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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宋-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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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就极不舒服,贵为一国之母,却与市井贱娼同事一夫,即便官家性喜渔色,也不该这般贬低了自家的尊份吧?很明显是间接玷污了‘皇后’。
  心里念及这些,皇后娘娘越发心头泛苦,帝不成帝了,后不成后了,妓也不是妓了,真正是满口的仁义道德,实则一肚子的男盗女娼;现在看看妹妹,反而羡慕她的自由之身和开朗思想,想着目光也落向安敬。
  其实要说孤寂,只怕靖国夫人还没苦过她姐姐,郑皇后年已过三旬,更是熟妇中的熟妇,她的需要大过靖国不知多少,相同的是她的忍耐力也数倍的强过靖国,位正中宫的一国之母,妇之表率,岂敢贪图私欲?
  这一刻,望着安敬挺立如山的雄性身躯,郑皇后眸子里有些迷茫,想起他昨夜突然出现,所言所行,都给自已留下了极深刻的印象,刚才又听花蕊说他与靖国的‘合唇’,心下更是叹息,他倒真是很有令女子心动的优势,虽为一介儒生,却怀钢骨铁胆,更在生死关头挺身而出,献计脱出重围,如此智勇男儿,谁人不喜?
  只怕看在妹妹眼里更不得了,俗话说的好,‘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这安敬还真是个人才,论时势有板有眼,论谋策智计奇出,论胆量包天之大,论相貌俊秀无端,论年岁正出华盖,大该就是出身低一些吧。
  虽仅相识一夜,但在靖国素娇眼中却似与安敬已熟知许久,所以这刻望向他时,眼底倒有了一丝情意。
  一边的花蕊瞅了瞅这对雍贵天下的姐妹花,不觉心忖:这安敬只怕要红起来的,连娘娘瞧他的目光中都满是欣赏,靖国素娇就不须说了,小郎又那般聪明,加上巧舌如簧和贵人相扶,假以时日必成朝野新贵,我须早做打算,如此一个俏郎放过了岂非可惜?想着不觉春心荡漾,偷偷瞥了眼靖国素娇,嘴角更泛起丝诡笑。
  负手立于田梗上的安敬一动不动,他并不担心高宠等人有什么闪失,以高宠的身手便是再杀进啸风口也不愁杀将出来,果然,没多久,远处疏中就奔出了手执丈八虎头枪的高宠,在他身后是几个血染皂袍的差役。
  这边蹲坐的几个衙役一起跳将起来欢呼,“高都头神勇……高都头神勇,是俺们的高都头,快来看呐……”
  众人七嘴八舌的功夫,郑皇后、靖国素娇、花蕊等太监及宫婢也都互相搀扶着站了起来,望向这些勇汉。
  为首的高宠大步奔至,身上破成缕缕丝丝的皂袍比乞丐服还有看头,血渍干固都沾在了密密麻麻的伤口上,和他一起的几人也一般无二,都是名符其实的血人儿了,由此可见暗夜阻杀之凶险,后面郑皇后、靖国素娇、花蕊以及宫婢太监们都泪水盈眶了,以前他们从没感受过这么真实的血与肉、生与死的冲击和震撼。
  虎头錾金枪‘噗’的一声顿进地面一尺多深,高宠抱拳施礼,道:“宠见过衙内,夜斩强贼三百一十九首,所属未殆一人,功成也……”他身后的几个差役也一起抱拳,“小人等见过衙内,未曾侮没衙内颜面……”
  “好。好……都是我大宋的好儿郎,高都头居功至伟,若有机会,必荐都头领军,异日也好建功拜帅。”安敬上前两步搀了高宠一把,连其它的几个人也虚手托起,这时远处的高莺美也转过头,深深望了哥哥一眼。
  “宠不敢居功,非衙内之智计后果却难预料,拜帅更不敢奢望,它日能战死在燕云沙场足慰平生。”高宠的豪气干云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热血沸腾,便是皇后、靖国素娇她们也不例外,眼前的大宋英男确有超人气魄。
  “哈……”安敬不由大笑,伸手拍了拍高宠的肩头,道:“壮哉!高都头切莫妄自非薄,我央央大宋上承华夏几千年之文明精粹,热血男儿、巾帼红粉,遍地都是,随手都能抓来一大把,你等万不可失了进取之心,一个不想当将帅的军士却不是好军士,须知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本衙内一介文儒,此生怕难执戟沙场了,沙场上要看你们,五几年后,我大宋精锐必然挥师北上,复燕云、灭辽邦,横扫大漠……”一众人给他这时吐出的话唬住了,他却负手扭身向着北方,沉声吟道:“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月和云,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澶渊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高宠等一众铁血差役此刻盈着满眶泪,跟着重复这句豪气冲天的词,声浪滚滚,震的宿鸟惊飞,在场的所有人,没一个不掉泪的。
  远处高莺美目射奇光盯着站在哥哥身前的安敬,在这之前,她不认为有谁比自已的哥哥更英伟、更具男儿气魄,但这首‘岳爷爷’传颂千古的名句一出,她也心尖打颤了,一瞬间安晖的光辉形象就在心田暴涨。
  靖国素娇更是眨也不眨半下泪汪汪的眼,只是有些痴迷的瞅着安敬,胸臆间沸腾的那股热血让她娇躯发颤,其实站在她身侧的郑皇后也被这对英豪的少年人感染的不能自已,澶渊之盟是大宋的屈辱,国人皆知啊!
  急促的蹄声从南边传,一队骑兵正沿着滹沱河岸朝这边疾奔,打起的旗号赫然是:大宋禁军龙武左厢。
  转过脸的郑皇后看清那旗号时,俏脸又阴沉了下来,好威风的龙武军旗呀,可惜三衙殿帅是腌臜高俅。
  尘土飞扬漫天,铁蹄疾敲大地,望着渐近的骑军,这刻所有的人都知道,至此,啸风口劫袭告一段落了。
  安敬也下了田梗,与高宠等人一齐走过来,围簇在宫婢、太监等的身周,他瞥见郑皇后阴沉的脸,心下微叹,正好靖国素娇朝自已望了过来,便朝她露出个苦笑,靖国夫人微微颌首,眼窝里却飘荡出一丝笑意渗入安敬眼底,随后便转过头朝身旁的姐姐郑皇后低声道:“姐姐……此时别与这高俅计较,那安文恭所言甚是。”
  郑皇后抬眸愕然望向妹妹,靖国素娇则附唇上来一阵低语,她的面色才缓和下来,末了侧过头深深看了一眼安敬,靖国这时有些脸红了,也不敢接触姐姐的视线,郑皇后却低声回她一句,“你想我如何封赏他?”
  靖国素娇有一丝慌乱,怯怯望了眼姐姐,蚊声道:“安文恭等人确也有功,姐姐要赏便赏,与我何干?”
  “与你何干?莫不是他偷亲了花蕊的嘴儿?”郑皇后也不客气,当下就揭露了靖国与安敬的尴尬唇戏。
  “啊?”靖国一张素颜涨的通红,吱唔道:“姐姐……须知夜路难行,却是不慎撞到了,慌中难免出错。”
  “你倒是开通,莫忘了你的身份,嘴都能撞一起去,就这般便宜了他?还是你看上了这个俊俏小郎?”
  靖国素娇心下越是羞忿,怎么就让姐姐给瞅到了?她当然不晓得是花蕊告的密,“……他这般舍死相救,如何与他计较?妹妹只是感念他救命之恩,又怎会看上他?姐姐……不若功过相抵吧,却不忍心难为他……”
  “本宫非是知恩不报,观此人言行,心志非小,只怕也是个惹祸的精怪,此事容后再议吧,那高俅来了。”
  第7章 陷害
  政和三年,三月十三,乐寿县,郑皇后临时下榻在乐寿府衙,剩余不到三百龙武军将蛋大的县府衙护卫的铁桶一般,当然,这个所谓的‘铁桶’说法又是出自腌臜太尉之口,此人脸皮之厚,古今也属罕见……
  三月十五,乐寿舟船北上河间,郑皇后一行在河间府军和龙武军水陆两路的护卫下于次日晚入了河间府。
  啸风峡一役,郑皇后因受惊吓而病倒,河间郡王郑绅大怒,皇帝的老丈人发飙,连高太尉也不免心头忐忑起来,虽说郑绅手中无有实权,但人家的女儿郑皇后可不是个摆设,出了这等大事,不找出一二个替罪羊如何能自圆其说?不过,老奸巨滑的高俅却没开口分辩什么,他暗使侍卫马军都指挥使陆敬武去向郑国丈解释,而这个陆指挥使也是为了推卸已身罪责,就一鼓脑把所有责任都堆到了乐寿县知县安贞的头上去了……
  负伤的安贞安大人也未在乐寿养伤,便一同随军到了河间府并在馆驿修养,这日,一堆军士冲进了馆驿。
  “侍卫马军麾下龙武左厢军虞候马泰奉命前来抓拿通敌嫌疑犯安贞……”领兵虞候马泰一脸肃容的颁令。
  馆驿中,安敬和高宠、高莺美以及另两个都头邓怀、耿忠也不由傻眼了,他们也一同护驾来到了河间府,安敬早知此事不会善了,那高俅又或郑居中定然要找替罪羊出来为这次啸风口劫袭背黑锅,只是没想到这个替罪羊会是自已的父亲安贞,那虞候马泰一言甫落,高宠先拍桌而起,怒道:“马虞候何来此说?我家安大人血战啸风口,一力拼死周全皇后娘娘,如今却说我家大人通敌?是何道理?不说个清楚休想带走安大人……”
  邓怀和耿忠也站了起来,手摁着腰刀柄,一个个怒目圆睁,“……马虞候,通敌非小,可有人证物证?”
  “呃?”那马虞候一见这三个都头都横眉立目的站了起来,更手摁着刀柄,象是一言不合有拔刀相向之虞,这几日听说乐寿府一伙差役个个悍猛如虎,尤其是那个高宠高都头,更是万人敌的不世猛将,那日宋指挥使领兵撤退之际,诸龙武军士都瞧着‘高都头’那杆大枪是如何灭贼屠寇的,活命下来的无不记着这猛人。
  马泰还真怕激怒了这伙悍猛如虎的衙役,这一个个都是杀人不眨眼的铁汉子,可不是假瞪眼的,他心里着实一虚,又见那俊秀无端的‘安衙内’动也没动坐在方桌旁,在他身侧还坐着一位更秀气的皂袍衙役……
  “这位便是乐寿安知县的公子安衙内了吧?”马泰识相的拱了拱手,七品知县的公子按大宋荫律也能获从九品的将仕郎官衔,虽无实职却也吃得朝俸,人家可不是没出身的白丁,宋制重文轻武,他哪敢小覤了。
  “安文恭的便是,未知马虞候奉谁人之命前来拿我父亲?”安恭从此人神色之中看出他也是奉命行事。
  眼见安敬不为所动,神情一如既往的镇定从容,马泰心下也不由暗赞,“侍卫马军都指挥使陆敬武大人。”
  这刻高宠等几人的目光全都望着安敬,包括一侧的高莺美,他们都知陆敬武官高势大,只等衙内做主了。
  “敢叫虞候得知,家尊舍命周全皇后娘娘,忠贞之心可鉴日月,陆指挥使又是哪个?诸儿郎欲血啸风口时,他又在何处?如今跳将出来寻家尊替罪?真正是可笑之极,虞候想带走家尊也不难,拿来家尊通敌的罪证,我等便心服口服,妄置空词何以服众?高都头,你等整齐衙役,若谁敢动我父半根毫毛,格杀勿论……”
  都没想到安敬这文弱书生此时居然放出这等厥词,不说那马虞候呆住,就是高宠等人也怔在当场,道是一直不曾站起来的高莺美这一刻美眸闪亮的起身道:“喏……誓遵衙内所谕,安大人无罪,绝不受此不白之冤。”
  高宠、邓怀、耿忠也一齐抱拳了,“誓遵衙内所谕……”邓怀更大踏步行出,整齐了馆驿内那十数名衙役。
  蓦地里气氛显得无比压抑,随马泰冲进来的那帮‘如狼似虎’的龙武厢军士也紧攥着刀柄冒出了虚汗,他们一个个盯着当厅而立的万人敌高宠,能从高宠眸子里看到森冷的寒芒,似也能感觉到他散发出的杀气!
  啸风口一役,高宠独斩强贼数百首,威震河间,军中更传的他神乎奇神,所以这刻面对他的人压力极大。
  此外又说那安敬,就是侍卫马军副都指挥使宋恽都对其赞赏有加,必竟人家在啸风口也立下了不世奇功。
  马泰不由苦了脸,面对这些乐寿的悍勇军士他也不敢乱来,忙一举手制止了手下军士的妄动,道:“衙内,休要为难我等,马泰只是奉命行事,你这般做法也令我等无从复命,又说此间乃河间府所治,请衙内三思。”
  他言下之意不啻于告诉安敬‘你别乱来,这里可不是乐寿县,而是河间府,闹出事来你有几颗头够砍?’
  这刻安敬长身而起,淡然一笑,“虞候要是做不得主,请复上锋便可,常言道:抓贼拿赃,捉奸擒双,家尊一身是伤,如何经得起折腾?想把他下到牢营中屈打成招?哼,断无此理,谁指他通敌,本衙内倒想与他去皇后娘娘面前辩论一番,我安文恭乃安贞亲子,父子同心,某一路护着娘娘出险境,难道也有通敌之嫌?”
  马泰见安敬态度强硬,更是犹豫了,真要动了刀兵他也怕娘娘怪罪了下来自已小命不保,蹙了眉瞅着安敬,半晌才道:“衙内果有胆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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