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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连的队伍到了这里,就再也不成队形了。他们分别被当地人包围起来了,热情的人们、奔放的姑娘,他们都想在这一刻,送上自己的祝福。毕竟这些美国兵是希望。不只是希望他们能够击败德国人,更是希望他们能够活着回来。
“你的名字!”鲁兹在一个姑娘的脸上啃着,然后急切的问道,“我得知道你的名字,说不定我什么时候就回来找你呢!我们还可能结婚,或者生一群小鲁兹!”
“丽芙!叫我丽芙!”那姑娘紧紧的抱着鲁兹,然后将他的头死死的按在自己的波涛汹涌的胸口,这好像是拥抱的姿势,但又有些不对。
鲁兹拼命的挣扎着,将头从温柔的胸膛的陷阱里解放出来,然后幸福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差点死过去了,丽芙。简直差点直接埋葬了我,不过我还不能,我还没有将那些德国鬼子打得屁滚尿流呢,我可是我们连最厉害的家伙,就连我们的军士长帕克斯也得甘拜下风!”
“是吗?那我等你回来好了!亲爱的。”姑娘摸着鲁兹的脸,“到时候让我尝尝你的厉害!”
“好了,鲁兹,我们要上车了!”帕克斯在不远处冲着他大喊大叫。
“你瞧,那就是我们的军士长帕克斯,够帅吧,不过他绝对比不上我,至少体力上!”鲁兹从姑娘的怀抱里挣扎出来,然后一面向姑娘献了一个飞吻,一边慌慌张张的向帕克斯走去。
当然还有些家伙比鲁兹强不了多少。至少派康提就是其中的一个,他被一个肥臀大胸的姑娘闷的死去活来,然后被马拉其拉扯着,晕头转向的朝卡车方向而去。
“嘿,帕克斯,给你的!”帕克斯坐在卡车上,这时候怀特爬了上来,他怀里抱着三瓶罐头,“虽然不是樱桃罐头,英国佬的罐头有点难吃,但是将就一点吧!”
这时候旁边的怀恩就要伸手去掏另外两瓶中的一瓶:“这瓶给我吧!你用不着这么多的。”
“不,想都别想!”怀特赶紧将他的手拨开,“我还得用他来换香烟的。”
帕克斯接过来,不由笑道:“看来你还没有迷失在姑娘们的乳房里,最起码你为自己弄到了实惠的。看看那些家伙,被姑娘们迷得晕头转向,都不知道卡车的头在哪里了!”
“这是最后的疯狂!”怀特点点头。
这句话让坐在车里的所有人都沉默下来,完全忽视了外面还在热闹进行的送别。最后的疯狂,简直就是说中了现在一些兄弟们的心里。
“出发!”前面传来了命令。卡车终于发动了。开始缓缓的朝前驶去。而那些姑娘们带着泪花的面孔,还有高耸的胸部还有那些会动如林的洁白的胳膊,在渐渐的远去,四周渐渐的静了下来,只剩下汽车的单调的发动机的声音,所有人都集体的沉默了。
在经历了这样一场特别的送别之后,帕克斯忽然感觉到心里空落落的,失去了说话的兴趣。他看了看周围的兄弟,有的还在凝望这渐渐远去的奥尔德本,有的低垂着脑袋,有的看着灰色的天空,但是谁都没有说话。
整整的两年的时间训练,而且几乎是不间断的。兄弟们忍受了不同寻常的困难和苦难,现在他们的身体就像索伯说的一样,是一匹匹高贵而无可匹敌的骏马。兄弟们现在不再是当初进军营的那个杂乱无章的平民百姓,现在他们是一只严格遵守纪律,随时准备毫不犹豫地执行命令的勇士。他们熟悉手中的武器,就像是熟悉他们的肢体一样,他们熟练的掌握这各种的战争中的技巧,熟悉与兄弟们只见的配合。他们能够无休无止的长途跋涉也能偶在恶劣的天气下冲锋陷阵。现在的E连的兄弟们,他们信任自己的长官,也信任自己身边的兄弟们。在E连,他们成了最好的朋友,他们本身就已经是亲如一家的兄弟了,他们随时准备为这样的兄弟去牺牲自己,更重要的是,他们会为自己的兄弟去消灭更多的敌人。
E连官兵信心百倍,也充满恐惧地离开了奥尔德本。
“值得吗?”忽然卡伯问了一句坐在自己旁边的怀特。在他看来怀特似乎对前途感到十分的乐观。这是他羡慕的,甚至还有点嫉妒。
“什么?”正沉浸在对天空的沉默中的怀特仿佛才惊醒了一般,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卡伯没有再说了。
“值得!”这句是坐在怀特旁边的帕克斯说的。
卡伯看了看帕克斯,眼睛里有些迷茫:“你也这么认为?”
“是的,卡伯!”帕克斯道,“别管什么值不值得这件事。我们将要空投去法国了,这就是事实,值得不值得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到了战场上,你只要记住,我们能够在一起战斗就是最大的幸运了。”
“我赞成!”这时候,正在低头打瞌睡的提波忽然昂起头,说着一句。
“为了这一天,我们准备了两年的时间!”鲁兹也插了一句,“我可不想再跳伞之前,就被人遣送了回去,我都不好意思和家乡的人说了。我得去法国,最后能够看着希特勒被我亲手逮到,然后我会在将他踏在地上,照一张照片寄回去,这样我就是家乡的英雄了。”
“当然,还能赢得很多美女的亲睐不是吗?”提波笑道。
“是的,我本来就是这样想的!”鲁兹得意的咧开嘴笑着。
这时候,天空隐隐传来轰鸣声,这种声音他们都非常的熟悉,是C—47运输机发出的声音,还有战斗机呼啸而过的声音。
天空中出现了飞机,意味着他们离目的地——厄波特里机场不远了。
“好了,兄弟们,收拾好自己的行装吧,我们要离开英国了。”帕克斯拍了拍手,所有人都振作起了精神,然后将自己的行装收拾整齐。
卡车在厄波特里机场的一块大空地上停了下来,汽车的挡板被打开,大兵们都纷纷从卡车上面跳下来,他们踏上了他们的起飞之地,从这里他们将走上通往德国之路。
第一部分 第四十八章 空降之前
第四十八章空降之前
厄波特里机场附近十里的范围已经成了一个大兵营。到处都是尖塔一样的帐篷。还有伪装成德军一样的兄弟们在营区走动。
“马拉其,瞧那些家伙,穿着德国人的衣服在这里耀武扬威的。”胡伯勒看着几个穿着德军军官制服,腰间别着手枪的家伙,心有不甘的道。
“那是鲁格吗?”马拉其眼睛有些放光,他早就立下心思,在战场上找一把鲁格收枪。
胡伯勒嘿嘿笑道:“等着吧,我去打个招呼!”说着就朝从旁边经过的那几个伪装成德军的家伙走过去了,并且老远的打着招呼。
“嘿,你们是哪个连队的?不是很熟悉啊,哥们!”胡伯勒上前去笑道。
那个穿着德军军官制服的家伙笑道:“我们可是英军,不是该死的德国佬,怎么?吓着你了?这些可都是从赫曼裁缝店赶工缝制的。”
“那是鲁格吗?”胡伯勒用手指着那家伙的腰间,笑得很热切,“我可是好像摸一摸真正的鲁格手枪。”
“当然可以!”那家伙掏出鲁格手枪,然后递给胡伯勒,看着胡伯勒非常期待的眼神,得意的笑道,“它可真是一把好枪,不是吗?”
胡伯勒接过来,反复的摩挲了一遍,然后举起枪,做了一个瞄准的手势。
“乖乖,真是棒极了!”
那家伙仍然得意的笑着:“这可是高级货。”
胡伯勒点了点头道:“对极了,真是漂亮的宝贝!”然后转身朝着马拉其走去,大声喊道:“嘿,马拉其,这可是真正的鲁格!”说着扬了扬手中的枪。
“嘿,老兄,别得寸进尺!”那家伙不由皱起眉头。
胡伯勒一愣,不由讪笑起来,走回去道:“抱歉,伙计,还给你吧!”说着恋恋不舍的将枪还给了那个家伙。
“总有一天我也会有一把的!”胡伯勒看着那几个家伙走远了,有些心有不甘的道,“我保证我的枪一定是葱德国人那里缴获的,到时候让你们这些家伙都羞愧而死!”
“不过,我想我应该比你先得到!”马拉其嘿嘿的笑了一声。然后拍了一下胡伯勒的肩膀,“好了,别沮丧了,我们去食堂吧,这次我可想吃烤鸡,最好还有水果鸡尾酒。”
食堂是那些搭着方形帐篷的地方。
“孩子们,再吃点儿。随便吃吧,想吃什么就吃什么。”那个长着络腮胡的胖厨师总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烤鸡之后,还可以来点果汁甜点什么的。”
“我喜欢黄油白面包!”卡伯拿着盘子对着帕克斯道,“我想我还得吃点什么,烤鸡?或者果子酒。”卡伯说这话的时候,已经腆着肚子了。
“别吃撑了,卡伯!”帕克斯不由好笑。
“我知道,但是我还是得吃!”卡伯嘿嘿的笑着,“我感觉自己就像是正在被催肥,然后等着送进屠宰场。不过,我更要多吃一点了!”
“难道你想学那个医生?”这时候旁边正吃着烤鸡的怀特忽然插了一句。
卡伯顿时脸就红了,他不满的冲着怀特道:“别说得那么难听,怀特,如果我要那么做,早就做了,还用等到现在吗?”
他们说的那个医生,就是前一天,营部的一名医官,忽然就在营帐里犯病了,而且上吐下泻搞得很厉害,最后没办法,被送回了后方。但是最后检查的结果,确实他自己服用了一些药剂,让自己病倒了。其实用意非常明显,就是不愿意降落在法国。他当了逃兵。
这件事整个506团都已经知道,虽然也有极少数人抱着和那个医生一样的想法,但是大部分的都将那个医生当成了一个笑料!
6月2日,温特斯正在和米汉中尉探讨着这次应该在哪里登陆的时候,营门打开了,是已经在营部做情报参谋的尼克森中尉还有作训参谋赫斯特上尉。
“噢,看看谁来了!”米汉中尉笑着让两人坐下来,“说吧,我知道你们的。”
“就像迪克了解我一样!”尼克森开着玩笑,然后向着赫斯特上尉道:“好了,还是由我来传达简令吧。”说着拿出了一张地图,还有很多航空照片。
“噢,真是厉害,道路、建筑等,连散兵坑都清晰可见。”米汉中尉翻看这那一叠照片,吹了一声口哨。他又展开地图,上面详细的显示出地貌特征、房屋、道路、沙丘等情况
“E连将伞降在圣母教堂以南大约十公里的圣玛丽德蒙特附近,目的是消灭村里的德国守军,夺取2号堤道的出口,也就是从海滩通向布贝维尔村北面的那条路。3排的任务是炸毁从马德里安通向内地的通信线路。”尼克森道。
“我们没有后援?”温特斯忽然询问了一句,“或者是几个连队之间互相协作?”
“没有!”尼克森不禁微笑着,“得靠你们自己或者上帝。”
“这真是一个好计划!”米汉不由苦笑起来。在空降之后,简直就是孤立无援的境地。也就是说,别指望着会有任何性质的支援。
“别抱怨了,迪克!这就是空降兵,我们天生就应该被包围的。这从第一天进E连我们就该知道的。”尼克森点点头,“或许上帝会站在我们这边的。”
上帝会保佑谁?美国人还是德国人?
作战任务下达到连队以后,连队也召开了排一级的作战会议。温特斯和其他排长们分别把自己的部下带进作为简令室的帐篷,让他们看沙盘和地图,并向他们介绍了他们所知道的情况。
很多人聚集在帐篷里,显得很热,他们脱掉自己的上衣,然后都围拢了过来。然后由米汉中尉为各排布置任务。
“不行了,我撒尿去!”葛奈瑞这时候站起来,抓起了一件衣服就走了出去。
他坐下之后,把手伸进口袋里,想摸出一支烟,结果摸出一封信来。
“亲爱的约翰!”葛奈瑞一看,居然是马丁中士的信,“看样子这是他妻子的信了。”葛奈瑞将信收起来,又到处摸烟,但是没有找到。无所事事之下,他又将那封信摸了出来。
“哦,约翰,别怪我了!我实在是没有事干,要知道通常我都是坐在马桶上抽烟的。”葛奈瑞嘿嘿的笑着,然后将手中的心展开,“或许我改从中学一学如何对一个女孩子甜言蜜语才是!”
“不要告诉葛奈瑞,他的弟弟已经在意大利的卡西诺阵亡了!”葛奈瑞一念到这里,忽然就呆住了,他感觉自己的思想仿佛忽然之间就消失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该死的德国鬼子!”葛奈瑞使劲的咬着牙齿,“等着瞧吧,我会让你们这群混蛋、人间的恶魔、婊子一起去下地狱的。”
葛奈瑞回到帐篷的时候,一直脸色阴沉,当然这只有马丁知道原因。
“你都看到了?”散会后,马丁特意的和葛奈瑞走在一起。
“是的,我看到了,马丁!我会让群狗娘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