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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翠花看这人,似乎是黑衫队员中的一个;便依言跟在其身后,往一条胡洞里走去。而这时她也看清楚了手里的东西,就是一个纸团;打开看去,上面就两个字;快逃。一时不明其中的含义?
程咬金与高兰走到街口处,站下身形,往四外仔细的打量着;但见一栋栋的护院门前,都是冷冷清清的。街上往来的人,一方是十分的稀少;一方是行色匆匆。
“主公在马记大车店,请二位往前直走,莫要回头;由前面的胡洞里穿过去,往左面一拐就到了。”一个黑衫队员贴近程咬金的身边,对其一讲完,便就此扬长而去。
程咬金心说这是怎么呢了?怎么今天看这事,怎么这么怪呢?但还是依言往胡洞里走去。高兰却偷偷地将红拂女赠与她的那支绣花弩,偷偷的擢在手中;留神听着身后的动静。
不等程咬金他们走到胡洞口处,就听的身后,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高兰和程咬金,急忙的站住身子回头望去;就见有七八个大汉,手提单刀就从后面追了上来。
程咬金的大斧子,在马车的下面藏着呢;而马车却又放在了宋府门外,当时出来的时候,光想着宋老生的事情;竟把大斧的事,给忘在九霄云外。如今要用了,这才记起来在马车的下面;不由得懊悔不迭。
程咬金是一把拉起高兰就往前跑,弄得高兰也没机会放弩箭;只得随着一路的疾奔。一直跑到了胡洞口这,以为出去就没事了;可就见胡洞口旁,忽然闪出十几个人来;也是各个手提单刀,将去路拦住。此时后面的人也快追到身后,高兰急忙把程咬金往旁边一推;对着后面一抬手;只听得嗤嗤声不绝于耳,紧跟着一片惨呼声响起;一阵的弩箭射过去,后面的人就全躺在地上。高兰实在没有想到,红拂所赠予的弩箭,威力如此惊人;一共是四十支弩箭,全射了一个空。而后面的人无一例外的,是各个中有一到两支的弩箭。躺在地上,疼的是不住的翻滚,冷汗直流,惨呼阵阵。
这也是高兰,不了解其手中的这种弩箭;这种弩箭本身分为散射,和单射,像刚才单射即可;结果高兰是一支都没剩,全都射了出去;这回倒好,手里拿着空箭弩;比起烧柴来差不了多少。
程咬金一看就一抖搂手,不由对高兰埋怨道“你怎么全都射出去了,可还有箭匣?”高兰缓缓的摇了摇头,本来红拂女只是与她防身的;并没有想到用于拒敌,所以也没有给她备上箭匣。
面对着眼前的这十几个人,好汉不吃眼前亏;二人是手拉着手往后退着。可更要命的,这些人当中的七八个人把单刀收起来;各取一副弓箭出来,是张弓搭箭,就对准了程咬金和高兰。
程咬金叫的一声苦,不由与高兰是紧紧地握住双手;就等着最后的那一刻的到来。可就听得一阵的嗤嗤声划破半空,面前的这十几个人,是纷纷得栽倒余地。人人身上中了数目不等的弩箭,在胡洞口处,又出现一波的人马。
程咬金一恬草包肚子,扭头对着高兰言道“夫人跟俺老程在一起,是准保安然无事;谁叫咱是唐王陛下亲口加封的福将呢。我就知道,是准有人来救咱们。”说完是松开了高兰的手往前来。
胡洞口的那群人,也听见了程咬金的这一番话;是想乐也不敢乐,勉强憋住笑。其中的一个人,对着程咬金抱拳言道“回禀福将军,主公已不再大车店;眼下已经与城中一处私宅之内,等候将军前去共商大事。”说完等着程咬金的回言。
“这么厉害,主公可是又与城中,买下了一处私宅不成?前头带路,夫人请吧。”程咬金一边对着黑衫队员吩咐着,一边转头,对着一旁的高兰,做出一个请得姿势;这还是由李云来得身上学来的。
一行人穿过几条街巷,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华灯初上,街上的人越发的稀少起来;原先白天清晰可闻的叫卖之声,此时已然无处可觅。
这大街上倒是静寂异常,便仿佛是到了一座空城里似的;既不闻那些夜半笙歌,呼朋唤友与勾栏院之中;也不曾闻城中的犬吠之声,太静了,事情过于反常的话;其中必有不为人所知的内情。
一行人脚下的沙沙声,响彻再这安静的街道之上;四面的那些住户,也是奇怪得很;今夜的月亮被乌云给遮住了,只有繁星点点;可怪的是,竟然无人点起油灯来。
一户户漆黑的窗户不闻人语,程咬金有一些,毛骨悚然的感觉;总觉得脖子后面直冒凉气。便加快了脚步紧跟在前面的那些人的身后,直直的穿进一条阴暗的胡洞之中。
一直走到一户破败的庄院跟前,就看这两扇大门;也早已经是斑驳陆离,也无人用漆漆一遍。门上的两个手环,也只剩下一个;而门前的台阶旁边的两面石鼓,也是破烂不堪,缺牙少肉的。
程咬金往四围看了看,真是没有想到;李云来居然会选这么一个地方来此栖身。不过这里,绝对不会被人轻易能够找到的。街道太背了,两边的邻居也只有三四家;且门上都挂着一把大铜锁头。
391白马啸西风
'391'程咬金本以为,那个没上锁比较破败的院落,就是李云来栖身的地方。可哪知道,前面的那几个人中的一个;是掏出钥匙就往一户门前走去。
到的门前,就将那把,有一些锈了的锁头给打开来。双手推开院门,便举步就往里去。程咬金和高兰也跟着走进来,这一走进来,触目是满园的荒凉景色;看这样子,最少得有个一两年无人在此居住过。到处都是破破烂烂,堆满了**的叶子,生长着茁壮的野草。
程咬金夫妇二人一走进园中来,身后的院门便于身后紧紧关上;先头引路之人,此刻也不知道走到何处去了?程咬金就有一些紧张,忽看到前面的那座凉亭里走出一个人来;正是李云来,程咬金这才把心放回肚中。
“二哥,这边来,有话进屋再说。”说着对着程咬金招招手,程咬金依言跟在身后;高兰也是跟在程咬金的身后,往一幢房中而来;等几个人进了屋中,程咬金这才发现;这屋中与外面是根本不一样,收拾得十分的别致干净;使人有一种舒心的感觉。
进到屋内,这才发现;原来夏逢春和昆仑奴也正坐在屋中,看着程咬金蔚然一笑;点了点头。李云来让程咬金夫妻二人坐下,又给程咬金倒了一杯茶,亲手奉送于他。
程咬金接过茶来,心内觉得热呼呼的。轻轻的饮了一口,托于掌心,等着李云来的问话。李云来又给高兰也奉上一杯茶,这才坐下来;对着程咬金笑着问道“二哥此行如何?观二哥这般模样,一定所获颇丰了;但不知那宋老生,对于瓦岗寨提出什么条件?二哥可讲来听听。”说完,等着程咬金开口讲出来。
程咬金一听到李云来提起这件事,气得差点胡子都撅起来;对着李云来气呼呼的言道“那个宋老生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居然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生生把我们往外撵;便连那个苗姑娘,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呢?估计即使让其住下的话,也不会与好脸子看的。”程咬金就将宋老生怎么对待他们的事情,是一句不漏的对着李云来复述一遍;本以为李云来听了之后,不得发雷霆之怒;定会带人去找宋老生算账。可谁知李云来是波澜不惊,就仿佛这件事与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程咬金欠着身子,端着茶水,一脸惊异的望着李云来;不知他如何这么好的性情。莫非真的做到了宠辱而不惊,或者像他自己所说的那一位大贤;唤什么娄师德,任人唾面而自干。那样的话岂不是傻子么?
“二哥,你莫非就不觉得此事蹊跷么?想来嫂子一定觉察出,这件事的奇怪之处了。二哥你就没想想,那宋老生也不疯也不傻;因何咱们救了他的外甥女,连一句谢谢都不说,就硬把人往外撅。这符合常理么?”李云来倒是侃侃而谈,说完了,端起茶盏来饮了一口。
程咬金摸了摸额头,这方言道“却是不合常理,只是究竟这里有何隐情呢?他又要因何不与我道明,这样岂不能助他一臂之力?又为何非要将我等撵出来?”程咬金是百思不得其解。
“咬金,这倒很好理解;想来宋府之中,必有监视宋老生的人;所以其才不敢表露出什么?但这大隋朝已经垮台了,这宋老生也可自成一家反王。却因何还要受制于人呢?”高兰说到这里,也有一些想不明白。
“那倒很好理解,估计这宋老生此时,大概早已被人给架空了;可能他自身都难保了,又那里有能力去理会其他的事情去;刀悬在脖子上,只是苟延残喘。侯君集,速去打探,这霍州城里今日可有外人进来?”李云来对着外面吩咐了一声,外面有人沉闷的应了。
“你们夫妇估计也十分的劳乏了,昆仑,带着他二人休息去吧。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李云来说完,对着昆仑奴挥了挥手,令其带着二人下去,寻房间休息。
程咬金点着头道“我是不用着急,一切只等明天见分晓了;夫人,你我也早些安歇吧。”程咬金说完,站起身来跟着昆仑奴往外边走;高兰沉思了一下,最终什么都没有讲;便跟在身后出房而去。
夜,沉静得夜,一轮明月浮现在窗口。李云来也躺下休息,可却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总觉得自己在哪个环节上,没有很好的注意到;可又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应该怎么办?
次日,众人洗漱之后,用过早饭,单等着侯君集回来通禀事情的真相;也好做出相应的处理,最好赶在李世民的前面;别等其来到了城下之时,那可就都晚了。
一天无消息,两日无消息,第三天还是没见到侯君集回来。程咬金就有一些沉不住气了,不时地上门口去偷看两眼;盼着侯君集早一些回来。
第四天的下午,侯君集疲惫不堪的,翻墙回到废宅之中。也不会去换身衣服,就急急忙忙地赶到正屋,找李云来禀报事情。到了这正见李云来和程咬金都在这里,而程咬金一看侯君机回来了;匆忙的站起身来,对着侯君集问道“我说小猴呀,你怎么一去,就好几天不见你回来?可打探到了什么消息?说来听听。”
李云来开口言道“二哥莫要过于心急,先让侯都尉喘过这口气来。君集,先别忙着说;先喝口茶水润润嗓子,再来讲话也不迟。”李云来说罢,给侯君集倒了一杯热茶递过去。
侯君集也照实渴坏了,急忙的接过茶盏;是一仰脖就喝了个滴水不剩。喝完,李云拉接过茶盏来;对其问道“可曾吃过饭了?”却见侯君集摆了摆手,喘了一口气,这才言道“主公怪不得这宋老生举止反常,原来是长安派了一个人来到此,将他的兵权给解了。而任命了他的副将,作为霍州的兵马大帅;眼下的宋老生,已然被人给架空了;府中也有人在对其随时监视着。听说那位苗翠花姑娘,也眼下并不在他的府中。只是属下也到处查访过了,并不见其遗留下的踪迹。”侯君集一口气的对其说完。
李云来站起身来,在厅中来回的踱着步子;忽然停下脚步,对着侯君集问道“那你可知是何人到了此处?他的名姓可打探出来,并且他眼下住于何处?”李云来一边问着,一边踱到了侯君集的面前,站住身子看着侯君集;待其回答。
侯君集急忙应声答道“听说此人是杨广的内侄萧钜,是由长安奉新皇的诏令而来;专为了守住霍州,挡住李世民的。可臣却听说一件事,这个萧钜竟然与李世民暗中有书信往来;似乎已经定下了,何日要与李世民里应外合夺下霍州。好使李世民能即刻挥兵而上,攻破潼关。至于这个人眼下就住在凌阳胡洞。”
李云来听了这一番话之后,不由点了点头;便对着侯君集又问道“你可知那带兵的将官,往日与宋老生的关系如何?他手下的将校们可是服气?”说着看着侯君集等其回答,毕竟这事关重要;不问清了,没法再帮着宋老生不说;而且李云来等人也会有危险的。
“他们驻扎于南营之中,领兵的是马奇;此人与宋老生关系不合,听说昔日曾对宋老生的姑娘下过聘礼;却被宋老生给拒绝了,由此便怀恨在心;一直想报复与宋老生,只是不得机会。而这一次,其终于等到了这一个机会。这个小子做的最缺德的一件事,就是对着那个梁王萧钜,进了谗言,说宋老生有一个姑娘是貌美如花;极力劝他将这个姑娘收到房中。而这个萧钜,本就是色中恶鬼;与他的那个叔叔杨广同样。当听说这霍州居然有此天香国色的佳人,当即就对着宋老生提出要求;让其把姑娘嫁给他,说嫁是好听的,实际就是白玩儿。结果被宋老生一口拒绝,这个萧钜一怒之下,便将这宋老生就给禁了足了。并且将兵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