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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牺牲?牺牲什么?你是说牺牲色相吗?”王大恒哈哈一笑,但分明笑得凄凉,“男人的色相值钱吗?你不知道我和女王有多快乐,夜夜笙歌,醉生梦死,人活着不就为了所谓的快乐吗?”
方采菱脸微微一红,默然不语。
王大恒明显喝多了,走路一步三晃,他走近方采菱继续说道:“我现在是阿夏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下……以前在深圳,你知道我是什么吗?一个小小的……业务员兼编辑,在公司里我说什么别人都……都可以把我否……否决,现在你看,女王都……都爱听我的。过去我去找客户,常常……等一个下午,都……都没人理我,现在呢,所有人都想……想见我,谁见了我都要……磕头请安,你说这里这么好,我我……为什么要离开呢?”
方采菱说:“这是你的真心话?你真觉得这里好?”
王大恒道:“当然……我是阿夏王,为什么……要离开?我是阿夏王,万人景仰的阿夏王,哈哈哈……”
方采菱心中很是刺痛,便道:“那祝你幸福。”说完头也不回地就离开。
“回来!”王大恒高声叫道,方采菱应声停住。
王大恒来到她面前,双眼动也不动地盯着她。
那是一张美丽而高傲的脸庞,深邃的眸子坚定地直视着王大恒,几乎让王大恒不敢对视。那精致的下巴不服气地扬着,丰润的嘴唇倔强地噘着,看得王大恒恨不能前去捏捏她的下巴,再拉拉她的脸蛋,让她变得低眉顺眼温顺一下,不要老是这样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然后自己又偏偏喜欢她这样冷艳的气质。
方采菱冷冷地问:“还有什么事吗?”
王大恒恨恨地说:“你永远都是这么冷酷,好像……全天下的男人……都入不了你的法眼,难怪你三十岁了,都嫁不出去……”最后一句话说完,王大恒便后悔了,果然,方采菱闻之变色,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这不关你事。”说着转身就走。
王大恒一把拉住她,然后双腿跪下,双手紧紧地抱住了方采菱的腿,泣不成声地:“不要走,你一走我再也……见不到你了……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在这里坚持多久……”
方采菱无比心酸,自从那次努佤夏节日,她已经被王大恒完全感动,然而天意弄人,王大恒被女王选中为阿夏王,于是两人尚未开始的感情便戛然而止。尤其是那晚她亲自为其沐浴更衣,然后看着他进入女王的怀抱,这事让她久久难以释怀。刚才又见他那样说,尽管说的反话,也让她想起了当时的情景,所以心中又恨又痛。
王大恒喝下的闷酒此刻已经化作伤心泪,酒劲已退了不少,但还是抱着方采菱的腿,兀自说:“你一定还在恨我每天跟女王一起,其实我内心的痛苦没人能理解,什么阿夏王,我他妈的……就是一个面首!当今世界唯一的一个面首!”
方采菱不知道如何安慰他,只是说:“我没有恨你,我们每一个人都在感激你,你为大家做出了最大的贡献和牺牲,可是大家却帮不上你……”
王大恒站起来,长叹一声,断断续续地说:“其实在这里也没什么不好……过去在深圳,总觉得每天活得好累,说的是言不由衷的话,做的是身不由己的事,感觉都不是在为自己活着……现在在这里,一切似乎都那么虚幻,却觉得自己活得很真实,很开心,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方采菱看着他,此前那个只会插科打诨的毛头小子,仿佛一下子变成熟了许多,就好比玩世不恭的杨过经历大磨难之后成了万人景仰的神雕大侠。方采菱微笑着说:“我明白,尽管大家每天都想着离开这里,但我相信,在这里度过的每一天将是我们今生过得最快乐的日子,肯定也是我们今后最值得回味的日子。”
王大恒故意问道:“那你愿意陪我在这里继续过这种快乐的日子吗?”
方采菱低头不语,就是一个快乐似神仙的地方,也没有人愿意长久地呆在那里。人生的快乐注定是短暂的,世上没有永远的快乐,却无尽的烦恼,就算现实社会的生活是多么的无奈和烦恼,方采菱也没有勇气长久在古夏国过这种平静快乐的日子。
王大恒苦笑道:“我是开玩笑的,让你陪我在这里,这太残忍了,不过我有一件事要请你帮忙。”
方采菱说:“什么事?”
王大恒的酒已经完全醒了,双眼凝视着远山,“等你们出去之后,每个月给我老家的奶奶写一封信,好吗?”
方采菱点头答应。
王大恒有些伤感,说:“我很小的时候,爸妈就离婚了,我妈改嫁了,我就跟着我爸,他长年在外很少管我,都是奶奶将我带大的,奶奶是名退休教师,很会讲故事,小时候常常听她讲着《西游记》《封神榜》等神话故事入睡,后来我上高中上大学,寄宿在学校,不能经常回去看她,就每个月给她写信,一直到我毕业了都是这样。所以你们出去后,一定要以我的名义给她写信,免得她老人家担心我。”
方采菱很是感动,她没想到王大恒整天看起来是嘻嘻哈哈的,其实还有这样悲惨的身世。这时突然传来一个声音:“要写信你自己写好了,这种事情别人怎么代替得了?”
王大恒方采菱同时惊奇地抬头张望,发现是韩阳甄真秦歌三人来了。
方采菱忙问:“你们怎么来了?”
甄真打趣道:“怎么?我们不能来吗?你们有什么秘密怕我们知道?”
方采菱和王大恒想着刚才的谈话肯定都被他们偷看到了,不由得有些面臊。
秦歌笑说:“写信太慢了,等出去以后啊,你们两个人一起去看奶奶不就行了。”
王大恒有些疑惑地看着秦歌韩阳,韩阳说:“我们几个人已经讨论过了,决定要走一起走,决不能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等出去了,我们所有的人都去看你奶奶。”
王大恒激动抓住韩阳,说:“是真的吗?女王会放我走吗?”
秦歌说:“不管她放不放,我们都要想办法一起离开,万一不能离开,我们就全部留下。”
王大恒一把抱住他们,连声说:“好兄弟,我就知道你们不会留下我一个人的……好兄弟。”
方采菱问道:“那你们想到什么法子了吗?”
甄真说:“还没想到,不过据我们离开还有好两个月的时间,我们应该有足够的时间想出一个法子来。”
大家都满怀信心地点点头,连向来遇到困难喜欢怨天尤人的甄真都变得这样积极乐观了,还有什么困难不能克服的呢?
开路先锋队的魔鬼式训练正式开始了,王大恒担任总教官,韩阳是副教官,伊妙、方采菱和甄真负责后勤,秦歌则是宣传队长,负责调动队伍训练的积极性。几人讨论制定了周密而全面的训练计划,从意志品质的考验到团结互助的演练,从分组突击行动到团体集中作战,具体的训练项目有滑雪、攀岩、涉水、越野跑、丛林作战、与猛兽搏击、野外生存技能考验等等。由于先锋队肩负着古夏人最光荣而伟大的梦想,同时又有女王和古夏人民现场观摩训练,因此所有人都全力投入,唯恐自己落后被淘汰。韩阳王大恒等五人也身先士卒地投入艰苦的训练,他们很清楚,如果不练好身体,吃苦受难的日子会在后头,尽管会有五十个先锋勇士同行,但要穿过莽莽丛林、皑皑雪山,这些都要亲历亲为,要出去,就必须做最坏的打算,尽最大的努力。
古夏国漫长而严寒的冬季终于要过去了,湖里的冰面解冻了,山里的积雪消融了,原野上开满了星星点点的小花,森林里的古树又长出了新芽。
春天到来了,意味着离先锋队出发的日子越来越近了。王大恒他们从一百名参加训练的先锋勇士之中挑选出了最优秀的五十名,并根据他们擅长的技能不同分成几组,擅长弓箭射击的,人数最少,只有十名,编入弓箭手组,由勇士阿虏担当队长,弓箭组将在队伍的正中央,随时准备给敌人以远程攻击;行动敏捷勇敢机智身形短小精干的勇士,编入先锋组,将在队伍的前面,作为开路先锋队,由勇士阿佤担任队长;身材强壮力大无比擅长近身搏击的勇士编入虎贲组,他们相当于敢死队,遇到强大的敌人或者攻坚防守任务,他们得挡在最前面。还有一批是后勤组,负责队伍的辎重运输,同时将在队伍的最后面,负责殿后。
每一位勇士都为自己准备了最锋利的武器,那是古代巴蜀勇士最常见的武器——短剑,他们的剑格技术已经练得炉火纯青,但外面已经不是冷兵器时代,他们的武功和剑技在外面根本没有用武之地。外面的真实情况,韩阳他们自然不能明说,而且也根本说不清,工业文明时代一百年的发展远远超过了过去几千年的发展,外面天翻地覆的变化,对记忆还停留在两千多年前的古夏人来说完全无法想象。韩阳他们很清楚地知道,要走出丛林,但凭古夏勇士手中的短剑厉弓是远远不够的,因此他们要求勇士们准备了更多的实用工具,如绳索、铜锥、铁手爪、火药、药品、松脂油、登山靴、滑雪板……同时每个人还如部队里的野战军一样,都背上一个行军包,里面有换穿的衣服、兽皮靴、皮水囊、干粮,后勤组还得肩负炊具用品。
先锋队出发的日子终于到了,所有勇士都整装待发,不过他们的装扮的确有些不伦不类,既像古代的勇士,个个都裹革束甲,手持短剑,又像现代行军的战士,人人腿缠绷带,背负行军包,脸上还涂抹成了神秘的迷彩色,个股表情刚毅坚定。勇士们脸上涂抹迷彩,是来自王大恒的主意,这不仅仅是为了把勇士们装扮成特种部队,更重要的是为了便于他实行其逃跑计划。
古夏城已经是万人空巷,几乎所有的人都齐聚在当日的祭祀场,古夏人要为先锋勇士们举行最盛大的出兵仪式。这次仪式依然是大祭司主持,女王也亲自到场嘉令勇士。
韩阳、秦歌、方采菱、甄真、伊妙都做勇士装扮,在队伍的前列。只有王大恒还一身盛装,一脸无奈地坐在女王一旁。韩阳他们都十分着急,如果计划失败,王大恒不能随军出发,就意味着他们所有的人都得留下来,这是他们的约定。
大祭司带着祭司们时而念念有词,时而曼舞长歌,无非是些祈求上苍,祷告神灵的仪式,所有的古夏人都陷入到这种天人合一的神秘仪式中去了,王大恒再也坐不住了,偷偷地在脸上洒上水珠,嘴唇涂上白灰,做出一副虚弱之态,然后悄声请示女王,说自己突感不适,需要回去休息。女王看他果然是头冒冷汗面容青白,一副虚脱之相,便吩咐两位侍女陪同他回宫休息。
王大恒如获大赦,连忙与侍女回到宫中,然后就想法子如何避开侍女而逃走。
王大恒回到寝宫,装作不适躺在床上,两位侍女斟茶递水忙个不停,王大恒说自己只要休息就行了,让她们去看外面的先锋队的出兵仪式,她们自然很想到外面看热闹,但有不敢违抗女王命令,仍然坚守在宫中。
王大恒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恨不得一棒将两位侍女打晕,但自己又不了手,何况这事并不像电影里演的那么简单,力量轻了,砸不晕她们,反而暴露了自己的行动,力道大了,很可能出人命。左思右想,想到一个歪招,决定冒险一试。
王大恒先是吩咐一个侍女进来,然后故称自己全身发冷,需要侍女处子之身取暖。侍女伺候阿夏王自然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何况古夏女子生性豪放,把男女之事看得很是平常。于是侍女除掉衣物,一丝不挂地进了王大恒的被窝,两人遣倦温柔起来。
抱着柔情似水的侍女,王大恒几乎快忘了逃走的大事。好在他几个月来在宫中极尽风流之能事,练就诸多风流手段,三两下就将尚是处子的侍女弄得骨软筋酥,全身娇弱无力。王大恒见机软语呢喃,说要跟她玩个游戏。此时的侍女已经心旌荡漾媚眼如丝,王大恒说什么都是欣然应允。
王大恒先是用布巾蒙住侍女双眼,接着又在挑逗之下不动声色地用布条绑住了她的手脚,最后用布团塞入侍女口中。侍女渐渐感觉紧张,王大恒又不断挑逗来安抚她的情绪,还不忘搞怪,在侍女美丽的身躯上用染料画上几个古怪的图案。
摆平一个侍女,王大恒将另外一个侍女叫进来。那位侍女进来一看见他们光身在床,很是诧异,再见第一个侍女身上被画上了乌龟图案,顿时笑得花枝乱颤。王大恒吩咐她一同上床玩,接着又是故伎重施一番,侍女不知是计,很快被布条缠得如同粽子一般,等感觉不对的时候,已经被蒙了双眼,嘴里也被塞了布团,此时身不动口不能,不知道王大恒在搞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