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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这王伯当,年方二十有九;就被李密设下毒计,射死与滑州的内城城头之下。其带来的三千士卒,也尽都毙命于此。
李密眼见着王伯当身披四十多箭,却是兀自屹立不倒。以手中长枪支在身后,仰望城头;怒目视之。等李云来赶到的时候,李密又从新占领了外城城头;与李云来对峙不下。
而李密做的最缺德一件事,便是将王伯当的尸首,高高的挑在外城城头之上。李云来离着老远,就用望远镜看到了。是心酸不已,更为王伯当感到不值;竟然交这么一个朋友,活生生的断送了自己的一条性命。
李密本以为李云来也是跟王伯当一样,架起云梯攻城。可不是那么回事?就见瓦岗军校们,推上来几辆似乎是大炮一样的东西。对好了距离,校正了方向。又有不少的投石机,被就地组装起来。一架架上好了绷簧,填上了不知是什么东西?但等着李云来得一声令下。
李云来心中,对着王伯当说了一声抱歉。在马上一挥手,夏逢春和青石道人;各管一摊。一起下令,就听得地动山崩一般巨响。一门门炮口中,射出了一团团的东西,直飞向城头。
旁边的投石机的长臂,也是不停地摆动着;一个个圆形东西或被抛到城头,或被直接抛到城中。一个个东西落在地上,顿时就被摔得粉碎。李密这才弄明白,敢情这是一个瓷罐;里面装的是火油。李密是二话不说,下了外城直奔内城而去。
而此时的外城已经是烈焰飞腾,到处都是火光;隋朝的军校们手中拎着木桶,或者是油锅,拼了命的往上浇着。浇上水的,火势稍稍的灭了一些;可那已经蒙了头的,一锅油浇下去;顿时连着自己的身上都点着了。慌得是四处乱窜,忽想起下面是护城河;就一个猛子扎了下去。可就忘了这护城河,与这城头还有一段的距离。顿时是摔得脑浆崩裂。
“夏逢春,调整炮口;对准一点。就对着城门吧,开炮。”李云来高声的下着命令。夏逢春急忙的又令手下炮手,将炮架搬到合适的位置上。又对好了望山,是一下点燃火药。几门大炮一起怒吼着,对着城门射出了十几颗的铁胆。
这外城的城门,不过是由厚厚的木头制成;岂能挡得住,这个炮弹的袭击。几下就木屑横飞,轰然倒地。李云来又令火器手们,是并排往前压进。后面跟着骑兵。
青石道人的抛石机,此时又往前挪了不少;又是一轮的狂轰乱炸。紧跟着就是往城内投掷,一团团的火药草。这些东西一被抛进城中,顿时就冒出了浓浓的**烟雾;呛得军校们是咳嗽不止。眼泪鼻涕,一齐往下流。
也不知道往城中投掷了多少东西?最后离这远远的,就看这个城的上空,是浓烟滚滚火光冲天。最后内城的城门大开,一堆堆的老百姓跑出了城。
李云来急忙地令手下将校们,将跑出的百姓都圈到一起;以防这李密躲在其中,浑水摸鱼,在偷跑出去。是一个个开始过筛子,有一点跟李密相似的;是干脆单看起来。
李云来的部队,开始逐渐的往前推进着;虽然滑州城,此刻已经看不到有任何的反击能力。但是军校们还是严阵以待,每前进一块,就开始休整队形;等着城中出来人交战。
可眼看着已经到了城下,城头上还是没有人阻止反抗。也难怪,此刻城头之上到处都是大火,谁又不惜生命,躲在上头偷袭这些人 。
李云来下令,让滑州内城的守兵;速速的开城纳降。并只给了一盏茶的功夫,过时不候。一旦过了最后的期限,必以雷霆手段对之。
滑州内城的守兵们,不知是真的害怕了;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将烧的漆黑的大门打开来。一队队的隋朝军校们,排着队走了出来。
最后面是滑州的文武百官,可看了半天,就是没有看到那个忘恩负义的小人。李云来不由得就纳闷起来,心说,就这么攻城,他李密居然也能逃掉不成?要真是那样的话,这老天可就瞎了眼了。
262春心荡漾
'262' 李密此时又跑到哪里去了?自城一被攻破之时,李密就到了总兵府的宅院。镇守滑州的总兵复姓独孤名士奇。乃是大隋朝独孤太后的娘家侄子;此人文韬武略都是泛泛,专好夸夸其谈。不过这位倒也有着几分自知之明。
在瓦岗寨初次挫败隋朝军队的时候,这位独孤士奇,就在自己的官宅里,挖了一条秘密隧道。直通到滑州城外,而这地道的入口,就在自己花园里的凉亭之下。而李密因何知道此事了呢?原来李密初到滑州之时,独孤士奇并没有拿他当回事;直到李密将瓦岗寨的一些内幕,对其和盘托出。这才款待李密,与其交结。等一听李密说瓦岗寨,是迟早必得前来攻打滑州城?独孤士奇却是哈哈大笑,笑得李密是纳闷不已;不知自己那句话,惹得这位总兵大人如此开心?便也随着一同莫名其妙的笑着。
自古劝赌不劝嫖,劝嫖两不交。偏偏这二位,都是花中魔王;欲中色鬼。因李密对其坦诚相见,独孤士奇满心的欢喜;带着李密身着便服,二人就逛窑子去了。这独孤士奇家中妻妾成群,可就偏好这一口;其有一句至理名言,家花不如野花香。二人是一拍即合,就一起去滑洲城最大的倚翠楼。
等二人在楼上,一人楼了一个姑娘喝酒之时。这独孤士奇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就在李密劝其早些打算;他却笑着对李密言道“公且莫急,我早就对瓦岗有所防范;如滑州城实在要是守不住的时候?公可与本将一同出城离去。我独孤士奇,一早就预备好了脱身的法子。等一旦到了事关紧要之时,公可与本将一同离开。”说着是举起来手中的大鎤,对着李密遥遥举起。李密一皱眉头,看着手中,这个如同一个大海碗一样的酒杯,是头疼不已。
旁边的姑娘们,娇笑着催李密快些饮进此杯。李密皱着眉头,看了独孤士奇一眼;最终是一咬牙,将此杯灌下。当夜,二人留宿于倚翠楼。而李密也得到了独孤士奇的保证,一旦城破之日,是肯定带其一同逃走。
所以今日李密,在李云来破城之时,早就跑到了独孤士奇的府宅。与独孤士奇顺着地道,一同逃出城去。等到了城外,李密心说,这独孤士奇身为独孤太后的娘家人;自是不必说了。朝廷肯定是不会对其处置的;可我李密可就悬了,我一是没有办好差事?二是我私留瓦岗寨,意图起兵造反。别看眼下朝廷似乎还不知道;可一旦获悉,我就是死路一条。
李密是就此与独孤士奇辞别,径自往太原投奔李渊而去。独孤士奇退守滑州下属的县衙,向朝廷递了奏章;备叙此事。请示朝廷事该若何?
而此时大兴城的杨广的小日子,过得也不算是十分的舒心。天下起了十几路得反王,原先还可倚重靠山王杨林;可杨林自那次身受重伤,是一直没愈。眼下除了几个边关的带兵总兵,朝中也就是几员大将可派。可杨广也怕,一旦将之派出,朝中是在无大将可留下镇守。
而宇文化及就劝解他,人应及时行乐;管那些身后的事做什么?朝中有横勇无敌大将宇文成都,谁敢轻易来攻打大兴。再说天下的各路反王,其势如同蝼蚁;有何惧哉?杨广被这宇文化及的一顿**药,给灌得晕晕乎乎。心中一想可也是,且享受眼前的美女佳肴;管那些以后的事,岂不是自寻烦恼。自此,杨广是更肆无忌惮。
这一日,杨广一早突然心血来潮;命人击钟升朝。钟鼓齐鸣,飘荡在大兴城的上空。一会文武就全到了;可一见杨广,杨广却正欲退朝。文武官员虽是心中不满,但对此可也徒之奈何?正欲下朝散班离去?
忽然有人上殿来报,东都洛阳城已经造好;请皇帝陛下迁都。这件事文武官员也有过耳闻,却无人敢劝阻与杨广。杨广当初也说得明白,因洛阳地处经济繁荣地区;故欲迁都于此。至于别的什么都没说?
杨广闻此言是大喜过望,笑着对殿下群臣言道“怨不得朕昨日梦到祥瑞之事,感情今天真是有喜事;正好捡日莫如撞日。就定在三天之后,朕要迁都前往洛阳。”杨广说完,就要退朝。
可殿外又有人来报,言太原留守使李渊,已奉旨修好了晋阳宫。故此遣人来报于杨广知晓;并请问陛下何时起驾前往洛阳一观?杨广一听,便笑着,对殿下还没有散去的群臣言道“人皆言,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可今日朕是双喜临门。没想到李渊,真的这么快就修好了晋阳宫?丞相,你还说李渊父子必有反意;便使之修造晋阳宫,如限定之日修造不好;便是欺君之罪。可你看看李渊,真是一心为我大隋呕心沥血。那好吧,莫要辜负了李渊的,一片拳拳赤子之心。三日后,先前往太原,看过晋阳宫再说。”杨广说完是拂袖而去。
三日后,杨广点起五十万军校是直奔太原而来。一路无话,杨广是浩浩荡荡的,催动人马没日没夜的紧赶。沿途之上的老百姓们可就倒了死霉了?一个个被勒令交出,资助皇帝巡守的银两。以及皇帝迁都的费用;还有一路之上,皇室贵族的吃穿用度。连带着五十万大军的粮草饷银。
杨广这一路的行来,身后留下的,是一路的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就好像过了一片蝗虫一样;老百姓是咬着牙咒骂着杨广,不得好死;必得做一个外丧鬼。
杨广因何要带着五十万大军行路,只是连番着与瓦岗寨做战;都以失败告终。而眼下的瓦岗寨的势力,早已经辐射与四周围的府县。今日又攻打下了滑州,老百姓是夹道欢迎;要是这样下去,这大隋朝可是岌岌可危。杨广自家心里也清楚,可对此也是颇为无奈。只是享受一天是一天罢了。
等杨广带队来到太原城外,李渊早已是接出了三十里外;带着太原的文武官员,跪在土道的两侧;恭迎着杨广的到来。
杨广车子到了李渊的身边站住,杨广是喜笑颜开的下了车子;亲手将李渊扶起来。对其笑着问道“卿家可是在此久候了?莫要客气,此可是到了卿家的地头了。朕一切悉听尊便,全由爱卿给安排就是了。”杨广说完,热络的挽着李渊的手臂,登上了自己的车驾。这可是一分殊荣,也是李渊万万没有想到的。
等到了太原城中,李渊亲自将杨广带来的五十万军队都给安排好了;这才又折回身,到晋阳宫来见杨广。可刚一进殿中,就见杨广是怒气满脸的望着殿外。
“李渊,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私下建造皇室宫苑。莫不是已经心存反意不成?朕给你一个机会,你可对朕明言。如是有半点欺瞒之处,定斩不饶。”杨广说完,一转身坐到龙椅之上;对着李渊是不住的冷笑。看这样子,李渊今天,要不是给其一个合理的解释。势必遭杀身之祸。
此时的李渊,吓得是头上冷汗直冒。不过心中,却早就有了一番的说辞。这些李世民早就跟着他研讨好了,准知道这杨广是耳朵根子软;若是有人,一旦在其中给作点醋。那这杨广肯定是不辨是非,必得将自己杀之而后快。所以爷两个下了一番大功夫,来专门研究,怎么跟这杨广回说这件事?今天这杨广一问,李渊虽然是害怕;可心中却早已有了数了。
李渊慌忙给杨广磕了一个头,开口辩解道“启禀圣上,这晋阳宫,实是臣三个月建造而成的 。臣不敢欺瞒圣上,如果圣上不信的话;可使人前来检验一二,这早建好的宫苑,和现在的宫苑这铁钉有不同之处?只要将之取出,检验一番就知道了。”
宇文化及在一边闪身出来,对着杨广一拱手言道“臣愿意带人亲自验看,以证李渊的话可否是属实?”说完就等着杨广下令。杨广朝着二人一点头应言道“那好吧,李渊你只管唤人上来;有丞相监督验看此宫室可是一早建好的?还是现造出来的?”二人领了旨意下去。
一会工夫,就在晋阳宫中各处,拔出了不少的钉子。一根根都是锃光咓亮,一看就知道了,分明都是新钉子。这一下,宇文化及和杨广都有些哑口无言。李渊也不敢追问与二人,这大殿之上就有些冷场。
杨广毕竟是皇帝,一见殿上冷场。也有些觉得怪对不住李渊的,自己让李渊建这晋阳宫的时候;就分明是没怀好意。就是准备抓他一个错处,好将之除去。可眼下人家没错又怎么抓?
“李渊,念你建这晋阳宫有功;那个,朕封你为,晋王。来人,将王袍取将上来,与李爱卿换上。”杨广吩咐完之后,自有人将官袍奉上;李渊换上新官衣,可这心里还是不落地。就想着早一些离开此处。
“对了,李爱卿,那日你带你的儿子前来大兴城。朕对其十分的喜爱;如今他们几个可在殿外么?”杨广说的是李元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