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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如此,倒不如一开始就让他们以为,他只是个没没无闻的穷小子来得方便——至少,他在带走芝兰后,引起的骚动会来得小些。
游家人只会当芝兰给他们闹了个丑闻出来,他们会做的大概只是尽全力的掩饰它,而不是张扬它。
“哎呀,波笙,我们老大一定有他自己的打算嘛!”许娜娜这时说出了一句令霍翊风十分中听的话。“既然霍老大有把握,我们只要乖乖在旁边看他和游爷爷的大斗法就好了嘛!”
“嗯,有理!”林波笙立刻同意她的提案。“你这说法好!”
“那么,霍先生这边请。”
管家见众人讨论出结果,也不多话,替所有人开门后,挺直著背脊,走在前头为众人领路。
游芝兰在前厅与父亲发生激烈冲突后,回到房里便开始打包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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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已至此,她清楚的知道,自个儿的父亲是决计不可能接受翊风了。
这结果,她早就预想过了……虽然对于即将远离熟悉的一切,感到有些许的遗憾,但是她的心,早就在去与留之间做了决定。
惟一该感到一丝庆幸的是,爷爷虽然对她所做的事不置可否,但是至少没像父亲那般强烈的反对。也许,有那么一点可能……若干年过后,爷爷能看见翊风的好,就如同她了解的那般……也许……往后,她或许还能回来看看亲人、看看她所熟悉的环境……“小姐,老太爷请你到前厅一趟。”
她在门内听到外头的佣人唤她,忙著收拾行李的手停了下来。
“好,我这就去。”她随口就了声。
也许爷爷与爸爸终于达成协议了吧?她颇为无奈的想著。而后,她放下手边的行李,决定到前厅听听看这两位在游家最具份量的大老级人士,要怎么样处理这件事。
终于来到了前厅,她不敢置信的张大眼!
“翊风!?此时,她的心底被喜悦充满了,黯淡无光的双瞳,在此时沾染了欢愉的颜色!
“你怎么会在这里?”相逢固然可喜,但心里头仍是有疑问的。
虽然他对她承诺过,他一定会来带她离开,可……他们分别还不到五个小时啊!
“游资政要我过来的。”霍翊风在见到游芝兰后,原本严峻的面容也不由得被柔情给化去棱角。
他仔仔细细审视著她,那思念的浓度不因时间的长短而有所不同。只是,他所看到的,让他勃然大怒!
“谁做的?”他的声音冷浊、眼神锐利,似乎要让做了这事的人一世悔恨。“还痛吗?”
他不舍地抚过她那宛如瓷器般光滑的白嫩脸颊,深怕只要稍加施力,便会加重她的疼痛。
“不碍事……”游芝兰回避了他的第一个问题。“爷爷找你来做什么?”
谁打她的,这已经不重要,她想要知道的是,爷爷找他来的目的何在。
“等他来了,我们就会知道了。”
这件事,霍翊风并不是那么急切地想知道。不论游振东找他的目的为何,也不能改变即将成真的事实——不是他看轻游振东的力量,而是他对自己更有把握。
“对啊,芝兰!”被人忽视许久的旁观者,抓到空档立即抓住发言机会,表达自己的意见:“霍老大说的没错!”
游芝兰这才发现除了霍翊风之外,娜娜、波笙以及尔凡全都来了。
“你们……”她不明白,怎么他们三人也都在这里?
林波笙看出了她的疑问,率先发言:“我们是来声援你和霍老大的。”
“对啦!”许娜娜跟著接口:“要是游爷爷真要把你们拆散,我们还可以帮著你们逃跑!”
她已经盘算好了,万一事情真到那步田地,那么把项尔凡给推出去,至少还能挡那么一阵子。虽然他的体格没有霍老大那般健硕,但好歹也比她和波笙壮多了。
听到她们的解释,游芝兰那易感的心被友情温暖了!她泪眼婆娑的看著两位好友,真挚的说出发自内心的感谢。
“娜娜、波笙,谢谢你们!”不是每个人都有勇气,能为了朋友而得罪权贵人士的。
“这是应该的。”林波笙很是自在的接下她的感谢。“就像我们常唱的那首歌——That'swhatfriendsarefor。”
朋友是做什么的?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嘛!
“看来,你们聊天聊得挺愉快的。”游振东苍劲的声音此时由侧门传了进来,而游浩文则是面色沉重的跟在后头。“游资政。”基于礼貌,霍翊风客套性的和游振东打招呼。
“嗯。”对于他的问候,游振东象征性的回了声。“你就是霍翊风?”他的眼睛锐利地扫过他的周身,似乎在对眼前这个男人做评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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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对于他的问话,霍翊风不卑不亢的回答,既不畏缩,也不巴结,更不会自贬身份。
“听说,你是老吴的养子?”他试探性的问,想要听听霍翊风的回答。
“不是听说,是事实。”霍翊风觉得他的每一句话,都像在刺探些什么,因此,除了他要的答案外,也不再赘言。“爸,你看看他这是什么态度!”游浩文看惯了所有人对父亲必恭必敬的态度,对于霍翊风的应答方式十分不以为然。“摆明了是不将您放在眼里!”
他打心眼里厌恶这个拐走女儿的男人——甭提他还只是个园丁的养子!比起在一旁的项尔凡,可说是天壤之别!
游振东睨了这个过于浮躁的儿子一眼,对他的举止显得相当的不满意。他没理会游浩文,迳自对霍翊风说:“你的事业,做得不错。”
“哪里,小公司而已。”
霍翊风虚应著,不明白他问这话的用意何在。但是,他不浪费时间的在这些无意义的话题上,于是他说:“游资政,明人不说暗话,您将我唤到这里来,应该不是只为了问我父亲是谁、事业做得如何而已。”
游振东仰头一笑,对于他的表现甚为满意。“好!”他拍拍霍翊风肩头。“我喜欢有魄力的人!”
“你是不是想带我家的芝兰走?”
这事根本不需要问,从他那一身的处于警戒、浑身充满敌意的情形看来,他早打定主意要带芝兰走,不论游家人同意与否。
“希望游资政成全。”霍翊风这话说得言不由衷。
其实,他根本不希望答应这事!因为他一答应,那么以游家在台湾政、商的地位,他在业界的名气,势必会有一段繁琐、隆重、盛大,同时也代表冗长的婚礼前置期。
这不是他想要的。
他要的,不就是和芝兰惬意的生活,不需要任何人的加入,更不欢迎别人的打扰。
“好,就如你所愿。”游振东哪看不出霍翊风眼里的不情愿,但是他故意视而不见。
“什么?!”所有人——除了他本人——莫不吃惊的惊呼。
任谁也想不到,游振东居然这么轻易就答应了霍翊风的要求!
“我不同意!”游浩文听到父亲的这个决定,再怎么样也忍不下来了。“爸,我什么事都可以以您的意见为主,但唯有这件事,我绝不同意!”
“爸,您要想想,我们游家在社会上是有头有脸、有名望的人家,要是芝兰嫁给了这个来路不明的小子,那我们往后要如何在社会上立足?”虽是老调重弹,但这也代表著他的决心。
“哦?你为什么认为咱们游家多了翊风这孙女婿,会是失了颜面的事情?”游振东自动将霍翊风的身份往上加高一级,已将他视为自己的孙婿。
“他……”游浩文还想试著做最后努力。
“他怎么样?”在大庭广众下,游振东不愿凸显自己儿子的无知,于是他直接将答案带出。
“他不过是个小小GEO的创办人兼负责人——虽然就出身来说,他是配不上咱们家的芝兰;
不过,既然芝兰爱的话,那么我们当长辈的,也就别太介意。“分明是得了便宜,游振东还一副法外施恩的模样。
“GEO?”游浩文此时不禁瞪大眼!“他就是GEO的创办人?”
项尔凡在一旁看了,心里不禁暗暗觉得有趣。好歹游浩文也是在商场中打滚的人,怎么连GEO的创办人站在自个儿面前都不知道……不过,其实也不能怪他,毕竟游浩文代表的是上一代的企业经营人,对于网际网络不若他这般的熟稔。
“货真价实。”项尔凡相当好心的补充。“其实啊,游世伯,不是我愿意主动放弃芝兰,而是我样样不及霍先生……”他放弃的原因绝对与霍翊风无关,而是在见到许娜娜的当下,便有了这样的决定。
“在这种情况下,芝兰选择了他,我也只能心服口服的认输了。”
“这……”原本促成游浩文强力反对的理由消失了,此时他终于明白父亲之所以不反对的原因了。
“儿子啊,有如此的乘龙快婿,你还有什么好反对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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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您说是就是。”虽然心里恼怒父亲的“知情不报”,但现在要找台阶下才是最重要的事。
“这事,就交由您全权处理,儿子等会儿还有个约,先走一步。”
随便找了个借口,游浩文急忙自这种令他十分尴尬的场合中退场了。
“好了,翊风,现在就让我们来讨论、讨论你和芝兰的婚事吧。”
游振东脸上带著满意的微笑,心里则想著:你这小浑蛋想拐我孙女私奔——门儿都没有!
“这是怎么一回事?”游芝兰有点生气的质问著霍翊风:“为什么爷爷会说你是GEO的负责人?”虽然她鲜少注意一般的财经新闻,但她毕竟不是那么孤陋寡闻的人。
“芝兰,我的确是GEO的负责人。”对于自己的隐瞒,霍翊风没有任何的愧疚。
“你为什么没告诉我?”游芝兰气愤的问,对于他的不信任感到十分委屈。
“芝兰,”他叹了口气,继而将她搂进怀里。“因为我担心。”实话实说并不可耻,只是令人难为情。
“担心?”游芝兰不解的看著他。“为什么?”
“你应该知道,人只要一有了钱、有了权,那么大家对他的评断,就不只是针对他本身,反而会掺杂其它的因素在里头吧?”
他所说的,她能理解,可这又和他隐藏真实身份有何关系?又和他会“担心”有什么瓜葛。
“因为,我太在乎你了!”他直言不讳的说:“因为我是这么的在乎、这么的爱你,我没有办法忍受你和别的女人一样,看上的不是我的人,而是我身后代表的一切。”
正因为他是那么的爱她,所以他无法忍受她对他的爱是有条件的……也许在做这个决定之初,他并不明白这一点,但是直到她说出愿意抛弃一切,只为与他相守时,他才明白,原来他是如此的自私!为了证明芝兰对自己的爱是禁得起考验的、是不计任何代价的,他让她承受莫大的心理压力,甚至反抗了自己的父执辈……“自从我开始享受到成功的滋味,我也开始尝到它的苦果……”他苦笑。“我得开始提防每个接近我的人,怀疑他们亲切的表面是否怀有别的用心、计谋。以前,我的朋友不少,可当我功成名就之后,朋友却寥寥无几……”
“而女人们,在我小有成就后,便前扑后继而来……”他摇摇头,似乎不太愿意回想那景况。
“在这种情形下,我不相信任何的人——也许就是因为习惯使然,我才不希望让你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不,我不应该这么说,我应该说,我让你看到的是人货真价实、没有任何掩饰的我。”
他的不信任,让她心伤,可在听了他的解释之后,她释怀了——因为,她能完全体会他的感觉。
因为,自小至今所处的环境,不正和他目前的情形相差无几吗?
不知道对自己亲切的人是否是出于真心,抑或是别有所求;不清楚自己是否真的独树一格,又或者只是因为自己生长在权贵之家……如果今天相同的情形发生在她身上,她相信自己的做法也会和他一样。
“你可以骂我、打我,随便你做什么,但是,”她生气是应该的,他不会试图去化解它。“就是不许说要离开我。”
“我不会!”他怎么会以为她会为了这种事离开他呢?游芝兰坚定的说:“我们的爱情不是儿戏,当然也不可能轻言别离。”
有些人或许会以离去相胁,但是她不会拿得之不易的爱情,去试炼两人爱情的深度。
“你错了!”他纠正道:“我们的爱情,是要生生世世永相随。”
一辈子,在别人眼里,或许是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但这样于他来说还不够,他要有她相陪,直到地老天荒的那一天来临。
游芝兰的嘴角漾起一朵甜腻的笑,幸福地依偎在他那厚实的胸膛上,喜悦不断自心里向外扩散。
“我们会永远幸福的!”
“这是当然!”他十分笃定,带著一种近乎自大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