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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隋唐当皇帝-第3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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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刀一直冲到粮草车旁。这群流民竟没一个人在后守着粮草车的;除了做饭的几个妇人,还有几个赶车的;是别无他人。
  卢四摸出引火之物,晃燃了就往粮草车上一丢;这件东西可比火折子厉害十分,一被点燃了,即使拿水也泼不灭这火势。这也是瓦岗的匠坐监,新研制出来的,尚不及配发给全军;李云来就带队出征了。实在是杀人放火之必备。
  这几个,守在粮车旁的女人和车夫,并没有对这十几个少年加以注意;结果到被其得了手,立刻这火就冲天的烧起来;那几个人忙去寻家什舀水想要将其浇灭。可卢四这十几个人,是一起举起来弩箭;一阵的箭雨覆盖过去,顿时那十几个人就倒在地上。
  少年们放下了弩箭,一时感到有一些茫然;而恐惧,却是他们所感受的最深的。从没有想到杀人竟这么容易?只要举起手里的弩箭就可以了,人的生命,在弩箭前竟如此的脆弱不堪一击。而那十几个妇人,大概怎么也没有想到;会被十几个,跟他们的儿女一般大的少年把命给夺走?
  “撤兵,回去跟薛将军汇合。”卢四看了这群有些呆怔的少年一眼,高声对他们下着军令;少年们一直被灌输着军人就要服从军令的信条,所以一听到卢四下了军令,是急忙的往回撤下。卢四就觉得心头有一些堵得慌,看到自己亲手杀的那个妇人;就那么躺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还睁着一双眼睛看着自己。他感到自己都快吐出来,只是不能在自己的下属面前露出来胆怯。便急忙的下令撤兵。
  杨炯此时伏在 草丛里,手里举着为他特制的弩箭;瞄准了那个离着他有五百米远的吴海流。这还是他头一次用弩箭杀人,以前只不过是射那些草人而已;最多上山去打打猎。可这杀人,却是自己的平生头一次。
  “手不要抖动,就当你眼下射的,就跟上上的草人一样。记住,你若不射杀他;那他很可能带着这群流民攻到山上,到时候会发生什么事情,你是最清楚的?杨炯,射死他。”薛仁贵不知什么时候,潜伏到他的身边;对其鼓着劲道。
  杨炯把钢牙一咬,手狠狠地扣下扳机;一支特制的弩箭,如一条毒蛇一般,直扑那个五百米外的人。噗,一声闷响;弩箭由吴海流的后颈射进去;一下把他给惯到地上,弩箭的尖从嘴里露将出来。吐沫混合着血水,往外涓涓的流着。
  “射的好,杨炯,我自当与唐王面前与你请功;弟兄们,杀。”薛仁贵一声刚落,是提刀就奔出去。身后的少年兵们也怒吼一声,跟着薛仁贵提刀就杀了出去。
  流民们本就被城头上的弩箭给压制着,有了退下来的念头;这薛仁贵在后面带着军校们一杀上来,更是被弄得晕头转向;是纷纷地四散溃逃,一时溃不成军;漫山遍野都是流民们在奔逃着。
  薛仁贵一刀,砍倒一个奔在前面的流民;紧跟着追上两步,复起一刀,将一颗人头高高的砍飞;直出去很远,人头这才掉到地上。少年兵们,开始还有一些下不去手;等砍倒了两个流民之后,一个个是血贯瞳仁;提着刀在后面追杀着流民们。
  “降者免死,大家听着;凡是丢掉兵刃投降的,尽可免之一死;赋予抵抗的杀无赦。”薛仁贵站住脚步,手拄太刀,对着人群高声喊道。
  流民们听了这一声,真不亚于天降甘露一般;就好像身蒙大赦,一个个急忙丢掉手中乱七八糟的武器;跪在这群少年兵的面前,祈求着活命。
  但也有誓死不降的,这帮人纯粹就是有一群真正的贼组成;根本没将这群少年兵放到眼中,一个个挥动着手中的棍棒抵抗着;直到最后,被薛仁贵等人用刀威逼到一处;将之围起,强迫着丢下手中的武器。
  薛仁贵命人将这群抵抗到最后的人,带到所有的流民跟前;用刀逼着其跪下,面朝着流民们。薛仁贵看了一眼这群流民,他也不想多造杀孽;只是此时也不得已而为之,若是不杀一儆百,立下一个威信的话;那这群流民的心里,肯定是还会蠢蠢欲动。只需要有人在出来挑一个头,就像一颗火种丢到热油中一般;一下就会引燃起来。
  353仁贵立威
  '353'“大家听着,本将也不想多造杀孽;只是这群人,本将给了他们最后的机会;却不知道珍惜,非得逼着本将亲自动手,才肯放下武器。可也晚了,现在本将跟你等说明白了;瓦岗没有那么多的粮食养你等废物,一会便放你等走人;可要是再敢来犯瓦岗山,那这些人就是前车之鉴;动手。”薛仁贵一声令下,一百把太刀高高举在半空;猛地挥下,顿时一颗颗人头滚落在地;腔子里的血喷出多远。
  站在不远之处的流民们,一个个瞪大了一双双惊恐的眼睛;望着眼前的这一群少年杀人魔王,都感到了后颈之处冒出来阵阵的凉气;感到自己的腿,都变得有些软了起来。强支撑着,等着面前的那个少年将军;发出赦免自己的军令,好就此远遁他乡;这一辈子,是再也不到瓦岗山附近来。
  “把人头都拿到金镛城里,在城头之上挂起来;这可是你们的领军功的证物,等唐王回来,你等也有话说。”薛仁贵对着,还侍立在尸首前,那群面容素冷的少年高声吩咐道。那群少年听了军令,一个个用太刀把人头挑起来,就扎在刀尖上;开始往瓦岗城里撤去。
  “你们可以滚了。”薛仁贵对着这群,此时站在自己面前簌簌发抖的流民下令道。这群人一听此言,顿时是哗的一下,就往来的路上奔跑而去;看情形,都恨不得多长几双腿;好能早一些,奔出这地狱一般的地方。尤其是那个面容阴冷的少年,更是他们心里的噩梦。
  “杨炯,你且等一下;你还没有把你的军功捎回去给魏大人看,好给你记上一大功。”薛仁贵说着,是走到那个趴在地上,早已死去多时的吴海流身旁;一刀就把他的脑袋给剁了下来,然后是回身走到杨炯的身旁;往其手里一塞,对其言道“给你拿好了,不过你小子的箭法可真是不赖。”杨炯手接过人头,忽然一下,把人头掉到地上,转身奔到一旁,就开始大口的呕吐起来。
  少年兵们缓缓的撤进金镛城里,他们望着那个吐得脸色已经有些发青的少年,却并没有人对他加以嘲笑;只是漠然的由其身边经过,对着他报以同情的看上一眼。
  薛仁贵用刀挑起那颗首级,走到杨炯的身边,对其言道“慢慢你就会习惯的,主公有一句话说得好;适逢乱世,你不杀人,就得被人所杀。就是这么简单,你只能做出正确的选择。走吧,回去我陪你喝上几杯杏花酿或者是桂花酿;你就会觉得舒服一些。对了,你不是喜欢写诗么?你可以用笔把这一切记下来。”薛仁贵说着,一手提着人头,一手揽着杨炯的肩膀,就往金镛城里走。
  走进城中,杨炯就跟薛仁贵告了一声假,回到自己的居所,想好好地睡上一觉。至于薛仁贵所提倡的把自己灌醉了,即可以忘记一切;他到不是不想,只是怕吐得更加厉害;只得作罢。
  李靖,魏征,房玄龄,杜如晦听说了薛仁贵用三百少年兵,就把好几千之众的流民给击溃;也都是大吃一惊,不由对这个少年越发的看重;同时也佩服李云来当初的眼光。
  魏征把薛仁贵和杨炯,都给记上一等功一次;至于其他的人,也都按斩敌数量记上军功。裴翠云听说了薛仁贵的事情,也十分的高兴;特意把其唤入内宫,温言对其嘉勉一番。又对其加以了赏赐,却没想到薛仁贵却是力辞不受。
  裴翠云便有些奇怪的对其问道“仁贵,何故辞赏而不受?”“启禀王后,非是小将不受赏赐;只是这次作战,非是小将一人之功一人之力;若要是赏赐,理应全军受赏;不该一人独得。”薛仁贵站在下面,对着裴翠云是朗朗而言。
  裴翠云到没有想到,面前的这个少年居然不贪功与己一身;而是想到了整支军队的利益。不由对其甚为喜爱,也更加的敬佩这个少年,弱小年纪到有这等胸怀。
  裴翠云不由一笑,对着薛仁贵言道“倒没想到你这般小小的年纪,就知道了仗是由大家一起来打得;只有齐心合力,才更能获得完胜的道理。也罢,那本宫就特此开一次先例;赏这次出战的少年兵,另外还有那些守城的少年,也个个都是好样的;就一同赏了吧。”旁边早有下人,把裴翠云的话给吩咐下去;柳州臣便开了府库,取出一身身的铠甲;给这些子少年兵发了下去。同时给薛仁贵的三百名少年,又一人赏赐了一匹战马。这倒令薛仁贵大出意料之外,原本着以为,自己最多得上两匹绸缎就罢了;那厢还有一个羽莫,正眼巴巴的等着分自己的封赏呢;到时好向阿雅去求亲。这一下,却都落了个空。而自己所得这些东西,比起自己所想的可要贵重多了。尤其是那身铠甲,那可是明光铠;是山上新研制出来的,专门给重要的军队使用的。
  薛仁贵有些拘谨的,对着裴翠云言道“谢王后娘娘的赏赐,小将还有公务在身;不便久留,这便跟王后娘娘告辞了。”说着站起身来,对着裴翠云是插手一礼。
  而裴翠云毕竟身子,也有些笨重起来;也早就有了一些疲惫,便对着薛仁贵言道“那好吧,你且去忙吧;本宫可也有一些累了。仁贵,回去好好地休息一下吧;我听闻你是刚刚训练回来,便就去打仗作战;也实是累的紧了。去吧。”说完,对着薛仁贵挥了挥手;便在一旁宫女的搀扶下,站起来身往后殿走去。
  薛仁贵忙应声道“小将告退。”说完了是转身出了议政殿,直奔武备学堂而来。等到了武备学堂门口,薛仁贵就是一皱眉头;就见门前围着许多的人,正看着当间的一个人,站在那里白话着。而那个人正是卢四,此刻正口若悬河的,对着身边没有参加上战斗的一帮少年,诉说着自己这一次战斗的经历。
  “卢四,你可领了马和铠甲了么?若是没有领,就快些去领莫要在此呱噪。”薛仁贵一边说着,一边走到近前,眼光扫视了一圈这群少年;这群少年一见他来了,忙纷纷地散去。
  最后只剩的卢四一个人,好生无趣的站在当间。“卢四,走吧,好好回去休息一下;若是我没猜错的话,这一次绝不是偶然的事情;而是有人在里面挑了头,唆使这群流民来攻打瓦岗山;他在暗中好观察,瓦岗是否还有留守的军队?这一次,看咱们没有那些正规军;只有咱们这群少年兵,你看着吧,用不了多少天?便有人二次攻打瓦岗山。”薛仁贵说完,径自转身离去。
  只剩的卢四默然良久之后,这才也转身离去;而一旁也闪出一个人,看了看薛仁贵的背影;不由点了点头,此人正是日后的名相房玄龄;他嘉勉完了这些少年兵之后,本是欲到武备学堂里来看看;同时叮嘱一番这群少年兵们,莫要因一次胜利就有些飘飘然。可当看到了薛仁贵,并偷听到了他的这一番话后;房玄龄就改变了主意,又去找魏征和杜如晦虞世南等人;商议正式建立少年兵制。
  连着三天,薛仁贵和王勃,都督促着各自的手下军校们;练兵的练兵,练骑术的练骑术;而王勃更是深刻认识到了,少年兵们在守城战上的不足之处;那便是太过慌张,手里的弩箭射出去,全然没有准头。这一次,就是严命这些人要把心态稳定下来;对着城下的那些来犯之敌,万不可动了怜悯之心;若是那样的话,那到时候死的可就是自己。另外还会搭上身后的这些阿娘阿婶们,她们素常,可对这些少年兵们在生活上照顾有加。就为了她们,也不能将瓦岗山拱手与人。
  而薛仁贵的骑兵早就有根底,尤其是他自己;手持着一根,李云来特命人给他打造的方天画戟;更是威风凛凛杀气腾腾,每回在马上与人对决;无一人是其对手。
  而就连那位留守的李靖,也有一次兴致盎然的寻其交了一回手;事后对其戟法称赞不已,并且把自己所会的一套,吕布所传下来的霸天神戟;也悉数教与给他,倒把薛仁贵给喜得够呛;只是他想要拜李靖为师,却遭到了拒绝。而李靖,也不与其解释不让拜师的理由;到使得薛仁贵有一些怅然。
  四月二十四日,这一天注定是瓦岗山上,一代少年将领成其威名的大日子。薛仁贵清晨起来,练过了李靖所传授的戟法;便开始督促着手下三百名少年骑兵,去校军场上练习马上的砍杀动作。
  此时的校军场上,早就扎好了,好几百个稻草人立在各处;让少年骑兵们练习俯冲试砍杀动作,少年骑兵们,个个纵马在场中央兜着圈子;不时地弯下腰去,漂亮的将一个个稻草人给砍倒在地。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军校纵马进了校军场来;直奔薛仁贵而来。到了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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