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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渴了,当时把这碗茶喝下去,出了一身的透汗,心中豁然大悟,鲍雷说:“二位贤弟从哪里来?”姚殿光说:“我二人特为来等你。”鲍雷说:“我打哪来。”姚殿光、雷天化说:“我们知道你打哪来,你自己不知道么?”鲍雷心中迷迷糊糊,真仿佛做了一场大梦一般,说:“哎呀!我家中还有人没有?”姚极光说:“怎么没有?前者我二人到慈云观,奉老太太之命去找你。你要杀我二人,莫非你忘了么?”鲍雷自己一想说:“我渺渺茫茫,可记得我自从到了慈云观,邵华风给我一粒药吃,我心中就迷了。瞧见你们就有气,你们谁要一归慈云观,我就喜欢了,真乃怪道。”姚殿光说:“现有灵隐寺济公长老派我二人来接你,莱里有药,你喝下去才明白了。现在你家里老太太盼你,盼得病了,你先同我二人到家去看看,叫老太太好放心,然后你我再找济公,给圣憎道谢。”鲍雷这才点头,同姚殿光、雷天化回归鲍家庄。这且不表,单说赤发灵官邵华风,同众人来到孤树岗店内,心中甚是不安。邵华风说:“众位,哪位到慈云观去探探官兵走了没有?”良法真人刘永清说:“我去操探,祖师爷听候我的回信。”邵华风说:“刘真人须要小心。”刘永清立刻出了店,驾着趁脚风,来到慈云观一探,原来官兵正在搜庙放人呢。和尚叫官兵把乾坤所妇隼矗拭
第一百九十六回 五里碑雷陈逢妖道 慈云观济公救难民
话说雷鸣、陈亮由慈云观来到五里碑这座黑店。连夜走路,觉着身体劳乏,也觉着应中饥饿,见眼前有一座店。原本这座店常住保镖的,雷鸣、陈亮一进店,小伙计王三认识,知道雷鸣、陈亮是威镇八方杨明的同伴一伙计说:“雷爷、陈爷二位少见哪!”雷鸣、陈亮说:“少见。”王三说:“二位打间上房好不好?”雷鸣说:“好。”伙计带领来到北上房,是一明两暗三间,东西都是单间屋子。二人来到北上房西里间一看,屋里有八仙桌椅子,靠后窗户是一张床,张着床伟。床上有小桌。伙计给打洗脸水,倒了茶来,说:“二位吃什么?”雷鸣、陈亮说‘:“你给来两壶酒,先给煎炒烹炸,配六个菜来。”伙计说:“是。”转身出去,少时接持案桌,把小莱杯碟摆好,把酒菜端来。雷鸣说。“王伙计你喝一盅。”王三说:“请果,你们二位这是从哪来严雷鸣说:”我们由平水江。“王三说:”你们二位由平水江来,没听见慈云观怎么样了?“雷鸣说:”你们也知道慈云观的事么?“伙计说:”我们也听见说慈云观有几个老道,妖育惑众所说常州府调官兵去拿贼,可没得准信。“雷鸣说:”现在有灵隐寺济公长老。带领官兵把慈云观抄了。“伙计说:”这就是了。“说完了话,转身出去。雷鸣二人喝着酒,雷鸣说:”老三,你我这回闲事总算管的不错,要不是挤公他老人家。这些妖道可真办不了。“陈亮说:”你我要不是济公,咱们也不管闲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是非皆因多开口,烦恼皆因强出头,这件事总算全始全终。“二人正说着话,只听外面一声喊嚷:”无量佛!店家有地方没有?“伙计说:”有。“雷鸣、陈亮听声音甚熟,偷着往外一瞧,来者非是别人,正是赤发灵宫邵华风、前殿真人、后殿真人、左殿真人、右殿真人、七星真人、八卦真人。这一干群贼,把雷鸣、陈亮吓得亡魂皆冒。书中交代:邵华风昨天夜内住孤树岗店内,派良法真人刘永清一哨探,官兵围着慈云观,正在放人。刘永清回去说:”回禀祖师爷,现在官兵并没走。“邵华风说:”好,明天一早你我起身,先够奔灵隐寺,见僧人就杀,放火烧庙。回来到弥勒院,找通天和尚法雷,大众聚会在一处,把外面五百只黑船调齐,七十二座黑店的人一并凑齐,先杀济颠和尚,然后跟常州府知府决一死战。把知府杀了,我自立为常州王,你等大家须要助我一臂之力。“众老道全都点头答应。在店中住了一夜,今天天一亮,众人头一起起身,要够奔临安城。走在这五里神,众人要吃点饭,见万成店是一座大店,众人进了店,邵华风说:”伙计这里有宽大的屋子没有?“伙计说:”上房里方才来了两位,倒是打间,众位道爷等一等,我叫上房那两位挪出来,到别的屋去吃也行。“邵华风说:”甚好。“伙计立刻来到卜房一看,见雷鸣、陈亮踪迹不见。书中交代:雷鸣、陈亮哪去了呢?这两个人偷着看是邵华风众妖道来了,把雷鸣、陈亮吓的亡魂皆冒。心中一想:”是这对头冤家到了,这要一见着老道,难得要我的命。“吓得这两个人无处可躲,一撩床帏,藏在床底下去。心里说:”只要老道不找,等他们吃完了饭走了,再钻出来。倘若要搜寻着,也是无法,只可认命,万事皆由天定,生有处,死有地。“两个人藏起来,伙计一瞧没了人,说:”这件事可怪,怎么会没了人?莫非这两个人是骗子手,没给饭钱就跑了?怎么也没见出去呢?是不是鬼呀?“伙计愣了半天,说。”众位道爷进来罢,上房这两个人没有了。“赤发灵宫邵华风众人来到屋中说:”怎么一段事?“伙计说:”这两个人连饭钱没给,也不知什么时候走的。“邵华风说:”愀辖舾
第一百九十七回 赵家庄英雄见怪事 七星观罗汉捉妖人
话说雷鸣、陈亮要回镇江府,走在道路之上,来到一座村庄,见有一个老道,拉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孩直打,这孩子口中不住直骂。雷鸣一看,说:“老三,你看这个小孩,老头为什么这么大年岁跟小孩一般见识?我过去问问。”雷鸣来到近前,说:“老头,这孩子是你什么人?你打他?”老头说:“二位要问,这孩子并不是我什么人,实在可恨!”雷鸣说:“既不是你什么人,你这么大岁数打小孩子,因为什么?”老者说:“我告诉你们二位,你给评评理。老汉我姓赵,叫赵好善,我们这地方叫赵家庄。这个孩子叫二哥,他姓陈,他有一个母亲,娘家姓孙,跟我并不沾亲带故。只因他母子逃难,来到我这村庄,我是一片慈心,见他母子可怜,一个年轻的妇人,带着一个小孩子,流落在外乡,连住处都没有,我对门有三间场院房,叫他母子白住,我并不要房钱。他母亲倒很安分,天天到七星镇有一家财主家去做什线活,早去晚归。人家财主家有小孩子怕打架,他母亲天天去也不带着他。昨天他母亲回来。躺在炕上,一句话也设说就死了。今天我听见说,我一想已然死了,这也无法,谁叫住我的房呢了破只好给买一口棺材,把他埋了罢。谁想到这孩子他说不叫埋,他说他母亲没病,他还要留着他母亲做伴。二位想想莫非我这房子就搁着一个死尸占着?世界上也没有死了人不理的道理。我就要埋,这孩子张嘴就骂,不叫埋定了。因为这个骂上我的气来,我这才打他。”雷鸣说:“你这孩子这可是太浑,你娘业已死了,焉有不埋的道理?”小孩说:“我娘没病,我不叫埋,我还留着叫我娘跟我做伴呢。”雷鸣说:“你这孩子可是胡闹,你快叫人家把你娘埋了罢。不要紧,你没人管,我们把你带了走,我瞧你也怪苦的。”赵老丈说:“二位把他带了走罢。”小孩直哭直闹,赵好善说:“二位贵姓?”雷鸣、陈亮各通了名姓,赵好善说:“二位跟我来瞧瞧,他说他娘没病死不了,你们二位来瞧瞧,是死了没有?”雷鸣、陈亮二人跟着,进了这西村口,赵好善说:“我就在这路北大门住家,路南里就是我的场院了。”雷鸣、陈亮一看,路南里是一片空地,周围篱笆圈,里面有三间南房。大众一同来到里面,到了屋中一看,东里间顺前檐的炕,炕上躺着一个少妇,已然是死了。虽然衣服平常,看年岁也不过有三十岁,长得倒有几分姿色。雷鸣、陈亮一看,果然是死了,说:“孩子,你娘分明是死了,好端端又不是人害的,你不叫埋怎么样?”正说着话,听外面一声:“哎呀!阿弥阳佛,善哉,善哉!你说不管,我和尚焉有不管之理?”雷鸣、陈亮一听是济公的声音,赶紧往外一看,果然不错,是和尚带着何兰庆、陶万春两位班头。雷鸣、陈亮说:“好,赵老丈你看着灵隐寺济公来了!”赵好善也有个耳闻,知道济公名头高大,赶紧把和尚让进来。雷鸣、陈亮说:“师父从哪来?”和尚说:“我告诉你两个人,不叫你们两个人管闲事,你两个人还是不听。方才我一出店,要上戴家堡,偶然打了一个冷战,我就知道你两个人要惹祸。我和尚不能不追来,我要不来,这个乱大了。”雷鸣、陈亮说:“师父这有什么祸呢?”和尚说:“那是有祸。我且问你,这个妇人是怎么一段事?”雷鸣说:“赵老丈你跟圣僧说说这件事。”赵老丈又照样把话学说一遍,提说:“人死小孩不叫埋。”和尚说:“这是死人么?”赵好善说:“怎么不是?”和尚说:“你来看!”用手冲着死人一指,口念“奄嘛呢叭迷哞!奄,敕令赫!”雷鸣、陈亮、赵老丈再一看,和尚把障眼法给撤了,众人一看,炕上躺着并不是真人,原来是一个纸人,众薪淮赫
第一百九十八回 戴家堡妖魔作怪 八蜡庙道土捉妖
话说济公禅师把百骨神魔烧化,随即带领雷鸣、陈亮、赵好善出了赵家庄,来到七星观。老道吴法通正在院中作法,不见百骨神魔回来,桌上的七盏灯花都灭了,老道就知有人破了他的法术,正在心中一愣,只听外面一声喊嚷:“好孽畜!你敢兴妖,无故害人,我和尚焉能饶你?‘堵道抬头一看,见来了一个穷和尚,短头发有二寸多长,一脸的油腻,破僧衣短袖缺领,腰系绒缘疙里疙瘩,足安两只草鞋,踢踏踢踏,一溜歪斜,长得三分不像人,七分倒像鬼,带着一个蓝脸,一个白脸,一位老丈。老道春和尚是个凡夫俗子,罗汉爷早把三光闭住,吴法通一见,口中说:”什么人?好大胆量!“和尚说:”就是我老人家。“老道打算要跑,和尚用手一指点,口中念六字真言:”奄嘛呢叭迷哞!奄,敕令赫!“用定神法将老道定住。和尚说:”雷鸣、陈亮,你两人把那老道杀了罢。这东西害过无数的人了,留着他贻害于后人,我和尚诛恶人即是善念。“雷鸣、陈亮立刻拉出刀来,手起刀落,将老道结果性命。和尚说:”在大殿里有一口空棺材,就把老道搁在里面,明天赵好善你叫人把他埋了,就完了,这座庙就给你做为家庙。“赵好善点头答应。和尚带领众人,把夹壁墙打开,里面有四个妓女,连孙氏也在里面。和尚说:”你们这四个妇人,赶紧收拾自己的东西,天亮各奔他乡。赵好善你把孙氏领回去,叫他母子团圆。“等候天光亮了,四个妇人各自去了,众人把孙氏带回赵家庄,和尚说:”雷鸣、陈亮,你二人要回家去罢!还是少管闲事为要紧。我和尚也要上戴家堡,捉拿邵华风。“赵好善谢过济公,雷鸣、陈亮告辞分手,和尚带领何兰庆、陶万春,由赵家庄出来,直奔戴家堡而来,大约有四五十里之遥。戴家堡也属常州所管,和尚同二位班头方来到戴家堡,只见由对面鼓乐喧天,八个人搭着一个彩亭子。里面坐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孩,有好几十人护送。何兰庆、陶万春一看,这事透着新奇,心里说:”这么一个小孩。可有什么好处呢?“何兰庆见旁边站定一位老者,在那里唉声叹气,何兰庆过去深施一礼,说:”借问老丈,这小孩可有什么好处呢?大众围随着,用亭子搭着上哪去?“这老者叹了一声,说:”尊驾不是我们本处人罢?“何兰庆说:”不是。“老者说:”尊驾有所不知,在我们这村北,有一座庙,只因前者八蜡神在我们这村庄里闹的甚利害,不是伤人,就是着火。众村会首到八蜡庙一烧香上供,八蜡神吩咐人来说,叫我这村庄一天给他供一个小孩,他吃一百天就走。若要不给供,把我们合村的人都要了命。我们这村庄方圆有两千多户人家,众会首一商议,谁家有孩子也舍不得去给八蜡神上供,花钱买谁也不卖。大众说:“这是咱们的村难。’众人出了个主意,谁家有孩子,写上名字,团上纸团,搁在斗里摇,摇出谁家的小孩,就把谁家的小孩去上供。没偏没向,碰命,每天送一个,今天二十九天了,八蜡神吃了二十八个小孩子。今天这个小孩姓刘,家开着杂货铺,人家三门寺着这一个孩子。人家家里是善人,真称得起乐善好施,急公好义,都说不应当遭这样报,偏巧就把他家孩子的名儿摇出来。不能不送去,大众瞧着可修。老哥们三个要亭子搭着这小孩,给八蜡神送去。”何兰庆一听,说:“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