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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此女纯熟的口技,安大衙内就蛋疼了,赵佶这外强中干的身子怕也被她吸的又夭寿了几多年。
“朕与安家小郎说些话儿……爱妃,你身子要紧,且先回宫歇下,梁师成你代朕送花妃回宫吧……”
花蕊也猜不出赵佶连着两次传见小郎都要私语,也不知他们说些什么?她心下也存着疑窦,却不敢套皇帝话,倒是皇后娘娘定然知晓此中私密,自已非要弄个清楚才是,她那肥淫躯体吃小郎狠提一遭,只怕美的十天半月睡不香,二人关系近至这般地步,必也无话不说了,今日怕她又会小郎,我须打劫了她……
梁师成与花蕊去后,赵佶才朝安敬道:“你只随意一些,朕对你所献的制衡一卷颇有些品味不尽之处,今儿你陪着朕细细说一番,其它的都不谈……”安敬也猜是‘制衡之道’给自已惹了麻烦,当下应诺了。
花蕊回到宫中,却是坐卧不安的,自从腹中怀上了赵佶骨肉,她的心性又有了转变,若没有这一块肉,她兴许还会贴在郑皇后的这边,但这一块肉把她早先定下的计划全盘扰乱了,虽也清楚自已这块肉养下来继承大统那是奢望,但这个念头肯定是会生出的,只便是十分机会,也有自已的一分吧?不想是不能的。
这一遭因为治死蔡妾丽珠的事,皇帝还恼了自已,可见赵佶心中还是留恋着那个丽珠,只那个骚货太过放肆,入了禁中还管不住她那张贱嘴,敢说自已淫贱,哼,倒叫你见识见识淫贱之人的手段,治不死你。
郑皇后的心思已经不怎么放在后宫中了,花蕊侍候她这些年,哪还不了解她的个性,只怕皇后娘娘心里现在就剩下她的小情郎,至于中宫之位哪值上了与郎情蜜半夜来的实在,啸风口生死一瞬间,实叫她看破了俗世中以前看不透的事儿,大起大落的那种心境,真不是一个未经历生死的人所能理解的,她之所以放纵到敢在皇宫中偷汉子,更因为她是看破了这一切,即便心里害怕,但她也实实在在的迈出了这一步。
花蕊细细的琢磨过,虽因自已有了身孕,不免要与郑皇后产生一些间隙,但自已想要走到那一步,似乎除了指望安小郎,别人都不行的,隆德府那件事绝对是安家小郎搞出来的,此子野心绝不止于此,即便怀了赵佶的骨肉,也绝不能放弃了安家小郎,这一宝押的对,至少自已就铺垫出了一条后路,非如此不可!
这番计较定了,花蕊便要启驾往皇后宫中去,偏在这时,廖权进来禀道:“娘娘,童府夫人卓氏求见!”
“童卓氏?那个阉人的婆子?她来做甚?”花蕊柳眉不由蹙了起来,只是她心思多样,转眼又想到一种可能,不由在面上现出了一丝得意神情,无疑童贯是想走自已的门路来保全他的枢密使权力了,嘿!
廖权上前一步,压低声音道:“娘娘,那童卓氏的随从挑着几个沉重的箱子,只怕有几十万贯的价值!”
花蕊眸子不由亮了,她可不是财帛动不了心的那种女人,伸手拧住廖权的俊脸,露出笑道:“那阉货也知我如今在皇帝耳边吹得进风儿,肯使重金来,也算他有些眼力,你细细点了数吧,传那童卓氏入来吧。”
第143章 花贤妃
童卓氏,童贯现今的正室,他这个阉人也够风光的,当然,阉人娶妻也不是他开的先例,而赵佶对他也有奇宠,是以,童贯娶妻纳妾也不算什么奇事,这童卓氏才二十五六模样,比花蕊也大不了三两岁,生得端秀貌美,肌肤出奇的雪嫩,眼眸中流淌的媚色也能看出这个女人是个骚浪的货,花蕊更知童阉的变态,能侍候得了这个阉人的女子可不简单,定也能忍人之不能忍的奇辱,尤能在童阉面前获宠,堪称异妇也!
“……童府命妇卓氏给贤妃娘娘见礼……”那童卓氏只瞥了花蕊一眼微微隆起的小腹便掠过一丝羡色。
那腹中可是龙种,普天之下能孕龙种之妇又有几人?后宫中被皇帝糟塌的倒不少,获宠的又有几个?
只便养个劈腿的便宜货,那也能凭之而贵,那郑皇后侍帝十载,连个狗蛋都没孕上,坐得上正位中宫,不知多少人嫉妒着她,以花蕊得宠之势来看,不保就有取而替之的可能,童贯痛定思痛之后决定讨奉花蕊。
“童夫人乃是一品命妇,何须大礼拜我,快快起身说话,廖权,搬锦墩子让童夫人坐了……”
那廖权忙奉了墩子过来,然后又退出去,童卓氏谢了坐,略有忐忑的沾了半个屁股在那锦墩子上,要说童府也是消息灵通之所,昨夜宫中秘事童府自也有收得消息,花蕊很嚣张的治那丽珠死命,着实惊坏了许多人,又见帝不罪她,童贯便咬牙决定把最后一票押在这花贤妃身上了,有道是财能通神,他不惧不通!
这回他是出了血本了,只为保住手中大权,挑进花蕊这里的金银珠宝就达三十万贯之巨,老童真舍得。
他晓得羊毛出在羊身上的道理,只要大权在握,莫说是三十万贯,就是三百万贯也赚得回来,而这花贤妃必也没受过如此之重禄,只怕一家伙就击中她的软肋,其实童贯不赌这一遭也不行了,眼见蔡京首辅之相说拿就拿了,让他心生了恐惧,如今花蕊又是唯一能在皇帝身侧言进话儿的后宫宠妇,便是不替你美言,也须将她这张嘴堵住,不让她言你坏处才是,不然某一日就是他童贯‘去权’发落出京的悲凉下场了。
“只不瞒娘娘,我家老爷一直便念着要做些礼物来贺娘娘怀胎之喜,只是思来想去不知送些甚么物什能讨娘娘的喜欢,至今日亦未想出来,我只进言,多做些金银,娘娘喜欢什么自便买来就好,只是俗了些!”
这童卓氏倒是个会说话的,脸上也堆满恭谦颜色,花蕊也是笑眯眯的,“童枢密真是费心了,如何使得?”
这时廖权偷偷在侧角门帘子后面探出半颗头来,只朝花蕊伸出三个手指头示意,她便心里有数了。
“童夫人有话便明讲了吧,本宫尚要去皇后那边去,耽误不得……”花蕊这么一说,等若应承了所求。
那童卓氏大喜,忙起身做礼,“如此童卓氏先在这里谢过了娘娘,我家老爷只说,娘娘若肯在圣上面前美言几句,枢密院大事想必还能依重几载,倒不是非要压那郑枢密一头,大事相互商量才是慎重侍君之道。”
花蕊也不是那般好相与的,柳眉微蹙,“唉,只怕童枢密这番要心冷了,日前本宫听皇上唠叼,一品大员,轻授不可,轻拿亦不妥,权若削了再授之以重,岂非抽了自已好响亮一记耳光,蔡京三罢相,已是异数,此例绝不可再开,又说那郑枢密堪当重任,在啸风口建了勋,这次他保荐的马帅宋恽又在北边扬了大宋之威,可见枢院之事他亦治得,还有一些折子言及内宦擅政,史亦有鉴,林林总总有一些说法,倒不是本宫与童枢密有什么私怨不肯美言一二,只怕本宫说一些话未必能叫皇上转了心意,无功也不便受禄……”
童卓氏咽了口唾沫,忙就跪下道:“肯请娘娘做这一回人情,我家童老爷还说,事若成,另奉重礼!”其实这才是童贯的杀手锏,他着卓氏细观花蕊颜色行事,若其不肯松口就加大礼金,若上套只这一遭了。
看来花蕊的运气不错,只想拿捏个姿态,不想又诈出了一笔‘重礼’,当下做难道:“这个……”
如此一沉吟,那童卓氏又软求重许,还说有稀罕物儿秘献娘娘享用,花蕊最终点头应承了童卓氏。
她不认为这趟买卖不能做,事实上之前赵佶与她说过一些制衡之道,他想的就是把童贯的大权分一半给郑居中,而不是完全把童贯卸下去,这一招的应运正应了那‘轻拿不可、轻授不可’的制衡之术。
……
“哈……不错不错,听你这一席话,朕又有所悟,此一卷制衡妙道果然是中枢运权妙旨,你通读史政,能有此悟也是难得,这一遭又随宋恽在北边建了功劳,且先歇缓几日,朕听听枢密院的说法再赏你差事!”
“……是皇上圣明,小臣却不晓得适才所说那些细项论调,都是家祖、家父时有论及偷听来的……”
“原来如此,嗯,你父安贞确是个可用之才,治县亦有良声,河间之事在于乐寿殷实,河间郡王郑绅又保荐他知建康府事,朕也觉所用得人,建康府曾是东晋帝都,盛兴一时,若重建得当必现南北朝之盛市繁荣,又临长江水道,朕欲在建康府筹组新的江南舟事司,这个差事由你父亲一并兼领,你意如何?”
“小臣言微,哪敢擅论朝廷大事,皇上圣裁便是……”一边谦恭一边拍马屁,都说是圣裁了,便是附议。
“哈……皇后有你这个外甥还真是福气,这遭出京历时大半年,怕是她也想你了,朕准你往后宫走一遭。”
安衙内忙谢恩,心忖:你不准我去我就去不得了?娘娘怕早就想我想的疯了,这番正好去和她说大事。
来到皇后宫中的衙内可没想到会撞见花蕊,皇后也是听花蕊说安家小郎正在睿思殿受皇帝召见,心思顿时就活络了,哪知她们两个一顿说话,直至夜幕降时也没见衙内出现,派去打探消息的心腹回禀,衙内仍在睿思殿,都想不同皇帝与衙内谈什么谈的这么投机,最终还是靖国夫人郑素娇先入了宫中衙内才来的。
花蕊可是花了一后晌的心思想从郑皇后这里探听一些消息,但郑皇后守口如瓶,只笑不答,每每把话头转开,这要花蕊心中甚是恼怒,心忖:我花蕊可不是之前的那个婢子了,这般敷衍于我,必有秘情奸事。
两下见了礼,三个女人是心照不宣,便是衙内这样面对着她们也够别扭的,任何一个单独面对时肯定没有这种感觉,这花蕊也是七巧心思,只待衙内坐定便笑道:“小郎与圣上相谈甚欢,说些什么事来?”
“哦……不瞒贤妃娘娘,临出睿思殿时陛下吩咐了小臣一言,只说今日所谈之事,泄了半字便灭九族。”
“呃!”花蕊怔住,郑皇后和妹妹素娇却憋着笑,却知小郎在耍这花贤妃,花蕊何等精明,一怔之后便知安家小郎在耍自已了,讨了个没趣,心头更是恼,暗挫银牙,好你个安文恭,今日敢耍我,你走着瞧!
话不投机,花蕊也觉着留下来更讨没趣,又闲话几句便先离开了,回了宫时,那廖权迎了上来。
“……禀娘娘,童府送来重金已细细查点录册,共计所值三十二万七千六百四十一贯,入库时……”他说到这里顿住,面现一丝难色,似有下情呈禀又不便说的样子,花蕊只瞪了他一眼,廖权赶忙躬身接口又道:“只入库时卵大珠子时,前后两遭数目出了错,细察之下,原来是那个名唤费五的小太监贪财摸了去。”
“好狗胆的阉奴……人呢?”花蕊正憋了一肚子的气没处去,此时一听宫里出这等事,肝火更旺了。
“娘娘回转的正是时候,那贪财的费五正要扭下去治罪,娘娘莫气坏了身子,不屑与之计较……”
廖权身后的几个婢子太监脸色皆变,偷瞄廖权的眼神都充满了惧色,盛怒之下的花蕊仍旧精明,只一眼把瞅清了这些人的神情,心忖:费五,好似近期给自已提入内寝侍候的一个俊秀小太监,专门侍夜的。
哦,是这廖权排除打击异已的招数吧?哼,这家伙也是耍弄心机的东西,适当也须敲打他一下才好。
活该那费五倒霉,偏巧就撞上花蕊心火正旺的时候,不拿他出气又找谁去?气匆匆的花蕊回了寝宫,也觉身子乏了,被人侍候着横卧上了榻时,廖权也便跟了入来,后面是四个太监押的那个费五全入来。
“……娘娘,娘娘饶命,那珠子非是小人窃去,只是查点时不慎滚入了角落,小人寻见给了廖总管……”
“闭嘴,你这阉厮还要狡辩,分明是你偷去,如何敢赖洒家冤枉了你?娘娘,这厮存心讨巧……”
费五知晓若认了帐,今日便是个死局,他太清楚花贤妃的手段了,横竖是一死,不若挑明了,自已也曾一心一意侍候过娘娘,她若念半分旧情,兴许能留自已一条命,那廖权却欲致自已于死地,难道要等死?
“来人……”花蕊心里有数,目光冷嗖嗖的掠过廖权、费五两张脸,沉吟着把语调拖长了,但这声音却叫两个暗争的小太监心都打颤了,廖权也清楚花蕊太聪明,自是怕她看破了自已的用心,其实早被看破。
“……把那珠子挑出一筐来……”花蕊一付心在不焉的模样,就是廖权也雾水满天了,挑珠子做甚?
须臾,果有几个太监挑来了大半筐晶光闪闪的珠子,大小不一,耀眼生辉,一堆人眼珠都发木了。
“大胆费五,你生得贱?没见过珠子?本宫今儿便让你见识个够,把这阉奴下身衣裳褪尽,捡大珠子往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