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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成为了刺杀自己的利器。
而最让李云来有所担心的,就是万一这些人被有心人一蛊惑;这要是就此叛乱起来,那自己的大营可说就像一个火药桶了。顿时被炸得分崩离析。
李云来看了看徐茂公和大帅秦琼,又低着头想了一下。还没等他开口说什么?就听得秦琼开口言道“唐王千岁,眼下还不能将这些人手里的兵器收回来;以防在被有心人在中捣乱,以为我等要准备开始对付他们;到了那时,整个大营非乱了套不可。”
李云来听了之后点了点头,又看了看徐茂公。徐茂公也点了点头,又开口言道“唐王即使想对付这群人也得徐而缓之。万不可操之过急才好,现在要做的就是稳定他等军心;使其相信我等,并无对付其不良之心。这样一来,谣言不攻自破。”说罢,看着苏定方,对其言道“定方,你可先不去调查那个刺客的踪迹。先回营中小心提防戒备。”
苏定方听了之后,是领令而去。李云来站起身形,再帐中走了一圈;便又停住脚步,转头对着徐茂公和秦琼言道“军师,大帅,我想与你二人一同去那个大营看看;也好能将军心稳定下来。你们可否同意?”说罢看着二人面部的表情。
秦琼和徐茂公,似乎早就知道李云来这么说一样;一同点头应允道“臣等愿随主公一同前往安抚军心。”说罢二人是一同站起来,望着李云来,面上现出一抹微笑。
李云来也是面露笑容,冲着二人眨了眨眼睛;又说道“既然如此,那咱们就一同去看看;但是军师大帅,还是内衬鳞甲才可。以防有人钻这个空子,在刺杀我等,好借机挑起事端。”李云来说完,就示意自己的贴身侍卫,取出两套内衬的鳞甲,分别递给秦琼和徐茂公。
秦琼对各种甲胄深有研究,一接过来这套甲衣,就感到有些不一般。就看着一身甲的鳞片,一个环套着一个环;且分量不十分的重,倒是挺适合徐茂公这样的文官穿。
等三个人分别将甲穿在身上,又将自己的那身袍子穿在外面;因这身甲胄是随着体型,在外面根本就看不出来里面穿了甲胄。李云来又分别递给两个人一个圆筒,让二人放到各自的腰间;因上面有挂钩,可以挂在腰间板带上。倒是十分的方便。
“三弟,这又是何物?”秦琼小心的将其放在衣袍里面,抬起头来对着李云来问道;徐茂公更是如捧着一颗神雷一样,将其挂好了;听了秦琼的问话,不由得也跟着抬头望向李云来。
“这件东西,是我让匠器营秘密试着研制出来的;这底下,有一个凸出来的圆形点状按钮。只要你们将自己面对着任何人,一按下那个凸点,就立刻射出来三十多只毒针。这件东西只能连着射两次,所以二位可要省着点用才是?咱们这就走吧。”李云来将针筒放到合适的位置,穿好了长袍是迈步就往外走。
隋朝的降卒,都驻扎在临近河边的位置上;一面临水,三面环绕着别的营帐,可以说是被包围在里面。李云来除了带着昆仑奴和秦琼,徐茂公;其余的侍卫是一个都没有带。
他是坦然若素的进了降卒们的大营,可外面早就调动起来兵马来,纷纷得将弓箭手,调到这座降卒营的旁边。弓箭手们此刻倒没有弯弓搭箭,而是等着进一步的指示。
而降卒营里的军校们,也均是全副武装;眼睛瞪着外面的营盘,随时准备着行动。李云来等几个人,就在这个时候走进了大营之中。
军校们闪开一条路出来,可各个的脸上都是不解和愤怒,而且各自将手里的刀枪弓弩前斜着;似乎一个不留神就会撞在上面。
李云来脸上没有任何的变化,自从穿越过来了以后,早就习惯于将一切的恐惧和不安都掩饰得很好。不让手下人被自己的情绪所感染,这样才能获胜。
“你们谁是这里的头,出来与本王解释一下,可是有什么需要,要与本王说的么?”李云来一直走进到了一座大帐的前面,这才转过头来,望着这些,一脸迷茫的军校们问道。
319八卦铜旗阵
八卦铜旗阵'319' “唐王千岁,某乃是这些降卒们的代表;我等听闻有人传言,说瓦岗军要将我等就地消灭?不知可有这样的决策?我等不知所犯何罪,非得要将我等置于死地?而我等自投奔过来之后,就以不能再兼容于隋军。莫非,非要将我等赶尽杀绝才可?”一个老兵走出来,对着李云来低声问道。
“这位兄弟,本王不知道,你究竟是由谁那里听到这件事的?只是本王要问你一句话,你等的刀枪和弓弩可是已被收缴了?你等的自由可是已被限制 ?本王刚才刚被人刺杀过,这个人,有人跟本王说是你们营里的人。可本王就根本不信,你等既然已投奔过来,又怎能做出那种事来?本王今日到了这里,一是跟你们将这件事讲一下;二便是告诉你等,你等与瓦岗的军校一样,可拥有各种权利。也有义务为瓦岗效力,因为你等也是瓦岗军中的一员。你等莫要将自己与整个瓦岗割裂开来,因你和他们本就是一体。就像一个家中的两个亲兄弟,彼此之间又怎么没有磕碰之处?更为主要的,我们都是为了这天下的苍生能过的好一些;为了我等的后代能不在战争中东躲西藏?他们可以光明正大的科考,好上任这新的朝廷里的官吏。可以无忧无虑的生活,这难道不是各位弟兄所希望的么?”李云来在这些军校里来回的走着,对着这些人真心实意的诉说着。并不时地拍拍其中一些人的肩头,以示彼此之间的包容和信任。
李云来在每一个大帐中间游走不停,不时地对着每一个军校慰问着;可此时在一个帐篷旁边,一只弓弩悄悄地伸了出来;偷偷的瞄准了李云来的背后。
就听得咔噔一声,哧,砰,一只弩箭正射中李云来。李云来被这强大的惯性给贯倒在地,周围的军校们立时就乱了起来;外面守候多时的瓦岗军,一见李云来中了暗算生死不知;就红了眼睛,纷纷的由四面包抄过来。纷纷地举着手里的刀枪弓弩,就要对着眼前的隋朝军校下手。
隋朝的军校们也不甘束手待毙,也纷纷地抽出兵刃,这就要酿成混乱的大战。李云来却在地上爬了起来,而秦琼和徐茂公也看到了李云来被人暗算,一个是急忙的吩咐人去追凶手;一个就拼了命的往前挤来,想看看李云来是否有事?
等一见李云来安然无事,这才放下心来。“诸位,莫要自相残杀;我没事,这是靠山王杨林的毒计;大家莫要上当。都给本王退开,瓦岗军回自己的营盘;新军就地休息。”李云来将两边的人给隔开来,又将自己的老弟兄打发回营。
“各位,今天这件事是一件意外;是隋朝派人潜进大营蓄意离间我等,诸位弟兄我不会怪到各位的头上;好了没事了,诸位伍长,和校尉们;各自点查自己帐中的军校,看看可缺少了神雷和弩箭。再看看可是有人失踪了?这件事就交给诸位弟兄了,我等明日一早就要赶到东岭关;即使一时查不出来也没事,到时还望各位弟兄与瓦岗军齐心合力共破东岭关。”李云来讲完这一番话,下面的降卒一时静寂无声;好半天才掌声雷动,纷纷地喊着唐王英明万岁等字眼。
李云来就在这一片歌功颂德声中,走回自己的营帐。秦琼和徐茂公因不放心,便也跟进来看看李云来的甲胄,是不是挡住了那支弩箭?
“三弟,这个人实在胆大妄为;竟敢在那么多人的眼皮底下刺杀与你?本帅一定要追查到底,看究竟是何人做出此事?本帅到时候,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少有的,看到秦琼也动起怒来
“这个人所谋极深,看其这在大庭广众之下刺杀与你;便是与挑起两厢的仇杀,多亏唐王将此事给平息下来;否则今夜就是瓦岗军祸乱之日。”徐茂公心有余悸的说道。
“不错,军师,大帅,你们也早早回去休息一下吧。明日一早还要赶路。”李云来对着二人吩咐道,同时瞄了一眼,在一边帘帐后面露出的一张脸。
秦琼和徐茂公听到李云来如此说,便纷纷地告辞而去;李云来等二人走了之后,又闷坐良久,忽然开口言道“总忍在后面不辛苦么?快出来吧,本王早就看到你了。”说完不由面露微笑。
“就你的眼睛好使,你可曾受了伤?我们姐妹几个,一听说你被人暗算,就想也去那里看看究竟是何人?竟敢做出如此歹毒之事,幸好如今看你没有大碍;否则我非得令人将这些降卒都斩了不可。”高颖嘟着嘴由帐后走出来,走到了李云来的面前,又上上下下打量了半天。便一下乳燕投林,扑到了李云来的怀里面。紧紧地抱着李云来的脖子,似乎下一刻,李云来就会消失了一样。
“我就说她会到这里来么?你们看看果不其然吧。”随着话音,新月娥也走了进来;刚一进来,也是先将李云来浑身上下看了个遍;就差没脱衣服检查,看看是否缺少了必要的零件?
随着她的身后,有走进来张紫苏,黑白二女,和红拂女外加上新的入幕之宾窦线娘。具是法兰盛会上人。等众女将李云来像对一件稀少的东西一样,检查完了才放下心来。
而晚上,自然少不得压压惊;大被同眠,外面是温暖的春天已然悄悄地来临。帐里则是一片春光无限,一时间珠圆玉润,粉腿如林。
春风里,不时地夹杂着一两声的呢喃之声;渐渐地散去。李云来次日一早,精神焕发,是即令人就此动身前往东岭关口。一路无话,很快就到了东岭关。
大军一直到了东岭关的西山口。而这座东岭关,坐落于群山的怀抱之中,南北无路可行,自北而南只可进西山口一条路。而进了西山口,在经过一片平川之地,就到了东岭关的西城门。
而由西门穿过城池之后,就是东城门,在由此出了城门之后;就是东山口。这座关隘整个坐落于山中,而其前后就这么一条咽喉要路。
等瓦岗军校到了西山口,就见这西山口早已是旌旗遍地;看那旗帜上写得明白,‘八卦铜旗阵’。李云来看着山上是云气缭绕,隐隐似乎有各种动物身形隐现。
“军师,大帅,看来此阵绝不简单。不知你等,有何高招可破此阵?又可飞过东岭关?” 李云来有些苦闷的对着二人说道。
二人听了李云来这番言语,也是相视苦笑一声;对这座雄关也是有些摸不着头绪。徐茂公想了一想,方小心翼翼的言道“我并不曾见过,这种借助山势和自然之势摆成的大阵。要说八卦阵自古相传,乃是武侯诸葛孔明所留;其变化多端,莫衷一是。可这座山只有一条路,又如何分得清那八个门户?唐王,依臣之见,还是先扎下行营再说。”徐茂公又望了一眼雾气昭昭的山口,头也不回的,对着李云来建议道。
李云来点首示意秦琼,秦琼急忙的吩咐各营大将;各自扎下大营,并且是连在一处,彼此之间也好有一个依靠。不多时,大营就已扎得稳稳妥妥;各将都来交令与秦琼。
李云来望了望天,此刻已到了丑时;一切都等用过午饭之后再做道理。等吃过了饭,李云来干脆令夏逢春和昆仑奴还有苏定方;是陪着自己出了联营,驱马到了西山口这,往里窥视半天,也没看出一个子午卯酉来。李云来就有些丧气,正欲带转马头离开此处?
忽听得一个人唱着歌自里面而出,‘“红尘白浪两茫茫,忍辱柔和是妙方;常见硬弩弦先断,每见钢刀口易伤。施主留步,贫道有几句话要与施主说上一说?” 说话间,一个老道骑着一匹梅花鹿自里面追出来;没一会,就赶到了李云来的马前,将其拦住。
李云来想起上次,就有一个出家人帮着摆下大阵;害的自己费尽了力气,才破的那座长蛇阵,如今这又见到一个老道,也不知道,这大隋朝如何就跟这些老道打得火热?
“道长请讲便是,不过恕李某多嘴;见道长由西山口而出,可与那座八卦铜旗阵有何联系?”李云来面色不渝的,对着面前这个牛鼻子老道问道。
“那座大阵不是贫道摆下的,贫道乃是被请来助阵的;摆阵之人,乃是颍州王杨义臣。这位可就是草莽之中的盖世英雄,李云来么?贫道可久闻其大名了。只是李王爷,你以下犯上,又做何道理?你身为臣子不思报效朝廷,反而是开山立朝,与朝廷大唱反调;这可是忠臣之义?如你要是听得贫道的劝解,就此撤兵散了瓦岗山;一心归顺于朝廷,再帮着朝廷平定祸乱;将来不失青史留名。如你若是一意孤行,可别说贫道没有告诉你,这座八卦铜旗阵,就是你的葬身之处。”这个老道说完了,是不住地对着李云来冷笑不止。
昆仑奴一听,顿时是勃然大怒;是举起手中的大槊就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