袭灵羽,顿时更是骂声一片,“无耻!”“卑鄙”这样的字眼不断,甚至后来连“你妈XX”“XX你匈奴人的老母X”之类的污言秽语都出来了。
再看台上,灵羽被端木鸣这么一偷袭,心下顿时火起,也趁着宁远稍微迟缓了一下端木鸣的偷袭,灵羽得以从容躲开端木鸣的这一掌,转过身的灵羽也不讲什么人多人少了,大吼一声就加入战团,配合起宁远夹攻这端木鸣,依着灵羽的性格,今天不让端木鸣吃点亏,估计是不得罢休的。
白七见端木鸣用偷袭的手法逼得灵羽与宁远联手,倒把白七惊了一下。灵羽也宁远的功夫白七的心里有数的,若是放在没与那出云子见面之前,两人联手白七只有自信能自保,想打赢是很困难的。再说灵羽和宁远,一个走的是刚猛的路子,一个招法轻灵,两人合作一刚一柔,互补长短,更是难以对付。
台上形式正如白七所料,端木鸣在两人的夹击下,只能是被动的防御和躲闪,白七看的也略微放下心来。可是白七在仔细一看,心头顿起疑惑。这宁远也不知道是怎么在搞,明明好几次能击中端木鸣,可眼看就挨上了,却似乎突然慢下手脚,让那端木鸣逃过几回。
白七还在纳闷,台上却形势突变,只见灵羽趁着宁远一脚踢向端木鸣的头部,端木鸣被迫躲闪的空子,猛的一拳朝端木鸣的背后打去。
就在这电石火光之间,端木鸣的身形快若鬼魅的连续几次躲闪,一举窜出两人的夹击,闪到宁远的侧后,飞起一脚,朝灵羽的后心踹来,灵羽躲避不及,挨了个结实,一口鲜血狂喷而出。
这一连串的变化只在眨眼之间,台下的观众绝大多数还没看清楚,灵羽就已经被踢倒。灵羽中招,宁远猛的虚晃一招,逼退端木鸣半步,猛然后撤到灵羽身边,扶起灵羽变道:“兄弟,你怎么了?”
那端木鸣这会倒不追击了,只是站在一边冷冷的笑道:“中原武林,不过如此。”
台下众人听了顿时怒成一片,可是眼看灵羽和宁远联手都抵挡不住端木鸣,谁又敢上台。大家有心一涌而上,宰了这端木鸣,可这大庭广众之下,这般作派岂不把中原武林的面子都丢尽了。一众武林后辈此时也只能怒视端木鸣,台下一片安静,只听见众人起伏激烈的呼吸声,还有台上宁远呼唤灵羽的声音。
就在台下一片安静的时分,有人朗声道:“化外小民,井底之蛙,在下不才,在这中原武林乃无名之辈,倒想领教一下你的高招。”
说话间白七顿时暴露在众人的面前,白七分开众人,缓缓的向台上走去,这时台下观众纷纷自动让开一条道,白七不急不徐的迈步上台,沿途众人的目光大多是一种敬佩和可惜,敬的也许是白七的勇气,可惜的是估计白七这样上去也是白搭。
白七上的台来,并不先理睬端木鸣,而是先走到灵羽身边,探了探灵羽的脉搏,发现灵羽虽然伤的不轻,但应该没什么太大的事,只不过估计灵羽一个月内也别想下床了。
白七先在灵羽后心附近的几个穴道飞快的点上几下,护住灵羽的心脉,这才颇有深意的抬头看了宁远一眼,此时宁远眼中闪过一丝阴霾,脸色也分外沉重。
“把灵羽送下去。”白七冷冷的看了眼宁远,径自站起转身。宁远此时的表情变的十分难看,又悔又虑,只是由于白七挡上了,台下的人才没看见。
白七转身看了几眼端木鸣,端木鸣被白七刚才的话挤兑的不行,正拿眼睛瞪着白七呢,要不是怕这台下观众一起上来把他砍了,兴许早就扑上来揍白七泄愤了。
“哼哼!就凭你那三脚猫的移形换位的功夫,就敢到中原来撒野。说吧,天灵子是你什么人?”白七冷冷的冲着端木鸣发问。
端木鸣听了猛然脸色一变,顿时收起了对白七的小觑之心,反而阴笑道:“阁下高眼力,只不过家师的名讳又岂是谁都能直呼的?今天少不得我要请教请教了。”
第二部 书剑飘零(29)快胜
“斩愁”被白七很随意的拎在手上,端木鸣的弯刀也出鞘了。白七懒懒的瞥了一眼端木鸣道:“你来的真是时候,我正要去找天灵子的麻烦呢,现在好了,打了小的,老的自然会出现。”
端木鸣听了这话,眼神先是一怒,但很快的恢复平静,白七在心里不由暗叫一声可惜。白七自信有把握击败对手,出言相激只是想速战速决,没想到这个端木鸣并不上当,很快的冷静下来。
“嘿嘿!还是让我来先收拾你吧。”端木鸣狞笑一声,说话间身形快速的变化,在台下的人看来,台上似乎有三四个端木鸣在围着白七。看到这个情景,台下的观众顿时惊呼一片。
面对端木鸣幻化出来的几个身影,白七依旧冷静的站在那没动。待到数个身影同时逼近白七时,白七嘴角泛起一丝冷笑,简单的把手上的“斩愁”往前一指,转眼之间,端木鸣幻化出来的幻影全部消失,只看见一个端木鸣冲白七的正面扑来,而白七的斩愁摆在那,端木鸣的身子却好像自己往上撞过来一般。
白七一招就破了端木鸣的移形换位,这是端木鸣万万没想到的,危机间端木鸣将手上弯刀猛的朝“斩愁”挡了过来,同时硬生生的收住身子前冲的力道。
按说这端木鸣也确实了得,如此局面还能收住身子,只可惜白七早有后手等着他。端木鸣猛挥弯刀朝“斩愁”挡来时,白七猛的把剑往回一收,端木鸣的弯刀顿时挡了个空,发力过猛的弯刀继续朝侧面挥去,正面的空挡完全暴露在白七的面前。
白七等的就是这个机会,趁着端木鸣空门大开,手上“斩愁”如毒蛇向猎物发起攻击一般,猛的朝端木鸣的咽喉扎来。
眼看白七的剑就要刺穿端木鸣的咽喉,好个端木鸣,这时候居然还能变招,身子往后猛的一仰,使出个“铁板桥”的手段,手上弯刀已经脱手朝白七甩了过来,此招不可谓不妙,试图借着白七猛功无法收尽的机会,弯刀飞击白七的腹部。
端木鸣的手段还是落空了,因为他不了解白七,白七做任何事都喜欢留后手,现在也一样。刚才那一招刺向端木鸣咽喉,虽然速度很快,但白七也只使上了五分力道,此时见端木鸣如此,“斩愁”往下一挑,格开弯刀,脚下却没闲着,飞起一脚就狠狠的朝端木鸣的挡下踢来。
白七这一脚真要是踢实在了,端木鸣太监这个职称的背定了,闹不好小命也得丢在这。如此生死关头,端木鸣竟然还能把身子往上一挺,裆下的躲开了白七的攻击,可腹部却被白七严严实实踹了一脚,只听的“吧嗒”两声,端木鸣的肋骨被踹断了两根,人也被踹出几米,身子狠狠的撞在擂台上的旗杆上,一口鲜血狂喷而出。
刚才还威风凛凛的端木鸣,短短的几招内就被白七重创,这是谁也没料到的。至少大部分观众是认为白七是凶多吉少,一些识货的好手也猜到白七是高手,但没想到白七比端木鸣高出这许多,转眼间就把刚才还不可一世的端木鸣打的口吐鲜血的倒在擂台上。
“好!”过了片刻台下的观众才反应过来,叫好声顿时如火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