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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书-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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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祖亦以此深委仗焉。二年,授车骑大将军、仪同三司。魏恭帝初,进位骠骑大将军、开府仪同三司、尚书右仆射,转左仆射,领著作。六官建,拜司会中大夫。
  孝闵帝践阼,赐姓宇文氏,进爵平齐县公,增邑通前一千五百户。
  晋公护初摄政,欲引为腹心。庆辞之,颇忤旨。又与杨宽有隙,及宽参知政事,庆遂见疏忌,出为万州刺史。世宗寻悟,留为雍州别驾,领京兆尹。武成二年,除宜州刺史。庆自为郎,迄于司会,府库仓储,并其职也。及在宜州,宽为小冢宰,乃囚庆故吏,求其罪失。按验积六十余日,吏或有死于狱者,终无所言,唯得剩锦数匹。时人服其廉慎。保定三年,又入为司会。
  先是,庆兄桧为魏兴郡守,为贼黄宝所害。桧子三人,皆幼弱,庆抚养甚笃。
  后宝率众归朝,朝廷待以优礼。居数年,桧次子雄亮白日手刃宝于长安城中。晋公护闻而大怒,执庆及诸子侄皆囚之。让庆曰:“国有宪纲,皆君等所为。虽有私怨,宁得擅杀人也!”对曰:“庆闻父母之仇不同天,昆弟之仇不同国。明公以孝治天下,何乃责于此乎。”护愈怒。庆辞色无所屈,卒以此免。天和元年十二月薨。时年五十,赠鄜、绥、丹三州刺史,谥曰景。子机嗣。
  机字匡时。少有令誉,风仪辞令,为当世所推。历小纳言、开府仪同三司、司宗中大夫。大象中,御正上大夫、华州刺史。
  机弟弘,字匡道。少聪颖,亦善草隶,博涉群书,辞彩雅赡。与弘农杨素为莫逆之交。解巾中外府记室参军。建德初,除内史上士,历小宫尹、御正上士。
  陈遣王偃民来聘,高祖令弘劳之。偃民谓弘曰:“来日,至于蓝田,正逢滋水暴长,所赍国信,溺而从流。今所进者,假之从吏。请勒下流人,见为追寻此物也。”
  弘曰:“昔淳于之献空笼,前史称以为美。足下假物而进,讵是陈君之命乎。”
  偃民惭不能对。高祖闻而嘉之,尽以偃民所进之物赐弘,仍令报聘。占对详敏,见称于时。使还,拜内史都上士,迁御正下大夫。寻卒于官,时年三十一。高祖甚惜之。赠晋州刺史。杨素诔之曰:“山阳王弼,风流长逝。颍川荀粲,零落无时。修竹夹池,永绝梁园之赋;长杨映沼,无复洛川之文。”其为士友所痛惜如此。有文集行于世。
  庆三兄,Ⅱ啊㈣怼r啊㈣聿⒆杂写z|好学,善属文,魏临淮王记室参军事。早卒。子带韦,字孝孙。深沉有度量,少好学。身长八尺三寸,美风仪,善占对。韩贤为洛州刺史,召为主簿。后与诸父归朝,太祖辟为参军。时侯景作乱江右,太祖令带韦使江、郢二州,与梁邵陵、南平二王通好。行至安州,值段宝等反,带韦乃矫为太祖书以抚安之,并即降附。既至郢,见邵陵,具申太祖意。
  邵陵即使随带韦报命。以奉使称旨,授转辅国将军、中散大夫。十七年,太祖遣大将军达奚武经略汉川,以带韦为治行台左丞,从军南讨。时梁宜丰侯萧循守南郑,武攻之未拔。乃令带韦入城说循。曰:“足下所固者险,所恃者援,所守者民。今王师深入栈道,长驱汉川,此则所凭之险不足固也。武兴陷没于前,白马破亡于后,自余川谷酋豪,路阻而不敢进,此则所望之援不可恃也。夫顾亲戚,惧诛夷,贪荣慕利,此生人常也,今大兵总至,长围四合,戮逃亡以劝安居,赏先降以招后服,人人怀转祸之计,家家图安堵之谋,此则所部之民不可守也。且足下本朝丧乱,社稷无主,尽忠将何所托,死节不足成名,窃为足下不取也。仆闻贤者相时而动,智者因变立功。当今为足下计者,莫若肉袒军门,归命下吏,免生民于涂炭,全发肤于孝道。必当纡青拖紫,裂土分珪,名重当时,业光后嗣。
  岂若进退无据,身名俱灭者哉。“循然之,后乃降。魏废帝元年,出为解县令。
  二年,加授骠骑将军、左光禄大夫。明年,转汾阴令。发摘奸伏,百姓畏而怀之。
  世宗初,入为地官上士。武成元年,授帅都督、治御伯下大夫,迁武藏下大夫。
  保定三年,授大都督。四年,加仪同三司、中外府掾。天和二年,封康城县男,邑五百户,转职方中大夫。三年,授兵部中大夫。虽频徙职,仍领武藏。寻丁母忧。起为职方中大夫。五年,转武藏中大夫。俄迁骠骑大将军、开府仪同三司。
  凡居剧职,十有余年,处断无滞,官曹清肃。时谯王俭为益州总管,汉王赞为益州刺史。高祖乃以带韦为益州总管府长史,领益州别驾,辅弼二王,总知军民事。
  建德中,大军东讨,征带韦为前军总管齐王宪府长史。齐平,以功授上开府仪同大将军,进爵为公,增邑一千户。陈王纯出镇并州,以带韦为并州司会、并州总管府长史。六年,卒于位。时年五十五。谥曰恺。子祚嗣。少有名誉。大象末,宣纳上士。
  史臣曰:周惠达见礼于宝夤,杨宽荷恩于晋泰。既而萧氏获罪,庄帝出居,遂能契阔寇戎,不以兴亡革虑;崎岖危难,不以夷险易心。斯固笃终之士。柳庆束带立朝,怀匪躬之节;莅官从政,著清白之美。并遭逢兴运,各展志能,誉重摚穑《宿瘢切樵埔病H磺煳繁苋ǔ瑁モ柙壮迹淙≮坝谝皇保祷裆暧谇г匾印
  卷二十三 列传第十五
  ◎苏绰(弟椿)
  苏绰,字令绰,武功人。魏侍中则之九世孙也。累世二千石。父协,武功郡守。绰少好学,博览群书,尤善算术。从兄让为汾州刺史,太祖饯于东都门外。
  临别,谓让曰:“卿家子弟之中,谁可任用者?”让因荐绰。太祖乃召为行台郎中。在官岁余,太祖未深知之。然诸曹疑事,皆询于绰而后定。所行公文,绰又为之条式。台中咸称其能。后太祖与仆射周惠达论事,惠达不能对,请出外议之。
  乃召绰,告以其事,绰即为量定。惠达入呈,太祖称善,谓惠达曰:“谁与卿为此议者?”惠达以绰对,因称其有王佐之才。太祖曰:“吾亦闻之久矣。”寻除著作佐郎。
  属太祖与公卿往昆明池观渔,行至城西汉故仓池,顾问左右,莫有知者。或曰:“苏绰博物多通,请问之。”太祖乃召绰。具以状对。太祖大悦,因问天地造化之始,历代兴亡之迹。绰既有口辩,应对如流。太祖益喜。乃与绰并马徐行至池,竟不设网罟而还。遂留绰至夜,问以治道,太祖卧而听之。绰于是指陈帝王之道,兼述申、韩之要。太祖乃起,整衣危坐,不觉膝之前席。语遂达曙,不厌。诘朝,谓周惠达曰:“苏绰真奇士也,吾方任之以政。”即拜大行台左丞,参典机密。自是宠遇日隆。绰始制文案程式,朱出墨入,及计帐、户籍之法。
  大统三年,齐神武三道入寇,诸将咸欲分兵御之,独绰意与太祖同。遂并力拒窦泰,擒之于潼关。四年,加卫将军、右光禄大夫,封美阳县子,邑三百户。
  加通直散骑常侍,进爵为伯,增邑二百户。十年,授大行台度支尚书,领著作,兼司农卿。
  太祖方欲革易时政,务弘强国富民之道,故绰得尽其智能,赞成其事。减官员,置二长,并置屯田以资军国。又为六条诏书,奏施行之。
  其一,先治心,曰:凡今之方伯守令,皆受命天朝,出临下国,论其尊贵,并古之诸侯也。是以前世帝王,每称共治天下者,唯良宰守耳。明知百僚卿尹,虽各有所司,然其治民之本,莫若宰守之最重也。凡治民之礼,先当治心。心者,一身之主,百行之本。心不清净,则思虑妄生。思虑妄生,则见理不明。见理不明,则是非谬乱。
  是非谬乱,则一身不能自治,安能治民也!是以治民之要,在清心而已。夫所谓清心者,非不贪货财之谓也,乃欲使心气清和,志意端静。心和志静,则邪僻之虑,无因而作。邪僻不作,则凡所思念,无不皆得至公之理。率至公之理以临其民,则彼下民孰不从化。是以称治民之本,先在治心。
  其次又在治身。凡人君之身者,乃百姓之表,一国之的也。表不正,不可求直影;的不明,不可责射中。今君身不能自治,而望治百姓,是犹曲表而求直影也;君行不能自修,而欲百姓修行者,是犹无的而责射中也。故为人君者,必心如清水,形如白玉。躬行仁义,躬行孝悌,躬行忠信,躬行礼让,躬行廉平,躬行俭约,然后继之以无倦,加之以明察。行此八者,以训其民。是以其人畏而爱之,则而象之,不待家教日见而自兴行矣。
  其二,敦教化,曰:天地之性,唯人为贵。明其有中和之心,仁恕之行,异于木石,不同禽兽,故贵之耳。然性无常守,随化而迁。化于敦朴者,则质直;化于浇伪者,则浮薄。
  浮薄者,则衰弊之风;质直者,则淳和之俗。衰弊则祸乱交兴,淳和则天下自治。
  治乱兴亡,无不皆由所化也。
  然世道雕丧,已数百年。大乱滋甚,且二十岁。民不见德,唯兵革是闻;上无教化,惟刑罚是用。而中兴始尔,大难未平,加之以师旅,因之以饥馑,凡百草创,率多权宜。致使礼让弗兴,风俗未改。比年稍登稔,徭赋差轻,衣食不切,则教化可修矣。凡诸牧守令长,宜洗心革意,上承朝旨,下宣教化矣。
  夫化者,贵能扇之以淳风,浸之以太和,被之以道德,示之以朴素。使百姓亹亹,中迁于善,邪伪之心,嗜欲之性,潜以消化,而不知其所以然,此之谓化也。然后教之以孝悌,使民慈爱;教之以仁顺,使民和睦;教之以礼义,使民敬让。慈爱则不遗其亲,和睦则无怨于人,敬让则不竞于物。三者既备,则王道成矣。此之谓教也。先王之所以移风易俗,还淳反素,垂拱而治天下以至太平者,莫不由此。此之谓要道也。
  其三,尽地利,曰:人生天地之间,以衣食为命。食不足则饥,衣不足则寒。饥寒切体,而欲使民兴行礼让者,此犹逆坂走丸,势不可得也。是以古之圣王,知其若此,故先足其衣食,然后教化随之。夫衣食所以足者,在于地利尽。地利所以尽者,由于劝课有方。主此教者,在乎牧守令长而已。民者冥也,智不自周,必待劝教,然后尽其力。诸州郡县,每至岁首,必戒敕部民,无问少长,但能操持农器者,皆令就田,垦发以时,勿失其所。及布种既讫,嘉苗须理。麦秋在野,蚕停于室,若此之时,皆宜少长悉力,男女并功,若援溺、救火、寇盗之将至。然后可使农夫不废其业,蚕妇得就其功。其有游手怠惰,早归晚出,好逸恶劳,不勤事业者,则正长牒名郡县,守令随事加罚,罪一劝百。此则明宰之教也。
  夫百亩之田,必春耕之,夏种之,秋收之,然后冬食之。此三时者,农之要也。若失其一时,则谷不可得而食。故先王之戒曰:“一夫不耕,天下必有受其饥者;一妇不织,天下必有受其寒者。”若此三时不务省事,而令民废农者,是则绝民之命,驱以就死然。单劣之户,及无牛之家,劝令有无相通,使得兼济。
  三农之隙,及阴雨之暇,又当教民种桑、植果,艺其菜蔬,修其园圃,畜育鸡豚,以备生生之资,以供养老之具。
  夫为政不欲过碎,碎则民烦;劝课亦不容太简,简则民怠。善为政者,必消息时宜而适烦简之中。故《诗》曰:“不刚不柔,布政优优,百禄是求。”如不能尔,则必陷于刑辟矣。
  其四,擢贤良,曰:天生蒸民,不能自治,故必立君以治之。人君不能独治,故必置臣以佐之。
  上至帝王,下及郡国,置臣得贤则治,失贤则乱,此乃自然之理,百王不能易也。
  今刺史守令,悉有僚吏,皆佐治之人也。刺史府官则命于天朝,其州吏以下,并牧守自置。自昔以来,州郡大吏,但取门资,多不择贤良;末曹小吏,唯试刀笔,并不问志行。夫门资者,乃先世之爵禄,无妨子孙之愚瞽;刀笔者,乃身外之末材,不废性行之浇伪。若门资之中而行贤良,是则策骐骥而取千里也;若门资之中而得愚瞽,是则土牛木马,形似而用非,不可以涉道也。若刀笔之中而得志行,是则金相玉质,内外俱美,实为人宝也;若刀笔之中而得浇伪,是则饰画朽木,悦目一时,不可以充榱椽之用也。今之选举者,当不限资荫,唯在得人。
  苟得其人,自可起厮养而为卿相,伊尹、傅说是也,而况州郡之职乎。苟非其人,则丹朱、商均虽帝王之胤,不能守百里之封,而况于公卿之胄乎。由此而言,官人之道可见矣。
  凡所求材艺者,为其可以治民。若有材艺而以正直为本者,必以其材而为治也;若有材艺而以奸伪为本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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