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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依臣妾来看;王老财所行虽为不义,可其毕竟救了臣妾;这是无可否认的事实。否则臣妾早就葬身在万顷碧波之中。又上哪里在于王爷重拾前缘?所以这王老财,到莫不如从轻发落才是?王爷以为如何?”高颖说着,一双俊目望了望李云来。
李云来自是知道,其是因为裴翠云的缘故;不想一进家门就与大妇交恶。让李云来难做。不由得笑着,望了一眼高颖;对其挤了一下眼睛。高颖自是看到了李云来的动作,一时面上飞上两片红霞;粉颈低垂。可谁都没注意,在屏风后面通往后殿的小门这里;还站着一个人。正是裴翠云;听得自己的舅舅已然无事了,便转身带着宫女们离去。
“那好吧,来人,将王老财驱逐出瓦岗寨。以后不许再来山东和山西地面,否则见到是定斩不赦。”李云来说完,便吩咐人将王老财带出去。
这头李云来就想吩咐人散殿,可却见殿外一个侍卫进来禀报“回禀唐王千岁,兹有大隋朝蒲山公李密在瓦岗寨外求见。不知王爷是见还是不见?”侍卫说罢,单等李云来的吩咐。
众文武大臣一听李密上山,皆是吃了一惊;不知这李密又所为何来?但是朝臣之中,也有人高兴李密的到来。就是勇三郎王伯当,其在朝为官之时;与李密私交甚厚。故此一听李密前来,是心中甚为高兴。
李云来可知道这李密,也绝不是省油的灯;眼下是自己取代了程咬金为王。他估计应该在没有谋权篡位的机会;但此人的野心颇大,也是不好驾驭的人。
李云来默然良久,这才吩咐侍卫言道“请其进殿。”说完是不再说什么,但等着李密进来;看其究竟是做什么来的?是来为大隋朝做说客来的?还是另有目的?
这李密其人,幼年便聪颖过人;年不及弱冠,以闻名乡里。少有才气,不可小觑。尝诵读黄老之说,恨报国无门;因其祖上与杨坚皇室有亲,后来才被启用。可也是在一闲散位置。后来每每骑跨青牛,牛之板角上悬挂书册;以漫游酒肆,里市之中。招惹的人们,纷纷的为怪,以为其言行奇特。后遇到杨素,杨素对其甚为喜爱;这才破格重用。可说其心机深沉,为达目的是隐忍良久方成。
李云来在史书上对这李密,就没有好看法。更令人所不齿的是,臣戏君妻;有一次杨广大宴文武,召萧媚娘前来作陪。被这李密看见了,是惊为天人。不时地想各种办法以通曲幽;虽不知后来如何?可这萧媚娘自此,是没事既招其入宫。而其也在宫中,多数都待得很久才出宫。这件事也就杨广不知道,再加上李密做的也很隐秘。可百密一疏,还是被人有所觉察。
那一日,杨广接到滑州八百里加急告急奏章;展开一看,就不由得一皱眉头。浑身也是打了一个寒颤;往下看,就见上面讲裴氏父子,不知何故身死与断密涧?而张大宾却被瓦岗寨给生擒活捉而去,目前生死不知?但也好不到哪去;凶多吉少。至于裴元庆,也是被瓦岗寨给捉到山上;估计现在也是人头被砍下来,号令全军了。
杨广越往下看越是心惊,看到最后,腿都不由自主有些哆嗦起来。一抬头,看到了宇文化及正站在下面;仰着脖子往上看着呢。就急忙那道奏折往前一递,对着宇文化及言道“宇文爱卿,你也看看,此事该当如何?朕实在是有些累乏了。此事你给朕拿个章程出来;朕照准既是。”杨广说完,一脸希翼的望着宇文化及。此时的宇文化及,在杨广的眼里不亚于;国之柱石,可说是架海的紫金梁。对其甚为倚重。
实际张大宾刚一兵败,被擒到瓦岗山上;宇文化及就已经得到消息了。私下也早就做了一番谋划,就等着今日杨广发问。
宇文化及稍作沉吟了一下,这才对着杨广言道“圣上,我大隋军队连续三次败北;已然是伤了元气,更如今天下群寇蜂起;尽皆有所思变。依臣之愚见,这大唐国是暂时打不得了。倒不如使一人出使瓦岗寨,先对其安抚一下;再将滑州一带四洲十八县,划归与他等治理。承认其番号;此为缓兵之计。圣上以为如何?”宇文化及说完,就看这杨广是什么态度?这要是靠山王在,或者是越王杨素还在的话;铁定将这宇文化及斥为卖国贼。可二人一个是染病在床,一个是身归那世。现在朝中大权都寄于宇文化及一手,可说是要风是风,要雨是雨。所碍眼的就是还有一个杨广,还摆在那里;自己不敢轻动。
杨广听了宇文化及所言,就是一搓牙花。心中着实难以定夺,思谋良久;最后对着宇文化及言道“那就依卿所言吧,那谁去下书才好呢?宇文爱卿,你与朕推选一人。”说完,等着宇文化及给推举一个栋梁之材。
宇文化及听了杨广所言,心中暗暗高兴;一双三角眼,在满朝文武的脸上睃巡过去。最后盯在了一人的身上。这才开口对着杨广回禀道“这件事情,还得由蒲山公李密亲身前往方可奏效。”说完是一脸的肃穆,倒似他这样做,是忠君体国的表现。
李密听闻此言,是恨得牙根直冒酸水。却不敢说什么,只得等着杨广的决断。杨广可也并不糊涂,只是懒得处理朝政;这才将大权交与宇文化及。所以听了宇文化及的所言,稍稍的沉默了一下,这才对下言道“既然丞相保荐与你,李密,你就辛苦一趟;前往瓦岗寨去传达朕的旨意。安抚大唐国这帮响马,带上地图;告诉他等,朕同意划归与他们四洲十八县。将此事办理完善,与其签下条文;带回与朕。到时你就是大功一件,朕一定不吝赏赐。你明天就启程去吧。”杨广说完就吩咐退朝,自己也回了迷楼;又开始继续游春去。
李密接下圣旨之后,就开始为了难了;情知这要是去了,就准死无疑。那帮强盗哪是那么好糊弄的,否则这三次打瓦岗寨;又岂会损兵折将。有名的上将几乎都去了,可结果又如何?李密是一脑门的官司,坐立不安。
256 李密**
256 可在这个时代,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凭他李密又多个什么?就连这蒲山公的爵位,还是花了高价从越王杨素手里买回来的;自己又有什么资本,可跟朝中这些大佬抗衡?李密是百转愁肠,坐在椅子上是一筹莫展。
最后想了半天,最终一咬牙;是福不是祸,这次拼了走这一回。要实在不行,我李密也落草为寇了;看着大隋的江山也是岌岌可危,没准将来,我李密也能混一个当朝一品。
李密想到此处,就觉得眼前是豁然开朗。也想开了,高声的冲着屋外喊道“管家,把所有人给我叫来;老爷我有话要跟他们说。”
等管家将所有人都叫来;李密十分严肃的宣布了一件事。自今天开始,李府将遣散眼前的这些仆役。每个人给十五两银子的遣散费,去账房支取。又吩咐管家寻人将此宅卖了,反正自己这一去生死不知;要是在入了伙,那这大兴城的房子,更是没必要留着了。等李密将一切都吩咐完了,心说,这次我也要好好的挥霍一把去。干脆去留春楼,鬼混一晚;找几个头牌的姑娘作陪。以度过这在大兴城的最后一夜。
因为李密进京述职的时候,并没有携带家眷;故此也不用费这个心。只是在大兴城买了一处不大的宅院,就是眼下住的这个;也不过是为了,临时有一个落脚之处。可决没有想到,自己当初所担心的竟成了现实。眼下就要离开此处。
李密准备齐全了,这就准备出屋离开此处。而这卖房子的事情,则是交给了管家打理;是不求能卖多少钱?只求快些脱手就是。
可还没等李密离开,就见管家走到自己的面前;将一包银子递过来。对着李密言道“老爷,这个房子我买下来了;因我再此处住的已然习惯了,不耐搬至别处,或者是回乡。这一共是五百两银子,也是我的全部家当;老爷说这个房子不求能卖多钱的?只求速速卖出。”这个管家说着,就将手中的银子,递到了李密的手中;然后是转身离去。
李密愣怔半晌,忽然笑了一下;喃喃自语道“倒没想到,他也凭般的好心计;不愧我李府的管家。”说完,将银子放到包裹中;跟那道要命的圣旨,还有地图放到一处。拔脚出了院落,直奔留春楼而去。
李密因为家眷不在京城,故此没事总上留春楼来过夜;可说是此处的常客了。一进到楼里,先将老鸨唤过来;对其言道“妈妈,今日给我叫你这得头牌姑娘来陪我。对了,前些日子听你说过;有一个清倌人,要寻人**。只是这银子要的多些,一时无人应征。你与我寻一间较大些的屋子,我要新老通吃。放心银子绝不是难事;快去。这里先给你三百两定银。”李密说完,将早分出来的三百两银子取出;递给了老鸨的手里。
这老鸨因为李密以前也总来,可每次都是斤斤计较;便连所叫的酒菜,也是要与其讲讲价格。惹的老鸨是满心的不痛快,可奈其是一个京官;又挂一个爵位,这才隐忍不发。可今天一见了这许多的银子,哪里还想起昔日的不是来;忙不迭的笑着应承着,便撒脚如飞的去吩咐人来。
李密自有龟公,引到一处优雅的宅院,等候着姑娘们的到来。隔了一会,就听得外面一阵的莺莺燕燕的声音;还有玉珏,金步摇撞击的声音,伴随着脚步声传过来。门帘一挑,李密的眼睛当时就是一花;就看见面前站了一排的环肥燕瘦,个个貌美如花;一个个体态端庄,眉目含春。这李密本就是色中恶鬼,一见眼前的阵仗;如何还能忍得了。
可还没等李密站起身来,就看那个老鸨也在外面跟着走进来;身后跟着一个眉清目秀的女子。看年岁尚不足十七八;看其眉眼,是一个雏;尚没有经过人事。李密心中大喜,这人生最美的事情;今夜都享受到了。便是明日到了瓦岗寨,被砍头也不虚此生了。
“李公爷,这是小翠;还没有挂牌子呢?今夜就陪着李公爷开心吧。若没什么事情的话?那奴家就下去给李公爷吩咐酒菜去了。”老鸨说完,向着李密行了一个礼;出门而去。
一会酒菜如流水一把传递上来,摆满了桌子。李密也不管那些女子,是只顾自己吃喝起来;一会就吃了个酒足饭饱,这才看看众女子;一个个仿佛盯着,一个很奇怪的东西一样盯着自己。李密笑了一笑,这才说道“我是实饿得紧了,让你等见笑了;你等要是没吃饭,也一同吃点吧。”说完是坐到一边。拿起一壶沏得很酽的茶,浅浅饮了一口。却看到这些女子一个个大眼瞪小眼,只是望着自己。一时便没有好气地问道“莫非你等都不饿么?那便开始伺候老爷开心吧。”
这些女子看着桌上的残席,心说,你都给吃了个精光;就剩一些鸡骨头和鱼刺,你让我们吃什么?我们又不是猫不是狗,可以啃几块骨头,或者是鱼刺。一时是尽都无语。
“我知道你们,以为本公爷吝啬;我这有两百两银子,就是给能伺候我满意的姑娘的赏钱。你们谁要呀?”李密说完,从怀里取出那剩下的两百两银子;在手中一托,望着眼前的这些女人们。
再看这些女人,一个个目光,此时都变得绿油油起来;盯着李密手中的银子。一个红牌姑娘低吼一声,就窜了上来;可还没等到李密的跟前,就被一个人给抱住了腰;另一个女人,则一把将其胳膊拉住。女人们见了钱,此刻都疯了;人人争着上前。最后是扭打成一团,头发凌乱,头上的金钗,金步摇,落了一地。连裙子和上衣都尽皆被扯破。李密看了眼前的此景,手托着银子是哈哈大笑。
可李密也注意到了,就看着那个清倌人;此时正悄悄地往门口挪去。看那样子是想偷偷的溜走。“你给老爷我站住,怎么,你难道不想要这个钱么?”李密的眼睛盯着那个女子,脸色一沉对其问道。
“老爷,就饶了奴家吧;奴家也是官宦的后代。无奈被发配为官妓,因为我的执拗;最后又被发配到这里来。请老爷救奴家出去,奴家情愿一辈子伺候老爷。至死不悔。”说完,就给李密跪下磕起响头来。
“哼,一辈子就免了;老爷如今夜朝不保夕呢。老爷想今天就要了你的身子,你可愿意?”李密说罢,一双如狼一般的眼睛;是紧紧盯着面前的这个弱女子。
“老爷就饶了奴家吧,奴家情愿给老爷立下长生牌位。老爷,可怜可怜奴家;奴家不想一辈子在此处?”那个姑娘说完,又是一边流着泪,一边给李密磕着头。
“你算了吧,你如今比起老爷我可要强的多了;你什么本事也不用,只管脱下裙子,分开大腿就来钱。可老爷我呢,却得冒着被人家杀头的危险,去换几吊钱。你们几个也别再争了,把这个清倌人给老爷弄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