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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先生回答:“那当然!官府有了告示,谁敢阻挡?”
方腊又问:“告示怎样写法的?”
老先生又把告示怎样怎样写,告诉了方腊。
方腊听完这些话,心里的主意也打定了,就说:“老先生请你写张告示,我们拿了告示,去向粮库要粮去!”
老先生摇摇头说:“告示我会写,告示上要盖官印,哪来这颗印呢?”
方腊一听要官印,皱起了眉头。可是再一想,又觉得官印也没什么了不起,那不过是木头刻刻用来吓人的,难道我们自己就不好动手来刻么?想到这里,方腊便对老先生说:“你只要把告示写好。官印包在我身上好了。”
原来方腊想好了一个妙计:用豆腐干来刻官印。这个办法真是好极了,豆腐干切成同官印一样大小,又是松松软软的,一刻就刻成了。
等老先生写好了假告示,方腊也搞好了豆腐干做的假官印,往告示上一按,正同真的官印一模一样,不差分毫。老先生看了告示上的官印,也连连点头佩服。
方腊拿了这张告示,就领着全村的穷兄弟,到县城里去。到了粮库附近,方腊叫大家先在旁边小弄里等着,自己带了一个顶机灵的小伙子,朝粮库走去。走到粮库门边,方腊把假告示交给这个小伙子,对他说:“你在门边站着,看到我在里面把手一举,你就马上把告示贴在墙上,再去把大家叫来。”说完,就放大步子,直向粮库走去。
刚进粮库大门,衙役就在过道上用刀拦住了他。衙役喝问方腊:“干什么的?”
“领赈灾粮!”方腊拿起手里的米袋回答。
“县太爷没有告示,不能领!”
方腊说:“有告示怎么办?”
“有告示马上开库散粮,没告示就抓你去坐牢!”
方腊一看机会已到,就把手一举说:“好,一言为定!”便拉了衙役到门外来看告示。
那个衙役朝墙上一看,果然是一张告示:端正的字体,朱红的方印,明明是县太爷出的告示么!他一时摸不着头脑,呆在那里了。这时,后面一大堆人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叫:“县太爷告示到处都贴了,为什么还不散粮!”方腊对衙役说:“刚才你说的,有告示马上开库散粮。现在告示有了,快点开库;要不,我们自己动手了。”
衙役被弄得毫无办法,又怕人多手乱,闹起来不得了,只好放大家进粮库去。
方腊和大家进了粮库,一面搬粮,一面守住大门,不让衙役走漏消息。等到都把担子装满了,大家才高高兴兴地扬长而去。
(流传浙江淳安、杭州一带)
杭州大学中文系56级方腊故事组整理
苏东坡的传说
苏轼(公元1037—1101年),号东坡,四川眉山人,是我国宋代的著名作家。他具有多方面的文学才能,诗、词、书、画、文章都很出色。在他任杭州、扬州等地知府时,能够体察民情,在救灾、治水、清免赋税等方面做了许多好事,深得当地民众的好评。
画扇判案
苏东坡要到杭州来做刺史(官名,管辖一州的长官)了。这个消息一传出,刺史衙门前面每天都挤满了人。老百姓想看一看苏东坡上任的红纸告示,听一听苏东坡升堂的三声号炮……可是,大家伸着脖子盼了好多天,还没有盼到。
这天,忽然有两个人,又打又闹地扭到衙门来,把那堂鼓擂得震天响,呼喊着要告状。衙役出来吆喝道:“新老爷还没上任哩,要打官司过两天再来吧!”那两个人正在火头上,也不管衙役拦阻,硬要闯进衙门里去。这辰光,衙门照壁那边转出一头小毛驴来。毛驴上骑着一个大汉,头戴方巾,身穿道袍,紫铜色的面孔上长着一脸络腮胡子。他一面赶着驴一面说:“让条路,让条路!我来迟啦,我来迟啦!”小毛驴穿过人群,一直往衙门里走。衙役赶上去,想揪住毛驴尾巴,但已经来不及了,那人一扬鞭就照直闯进了大堂。
大汉把毛驴拴在廊柱上,信步跨上大堂,在正中的虎座上坐下来。管衙门的二爷见他这副模样,还当是个疯子。就跑过去喊道:“喂!这是虎座呀,随便坐上去要杀头的哩!”
大汉只顾哈哈笑:“哦,有这样厉害呀!”
管衙门的二爷说:“当然厉害!虎座要带金印的人才能坐哩。”
“这东西我也有一个。”大汉说着便从袋里摸出一颗亮闪闪的金印,往案桌上一搁。管衙门的二爷见了,吓得舌头吐出三寸长,半天缩不进去──原来他就是新上任的刺史苏东坡啊!
苏东坡没来得及贴告示,也没来得及放号炮,一进衙门便坐堂,叫衙役放那两个要告状的人进来。他一拍惊堂木,问道:“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谁是原告?”
两个人跪在堂下磕头。一个说:“我是原告,叫李小乙。”另一个说:“我叫洪阿毛。”。
苏东坡问:“李小乙,你告洪阿毛什么状。”
李小乙回答说:“我帮工打杂积下十两银子,早两个月借给洪阿毛做本钱。我和他原是要好的邻居,讲明不收利息,但我什么时候要,他就什么时候还我。如今,我相中了一房媳妇,急等银子娶亲,他非但不还找银子,还打我哩!”
苏东坡转过来问洪阿毛:“你为啥欠债不还,还要打人”
洪河毛急忙磕头分辩说:“大老爷呀,我是赶时令做小本生意的。借他那十两银子,早在立夏前就贩成扇子了。没想今年过了端午节天气还很凉,人家身上都穿夹袍,谁来买我的扇子呀!这几天又接连阴雨,扇子放在箱里都霉坏啦。我实在没有银子还债,他就骂我,揪我,我一时在火头上打了他一拳,这可不是存心打的呀!”
苏东坡在堂上皱皱眉头,说:“李小乙娶亲的事情要紧,拱阿毛应该马上还他十两银子。”
洪阿毛一听,在堂下叫起苦来:“大老爷呀,我可实在是没有银子还债呀!”
苏东坡在堂上捋捋胡须,说:“洪阿毛做生意赔了本,也实在很为难。李小乙娶亲的银子还得另想办法。”
李小乙一听,在堂下喊起屈来:“大老爷呀,我辛辛苦苦积下这十两银子可不容易呵!”
苏东坡笑了笑,说:“你们不用着急,现在洪阿毛马上回家去拿二十把发霉的折扇给我,这场官司就算是两清了。”
洪阿毛高兴极了,急忙爬起身,一溜烟奔回家去,拿来二十把白折扇交给苏东坡。苏东坡将折扇一把一把打开,摊在案桌上,磨浓墨,蘸饱笔,拣那霉印子小点的,画成松竹梅岁寒三友;挑那霉印于大块的,画成山石盆景,工夫不大,二十把折扇全画好了。他拿十把折扇给李小乙,对他说:“你娶亲的十两银子就在这十把折扇上了。你把它拿到衙门口去,喊‘苏东坡画的画,一两银子买一把’,马上就能卖掉。”他又拿十把折扇给洪阿毛,对他说:“你也拿它到衙门口去卖,卖得十两银子当本钱,去另做生意。”
两个人接过扇子,心里似信非信,谁知刚刚跑到衙门口,只喊了两声,二十把折扇就一抢而空了。李小乙和洪阿毛就这样每人捧着十两白花花的银子,欢天喜地地各自回家去了。
诗治野马
在儋州(在广东海南岛)北部的石马岭上,有一块以苏东坡名字命名的石头,叫做“东坡坐石”。坐石中央,隐隐约约可以看见袍痕鞋迹;坐石附近,依稀可见马蹄的足印。
这是怎么回事呢?
相传八九百年前,石马岭一带的农作物经常被糟蹋,人们都以为这是山上野兽作的孽,所以猎人们决定狩猎捕捉。
这天深夜,猎人们等候在荆丛隐处,正感到有点困倦的时候,只听见—阵马群的嘶鸣声。猎人们立刻循声追去。可是真怪,追到山顶,马叫声一下子稍失了,也不见半只马蹄印,这马群到哪儿去了呢?
天亮以后,只见马蹄过处,一片片庄稼被糟蹋得不成样子。
第二天夜里,猎人们分头把守,一听见声音马上出击。同样地,只听见马群飞奔上山,还是不知道马群到哪儿去了。猎人们开始心灰意冷起来。
这件事传到了苏东坡耳中,他想:便民之心不可没有,利民之事不可不做。于是决定跟猎人上山实地查看一下。
到了现场,苏东坡顾不得乱石绊脚,荆棘扎人。他沿着一个个若明若暗的马蹄印循踪辨影,一直上到山顶。咦,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山顶上果然不见马蹄痕迹,只有一块块石头,千姿万态,矗立四周,仔细瞧瞧,却好象一匹匹石马。
“好家伙!”苏东坡高兴极了。猎人个个围拢过来争相问道。“怎么啦?”苏东坡指点着石像对大家说:“这就是你们要追捕的害民之马了。”说完,挥笔题诗道。
石马无蹄出府州,神仙遗下几千秋。
狂风荡荡毛不动,细雨霏霏汗直流。
芳草满堆难下口,钢鞭硬打不回头。
牧童牵也牵不动,天地为栏夜不收。
山下的父老百姓闻讯,纷纷前来石马岭赏诗观景。此后,石马岭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常。一尊尊石马守在山头,就象一个个哨兵。石马岭一带的农作物,从此再也不见禽兽来糟蹋了。
苏东坡诗治野马的事,传遍了儋州。男女老幼对苏东坡的诗文才学夸赞不已。所谓“东坡坐石”,相传就是苏东坡题诗时坐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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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公的传说
包公,名包拯,字希仁,宋朝合肥人,曾任开封府尹,是宋朝有名的清官。他铁面无私,执法公正不阿,替民伸冤除害,深得人心。
断鸡蛋
传说包拯三十岁当了开封府尹。那时,他已经是个有智有谋的清官,隔着窗棂吹喇叭──响声在外啦!推荐他来京主事的,是当朝大师王延龄。此人是三朝元老,白胡子齐腰深,还日夜思念着国事。包拯虽是他推荐的,但是他对包拯的人品、才智究竟怎样,还了解的不那么清楚,总想我个机会试试包拯的才能。
这天一早,老太师刚刚起身,漱洗完毕,要仆人端上早点,三个五香蛋。他一个鸡蛋刚吃完,忽听家人禀报:“新府尹包拯来拜。”
王延龄一听,惊喜异常,一面吩咐:“快请。”一面脑子转开了:“我何不借此机会当面试试他呢。”
怎样试呢?王延龄拿着筷子,正要夹第二只蛋时,主意来了。他赶忙放下筷子,端起蛋碗放到桌上,对丫环说:“秋菊,你替我办件事好吗?”
秋菊说:“老太师尽管吩咐。”
王延龄指着桌上的五香蛋说:“秋菊,你把这两只五香蛋吃了,任何人追问,不管怎样哄骗、威胁、烤打,你都不要说是你吃的。凡事有我做主,事后再赏你。”
秋菊听了一愣,可是老太师的吩咐又不敢拒绝,只得照吃了。
王延龄看她吃了,就走出内室,到了中堂,见到包拯后寒暄了几句,便说:“舍下刚发生一桩不体面的事,想请包大人协助办理一下。”
包拯说:“太师不必客气,有事只管吩咐,下官一定照办。”
“那好。”
王延龄说罢,便起身领着包拯走到内室指着空碗说:“每天早上,我用三只五香蛋当早点。今日,刚吃了一只,因闹肚子,上厕所一趟,回来时那剩下的两只蛋竟不见了。此事虽小,不过太师府里怎能容有这样手脚不干净的人?”
包拯点点头,问道:“时间多长?”
“不长。头尾半顿饭的时间。”
“这段时间内,家里有没有外人来了又走的?”
“没有。”
“老太师问了家里众人吗?”
“问了,他们都说未见。你说怪不?”
包拯思索片刻说:“太师,只要信得过,我立即判明此案。”
王延龄双手一拱,说:“那就仰仗也大人了。”
“太师:恕我放肆啦!”
“不必客气。”
包拯挽起施子,走出内室,来到中堂,吩咐说:“现在太师府里大小众人,全部集中,一厢站立。”
常言说得好:“宰相家人四品官。”这些家人虽然站立一旁,并不把新府尹放在眼里。
包拯一见火了,桌子一拍,喝道:“王子犯法,与民同罪。今日,我来办案,诸位休得怠慢,免得皮肉吃苦。谁偷吃了太师的五香蛋,快说。”
众人一惊,顿时,老实了。可是包拯连问三次,这些家人竟象木头桩子一样,闷声不响。秋菊站在那里,也象无事的一样。王延龄在一旁睁大眼睛,装着急于要把此事弄明白的样子,眼看众人一言不发,他想:“包拯啊包拯,这事够你喝一壶了,下一步你难道和一般官员一样动刑吗?即使棍棒下面找出犯人来,也不算高明。”想到这,故意说:“包大人,常言说,肉怕渣,人怕打,既然他们不说,你用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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