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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狗娘养的自白-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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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是在佛罗里达提出离婚案的因为我们的第二个家在那里也因为那里有“无过错”离婚法。
  等待最后的离婚判决的那个晚上我们在迪兰德县城见面。两个人一起吃晚饭作为丈夫和妻子最后住了一回饭店最后十分敏感和热情地做了一回爱。
  第二天两个人都没有流泪至少在拿到最后文件并彼此说再见的时候没有流泪。
  26年以来我第一次感觉自己没有身份了不知道自己是谁。伤害感、绝望感和对自己未来的焦虑感压倒一切。离婚几个月后我还在自己上课的画室里摆放着自己的一幅自画像。那幅自画像是惨白和黑色的基调到今天我还记得清清楚楚的。
  但是离婚以后的几年里一种崭新的、更强烈的身份感慢慢出现了假如我和艾尔仍然保持结婚状态那种感觉可能永远也不会出现。
  自从离婚以后艾尔一直在帮忙在支持我还在业务方面帮助我。他在丹和简的事情上很费心跟他们保持密切关系也很关照他们。我有时候会在加内特公司的社交活动中分享“纽哈斯之家”的荣誉。
  今天艾尔看起来像是个老朋友。我们经常通一通电话商量在社交场所彼此见面的事情我仍然喜欢他的幽默感和智慧。
  有时候我会感觉到一丝伤感但大多数时候我为彼此在一起的时光感到庆幸为两个人自从相识以来差不多50年里得到的一切感到宽慰。
  第二任妻子的成绩单
  罗里·威尔逊和艾尔·纽哈斯于1973年12月31日结婚。她以前是佛罗里达州两任参议员布里华县委员会前主席也是佛罗里达州可可阿海滩的出庭律师。
  她有佛罗里达国际大学产业科技和大众传播学方面的理学学士学位还有佛罗里达州立大学的法学学士学位。
  他行动诡秘滑头滑脑
  艾尔·纽哈斯是一条蛇。
  他是个冷血动物。他行动诡秘滑头滑脑一边生长一边脱掉老皮一边适应新的环境。
  他成长太快因而舍弃了第一任妻子洛莱塔。他成长太快又抛弃了我。洛莱塔和我都没有办法赶上艾尔。
  没有人能够赶上他。
  全世界都是艾尔的猎物。他就像一头偷偷摸摸的动物。一旦成为他的目标无论从职业上讲还是从个人角度讲他都会不惜一切手段弄到手。你不妨打个滚随他去。
  但是如果他认为跟你的关系到头了那你就得小心。无论你做什么都无法改变他的想法。要证明这一切他的路上堆满了尸体从公司巨头到家庭主妇到秘书都是如此。
  可以这么说艾尔:他不恨人。需要太多的情感会浪费太多的精力才能恨人。
  反过来艾尔只懂得抛弃。他原谅你写信给你让你离开就好像你不再存在了。他从不回头过去就是历史他只关心未来。
  我本来应该明白这一点的。我跟他住在同一个城里里面总共才只有13000人而且跟他只隔两栋房子。但我很少看见他就他而言我可能住在外蒙古。
  也许自打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起就应该看出他的这一面的结果我看到的倒是一位坐着喷汽式飞机的现代白马王子。
  我记得认识艾尔·纽哈斯的那一天是1972年4月16日是阿波罗16号登上月球的那一天。
  从情感上讲我是一堆失事的残骸。我跟童年时期就相识的情人过了19年的婚姻生活结果以离婚告终。我本来准备带着两个十几岁的女儿过单身生活了事的。我惟一的收入就是作为布里华县委员会的主席所得的14,000美元。
  加内特公司当时主办了一次飞船发射前的早午餐会请太空海岸的领导人出席。作为县政府官员我觉得自己非去不可尽管自己当时并无参加社交活动的情绪。
  我到得很晚大部分人已经吃完了但是联欢会的主持人艾尔·纽哈斯当时正好站在门口。他做了自我介绍一边跟我谈话一边去了酒吧。我们一边喝血玛莉酒一边谈起来很悠闲的样子他问我是否准备参加发射仪式。我说到时准备开车到海滩找一个僻静之所在一旁悄悄地看一看。
  早午餐结束以前他请我跟他一起去见当地出版人是吉姆·杰斯还有他的妻子格罗丽亚当天晚上大家一起去海浪餐厅进晚餐我很愉快就同意了。那是当地报纸的两个大腕通过与他们一起共进晚餐有哪个政客见了这样的机不会高兴得跳起来呢?
  晚餐之后艾尔请我将他带到亚特兰迪斯海滩旅馆。他在车上对我说他冻了一瓶香槟。“想不想睡前喝上一口?”他问。
  为什么不呢?我们把一整瓶都喝完了两个人一直谈到天快亮了什么都谈。那是情投意合的夜晚之一两个人一见如故。但是当时还没有任何浪漫举动的意思。
  结果发现艾尔也在闹离婚。但是他从来没有就离婚的事情流露出任何一种情感。
  我感觉好像灰姑娘
  两个星期后他打来电话:“我就在附近不知道你是否有空一起吃晚饭?”
  我同意了。后来我才得知他所说的“附近”是指密苏里州他在哪里偷偷安排收购斯普林菲尔德的一家报纸的事情。他从密苏里坐飞机赶到了可可阿海滩赶赴我们的晚餐约会。
  我们的离婚案已经是铁定的事实了此时我感觉自己像是灰姑娘。香槟鲜花在我们认识的当月的第16天艾尔送来16朵黄玫瑰在我们整个彼此追求和婚姻期间他每隔16天就送来16朵玫瑰。好浪漫啊我想。
  直到后来我才明白这是他交给自己的秘书去办理的一件杂事。
  在我们婚姻的最后几个月里我把接到的所有鲜花都摆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那算世界上最大的枯黄玫瑰花展。那是给我们的婚姻最合适的一个墓志铭。
  但是艾尔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爱上他没有什么遗憾的。他关心人很慷慨一起玩得也开心。
  尽管我感觉真是糟糕但还是害怕自己的私生活会影响自己的政治生命。作为离婚者我不知道公众会对我竞选州参议员的决定有什么反应。作为女人要竞选这样的职位不容易最近又刚刚离婚这可能会使事情雪上加霜。
  此时我和艾尔在当地的公开场所还是不常见面。
  但是他在背后还是经常给我出主意提出很好的一些建议。他提议说我不要作为共和党人去参选而要作为独立候选人。这意味着我可以避开共和党的初选专心准备普选的事情。
  这是个疯狂的点子。以前还从来没有人这么干过或者以这种方式赢过。这还意味着我需要从布里华县委员会主席的职位上退下来当时我是以共和党人的身份得到那个职位的。
  艾尔·纽哈斯把我的生活弄了个底朝天。我将要尝试政治上谁都没有试过的新招式同时还得放弃自己的生活来源。
  选举当天晚上我害怕得要死。早前我把密友和志愿者喊到一个小店面前面的宣传总部在那里发表了竞选报告。
  竞选结果出来了我有获胜的希望了艾尔不断地提出建议要求大家一起去可可阿海滩的亚特兰迪斯海滩旅馆庆祝一番。最后我把最密切的几位竞选工作者留下来大家一起去发去那里。
  开车到达旅馆的时候入口处的大门罩上写着一排照得雪亮的大字:祝贺你罗里参议员。
  我们走进艾尔已经订好的大舞厅我感到情不自禁了。大批的人站在那里欢迎我们。在房间的一侧一大面墙上都挂满了用黄玫瑰拼出来的字样:祝贺你罗里参议员。
  那一定需要数千朵玫瑰才能弄好而且还必须准备好几天。更不用说要花上很大一笔钱了。“艾尔啊万一我失败了呢?”我气喘吁吁地说。“你不可能输。”他说。
  艾尔从来都不信失败。另外他对我也有信心。“你一定会成功的。”他说。
  选举过后我与艾尔的关系更加公开了。他开始带我去一些地方开会还去很多陌生的地方。
  狂乱和美好的一星期
  1973年1月在阿鲁巴岛艾尔带我参加全美报业出版人协会的年会此时话就开始传开了。在美国报业出版人协会大部分丈夫和妻子都是些循规蹈矩的人是一些老派的本分人艾尔和我都喜欢做些让他们吃惊的事情。为了做表面文章我们住在不同的套间里。当然其中一套并没有怎么使用。
  那是狂乱、美妙和大胆的一个星期。我们跟《洛杉矶时报》的奥迪斯和米茜·钱德勒一起骑着摩托车全岛到处跑。10年之后奥迪斯也抛弃了她。
  一条野狗追咬艾尔结果他的摩托车坏了大腿也伤得厉害。我们回到旅馆给他清洗一番顺着海滩一跛一跛地散步到了旅馆看得见的一处红树林在里面进行了一场活生生的性爱活动。
  现在当我看到艾尔建的一桩俯瞰着南瓜中心海滩的树屋时总是会想起在阿鲁巴的那片红树林!
  艾尔为我们的婚礼所做的计划就跟他计划其他所有事情一样──有鉴别力也有想像力──所有细节都事先考虑好了。
  我们在靠海的地方建了一处古色古香的户外小教堂我们准备把自己的家也安在那个海边上也就是南瓜中心。婚礼是1973年新年之夜进行的正在日出时分。教堂上的十字架已经建好了这样一来当太阳升起来我们将要发誓的时候阳光就会照在十字架上。当然上帝也与艾尔合作安排了一个灿烂的早晨和日出!那个小教堂今天还在那是天堂里进行的一次婚姻的纪念碑。我在海滩上行走的时候每天都看得见它因此我觉得某种爱情故事仍然在继续。
  佛罗里达参议院的牧师主持了婚礼仪式只邀请了四个孩子参加因为艾尔希望婚礼在小范围内“私密地”进行。
  艾尔甚至都不让我父母参加。为此我母亲永远都不能原谅他。他说如果父母都来那我的兄弟姐妹也要求得到邀请接下来你知道就会来一大群人。
  我当时正在慢慢了解艾尔说服人的办法。一旦他“建议”什么事情那通常完全就不是什么建议。他已经决定什么样的事情应该怎么样去做了。
  我慢慢还意识到艾尔思考问题总是一板一眼报纸是这样公共关系也是如此。
  尽管我母亲没有获准参加婚礼但艾尔却认为从《今日报》请来一位摄影师是合适的。艾尔做好安排让照片在同一天准备妥当这样就可以在佛罗里达的各份报纸和美联社的全国通讯中使用。
  在控制事件和知名度的事情上艾尔从来都不会错过玩一点花样。
  几个孩子是我们婚礼上惟一的客人他们并没有给我们多少仁慈。丹穿着花里胡哨的夏威夷衬衣赶来脸上还有乱七八糟的胡子从头到尾都板着脸。
  隆达是我的大女儿她处在佩花嬉皮士的状态比丹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的女儿简和我的另外一个女儿基姆表现正常。
  我们去卡普尔科和巴巴多斯岛度蜜月。我想去巴巴多斯他想去卡普尔科。因此我们达成了妥协办法。我们在上面两个地方各玩了一星期。
  名分算个什么
  我从来都没有改名叫艾尔·纽哈斯夫人。我也没有改名叫罗里·纽哈斯。
  结婚以前我告诉艾尔说我在威尔逊这个名字上投入了太多的政治资本因此无法轻易放弃。
  他同意但是用他常有的傲慢口气说的。
  “反正我也不允许你使用我的姓名。”他说。“也许等你选到美国参议院或者进了白宫而且我也作为一名新闻工作者退休了你才可以使用我的姓名。但是在此之前可不行。”
  这话本能应该是一个提示说明艾尔对我寄予了很大希望。我现在才明白他也许从来都没有想要一个真正的妻子他更希望有一个权力伙伴。
  跟一般人的看法不一样的是我更多卷入了加内特公司的事务比艾尔参与我政治生活的时候多得多。他在加内特公司的事情上极其专注。
  我经常跟艾尔一起做商务旅行但并不扮演传统的加内特公司配偶的角色。我不会坐在旅馆房间里而是去参加会议一般是与报纸的部门头目们的会议。
  我在会上并不发表任何意见但我开始记笔记。有点像罗萨琳·卡特的意思她经常也会出席卡特总统召开的内阁会议。参加了几次报纸会议以后我开始注意到一个模式了所有部门负责人都是男性白人。
  作为佛罗里达参议院平等权利修正案的主要倡导人我意识到加内特公司需要有自己的平等权利修正案。
  艾尔表示同意他觉得当地领导层应该反映出各地的读者层面。艾尔属于有色盲的人他并不在乎你是什么肤色或者性别只要你能把工作干好就行。
  他同意并决定雇用我为加内特公司顾问推荐一些办法来改善加内特公司女性的机会。
  这就引起很多人的不满了。但是当我跟出版人和各级聪明的女性谈话时我得到的注意力和采取的行动比普通的咨询人员效果好些。出版人更多担心我的枕边话而不是我的顾问报告。
  艾尔并不担心细节问题。他只想做行业里最好的希望为每个人都提供同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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