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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论等一系列重大理论,开创了物理学的新纪元,也是诺贝尔奖获得者之一。同时不光是物理成就,其本人也是一个哲学家,一个思想家。
第二个特点是此人移民次数极多,出生在德国,却前后迁居过意大利,瑞士,布拉格、柏林等数个国家和城市。并多次游历世界讲学或交流。
第三个特点就是此人多次游历和讲学中有很多时候都与美国产生关系,包括此次回到比利时之前,他也是在美国,可以说想要将此人诱到阿拉斯加并彻底留在阿拉斯加难度很大,美国就是阿拉斯加最大的对手。因为相对来说,爱因斯坦对于美国的政治制度或社会环境颇有好评,他曾这样说过,相比德国,英国,法国,美国这个国家能够让他勉强感受到真正自由的气氛。
第596章 科技盛宴
资料显示,1914年8月爆发第一次世界大战时,当时爱因斯坦虽身居战争的发源地,生活在战争鼓吹者的包围之中,却坚决地表明了自己的反战态度。
9月爱因斯坦参与发起反战团体“新祖国同盟”,在这个组织被宣布为非法、成员大批遭受逮捕和迫害而转入地下的情况下,爱因斯坦仍坚决参加这个组织的秘密活动。1当年10月,德国的科学界和文化界在军国主义分子的操纵和煽动下,发表了“文明世界的宣言”,为德国发动的侵略战争辩护,鼓吹德国高于一切,全世界都应该接受“真正德国精神”。在“宣言”上签名的有九十三人,都是当时德国有声望的科学家、艺术家和牧师等。就连能斯脱、伦琴、奥斯特瓦尔德、普朗克等著名科学家都在上面签了字。
但当他们征求爱因斯坦签名时,他断然拒绝了,而同时他却毅然在反战的《告欧洲人书》上签上自己的名字。这一举动震惊了全世界。
在战后他又积极参与国际联盟的各项事务,甚至还数次访问法国,督促德法两国关系正常化。在认识到国际联盟只是大国控制下的傀儡时,他又毅然退出。
另外在俄国十月**爆发后,爱因斯坦是高调称赞过的,对乌里扬诺夫极为赞赏,甚至公然宣称他是乌里扬诺夫的仰慕者。
最近的资料就是为参加1932年国际裁军会议,爱因斯坦还特地发表了一系列文章和演讲。
然后到今年即1933年1月30日,纳粹上台。3月10日,他在美国加州帕萨迪纳发表不回德国的声明,次日启程回欧洲。3月20日,纳粹搜查他的房屋,他发表抗议。后德国政府将他在德国的财产没收,著作焚毁。
3月28日爱因斯坦从美国到达比利时,避居海边农村。就是秦恩眼前的这个小村。
“一个出色的科学家,又是一个极为复杂的人,一个极容易引起关注的人,一个最难解决的目标。”合上资料后,秦恩只能无奈的摇头,这样一个人,将他弄到阿拉斯加也许容易,但将想他留在阿拉斯加却并不是轻松的事情。
“不用耽误时间了,这个目标来软的不行,先把他弄到阿拉斯加再说,大家准备一下,一组负责准备离开的船只和确认回国路线,二组随我行动,去小村掳人,三组在我们完成任务后,留下来清理现场,并为我们的撤离提供掩护。”
秦恩没有多作考虑,爱因斯坦不是玻恩,也不是戈达德,就算失去在德国的一切,他也不用发愁他的未来,而且这样一个有着强烈政治倾向的科学家也不是简单的可以通过福利、待遇就能诱使成功的。与其浪费嘴舌,还不如直接动手,先把人弄到阿拉斯加再说,免得夜长梦多。
反正现在纳粹悬赏两万马克要他人头,只要秦恩他们的行动迅速,不被人当场发现并揭破身份,那么当爱恩斯坦从这个小村消失时,估计别人也首先会以为是他遭到纳粹的暗害,等到了阿拉斯加,如果此人不愿留在阿拉斯加,那跟处理奥本海默一样扔到只进不出的杜邦特基地或王子湾基地去就是,如果此人愿意呆在阿拉斯加,那即便公开,也大可以宣传爱因斯坦是自愿移居阿拉斯加的,反正爱因斯坦移居过很多国家和城市,也不在乎多阿拉斯加一个。
……
昏黄的灯光下,阿尔伯特。爱恩斯坦醒了过来,抱着还有些生疼的后脑站了起来,打量了一下自己所处的地方。
一间不算宽敞的房间,他身下是干净整齐铺着白色床单的单人床,靠墙一张书桌,一把椅子,另一边还有一个书柜,只是书柜上空空如也,在书柜旁边的地下,还有几个行李袋,爱因斯坦认识,这是他自己的行李袋,也许里面装的是自己的一些东西吧。
“这是哪里?”似乎这个房间总在有规律的左右晃动,细听之下似乎还能听到海浪声,这是一艘船,船只破浪行驶的声音,爱因斯坦无比熟悉。
爱恩斯坦晃了晃脑袋,让自己变成更清醒一些之后,打开了门,慢慢的走出房间,没错,这是一艘船,似乎是一艘货轮,但并不是一艘大船,出了门只有几个舱,其他的舱仓里爱因斯坦只看到了一些堆放整齐的货箱。
慢慢从走向甲板,爱因斯坦才发觉这艘船似乎太安静了,他一路过来都没有看到几个人,只是甲板上站着一个人,手里还端着一只酒杯沉思,正靠在栏杆上注视着远方的海面。
“你是谁,这是哪里?”终于看到了一个人,爱因斯坦加紧走了几步,来到那名男子的身后便问道。
“哦,爱因斯坦先生,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好点了吗?”这名男子转过身来,身材以西方标准来说不高,但以东方人的标准来说,180CM的个子已经算是很高了,长相看上去倒是很平凡,丢在人堆里似乎很难认出来。当然这得放在东方人的人堆里才行。因为这个男子是一张典型的东方人面孔。
“是你把我打昏的?你是谁,你应该不会是德国纳粹吧”爱因斯坦有些迷惑的道。
“当然,纳粹怎么会有华人介绍一下,爱因斯坦先生,我叫秦恩,来自阿拉斯加,嗯,如果说是身份的话……”秦恩耸了耸肩笑道:“算是阿拉斯加驻比利时大使馆的工作人员吧。”
“算是?”爱因斯坦有些疑惑,不过马上就反应过来,脸色不愉的道:“你是阿拉斯加间谍说吧,你为什么要把我弄到这里来,难道你们阿拉斯加准备拿我去向德国人请赏?”
“这不是笑话吗,爱因斯坦先生,我们阿拉斯加人会看上那区区两万马克的赏金吗,再说,两万马克,在我看来,这是对爱因斯坦先生的侮辱,像您这样的科学家就算20万,200万甚至更多的马克都不只,甚至我认为您的价值根本不是金钱可以衡量的。”秦恩避过了间谍的话题,却是暗地里拍了一个大大的马屁。
不过爱因斯坦似乎并不领情,对秦恩的马屁没有什么反应,看着秦恩道:“那么你这是要把我弄到哪里去,阿拉斯加?”
秦恩微微一笑道:“是的,现在我们已经远离了比利时,正在向哈利法克斯前进,我想爱因斯坦先生应该知道,在我们阿拉斯加,这段时间有一场大型的科技盛宴,我想爱因斯坦先生会有兴趣的。所以专程来请爱因斯坦先生光临”
“这种邀请方式可真令人难受”爱因斯坦摸了摸后脑苦笑道。
秦恩双手一摊道:“抱歉,爱因斯坦先生,要知道,您的身份实在太敏感了,而且纳粹正在到处找你,为了您的安全,当然也关系阿德两国的外交,我们只能采取这种办法了,之前得罪,还要爱因斯坦先生见谅。”
爱因斯坦耸了耸肩,最后不客气的指了指秦恩手上的酒杯道:“那么,既然是道歉,你不打算给我一杯酒吗。”
秦恩看了看手上的酒杯,不由呵呵一笑道:“当然,我们回船舱,到哈利法克斯可还要好几天呢,我们可以喝个尽兴。”
“我对这场所谓的科技盛宴没有兴趣,虽然我接到了邀请,但我不认为我应该去浪费时间,我很清楚,你们那些所谓解冻的技术实际上现在并不算什么了不得的技术了,如果真是先进技术,一定还在那些秘密的研究机构当中。”
回到船舱,爱因斯坦喝了一口酒,却是开始大肆的抨击起阿拉斯加的科研制度,犹其对阿拉斯加喜欢将实验和研究机构弄成保密性质深恶痛绝,包括即将举办的所谓技术交流会也被爱因斯坦说的一无是处。
对此秦恩只能苦笑,最后干脆耸了耸肩道:“至少不会是落后的技术和科研成果,不是吗?
爱因斯坦轻抿了一口葡萄酒,最后同样耸了耸肩道:“也许吧,不过既然已经到了船上,不妨去看一看,事实上,这应该是我第一次来阿拉斯加。”
“事实上这是我第一次来阿拉斯加……”整个技术交流会的现场,这句话是叶枫听得最多的,不管是于哪一个科学家握手时几乎都会说上这一句。这让叶枫的心里不太舒坦,这只能证明,即便阿拉斯加的大学教育很出名,即便阿拉斯加的科技实力发展很快,如今的实力也很雄厚,但在此前之前仍然很难吸引那些全球知名的国外科学家们的眼光,至少不受他们的重视,对阿拉斯加来说这不是一个好现象。
这场在费城举办的阿拉斯加科技交流会就安排在已经成为费城一个标志性建筑的科技博览中心举行,不过不是那座水晶宫。水晶宫是常备的一个展览中心,里面的博览会天天都举办,有大量的技术成果在那里展示,并等待有识之士的投资。那里没有足够的场地来举办一场临时的更大型的展览会。
所以在决定举办这场科技博览会后,科技部不但将大量本该尽早拍卖的技术及项目压下来以等到交流会召开时再集中拍卖扩大影响力,还在半年前开始在水晶宫对面新建一个同样是全玻璃式结构的新式建筑,不过不再是蓝色四方型,而是一座金色的金字塔结构,全部采用漆上了黄色的钢构框架,全部采用了有色玻璃。
这栋建筑一共有七层,从第一层开始逐步向上缩小,构成一个完美的金字塔,在白天的日光,晚上的月色灯光映射下,这座金字塔几乎总是绽放着金黄色的炫目光芒,自建成之日起,便吸引了无数的眼光,与对面的水晶宫共同成为了阿拉斯加一个几乎是游人必至的观光场所。
与水晶宫是常备的科技展览场所不同的是,金字塔将会成为不定时不定种类的非常规会展中心,包括科技或商品,艺术,地产等种种交易会或展览会的举办场地,以后但凡有重大的展览活动,都可以放到这里。
就像今天这场金字塔建成后的第一场展览会——技术交流会一样,全部七层,涵盖了阿拉斯加科技界所有可以公开的成果和专利,以及一些产品样品,当然最多的是来自这半年来从各大原秘密研究机构解冻的技术和成果。
从一层开始,越往上,技术成果越先进,当然数量也越少,这正好与金字塔式结构越往上面积越小相符,也与金字塔的地位象征相符,能够在最高的七层展览的技术绝对是这场技术交流会中最受人关注的。
“上帝,这栋建筑真是俗气,俗透了,这个建筑的设计师是谁,神圣的科学不应该放在这种充满着铜臭味象征的建筑当中举行。”当爱因斯坦抵达这栋金字塔的大门前,看到在日光照映下一片金芒的建筑就大摇其头,一点也不理会在场无数目光的注视。
秦恩这十几天一路上已经领教过了爱因斯坦那无所顾忌的、直来直去的话语,倒是见怪不怪,但他的话落入在场的那无数的参观者甚至科学家们耳中时,却引来一片怒视,当然不是所有人,在场有不少人都认出了爱因斯坦。
“上帝,阿尔伯特,能在这里见到你,实在太让人意外了。”爱因斯坦话音刚落,一个西装革履,打扮着极为光鲜的男子从人群当中走出去,上前一把抱住爱因斯坦道。
“嘿,弗里茨,你这该死的家伙,够了,我快被你勒死了”爱因斯坦一把推开这个热情的家伙,正是科技部部长弗里茨。哈伯。
“在这里看到我你真的很意外吗,你有一群出色的手下,但他们的工作方式实在太粗暴了,所以我来了”爱因斯坦与弗里茨。哈伯,他们是不同领域的著名科学家,但都是犹太裔,一个是诺贝尔化学奖得主,一个是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而且得奖的年份相差只有三年。
当然哈伯离开德国太久了,他离开时,爱因斯坦还在读书呢,两人可以说并没有过太多交往,但可说神交已久,在全球各种科学交流,讲学中倒也见过几次面,对于爱因斯坦这样全球著名的科学家,哈伯这个阿拉斯加科技部长,前国家科学院院长怎么会不记得。
“你现在看上去更像一个政客,而不是一个科学家,你在侮辱你自己的身份。”爱因斯坦接着看了一眼一身光鲜的哈伯后,毫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