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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王居镐,镐池君则武王也,伐商,故神云始皇荒淫若纣矣,今武王可伐矣”三十二字。《叙论》“孝明皇帝”句下,脱“班固《典引》云:后汉明帝永平十七年,诏问班固:太史迁赞语中宁有非耶?班固上表陈秦过失,及贾谊言奏之”四十二字。《项羽本纪》“会稽守”句下,脱“守音狩,景帝中二年七月更郡守为太守”十六字。《孝景本纪》“伐驰道树殖兰池”句下,脱“案:驰道,天子道,秦始皇作之,丈而树”十四字。《孝武本纪》“是时上求神君”
句下,脱《汉武帝故事》云:起柏梁台以处神君,长陵女子也。先是,嫁为人妻,生一男,数岁死,女子悼痛之,岁中亦死。而灵宛若祠之,遂闻言宛若为主,民人多往请福,说家人小事有验。平原君亦祠之,至后子孙尊贵。及上即位,太后延於宫中祭之,闻其言不见其人。至是神君求出,为营柏梁台舍之。初,霍去病微时,自祷神君,及见其形自修饰,欲与去病交接,去病不肯,谓神君曰:‘吾以神君精洁,故斋戒祈福,今欲淫,此非也。’自绝不复往,神君惭之,乃去也”
一百七十字。“见安期生”句下,脱“《列仙传》云:安期生,琅琊阜乡亭人也。
卖药海边,秦始皇请语三夜,赐金数千万,出於阜乡亭,皆置去,留书,以赤玉舄一量为报,曰:‘后千岁求我於蓬莱山下’”五十九字。“李少君病死”句下,脱“《汉书起居注》云:‘李少君将去,武帝梦与共登嵩高山,半道,有使乘龙时从云中云“太一请少君”,帝谓左右“将舍我去矣”。数月而少君病死。又发棺看,惟衣冠在也’”六十一字。“史宽舒受其方”句下,脱“姓史名宽舒”五字。《礼书》“疏房床第”句下,脱“疏谓窗也”四字。《律书》“其於十二支为丑”句下,脱“徐广曰:‘此中阙不说大吕及丑也。’案:此下阙文。或一本云‘丑者纽也。言阳气在上未降,万物厄纽未敢出也’”四十一字。《天官书》“氐为天根”句下,脱“《星经》云:氐四星为露寝听朝所居,其占明大则臣下奉度。《合诚图》云:氐为宿宫也。”三十一字。“其内五星五帝坐”句下,脱“群下从谋也”五字。《楚世家》“伐申过邓”句下,脱“服虔云:邓,曼姓也”
七字。《赵世家》“事有所止”句下,脱“为人君止於仁,为人臣止於敬,为人子止於孝,为人父止於慈,与国人交,止於信”三十一字。“封廉颇为信平君”
句下,脱“言笃信而平和也”七字。《韩世家》“公何不为韩求质於楚”句下,脱“质子虮虱”四字。又脱“公叔婴知秦楚不以虮虱为事,必以韩合於秦,楚王听,入质子於韩”二十六字。又脱“次下云,知秦楚不以虮虱为事重明脱不字”
十七字。《田叔列传》“相常从入苑中”句下,脱“堵墙也”三字。《田汀写贰捌浯海浒埠畈 本湎拢选叭环蜃幼鳌洞呵铩芬老恼本抛帧!段澜写贰捌窖羧艘病本湎拢选啊逗菏椤吩疲浩涓钢<荆佣窖羧耍韵乩舾缕窖艉钪乙病倍帧V潦亟陟读槲逡簦廖晟蟆9适槭子小堵圩掷贰ⅰ堵垡衾范酢6啾眷丁吨鼙炯汀贰熬逄宇戎蝗巍本湎拢选邦纫粽校旨⒎础H危敕础笔蛔帧!肚厥蓟时炯汀贰板缧歉醇本湎拢选案矗龈环础<屑础卑俗帧!耙苑⑾刈洹本湎拢选白雍龇矗峦蔽遄帧
“佐弋竭”句下,脱“弋音翊”三字。“二十人皆枭首”句下,脱“枭,古尧反。
悬首於木上曰枭”十一字。“体解轲以徇”句下,脱“红卖反”三字。“东收辽东而王之”句下,脱“王,于放反”四字。“故归其质子”句下,脱“质音致”
三字。“衣服旌旄节旗”句下,脱“旌音精,旄音毛,旗音其”九字。“祗诵功德”句下,脱“祗音脂”三字。“赭其山”句下,脱“赭音者”三字。“仆射周青臣”句下,脱“音夜”二字。“上乐以刑杀为威”句下,脱“五孝反”三字。
“二世纪以安边竟”句下,脱“音境”二字。《叙论》“为君讨贼”句下,脱“于伪反”三字。《项羽本纪》“将秦军为前行”句下,脱“胡郎反”三字。
《高祖本纪》“时时冠之正义音馆”句下,脱“下同”二字。《孝景纪》“天下乂安”句下,脱“乂音鱼废反”五字。“龙须拔堕”句下,脱“徒果反”三字。
“攀龙胡髯号”句下,脱“户高反,下同”五字。“为且用事泰山”句下,脱“为,于伪反,将为封禅也”九字。《郑世家》“段出奔鄢”句下,脱“音偃”
二字。《田叔列传》“喜游诸公”句下,脱“喜,许记反,诸公谓丈人行也”十一字。其他一两字之出入,殆千有馀条,尤不可毛举。苟非震泽王氏刊本具存,无由知监本之妄删也。
△《读史记十表》·十卷(副都御史黄登贤家藏本)
国朝汪越撰,徐克范补。越字师退,康熙乙酉举人。克范字尧民。皆南陵人。
是书有《后记》一篇,记越初作此书成,以书抵克范曰:“有《读史记十表》一帙,遍求友人商榷。殊无一人案定子长原《表》,通首讫尾,印证鄙说之是非者,不解何故。仰惟细加推勘,示明纰缪,以便改订。有补义则亦书於篇,将来授梓”
云云。盖古来增减前人旧本,多在其人之身后。惟此书则同时商榷而补之,故考校颇为精密。於读史者尚属有裨。考史家之难,在於《表》、《志》。而《表》文经纬相牵,或连或断,可以考证,而不可以诵读,学者往往不观。刘知几《考正史例》,至为详悉,而《史通》已有废《表》之论,则其他可知。越等独排比旧文,钩稽微义。虽其间一笔一削,务以春秋书法求之,未免或失之凿。而订讹砭漏,所得为多。其存疑诸条,亦颇足正《史记》之牴牾。异乎矉捧一书,纤毫必为回护者。於史学之中可谓人略我详矣。
△《史记疑问》·一卷(两淮马裕家藏本)
国朝邵泰衢撰。泰衢有《檀弓疑问》,已著录。《史记》采众说以成书,徵引浩博,不免牴牾。班固尝议其宗旨之乖,刘知几颇摘其体例之谬。至其叙述之罅漏,先儒虽往往驳正,然未有专著一书抉其疏舛者,泰衢独旁引异同而一一断之以理。如谓《高祖纪》解纵罪人,坦然回沛之非情实;《留侯世家》诸将偶语沙中之不可信;《李陵传》兵矢既尽,尚杀匈奴万馀人之言为夸诞。据《功臣表》汉九年吕泽已死而驳《留侯世家》所纪汉十一年不应又有吕泽。大抵皆参互审勘,得其间隙,故所论多精确不移。不但如吴缜之纠《新唐书》只求诸字句间也。是书本与所作《檀弓疑问》,合为一编。今以《檀弓疑问》入《经部》,而是书析入《史部》,俾各从其类焉。
△《汉书》·一百二十卷(内府刊本)
汉班固撰,其妹班昭续成之。始末具《后汉书》本传。是书历代宝传,咸无异论。惟《南史·刘之遴传》云:鄱阳嗣王范得班固所撰《汉书》真本,献东宫皇太子,令之遴与张缵、到溉、陆襄等参校异同,之遴录其异状数十事。以今考之,则语皆谬妄。据之遴云:古本《汉书》称永平十年五月二十日己酉郎班固上,而今本无上书年月日子。案:固自永平受诏修《汉书》,至建初中乃成。又《班昭传》云:八《表》并《天文志》未竟而卒,和帝诏昭就东观藏书踵成之。是此书之次第续成,事隔两朝,撰非一手,之遴所见古本既有纪、表、志、传,乃云总於永平中表上,殆不考成书之年月也。之遴又云:古本《叙传》号为《中篇》,今本为《叙传》。又今本《叙传》载班彪事行,而古本云彪自有传。夫古书叙皆载於卷末,固自述作书之意,故谓之叙;追溯祖父之事迹,故谓之传。后代史家,皆沿其例。之遴谓原作《中篇》,文系篇末,“中”字竟何义也。至云彪自有传,语尤荒诞。彪在光武之世举茂才,为徐令,以病去官,后数应三公之召,实为东汉之人。惟附於《叙传》,故可於况伯斿穉之后详其生平。若自为一传,列於西汉,则断限之谓何。奚不考《叙传》所云起元高祖,终於孝平、王莽之诛乎?
之遴又云,今本纪及表志列传不相合为次,而古本相合为次,总成三十八卷。案:固自言,纪、表、志、传凡百篇,篇即卷也。是不为三十八卷之明证。又言述纪十二,述表八,述志十,述列传七十。是各为次第之明证。且《隋志》作一百十五卷,今本作一百二十卷,皆以卷帙太重,故析为子卷。(今本纪分一子卷,表分二子卷,志分八子卷,传分九子卷。)若并为三十八卷,则卷帙更重。古书著之竹帛,殆恐不可行也。之遴又云:今本《外戚》在《西域》后,古本次《帝纪》下。又今本《高五子》、《文三王》、《景十三王》、《孝武六子》、《宣元六王》杂在诸传中,古本诸王悉次《外戚》下,在《陈项传》上。夫纪、表、志、传之序,固自言之。如之遴所述,则传次於纪,而表、志反在传后。且诸王既以代相承,宜总题《诸王传》,何以《叙传》作《高五王传第八》、《文三王传第十七》、《景十三王传第二十三》、《武五子传第三十三》、《宣元六王传第五十》耶?且《汉书》始改《史记》之《项羽本纪》、《陈胜世家》为《列传》,自应居《列传》之首,岂得移在《诸王》之后。其述《外戚传第六十七》、《元后传第六十八》、《王莽传第六十九》,明以王莽之势成於元后,史家微意寓焉。
若移《外戚传》次於《本纪》,是恶知史法哉。之遴又引古本述云:“淮阴毅毅,仗剑周章;邦之杰子,实惟彭英;化为侯王,云起龙骧。”然今“芮尹江湖”句有《张晏注》,是晏所见者即是今本。况《之遴传》所云献太子者谓昭明太子也。
《文选》载《汉书述赞》云:“信惟饿隶,布实黥徒,越亦狗盗,芮尹江湖,云起龙骧,化为侯王”,与今本同。是昭明亦知之遴所谓古本者不足信矣。自汉张霸始撰伪经,至梁人於《汉书》复有伪撰古本。然一经考证,纰缪显然。颜师古注本冠以《指例六条》,历述诸家,不及之遴所说,盖当时已灼知其伪。李延寿不讯端末,遽载於史,亦可云爱奇嗜博,茫无裁断矣。固作是书,有受金之谤,刘知几《史通》尚述之。然《文心雕龙·史传篇》曰:“徵贿鬻笔之愆,公理辨之究矣。”是无其事也。又有窃据父书之谤。然《韦贤》、《翟方进》、《元后》三传俱称“司徒掾班彪曰”。《颜师古注》发例,於《韦贤传》曰:“《汉书》诸赞皆固所为。其有叔皮先论述者,固亦显以示后人。”而或者谓固窃盗父名,观此可以免矣。”是亦无其事也。《师古注》条理精密,实为独到。然唐人多不用其说。故《猗觉寮杂记》称:“师古注《汉书》,魁梧音悟,票姚皆音去声。”
杜甫用魁梧、票姚皆作平声。杨巨源诗“请问汉家谁第一,麒麟阁上识酂侯”,亦不用“音赞”之说。殆贵远贱近,自古而然欤。要其疏通证明,究不愧班固功臣之目。固不以一二字之出入,病其大体矣。
△《班马异同》·三十五卷(浙江汪汝瑮家藏本)
旧本或题宋倪思撰,或题刘辰翁撰。杨士奇《跋》曰:“《班马异同》三十五卷,相传作於须溪。观其评泊批点,臻极精妙,信非须溪不能。而《文献通考》载为倪思所撰,岂作於倪而评泊出於须溪耶。其语亦两持不决,”案《通考》之载是书,实据《直斋书录解题》。使果出於辰翁,则陈振孙时何得先为著录?是固可不辨而明矣。是编大旨,以班固《汉书》多因《史记》之旧而增损其文,乃考其字句异同以参观得失。其例以《史记》本文大书,凡《史记》无而《汉书》所加者则以细字书之,《史记》有而《汉书》所删者则以墨笔勒字旁。或《汉书》移其先后者则注曰《汉书》上连某文,下连某文。或《汉书》移入别篇者则注曰《汉书》见某传。二书互勘,长短较然,於史学颇为有功。昔欧阳棐编《集古录》跋尾,以真迹与集本并存,使读者寻删改之意,以见前人之用心。思撰是书,盖即此意。特棐所列者一人之异同,思所列者两人之异同,遂为创例耳。其中如“戮力”作“戮力”、“沉船”作“湛船”、“由是”作“繇是”、“无状”作“亡状”、“鈇质”作“斧质”、“数却”作“数卻”之类,特今古异文。“半菽”作“芋菽”、“蛟龙”作“交龙”之类,特传写讹舛。至於“秦军”作“秦卒”、“人言”作“人谓”、“三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