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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阳说:“我们是旅游的,在山里迷了路,还希望能同你们一起出去。”
“旅游的?”那小子一脸怪笑,打量了一遍众人,最后眼神落在了方采菱和甄真身上,“你们没事跑到山上来旅啥子游啊,还带着两个女的?”
王大恒直觉他们不是好人,便回道:“那你们没事也到山上来干吗?”
“你小子,还横啊?”那年轻人想给王大恒一点教训,这时水哥发话了:“我们是公安,正在秘密执行缉私查毒任务!”说着给旁边两人一个眼色。
公安?众人觉得他们怎么看都不像。这时另外两个男子从怀里拔出了手枪迅速地冲到韩阳他们面前,那刀疤脸男子大声喝道:“都给我站好,我们现在怀疑你们身上携带毒品,要强制检查!”
毒品?韩阳说:“我们真的是旅游的,怎么可能是走私贩毒的呢?”
“怎么不可能?你看你们还带了一个老外!”戴藏帽的男子走到弗拿多面前,突然说,“蹲下!”弗拿多比他高半个头,对他怒目而视。那男子气愤用枪托照着弗拿多的脖子招呼了一下,呵斥:“Getdown!”弗拿多只得慢慢蹲下。
那个最年轻的男子似乎没有枪,只有一把藏刀在手里玩弄,他笑道:“虎头强,不错啊,还会溜几句英文啊。”
那个虎头强脸上露出得意的一笑,转眼又化作一堆横肉,大声说:“统统蹲下,双手抱头,站成一排!”
韩阳、秦歌他们只得照说蹲下,王大恒忿忿地强忍着没发作也蹲下了。
那水哥说:“十三笑,搜他们身!”
那名最年轻的男子平时里总是一脸怪笑,在他们团伙中又排行十三,故号称十三笑。十三笑收起藏刀,首先便搜王大恒的身。毒品,王大恒自然没有,但他身上的一把藏刀被搜了出来。
“妈的,”十三笑给了王大恒一巴掌,“身上还带刀,看你细皮嫩肉的,还想杀人是不是?”
“你们凭什么乱打人?”韩阳怒道:“你们没有权力搜我们的身!”
水哥冷冷地说:“因为你们现在是犯罪嫌疑人,你们涉嫌走私毒品,所以你们最好老实点配合搜身。”接着又对十三笑说道:“动作快点,将他们身上的武器、手机什么的,统统搜出来!”
十三笑如同听命的狼狗,将韩阳、王大恒、秦歌、弗拿多四人全身上下搜了一个遍,小刀、匕首、钱包、手机,甚至打火机都搜了出来。
韩阳知道他们不是什么善鸟,便说:“你们看,我们身上没有毒品吧,我们真的是来旅游的,在山上迷路了。”
十三强说道:“少废话,这边还有两个没搜呢?”说着就一脸淫笑地走近了方采菱和甄真。甄真早就吓得缩成一团,十三笑用力地抓住她的一只手,就要在她身上乱摸。
“不要乱来!”韩阳急着喊道。
那个叫虎头强的男子用手枪顶住他的头,“你乱动试试看?”
王大恒大声说:“你们不要拿着破枪吓唬人,你们不是公安,枪也是假的!”
另外一个男子抓住他,用枪顶住他的额头,狠狠地说:“你说这枪是假的,那我们赌一把好不好,如果是假的,就放你们走,如果是真的,就在你脑袋上开一个洞!”
“不要!”韩阳连忙道。
那男子毫不理会,慢慢地将枪上膛。王大恒瞪大眼睛,里面燃烧着愤怒的火焰,额上已经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砰!”一声刺耳的枪声,将所有人都震呆。接着便听见那男子得意的狂笑。
第七章 莽林喋血
韩阳方采菱他们听见枪声肝肠寸断,几欲起身与那男子几人相拼,抬头一看,发现王大恒还是好好的。原来那男子将子弹射向前面不远处的一块石头,那坚硬的岩石上瞬间开出了一朵石花。他们的手枪是真的!
韩阳他们不敢再造次,乖乖地抱头蹲着,看这批人到底要干什么。显然他们并不要钱,因为他们将钱包搜出来并没有拿,只是将手机、刀具、火机、手电筒什么的拿起远远扔了。
十三笑再次走向方采菱和甄真。他要强行搜身,甄真拿着的小包也被他拿走,远远地扔开。看着他一副淫相,甄真恶心得要命,便哆嗦着反抗,十三笑狠狠地给了她一巴掌。韩阳他们欲起身抗议,便被另外两个男子用枪镇住。
十三笑嬉笑着捏了捏甄真漂亮的脸蛋,说:“乖,听警察叔叔的话,把衣服脱了,我要搜身,看看你身上有没有白粉?”
甄真厌恶地推开他,不顾一切地大喊:“我没有白粉,你们才是毒贩,你们才是走私毒品的!”
十三笑说:“水哥,这小妞刚才肯定什么都听到了,怎么办?”
水哥命令:“将这两个妞带走!”说着自己也用手枪对准了韩阳他们,并对刀疤脸说:“老刀,过来帮忙。”
刀疤脸过来将方采菱抓起,用枪逼着她走;十三笑再次掏出藏刀,明晃晃的在甄真面前晃悠,甄真吓得双手捂头,哆嗦着前行。
“慢着!”弗拿多喊道:“你们不能乱抓人!”
虎头强冷冷笑道:“你想呈英雄?信不信我马上让你脑袋开花?”
弗拿多颤声说:“我是美国人……你杀了外国人,中国的警察……美国的警察都不会放过你们的。”
虎头强二话不说给了他一拳,然后骂咧咧地:“妈的,什么年代了,还敢在中国装大爷!”弗拿多嘴角已经流血,但又不敢轻易发作。
水哥说:“你们都老实点,如果敢跟来,就别怪我把事做绝了!”说着给了十三强和刀疤脸一个眼神,他们便推搡着甄真方采菱往丛林中而去。方采菱满脸怒容,甄真已经泣不成声,绝望地回头看着韩阳他们。但是水哥跟虎头强的枪口正对着他们,他们钢牙咬碎,却不敢妄动。
甄真方采菱她们已经被带离了几米开外,水哥他们准备撤退。韩阳暗暗地给了王大恒一个眼色,王大恒顺着一看,发现身旁没多远正有两个木棒,当时那个十三笑并没有踢远,剩下两根。就在水哥正欲转身疏忽的一霎那,韩阳和王大恒同时操起了一个棒子。韩阳狠狠一棒子抡向水哥的小腿,水哥惨叫一声倒地。王大恒不顾危险一人冲向了刀疤脸和十三笑。刀疤脸见这边出了状况,又见王大恒提着木棒冲来,便将手枪对准王大恒。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方采菱抓住刀疤持枪的右手,照着他的手腕狠狠咬住。刀疤脸回手一下将方采菱击倒,随即想给方采菱一枪,好在王大恒已经赶来,一棒子将他打翻。
与此同时,弗拿多也随之而起,首先冲上去照着虎头强的脸就是一拳,报了刚才一拳之仇。韩阳见王大恒独自冲向刀疤和十三笑,知道他凶多吉少,便提着棒子前去支援。水哥强忍着小腿的剧痛,抬手要给韩阳一枪,却被秦歌用吉他狠狠地砸倒。
十三笑手里只有一把藏刀,见韩阳发了疯似的冲过来,自己便慌了神,之前总是挂满怪笑的脸,此刻已经僵住,还不等韩阳近身,竟然自己先跑了。
韩阳和王大恒朝着刀疤脸一阵乱打,弄得刀疤脸根本无法举枪还击,只得强忍着连滚带爬往草丛里钻。因为对方有枪,韩阳不敢前追,只得吩咐王大恒先带着甄真和方采菱躲起来。
此刻,弗拿多跟虎头强已经纠缠着在地上滚在了一起,秦歌手持吉他追打着水哥,此时生死攸关,那把心爱的吉他也被他当作了武器,被砸得近乎散架。韩阳过来给了水哥背上一棒,水哥再次瘫倒。
韩阳秦歌同时去帮助弗拿多,三个人猛打虎头强一人,虎头强只能双手抱头无法反抗。弗拿多想将他的枪夺过来,这时身边响起来刺耳的枪声,原来此前被王大恒打跑的刀疤脸过来了朝韩阳他们开枪。韩阳、秦歌、弗拿多三人不敢恋战,起身朝着不同方向钻进草丛。
刀疤脸也不知道该追谁,便前来扶起遍体受伤的水哥,水哥气急败坏地:“一个也不要放过,男的全部干掉,女的要活捉!”虎头强也挣扎着起来,他们三人联为一体,手头又有枪,于是又气焰汹汹起来,发誓要翻遍山头也要干掉韩阳他们。
韩阳他们躲在了草丛,静观水哥他们的动静。王大恒带着方采菱、甄真本来已经跑了十多米开外,谁知道甄真慌乱中被野草绊倒,还崴了脚。
水哥他们很快发现了甄真三人,便喊道:“那两个妞在那里,干掉男的,将两个妞抓住!”虎头强和刀疤脸像狼狗一般追了过去。王大恒连忙扶起甄真,不想她行了几步便摔倒。眼看虎头强他们就要赶到,这时一个破吉他向他们扔了过来,是秦歌!
秦歌引得他们注意后,便又钻进了野草丛中。刀疤脸气急败坏,要追杀秦歌。这时韩阳趁着机会,溜到甄真面前,将她背在身上便跑,而王大恒拉着方采菱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跑去,他们得分散目标,从而更便于隐蔽。
但是虎头强追了过来,他对背着甄真的韩阳紧追不舍,本来他想一枪将他们放到,但又怕伤到甄真,因为老大说了要活捉女的。
这时韩阳的身边还是响起了枪声,甄真吓得大叫。虎头强狐疑地回头,发现正是水哥。“老大,你不是说要活捉女的吗?开枪会先打死那小妞的。”
“笨蛋,”水哥一瘸一拐地,“你不会打他的脚啊?”
虎头强恍然若悟,便抬手向韩阳的脚下就是“啪啪”两枪,可惜未能打中,正想再瞄准一枪,却被一个人影扑到在地,是弗拿多!弗拿多再次跟他纠缠在地上。然而这次虎头强在慌乱中扳动了手枪,一颗罪恶的子弹射中了弗拿多的腹部……
韩阳听见枪声也不敢回头,只顾没命地跑,在前面拐了一个小弯后放下甄真,说:“你现在往下面跑,然后找个隐蔽地方躲起来,如果我没事就过来找你。”
甄真紧紧地拉着韩阳:“你要去哪里?”
“我很快就回来,”韩阳拉开她的手,“我去接应弗拿多他们。”说完猫着身子向水哥他们的方向跑去,甄真只能两眼泪光地看着韩阳消失在野草中。
韩阳远远地看到了弗拿多趴在了地上,虎头强泄愤地踢他。这时那个追秦歌的刀疤脸也回来了,扶着水哥,两人四处张望寻找韩阳他们的下落。韩阳知道弗拿多凶多吉少,便站起来喊道:“狗杂种,老子在这里!”
刀疤和虎头强闻讯便丢下弗拿多直朝韩阳追来,韩阳不敢造次,也往下面的一块平地跑去。水哥腿受伤,行动不便拖在后面,正待他一瘸一拐地跟着追去,一只脚却被弗拿多死死抱住。水哥朝他就是一枪,但弗拿多仍然死抱着不放。水哥气急败坏连开数枪,直到手枪弹尽脱栓!
这时传来一声怒吼,水哥尚未反应过来,便被摁到在地。但是水哥久居江湖,还颇有身手,一翻身便将来人反摁在地,双手死死地掐住了来人的脖子。正待他用一记猛拳打向来人的时候,自己的头却先着了一下。水哥惊怒地回头,发现了方采菱愤怒的脸,她的手上拿着的正是秦歌方才扔过来的吉他。
没错,来者正是水哥要活捉的方采菱,而被他摁住的,便是王大恒。原来王大恒带着方采菱跑远之后,隐隐地感到背后的打斗不断,于是赶来接应,却发现弗拿多已遭毒手。
水哥还是掐住王大恒的脖子不放,方采菱花拳秀腿根本伤不了水哥。这时一个人过来沉声说:“我来!”说话抢过方采菱手中的破吉他,狠狠地砸向水哥头顶,只听得“嘭”的一声,吉他彻底破碎散架。秦歌并不罢休,用琴弦死死地套住水哥的脖子,用力后拉。水哥只得用双手来抓弦,王大恒也就机翻身抱住水哥的腰往前拽。这样一个前拽,一个后拉,没多久水哥的脖子青筋暴露,脸涨成了猪肝红,眼球也几乎迸出眼眶。渐渐地,水哥挣扎的力量弱了,喉咙里发出恐怖的咕噜声,整个脸部完全充血,满是惊恐的眼神也逐渐变得无神。
秦歌、王大恒终于松手,瘫坐在地上直喘粗气。
王大恒拉了拉秦歌的手:“谢谢你。”
秦歌头也不抬,直看着地上的破吉他,说:“谢什么,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
王大恒心头一震,说:“可惜你的吉他坏了……”
秦歌冷然道:“身外之物。”
这时方采菱在独自痛苦的抽泣,旁边正是血肉模糊的弗拿多。王大恒秦歌这才想起了弗拿多,前去抱起他时候,发现他的胸部有数个血洞,大都是被颗子弹从他的背上洞穿胸部的,而人早就没了呼吸。
王大恒悲愤的一声大喊,惊起了树林中的一群野鸟,也惊动了草丛中的一个人。他正是此前逃走的十三笑。他在草堆里躲躲闪闪,方采菱眼尖,发现了他。王大恒正恨在心头,二话不说就追了过去。
十三笑如惊弓之鸟,慌不择路地乱窜,但还是钻进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