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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样操心,不要以我为讨厌。我爱你敬你,不愿失去你。再会。
我的亲爱的姑娘。
(一七五五年)十二月三十一日
注:
约翰孙(1709…1783年)为英国的大文学家,钟情于一个患病甚剧的女子博慈毕。
斯脱恩致亚丽斯·德那白书
亚丽斯,我于昨天晚上从巴特合斯特(Bathurst)爵士处返家,接到你的信。我昨在巴氏家吃中饭,大家给我许多愉乐,并且很注意地听我说话,(我对于你继续不断地说了一点钟),老而且善的爵士前后三次祝你的福;他现在八十五岁,据说他希望更长久的活着,得为我的美丽的印度女学生的朋友,以便看她怎样胜过东印度其他一切商业王妃的财富,恰和她在外表的特长以及(这是更好的)内部的美德是早已胜过她们一样。我也希望如此;这位老贵族已是我四年来的朋友。——他是——和你知道的一样——诙谐聪慧的人们的保护者,前世纪的名人如安笛孙(Addisin),斯提尔(SteeLe),薄布(Pope),斯卫夫特和布利阿(Prior)等等都为他的同起居的朋友。他和我相识的情状是特别的,良好的,并殷勤的。
我有一次侍奉王太子妃,他来向我说:“斯脱恩君,我愿意和你结交;可是你知道想得这种愉快的人是谁。你曾经听见说过一个巴特合斯特爵士,你们的薄布和斯卫夫特对于他有许多的吟咏,并且时常说及的。我的一生是和这一类人才相处度日;但他们已去世,我仍残存着;我既已不复希望再遇着和他们相等的人,所以在几年以前我即将往事一笔勾销,不复作重睹斯人之想了;可是你已引起我一种热诚,在我死之前,我再开始作一笔新帐;我就要做;你来我家吃中饭。”我告诉你,这个爵士是一个奇人;因为他虽是八十五岁,然他善诙谐,且具有三十岁人的精神上一切灵敏,性爱行乐,且具有一种大才能,善使他人行乐,这是我才见过的;此外,他还是一个有学问的,善应酬的并怀抱热情的人。
亚丽斯,他听见我谈及你,非常满意;当时还有一个很明达的第三者在我们的旁边。我想我们要度过一个很乐意的下午直至九点钟为止!亚丽斯,你就是引导我们谈话并且使我们谈话生色的明星。我即不说及你,你仍是充满在我的心灵中,并且使我所表现的每一种思想都有烈火燃烧着;我是不害羞地承认,我实在舍不得你。一切好女儿中最好的女儿啊!亚丽斯,我在全夜中因为你的痛苦所受的烦恼,是不能以言语形容给你听的。上天按照他所加于我们的负担的分量,假以气力,这是一定的。我的好孩子,你是被压在每种负担之下,心神的烦恼与身体的痛苦遂将这负担加在一个可怜者的身上;然你向我说,你开始觉得轻松些;你的热病是过了,你的虚弱和两肩痛同时也减少了。凡扰乱亚丽斯幸福的每种病魔,甚至于只引起你一刹那间不安定的每种病魔,我希望它们都这样亡去!我的亲爱的,你不要害怕什么东西!你应希望一切,这种感觉的安慰对于你的康健将发生良好的影响,并且使你得享一种青春的快乐。…
注:
斯脱恩(1713…1768年)为英国有名的滑稽家,钟情于一个东印度官吏的妻子德那白。
亚丽斯·德那白(或译德雷珀)外文为Elise Draper。
伯恩斯致使女亚丽孙·柏格毕书
我的亲爱的亚丽,我真正相信,人世间一种纯洁的忠实的慈爱感情和道德与宗教信仰中纯洁的忠实的原则恰恰一样。我希望这一句话将表明我给你的一切信中那种非常的体裁无可疵议。所谓非常的,是指此等书信写得很仓卒,老实说,我时常怕你把我当作一个热心的教徒,和爱人谈话恰和说教者谈话一样。我不知道这是怎样的,因为在人世间虽没有一桩事情使我得到像写信给你这样的快乐,然这种信也从没有使我喜得如醉如痴,这种状况是爱人中间常有的事。
我常常想——一种根深蒂固的爱情如果不是一种道德,然这种爱情至少也和道德非常相近。每一念及我的亚丽,便使我的心中燃烧着,而我的胸中一切人类的感觉,以及每种豪侠的元素都欢欣鼓舞起来了。每一种怨恨和妒忌不纯洁的发作都因此消灭了,否则我常有这样的发作。
我于是张开一视同仁的两臂去欢迎每一个人;我对于幸运者与之同欢乐,对于不幸者则与之共忧患。我的爱人,我时常以感谢的眼光望着命运的主宰,我希望他将给我以幸福,恰和他将你配给我一样。我实愿他准我达到所志所愿,使你的生命康宁快乐。…那龌龊的卑劣汉可以对一个下等女子指天誓日地表示他的爱情,然在实际上他的同情专在此女的钱袋子上面;那奴隶的挑夫可以自由娶一个妻子,他跑到市场上去选择一个强壮忠实的,恰和我们指一匹老马所说的一样:这个,训练得适宜。我鄙视他们这种龌龊的思想。
女性是生成据有人世间同乐的首位的,当我对于女性只具有如此一种糟糕的观念时,我很忿怒地反对自己。可怜的恶魔呀!在这样的观念上我不欣羡你们的幸运!在我一方面我在我亲爱的女伴集会中寻求完全不同的欢乐。
一七八三年于洛荷里亚
(Loohlea)
注:
伯恩斯(1759…1796年)为苏格兰著名的诗人。伯恩斯今译罗伯特·彭斯(Robert Burns,1759…1796),苏格兰诗人。收信人外文名Ellison Begbie。
列洛(格拉利塔)夫人致伯恩斯(息尔顽德)
息尔顽德,当我想及你是我的亲爱和最忠实的朋友时,我大为欢喜,可是当你以爱人的意义来我处时,便使我觉得如芒刺在背。请你告诉我这是什么缘故?必定是因想到我属于另一个人。怎样呀,另一个人的妻子么?啊,艰苦的命运!我真是被铁的锁链子绊住了。当这一点使你受痛苦时,请你原谅我!你知道我向你说过,凡我所感觉的,必须老老实实说出来,还是缄默不言。前天晚上我俩对于每种人类的表现是快乐的。那在你的面前所定的“界限”也许是侵犯了一点——真正是侵犯了,我虽不赞成,但也并不以为不幸。我确信你的嗜好和你的意志是在使格拉利塔得到快乐。凡使她永远不能快乐的一切东西,你一经想及,即表示厌恶,我相信你是说实话了。然我们必须防备达到危险的境界。唉,我的朋友,我们必须“干并且祈祷”。然那些行善的鬼神保护有德者,使不致失足而陷于罪恶中,他们也会时常庇佑我们,引导我们走上正路!
一七七七年星期日晚八点钟
注:
伯恩斯(1759…1796年)为苏格兰著名的诗人。
写信人与收信人外文名分别为MrsleLore(Clarinda)和Robert Burns(Sylvander)。
伯恩斯致列洛夫人书
我的格列利塔!爱情与友谊和谐的调子没有在那个时候保证一种愉快,像在汤姆生(Thomsin)所谓“哲学忧郁”(Philosophische Melancholie)的冥想时期中所有的一样。那在幸福的阳光中游玩的贱物以及在人世间繁荣中阿谀取容的败类——他们不要轻蔑格拉利塔——他们如果要妄加轻蔑,当轻蔑息尔顽德!然不幸者的家庭(无数的兄弟姐妹社会!)对于他们的心灵是需要一个安慰的地方;他们不为世人所措意,且常受世人的恶评,在某种限度上,也许受自己的恶评,他们对于热烈的爱情,温存的安抚,相互的敬仰,与相互的信任是感觉到万分需要的。
我在这种眼光中常常赞美宗教。我们所受的烦恼愈多,恐惧愈大,对于一个悲悯为怀的上帝的观念,一个至仁至慈的保护者的观念弥觉可贵。
我的朋友,这种效力足以缩短漫漫的长夜,使我们早见天日。
二月二星期四早晨
注:
伯恩斯(1759…1796年)为苏格兰著名的诗人。
卡尔兴与致克莱姆书
我的最亲爱的男友,我以完全不能忍耐的心情来找你;我穿过阴影蔽天的赤杨道中,行经石像旁边,仰观三次,静听莺鸣,再走过去;我遇着你,这种宝贵时间是何等短促。你为什么定要仓卒出走呢?我相信曾经发觉你走时带有一种憎恶,或者是我弄错了么,你的眼中表现不快,是因为我给你以欢嬉的缘故么?我们的友谊中这一点小小的热忱对于我是何等甜蜜,让我抱此热忱罢。…唉,没有一颗心儿像你的一样敏捷地感觉到温存体贴的言语。可是我的感觉敏捷的朋友,我几时看见你呢?你想着,我们相见不能太早,也不要太迟。
…
我是你的体贴的女友
一七六一年六月八日于柏林
注:
卡尔兴为普王佛利德利芝第二时代的柏林女诗人。
卡洛里·伏拉斯兰致海德书
啊,慈爱甜蜜的青年,你干什么?你还思念我么?你还爱我么?啊,我问及此事,请原谅我!在你上次至美至善的信中,我是你的女郎,然我必须发问。有好些时候,我时常梦见你,这就是发问的原因;然这只是一个梦,你是我的,唉,在我的心窝中,你永远是我的!你这甜蜜的人儿,你没有听见什么东西围绕着你漂流着,现在月光明媚,我独坐良久,我是在你的旁边…你没有听见什么,你对于我的思想无所见闻么?我们的天使没有向你说我是在你的旁边么?啊,同情心,同情心!它不能向我们报告我们的爱情的思想么?可是要此何用呢?你上的书信对于我就是一切东西的保证。
我昨天已经将卢梭的小说《亚米尔》(Emil)读完了。你可以想像,我最中意索妃的历史。最富于爱情的一对男女啊!
啊,当爱情如此出现,如此欣享时爱情的曙光是何等美丽!唉,我的亚米尔是超过一切亚米尔!这个时期对于我们为什么不如此快乐呢?我们的一切都被破坏了,被强制夺取去了。我们在刚才相见和结识的一刹那间,便被分离了。唉,我们遇着何等的一个世界,这是何等的一种再见啊?唉,可怜!只有分离似乎使我们快乐。唉,我们遇着何等的一个世界!唉,我遇着何等的一个世界!…我的唯一,永远钟爱的人,美丽的曙光不带着云雾,即不能出现么?卢梭和全世界当真证实了,世间没有长久的幸福么?啊,我要投入你的怀抱中!你这上帝的天使呀,在你的旁边如没有幸福,唉!那全世界简直无幸福可言了。…慈爱的青年,我要在你的怀中寻找我的天堂,我的天堂在你那里,一定在你那里,否则无论何处也没有我的天堂了——一七七一年十月二十五日子达姆斯达
(Darmstadt)
注:
海德今译约翰·戈特弗里德·赫尔德(Johann Gottfried Herder,1744…1803),德国哲学家。卡洛里(或卡罗莉内)·伏拉斯兰(Karoline Flachs…land)后为赫尔德妻。
海德致其夫人卡洛里书
我最爱的生命,自从我没有写信给你,好像有一千年,自从我没有收到你的信,好像有一万年了;可是试着看一看地图,我俩的前进是何等远;我们要不是愿意先去看脱尼(Terni)有名的瀑布,明天便安安逸逸地在罗马了,我们明天要向脱尼出发,后天赶往罗马,如果天如人愿,本星期末,大约是星期六,想已安全达到了。一路来的旅馆非常糟糕,无论在何处总找不到一块干净地方可以写信给你,其实写信一事是我的心中每天所要求的。…祝你好,祝小孩们好。我即刻返罗马,接到你们的一批信。愿天保佑你们都快乐;愿天保佑你们一切如意,并给我以欢乐的消息。啊,我的亲爱的心肝和生命,善自珍摄,并善为抚视小孩子们。当我们欢悦并且富于爱情时,我们还有什么缺憾啊?我们在人世间并不缺少什么。你这天使,我拥抱你,我是你的,永远是你的。…
(一七八八年)九月十七日于脱尼
注:
海德今译约翰·戈特弗里德·赫尔德(Johann Gottfried Herder,1744…1803),德国哲学家。卡洛里(或卡罗莉内)·伏拉斯兰(Karoline Flachs…land)后为赫尔德妻。
白斯达洛集致其未婚妻学尔特黑斯书
我的人儿,今天更热,我的心灵也是如此!我看见好些天真烂漫的美丽的小孩子。我从他们中间选出了一个抱在怀中。唉,你要是在旁边,我当将他放在你的怀中!他是乡村中最美丽的孩子。我们本来可以双双向之接吻,于是我们自己也满怀希望和欢乐了!现在竟只有我一个人和他接吻,但每次总是两回,一回是代表你的。拉列顿(Nanetten)城市中的小孩子没有这样美丽,安静,康健,然我们的小孩子应当和这个小孩一样美丽,强壮康剑拉列顿,我很安逸并愉快,你虽将我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