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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的势力清除掉,否则的话,死的就不仅仅是庄羽和费龙两个人了,所以他将许谨这个最能相信他的望族家主找来证明这件事。
许谨问出这句话后,才知道自己实在是多此一问,看到已经足够说明一切,现在的福王就坐在对面,平静的看着自己,不过这平静中包含的却是更大的决心,现在是非常时刻,若是自己还想维护大族利益的话,恐怕是做不到了,金家既然确实是北朝的奸细,那么他许谨也不能什么也不表示,否则的话谁知道眼前的这个福王会做出什么事来……
刘渊的目光还是盯在他的脸上,他希望许谨能够明白自己的想法,他知道像许谨这样的大族,根本就不会在乎扬州到底是属于大明还是大汉,所以一切的事务上都是中立的,但是现在自己却绝对不允许他这么做,他一定要在这个时候表态,否则的话,刘渊甚至不会让他出这个刺使府。
非常的时间必须用非常的手段。
许谨轻轻出了一口气,终于张嘴道:“王爷以为此事将如何去处理!”
“本王很想知道家主要如何去处理!”刘渊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金隐背叛大汉,其人可诛,若本王料的不错,他就是大明相王梁桂鹏的部下,本王相信家主,所以才会将找来,不知道其他望族会是什么样子的想法,也许并不是都如家主一般对我大汉忠心耿耿吧……”
“王爷明鉴”,许谨不知不觉身上已经出了汗,难道刘渊怀疑江南望族和北朝都有关系?这话虽然没有说出来,不过刘渊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许谨不能将这句话也当做是一个笑谈,在这样的时刻,若是刘渊愿意的话,想将这些望族连根拔起都能做到,所以许谨不得不怕,忙道:“我江南各家皆以汉为姓,怎会做出此等背主求荣,不仁不义之事!”
刘渊笑道:“本王也是如此认为,但不知家主认为金隐的事该如何处理!”
许谨已经被逼到了悬崖边上,再无退路,刘渊已经不是那个在扬州城里和自己风花雪月毫无顾忌的落魄王爷了,现在他身上担着是国家大事,说的都是大道理,手里握的是兵权,也是生杀予夺的权力,是得罪不起的人,许谨咬了咬牙,道:“既然如此,许某愿意与李老等人公开驱逐金隐,从此金家将在江南除名!”
“先生果然是深明大意!”刘渊站了起来,谈话已经结束了,金隐别想再兴风作浪了,不过许谨的人情还是要卖的,笑道:“本王知道江南望族关系盘根错节,姻亲更是复杂的很,金家虽然叛国,但是金家的外人却并无嫌疑,本王可以网开一面。”
许谨赶忙拱手道:“王爷此举将不知救了多少人命!”
“家主客气了!”刘渊笑了笑,许谨毕竟还是他的朋友,方才只是为了国事,不得不如此,但是私事却可以随便一些。
许谨道:“金家产业巨大,王爷将如何处置?”
“若是不介意的话,本王的将令就发给许先生了,这次清洗金家一切由先生做主,相信那时我们南朝又会多了一个能与欧阳家抗衡的大族!”刘渊的意思已经十分明白,许家虽然是江南大族,但是天下第一富豪还是非北朝的欧阳家莫属,若是许谨能够将金家并入的话,那么许家的势力就可以与欧阳家一较高下了。
许谨心里非常复杂,他知道这代表着什么,那是巨大的风险,但是也代表着将许家推向极点的契机,不管究竟哪一个重要,都是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给自己的。
刘渊知道金家的事总算可以告一段落,那么现在就该是去见见柳朝云了。
第四十七章 大汉使臣(上)
柳朝云似乎还在熟睡,等到她睁开眼睛时,却看到刘渊坐在床头,脸上带着一个若有若无的微笑看着自己。
刘渊心里也不禁赞叹上天造物是如此精彩,不仅给了这个女人一副好嗓子和一双灵巧的手,而且还给了她这样的美貌,挺直的鼻子,轻小的嘴,加上足以夺人心魄的双眸,他的手轻轻地帖紧了柳朝云的俏脸,柳朝云嘴里发出一声低呼,闭上双目,任着这冰凉的感觉刺激着自己。
刘渊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是到掀开底牌的时候了么?她会不会承认自己也是北朝的奸细,他的手慢慢地下移,移到了柳朝云的粉颈上,然后到了胸前,隔衣轻轻地触动她柔软的双峰,柳朝云再也不敢睁开眼睛,嘴里发出如小动物一般的哀鸣,那是情动的表示,刘渊指头慢慢的揉动着,然后用小指轻轻地挑开了美人的衣衫……
柳朝云突然忍受不住,双手怀抱地搂上了刘渊的脖子,将男人的嘴唇抢夺了过来,同时吐出丁香,她已经多时没有得到刘渊的疼爱了,刘渊心里的感情更为复杂,自己实在是不舍得这个人间尤物,并不仅仅是她的美貌和歌技,而是时常能够从她眼中看到的深情,难道这些都是假的,难道当自己为珠儿忍不住黯然神伤时,她所流露出的疼爱之意都是假的,难道第一次将身体献给自己时,她真的是不情愿的……
在唇舌的紧张交缠中,刘渊已经褪下了美人的衣衫,然后轻轻地抱起了她,放到了旁边的桌子上,柳朝云显然已经知道他要做什么,更是又羞又喜,身上泛起玫瑰一般的红色,刘渊本来对情欲都是极有自制力的,但是看到这样一具的躯体横在眼前,根本无法再控制下去,迅速将自己的衣衫去掉,强有力地冲进了美人的身体,柳朝云发出一声惊呼,身子直直的弹了起来,搂住刘渊脖子的双手简直要抓入刘渊的肉里,刘渊知道那只是欢喜,连续冲击几下,柳朝云还是第一次如此容易地就让刘渊送上高峰,忘了矜持的叫了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刘渊终于放下怀中美人,轻轻吻掉她脸上的泪水,柳朝云的身子柔软的如春天的柳枝,任着刘渊的嘴唇一寸一寸的全部吻遍,然后毫不受力地倒在了床上。
刘渊眼中第一次露出一丝悲伤,那是失去珠儿时才会有的感觉,他轻声道:“金隐死了!”
柳朝云身子猛得一抖,双目睁开,望着刘渊,那里面不仅仅有惊讶,甚至还有恐惧。
刘渊注意观察她的表情,希望能够从其中看到希望,但是能够试探她的方法也只有一个了,他狠狠了心,道:“金隐死了,他是北朝的奸细!”
柳朝云的目光如同呆滞,惊讶渐渐减少,只剩下了恐惧,还有一丝的不信。
刘渊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他也不忍心这样去折磨自己喜欢的女人,道:“金隐想要偷袭城门,被霍烈抓住,这才知道他是北朝的奸细!”他真想就这样算了,若是柳朝云还是这副表情,他宁愿不去管什么奸细不奸细,就让她一直呆在自己身边好了,不管别的人怎么去怀疑她,自己都不会让她受到一丝伤害。
柳朝云眼中的神色突然变成了狂喜,她的整张脸在瞬间都生动了起来,简直就像是最为神奇的戏法,方才还是黑暗,现在变成了光明,刘渊也愣住了,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柳朝云会有这样的反应。
柳朝云脸色还在变化,那是一种近乎解脱的狂喜,她突然坐了起来,一把搂住了刘渊的脖子,将自己紧紧地靠在了刘渊的身前,刘渊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做,只好任她搂着,这时他才发现柳朝云已经抽泣了起来。
柳朝云的泪水从刘渊的肩头落了下来,刘渊心中一惊,将她扳了起来,替她擦去泪水,柔声道:“朝云!”
柳朝云再次扑到了刘渊的怀里,放声大哭,刘渊心里确实是乱成一片,他想过柳朝云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的无数种反应,但是就是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种,但是他能够感受到柳朝云此刻的心情,而且最令刘渊感到稍微有些宽心的是,柳朝云并没有打算骗自己!
直到怀里的人停止了哭泣,刘渊这才将她扶了起来,柳朝云眼中那种狂喜还没有褪去,自己擦去眼泪,道:“王爷会怪朝云么?朝云一直都在骗你啊!”
“本王知道!”刘渊确实有点儿手足无措,看来自己并不是一直都能够保持冷静的,起码对眼前的这个女人就不能,不过听到柳朝云这样说他还知道自己猜对了,柳朝云确实知道金隐是北朝的奸细。
听完柳朝云的叙述,刘渊舒服的伸展了一下身体,然后将身旁赤身裸体的美女再次拥入怀中,真希望她就这样融化在自己的怀里,多日来的阴霾一扫而空,那种狂喜确实难以用言语来表达。
柳朝云果然是北朝人,而且还是北朝大户兵部尚书柳筠的女儿,可惜柳筠得罪了相王梁桂鹏,被贬到边塞之地,不过相王还是看到了柳朝云惊人的潜质,特地将她送到了扬州,交给金隐使用,金隐本来想用她来套牢太子刘源,但是没有想到的是柳朝云坚决不从,而且还私自利用平王的势力逃出了京城,当时此事在京城轰动一时,可谓是无人不知。
当初刘渊第一次来到扬州事,柳朝云奉命献上歌技,金隐担心刘渊与太子有染,才会让她不要摘下面纱,以免被认出是刘源看中的女人,其实那时金隐已经生了要将她送给刘渊的意思了,而后看到刘渊在江南大族中声名大起,又在秦王的帮助下抗击太子,更加坚定了这个想法,因为北朝军机阁经营的重点就是放在扬州,刘渊身为扬州刺使,自然是重中之重,何况还能够挑起刘渊和太子之间的矛盾……
刘渊放下了这个重重的包袱,突然觉得一切都清晰明了起来,柳朝云一直都在金隐的控制之下,不过却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而竟陵被围确实是金隐利用奸细控制了水军,但是性质还是不同的,起码并不是出自于柳朝云的本意。
第四十七章 大汉使者(下)
薄雾弥漫了整座军营,一行马车在雾色中显现了出来,当看到马车前面的号旗时,站在辕门前的守卫惊奇的睁大了眼睛,打得竟然是“大汉”的旗号,原来他还以为是军中的马车呢,当即挺起了长枪,喝道:“站住,来的是什么人!”
“大汉使臣顾宪求见贵营主帅!”一个侍卫大声叫道。
守卫微微一愣,大汉使臣?谁人竟然有这么大的胆量这个时候来求见,不过他倒不敢妄为,毕竟这是两国使节,忙道:“使臣稍侯,小人替你通报大帅!”
坐在车里的顾宪微微一笑,前几日还是殿前状元,每日都要陪在武帝身旁,为他起草诏书,这次倒弄了这么个使者来当当,虽然武帝对他的想法大加赞赏,因为明军已经占据了优势,若是真的能够议和退兵的话,自然是件好事,不过顾宪也看得出来,武帝是惋惜多于希望的,这百年来,大明和大汉就未曾互相通过使节,自己这次出使和谈,又是危急的关头,是否能够保住命都是未知,武帝当然会惋惜这个新科状元,不过为了国事考虑,他还是答应下来,只从这一点上看来,武帝无愧于大汉明君。
顾宪挑开车帘,往外望去,虽然还有些雾色,不过看得还是很清楚的,辕门很大,然后是整齐的营帐,许多士兵来来往往,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军营,不由得满脸好奇,不知道这些刀锋等下会不会扬到自己的脖子上,冒这个险实在是逼不得已,若不是为了那个人的话,以他顾宪的性格,断然不会做这样的事。
哪个唯一能够让他甘冒危险的人就在眼前的扬州城里吧。
过了片刻,方才报信的那个守卫跑了出来,礼数也周全了许多,行礼道:“大汉使者请进,大帅在中军帐中!”
顾宪微微一笑,隔着帘子道:“有劳先生!”
那守卫瞥了车子一眼,一脸鄙夷之色,什么大汉使节,摆明了是战败了想要和谈的,不过既然元帅吩咐下来,倒还是要把他带进去,他大步往军中走了几步,突然发现顾宪的马车丝毫未动。
几个侍卫也是挺立如初,像是根本没有打算进去。
守卫心里恼怒,不过还是压了压火气,道:“使者请进!”
“有劳先生!”顾宪还是那个平静的声音,但是马车还是丝毫未动。
守卫有点儿明白他根本就没有打算跟自己进来了,心中一火,道:“使者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想去见大帅!”他的手已经按在了刀把上,旁边的众多手下纷纷围了上来,顿时将顾宪的马车围在中间。
那几名侍卫还是神色自若,顾宪的声音传了出来:“有劳先生向贵军将领禀报,就说大汉使节求见!”
那守卫也有点儿愣了,他毕竟还不是热血之人,看来这个大汉使者倒真能够沉得住气,他横了那几个侍卫一眼,重重地拍了一下刀把,转身又往中军走去。
等了足足有一柱香的时间,那守卫才回转过来,行礼道:“大帅有令,在大帐恭候使者!”他的态度比方才更加礼貌,那种傲慢之情也收去了,想是受到了白无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