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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外的军校,纷纷的强忍着心态,对着眼前的手足袍泽开弓放箭。一支支羽箭飞过去,每射倒一个人;这心就一哆嗦,等将这群,被困于沥青中的军校都射倒在地上;这些弓箭手再也忍受不下去,纷纷的把弓箭就此抛下;跪在这些尚在燃烧着的尸体前,是隐隐饮泣着。
可与此同时,就见瓦岗城门大开;一支骑兵冲杀出来。把隋朝的这些军校都给看傻了,心说隔着这些黑色的沥青又怎么能过来?可就见着前面的骑兵是人手一个袋子,奔到沥青附近;把袋子里的东西往下一倾倒,是转身又返回去。
等隋朝的军校看明白了,知道这袋子里装的是土的时候;这群骑兵已到了自己的眼前,迎头一员小将;一杆方天画戟抖开了,是冲杀进隋朝军队之中。
等鱼俱罗得知消息,这支军队早就到了营门口;本来这营门这还有鹿角拒马,不是那么容易接近的;可就见这群兵马,头前的几个军校一扬手,一个圆形物件飞出,正抛在营门鹿角和拒马这;这后面还有不少的弓箭手,但等着这支兵马往上一冲,好就此开弓放箭。
轰隆轰隆,连着两声巨响;再看营门这是被炸得七零八落,尸横遍野。这群军校做梦也想不到,世间竟还有如此厉害的东西。
“活捉鱼俱罗,兄弟们冲。”薛仁贵的马,人立在半空之中,一只手单举方天画戟;对着身后军校是高声吩咐,看其这一刻的形象,真不亚于天神在世一般。
355…瓦岗的保卫战
'355' 瓦岗的骑兵是同卸了闸的洪水一般,一下就冲进鱼俱罗得联营之中;等鱼俱罗得到禀报,跨上战马出来再想要集合军校,就见面前早已是乱成一团;就知道已是大势已去,一声长叹,带着几百个心腹军校是由后营门就此奔出,一口气是兵撤三十里地。
这才收住溃败下来的乱军,又重新扎营立寨;可这扎营的东西根本没有,就连粮草也都陷进联营之中。到了现在,收合的人马,还不足原先的一半。只得依着山势,勉强立了一圈简易的鹿角拒马;算是有了一个勉勉强强的营寨,又吩咐一些军校,是到附近的山中开始行围打猎;以备残部得食用。
可让鱼俱罗做梦也想不到的事情,是接踵而来;他派出去打猎的那些军校,到了半夜也没有回来。不用问了,不是开了小差;便是被敌方给捉去了。比较而言,鱼俱罗宁相信后者。
这些眼前的军校是和衣而卧,忍着腹内的饥肠辘辘;三给一群五个一伙,互相的给对方说着,自己曾经吃过的美味食物;想以此忘掉腹中无食这件事,可哪那么容易的?越说,嘴里的吐沫分泌得越多;喉头也不断的上下抽搐着,在彼此听着对方的腹中,赛似雷鸣一般的声音;更加觉得不好过了。
有的军校就把目光,投向了鱼俱罗系在树上的那匹战马身上;可一时却无人敢挑这个头,这鱼俱罗的威势毕竟尚在;这些人还不太敢生出异心。
“将军,远处又出现一片火龙;莫不是瓦岗军校前来搜山了么?”一个士卒,忽然抬头看到远处一片的火光;急忙的指给鱼俱罗看。鱼俱罗闻言,急忙的挣扎着站起身来;手搭凉篷往远处观瞧。
一看果然,远处一只火龙正在往这面来;急忙的低声催促着身边的,余下的这几千人站起身来;拾起兵刃,往后面的山中撤离。鱼俱罗统兵五万出征,满以为就这五万人足矣;可没有想到,这一仗就全搭进去了;而自己,竟落得如此惨败。
鱼俱罗也毕竟上了年岁,遂骑在马上;可也感到这筋骨有一些受不住了,也不知道走了多远?面前只见山连着山,岭挨着岭;根本不知道自己眼下到了何处?至于那些瓦岗军校倒是看不到了,这让这些军校,多少能松下一口气来。
等到走进一处山谷,鱼俱罗看到这山谷之中,竟有一片不大的池子;也感到有一些口干舌燥,便对着手下的军校吩咐道“来人,与此暂作休息;点起火把,看看这湖中可是有鱼否?若有的话,便捕一些烤来大家食用。”话说至此,忽然想起来自己就姓鱼;不免觉得有一些晦气。
下了马,战马也不用费心去管;反正也不会走远了去,只放牧在此处,使其自己去啃青即可。鱼俱罗背靠着一棵松树坐下,不由闭上眼睛;就觉得有一些困倦,头一歪就此睡去。
可睡的正是香甜的时候,忽听一旁,有人低声呼唤着自己“将军且醒来,进些食物再睡吧;毕竟也打了这么一天的仗了。”鱼俱罗睁开眼睛望去,就见面前一个军校,正在盯着自己看着。
一见自己清醒过来,便马上递过来一块,插在树枝上的肉块。鱼俱罗早就饿的很了,一闻这肉,扑鼻的香,就急忙接过来,是张开嘴就开始撕咬着;往下大口大口的吞咽着。
等觉得肚子不那么火烧火燎了,鱼俱罗这时才想起来问这肉的来历?“这是什么肉?可是你们在此打到了什么野味了么?”鱼俱罗盯着面前的这个军校问道。
可就见这个军校一听,鱼俱罗问起这句话;就急忙的站起身来,准备走到稍远一些的火堆旁去。“你且站住,本将问你话呢?如何不回答本将的问话,再要回避本将所问;本将必以军法从事。”鱼俱罗说罢,就要去摸肋下的宝剑。
可这么一摸,就是一愣;自己这肋下是什么都没有?宝剑早就不知所踪?可自己睡着的时候,明明宝剑还在自己身畔,怎么会一觉醒来;宝剑却不翼而飞。
“本将问你,你还没有回答本将的话呢?本将的宝剑又到哪里去了?”鱼俱罗一边说着,一边眼睛也往那火上正在翻烤着的东西上望去;就见那似乎是一匹很大的动物?至于是什么,实在有一些看不出来?
“还请将军莫要动怒才是?因弟兄们实在是饿得紧了,而这湖中又什么都没有;本来弟兄们想出这山谷去打猎,可却看到在这周围,不时有瓦岗的军校在搜寻着我们的下落;因此这些人就商议了一下,反正将军的战马也没什么用处了;便大家合力就把这战马给杀了,适才将军所吃的那块肉,就是将军胯下的战马。”这个军校一番话说完了,早就远远地躲开。
鱼俱罗一听,就好似晴天一个霹雳;自从吐完绪战死,到得后来,手下的军校被活活的烧死;一直到现在,相伴自己这么多年的这匹宝马;就被眼前这些饿得发昏的军校,活活的就给宰了吃肉。眼前一昏,好悬没有一头栽倒在地。
鱼俱罗定定神,扶着一旁的松树站住了;有心借此发作一回,可就看眼前的这些军校,一个个手持利刃;瞪大双眼瞪着自己,就知道自己绝不能把这些人给弄火了;否则必生兵变,那自己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鱼俱罗勉强着笑了一笑,对着眼前,这群合刀持剑的军校们言道“一匹马而已,既然众位弟兄们难忍腹中饥饿;把它杀了吃肉,吃了便吃了吧;否则本将最后也得这么做,你等到使本将不用再为难了。哈哈哈, 大家腹中也有了食物,就早一些安歇了吧;明日再寻路出去,好回返我们自己的城池去。”说完,鱼俱罗看着眼前的这些军校们,是无人应声,只是手中的刀剑攥得越发的紧了。
鱼俱罗一点点的往后倒退着,直到一棵树旁;这才站住,看着这群,不知什么就开始反扑上来的军校们;鱼俱罗心中也是觉得十分无底,生怕自己一个不留神,再将这群人给刺激到了。当下小心翼翼的,又往后退了十几米远的地方;这才坐下来,长出一口气。
回头再看看那群军校,一个个又坐回到火堆旁边;交头接耳的说着什么?不时的还有人,望着面探过头来看上一眼;就仿佛生怕自己一时偷偷的溜了一般。
鱼俱罗此时心中更是紧张万分,情知这帮军校,此时就欠缺一个机会;一旦觉得自己没什么用?肯定会把自己立刻就给杀了,眼下这帮人留着自己,很可能是为了跟瓦岗的军校做一番交易。
天色越发的阴沉下来,连月亮此时也早就不知躲到那朵云彩之中?山里的气温骤然降低,在火边围着的军校们到还好过一些;眼下这群人也就只剩下几百人,其余大多数的人,早就在半路之上偷偷的溜走。而眼下所留下的这帮军校,也渐渐地开始互相的猜疑起来;对于鱼俱罗也是人人心中萌生起一股子怨气,只是尚无人来挑这个头。而杀鱼俱罗的马来吃,可以说也是一个信号;是为了激怒鱼俱罗。
没有人过来看看鱼俱罗,关心他的冷暖;军校们的脸色,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越发的阴沉起来。人人都不说话,只是盘着腿围着火堆坐着;自己保命的兵刃,都放在自己的腿上。
天上不知何时,稀稀落落的下起雨来;渐渐地把火给浇灭,使这些军校们更加觉得冰骨的凉意。身上这层薄衣,转眼就被雨给淋湿淋透;有的军校开始往鱼俱罗这面张望。
奇~!“真他娘的,出来打仗,反倒最后被人家给追着跑;也不知道这主将是干什么吃的?岂不闻人言,一将无能累死千军;说实在的,死了那么多的弟兄;那可是素常与你我并肩战斗的弟兄。有的还是我在家乡带出来的弟兄,只是为了奔一个前程;结果反倒最后客死他乡。依我说,弟兄们到莫如将他这么一捆,交给瓦岗军,你我还能留的一条小命;反正瓦岗军也不会对于底下的军校怎么样的?他们只是在找他罢了,你们有何异议?不妨也说一说,总好过在这山里,到处被人给撵着逃命要好。”一个老兵抱怨的,对着坐在早已熄灭了火的火堆旁边的军校们言道。
书~!“等天亮,看一看再说吧;要是瓦岗军撤了,你我就不用再顶着谋刺主将叛乱的罪名;也可以堂堂正正的回到驻守的城池去,自然要是瓦岗兵阴魂不散的话;那只有将其交出去。”旁边一个脸上,有一条刀疤的军校应声言道。
网~!“你们怎可如此?往常鱼将军可待你等不薄,人怎么能做此忘恩负义之事?你们说饿了,就动手把他的马给杀了;可诸位弟兄瞧瞧,那可是随了鱼老将军很多年的宝马;鱼老将军最后不也是对你等,没有说什么?你等还要如何?莫非,非要了鱼老将军的这条命么?”其中的那个给鱼俱罗送过肉的那个军校,对着围在一旁的军校们,是侃侃而谈。
而其余的军校们却是不置一词,只是那么坐在飘洒而下的小雨中;也不去寻一个地方去避一避。本来一直担心着,众军校会对其不利的鱼俱罗;最后实在是有些困倦了,便把眼一闭,就此睡去。至于能否在醒的过来?他早就不作此考虑。
山中的清晨,气息十分的清新怡人;都可闻到那轻轻的草的芳香,和那被雨水灌溉过的泥土的清香。军校们昨夜,就那么就地躺倒睡了;黎明时分,被一群惹厌的早起寻虫吃的鸟儿们,给从梦中唤醒。一个个睁着睡的惺忪的眼睛,有一些昏头昏脑的;一时还没有恢复到正常,不知道自己究竟身处何处?
过了一会,这才辨认出来;不过是昨夜临时扎营的所在。于是都纷纷的站起来身,将各自的兵刃紧紧地攥在手中;开始四下巡视着鱼俱罗的身影。
鱼俱罗毕竟上了年纪,昨夜长途奔袭,又加上淋了一气的雨;早上起来便觉得头很痛很涨,捂着头强挣扎着站起来;先看了自己手下军校一眼,就见这些人目光冰冷的看着自己;就仿佛是在看着一个死人一样。
“众位弟兄,如果要是本将的人头,还对着大家有一些好处的话?那本将当不吝此物,就请哪位弟兄动手就是。”鱼俱罗说完了,攥了攥拳头;眼下自己可谓是赤手空拳,又失去了自己的坐骑,这万一要是这些军校,就此起了贰心的话;自己就只有一个死。那倒不如将话讲到明处,看他们又如何作答?
就见昨夜,给自己送了一块肉的那个军校;先是看了看自己,又转头盯了那群目光阴森的军校们一眼。便高声对着众人言道“诸位弟兄,我林明本是一个粗人,自幼读书少,不明白那些大是大非。可我也清楚,鱼将军可在往日对我等不错;军饷更是重没有克扣过我们,做人应拍拍良心想一想;莫要为了眼前之蝇头微利,而坑害了一个国家的忠良;使我等留下永世的骂名。”说罢是提着佩刀,就站在了鱼俱罗的身边。
复又对着众人言道“若你等此心已决,那便先由我林明的尸首上跨过去再说。”说着是手提腰刀,四下罔顾;提防着眼前的这群,渐渐走上前来的军校们。
“山谷里的军校们,你等听着,若想要活命的话;便先将那个老将鱼俱罗的人头奉上,就放你等回返家乡;否则可要开弓放箭了。”忽然由谷口传来一声喊话,众军校相顾失色;一时不知怎么办才好?
“鱼老将军,小的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