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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大亏。可一见这老汉这么护犊子,侯君集也是对此颇为无奈。只得将刀还鞘,又瞪了那人一眼。这才退到一边 。
那人见侯君集如此做派,还以为侯君集是怕了他。一把将银两抢在手中,对着李云来言道“一看你等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否则怎么会随身带着军制兵刃?今天,你们是遇到我。否则焉有你等的命在。要问路,可以,十两银子。如果要是没银子的话,就让这个小娘子亲一下我。咱们就算把账结过了。”说完是嬉皮笑脸的看着谢阿蛮;等着李云来的同意。
龙有逆鳞,触之必死。李云来最恨的便是调戏妇女。何况此人如此胆大妄为,居然当着自己的面调戏谢阿蛮。这不是找死么?闻听此言,眼睛就起了一道红线。手也按在了,苏定方给他带来的鸣鸿刀把上。
“赫,你怎么的?莫非还敢拿刀砍我不成?来来,有本事就砍了我。我伸直脖子给你砍,你要是不砍的话,就还照着我说的办。否则就一刀把我杀了。”说罢是伸长脖子,等着李云来动手。
李云来一看心说得了,今天是碰到了一个滚刀肉了。是打打不得,骂也无济于事。要真是当真一刀把他给宰了,那倒是省心了。可那个老者岂不是老无所依么?更惶论,此处离着衮州城是如此的近。恐怕这头把他给杀了,那边官人可也就来了。
侯君集见李云来,站在那里为难。不由得一笑,轻声言道“主公请退后,让侯君寄给主公变一个戏法,看看。”说完是抽刀在手,一刀就奔此人的头顶砍落。
“啊,我的儿呀?”那个老者,眼见此景是痛叫一声。可侯君集这一刀,也真是够快的。迅如电闪,一刀贴着此人的头皮滑落,将头顶的一大块头发,尽都削落下来。一时是落发纷纷。
那人已经是吓傻了,好半天,老汉也缓过劲来了;正要上前看看,有没有伤到那处? 可就见这个人,把自己的脖子,和脑袋摸了一下。,放声大笑道“我还活着,小子你等着我的。有种到杏花村来找我。”说完是一溜烟就跑下去。
李云来此时,也不愿再向老者打听路。干脆就带着几人顺着路就往下来。走了一段,天上忽然下起雨来,可喜的是此雨还不算大。侯君集急忙地,递给李云来一把油纸伞。
李云来撑开伞,将谢阿蛮和自己罩在伞下。别有兴致的盯着雨中的景色。但见草儿青翠欲滴,远处山上也雾气弥漫。空气中,散发着一股子的泥土芬芳。
正这时,一个牧童骑在牛上;一边横吹着笛子,一边催着牛儿过来。“这位小哥请停一下,我要向小哥打听一下路?”李云来赶前几步,拦在牛前。对其言道。
“官人请讲,我对这衮州城外,可说是了如指掌。”牧童笑呵呵的,对着李云来回言道。李云来望着眼前的这个牧童,心说这个孩子口气倒是挺大的。 便开口对他问道“小哥可知杏花村在何处?”
“哦,这位官人,你可是要买酒么?这杏花村便离此不远。你顺着我手指的方向走,就准错不了。”说着朝前一指,然后又催牛往前走去。雨中传来一阵悠扬的笛声。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李云里望着眼前的景致,实在是有些克制不住。便又剽了一首。
215 枪神出世
'214' 啪啪啪啪,身后传来一阵的掌声。“这位兄台端的是好文彩,敢问高姓大名。如何到了这穷乡僻壤中来?”身后一个男人,一边鼓掌,一边开口问道。
李云来回过头看去,就见身后一个青衣男子,头戴一顶斗笠身披蓑衣;看年纪不超过三十岁。正笑吟吟的望着自己。李云来见人家并无恶意,便也笑着回答道“我等来此,是为了寻访一个走散的朋友而来的。听说她在此,有一户亲戚。”
“哦,那请问他姓字名谁?看看再下,是否能帮上忙。我便是前面杏花村的人。,一会公子就请跟着我走便是。”那人说着,便等李云来说出名姓。
谢阿蛮朝前走了一步,对着对面的人额首示意。肃容言道“那个人,是我的一个闺中好友;我只知道她名唤青岚。至于姓,实在是不知。而且她在这里的亲戚的名姓地址,也是一概不知。她与我分离有一个月左右。请这位仁兄,带我们去村中打听一下;阿蛮自是感激不尽。”说完,又施了一礼,与对方的青衣男子。
青衣男子却是笑了一笑,说道“这位姑娘客气了,在下姓罗名春。几位就请跟着我走吧。”说着,便在头前引路。李云来几人,互相的交换了一个眼色;便紧随其后。一起往杏花村而来。
这杏花村,倒有些象是江南村庄一般的意境。村子中,到处都可见到清清的河水。不时的撑过一两只乌篷船。船上的艄公或是载客而过,或是满载货物。满面的笑意,口中不时高声的,唱出一首船家的号子来。
“几位转过那道石桥,就是我的家;就请几位先到寒舍先坐坐。我叫小儿,去给几位仔细打听一下。小儿对于这村中,谁家来了什么人,十分得清楚。”罗春说着当头而行。
走过石桥,就见面前,闪出一户白墙黑门的院落;看上去倒是十分的干净。罗春领着几个人走入院中,李云来一走进院子,头一眼就看到;院中居然立着一个兵器架子。上面插着长枪,大刀,狼牙棍,等兵器。其中,最令李云来觉得奇怪的,就是那支长枪。其浑身上下均是浑铁打造。枪身长一丈,枪盘子下面打着几个飞钩。这几个飞钩,令李云来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因为看其,与罗成罗少保的五钩神飞枪几乎一样。只是枪身长一些,枪盘子下面,还有几个叫不出名的零碎;也不知是做什么用的?
“看仁兄,久盯着这支长枪,莫非仁兄也是一个好武之人,敢问所用的是何兵器?”此时雨以停住,罗春将蓑衣和斗笠脱摘下来,挂在屋外的墙上。一边,有些好奇的看着李云来问道。
“哦,让罗兄见笑了;兄弟只是略练过几天的粗拳笨腿,入不得行家的法眼。不说也罢。”李云来说着又转过头,打量院子其它的地方。
就见在院子的另一角落之中,有着一套酿酒的设备。旁边是酒糟池,散发出一阵阵酒糟的气味。估计是刚刚酿过一锅酒。还没来得及清理。
罗春见李云来不说,便也不再追问;转头对着屋内喊道“焕儿你可回来了么?爹带来几位客人,有事要问问你?”屋内随之响起一阵银铃般清脆的声音“爹,我正给奶奶喂药,一会便出来。”
李云来听这稚嫩的声音,倒有些耳熟。只是一时有些对不上号。罗春的脸上满是笑意,对着李云来言道“焕儿的娘过世得早,家里就我们爷两个,和一个多病的老娘。我一直还得酿酒做生意养活家里,就靠着焕儿,伺候他奶奶,去给买药熬药又回来喂药。唉,倒是苦了他了。来几位,到这面树下坐;也可离着那酿酒的地方略远一些,免得那气味,熏到几位。”罗春说着,就往一边树下让着李云来几人。
正这个时候,屋门一开,从屋里走出一个小童儿来。李云来抬头看去,正是那个,自己跟他问过道的牧童。感情他便是罗春之子,这可实在够巧的。
“哦,是你们呀。爹就是他们几个,跟孩儿打听往杏花村的路来的。你们到这有什么事么?是来买酒的么?我爹酿的杏花酿,可是这杏花村里顶尖的。”那个牧童说着,便来到了李云来的身边。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李云来。等其答言。
李云来没曾说话,倒有些觉得好笑;这么小的孩子,就知道往外推销自家的东西。也是穷人家的孩子早理事。便也认真地,望着面前的牧童言道“我们来此,是来打听一个人的。因为路上遇到了山贼,我等不得已,便分散开了。因知道她在这里有一户亲戚,便过来看看,是否能碰到她?”
“哦,那你们找的是谁家呀?告诉我,我帮你们去打听一下。”牧童两眼闪光,一副小大人的神态;严谨的对着李云来问道。
“这个么?我也不知道,是谁家?我要找的这个人是一个女子,名唤青岚,还需麻烦小哥给扫听一下;这有纹银十两,以充小哥跑腿费用。”李云来说着话,便从怀里取出一块银子;朝前一递。
可谁知这牧童一见,李云来把银子掏出来;面色便不由得一变。冷冷言道“帮人,那里就需要用钱的?这位大叔,莫非认为没有银子;便不给帮忙么?我爹说,帮人乃是分内之事。何用银钱?待你要是想买酒的时候,记着买我爹酿的酒即可。”说完是转身跑出院落,帮着李云来去打听消息。
罗春赞许的望着儿子跑出院子,这才回过脸来问道“对了,还没请教这位公子如何称呼?适才小儿的言辞,有些偏过,还望仁兄莫要见怪 。”
“无碍的,你家小公子人爽朗,言直正投我的心意。我姓李名云来。罗兄倒是客气了。”二人一阵的寒暄,罗春此人,倒是不喜多打听人的**。闲聊几句,就有些冷场。谢阿蛮便在中给穿插着,又问起来罗春娘的病。
“唉,要说起来我娘的病;那病根在我爹那里。自我娘与我爹成亲以后不久,我便降临人世。因我两个舅舅,对我爹总是冷言冷语;说其是吃软饭的。实际当初,我们并不住在杏花村;是后搬来此处的。我家原住姜家村,我爹是入赘与姜家的;跟着我的外公学了枪法。自我外公一去世,我的两个舅舅就开始独占家产。并开始限制我家的用度。因我爹没有什么生意头脑,出去做生意,又总是赔了个精光。后来因为舅舅们又这样对待我爹,我爹受不得这些言语;便一气之下与我娘辞别,说要出去闯出一番天地。而后再回来接我们娘俩。就这样我爹便于我们,是失去联系。我带着我娘,是遍处寻找我爹,一直找到杏花村;被人招入赘,就此在此处定居下来。但我还是托人到处打听我爹的下落,只盼着在我娘活着的时候;他们二老能见上一面。”罗春说完,是虎目之中,蕴含着一汪热泪。足可见其赤子之情。
李云来听罗春说到此处,更加确定了眼前的这个罗春;就是北平王罗艺的头一个正妻之子。也就是罗成的异母同父的哥哥。但此事还不能就此揭开,便也只得暗自忍耐。便将话茬开来,对着罗春问道“我的家中倒有一个神医,就是不知道老伯母的身体,能否远行?受的一路的颠簸?”说完看着罗春。
罗春因为母亲久病,是在此地遍寻名医。可均是对其母的病,是无可奈何。只是给开些药,使其能顺延其命,以待寻到名医前来救治。故此,罗春一听李云来说,家中有一位名医;是顿时眼前就是一亮。欣喜异常的对着李云来言道“罗春在此,先行拜谢李兄之大恩。我母亲得病,最近倒是变得安稳些。我想可以上路,只是不知李兄仙乡何处?路途远近?”说完坐等李云来得回答。
李云来一开始,听罗春说出罗艺的名字之时;心中便已打定主意,要将此人网罗到自己的麾下。对此人的一身的艺业,十分的看重。尤其此人,可说是姜家枪的真正传人。
“我的家便是在,滑州附近的瓦岗山。想来罗兄已听过瓦岗山的名了,不错,我等便是朝廷所说的响马。罗兄可还奉母前往么?”李云来一句话说罢,便看着罗春,看其是何反应?是要先稳住自己,然后去报给官府。还是干脆对自己等人好言相慰,然后送出门了事。
罗春先是吃了一惊,然后便镇定下来。微微的笑着对李云来言道“李兄的家乡是一个好地方,堪称为人杰地灵,自古便是出英雄豪杰的地方。怪不得,一见李兄便于常人不同。小弟倒是失敬了,如果李兄要是应允此事的话?那小弟想尽快的启程,好早一日,医好我母亲得病。”说完倒是对李云来是响马的事,是丝毫不挂在心上。只是等着李云来能够亲口答应。
“那好,罗兄弟,就等我们找到人;我们就一起上路任何?到时候你母亲还有人照顾。”说完不禁的又往院外看了一眼,心说这个牧童打听得如何?怎么还不见其回来呢?
“那就依李兄之见,还请李兄莫要着急;小儿素来机警,一会便可回来。”罗春看出来了,李云来有些坐立不安。急忙地劝慰道。
谢阿蛮伫立在院门的一侧,手扶门板往外张望着。忽看见远处,蹦蹦跳跳的跑来一个孩童。正是那个牧童。便赶紧的迎前几步,等其说出自己所盼之事。
“婶婶,且到院中,我与你们两个一起说;恐这件事有些难办?”说着话,在谢阿蛮的身边钻进院子。
“焕儿,可曾探听到什么消息么?”罗春看见儿子回来,急忙地开口对其询问道。“小哥可是听到了什么不好的消息么?但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