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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舰来说将是致命的。他的那些舰艇都装备有“渔叉”式和“战斧”式反舰导弹,但是数量却不尽令人满意。
要是有一艘俄国潜艇在追猎他们该怎么办?据伊顿所知不会有,但是准也说不准可能在某个地方隐藏了一艘。哦,是啊,他不可能事事都操心啊。一艘潜艇就可能把“新泽西”号击沉,不过也不是那么容易,得费点劲。如果苏联人真要搞什么鬼,他们就会打第一炮,但是这样,伊顿也就会有足够的准备,他可以发射导弹,打几发炮弹,同时要求空援。他相信这些情况都不会发生。
他断定俄国人是在进行某种试探。他的任务就是告诉他们,这些海域里的鱼雷是危险的。
加州北岛海军航空站
在飞机货运管理员、两名空军军官和六名海军军官的密切注视下,一辆特大型牵引挂车以每小时两英里的速度缓缓爬入C…5A“银河”式运输机的货舱。奇怪的是,只有那几名海军军官通晓全部装卸工序,而他们谁也没有佩戴空军徽章。这辆挂车的重心精确地标有记号,他们监视着这个记号慢慢靠近刻在货舱舱面的一个特定数字。这项工作必须准确无误。任何差错都可能严重破坏飞机的配平,危及机组人员和乘客的生命。
“好,就停在那里,”军阶较高的军官叫道。司机巴不得把车停下。他把钥匙留在起动器上,调整好所有的制动器,然后走下车来。另外有人将从美国的东海岸把它从飞机上开下来。管理员和六名航空兵立即投入工作,他们把钢缆拉到栽重车和挂车的吊环螺栓那里,把重载物捆牢。货物要是一移动,情况就非同一般了,飞机就会毁掉,而C…5A运输机又没有强射座椅。
货运管理员等地勤人员将工作全部干妥之后,才走到驾驶员那边。他是一个25岁的中士。尽管C…5A运输机的名声不太好,但他还是很喜爱这种飞机。
“上尉,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这叫深潜救生器,中士。”
“背面写着‘阿瓦伦’号,先生,”中士指着说。
“是的,这是它的名字。这是一种潜艇用的救生艇,如果潜艇出了什么事,就把它放下去把水兵救上来。”
“哦。”中士在沉思。他曾空运过坦克、直升机、一般的货物,从前有一次还在他的“银河”式运输机上(他把这架飞机看成是他的)运送过整整一营部队呢。他空运一艘舰艇这还是头一遭。他推想,既然它有名字,那它就是一条舰艇了。真了不起,“银河”式运输机什么事都能干!“先生,运到哪里去?”
“诺福克海军航空站。我也从来没去过那里。”驾驶员仔细地观看着怎样缚牢这艘潜艇。已经捆上12根钢缆了,再捆上12根就会捆得紧紧的,纹丝也动不了了。“估计这次飞行要5小时40分,全部用内装燃料。今天我们正好碰上了顺风的喷气流。在我们抵达东海岸前天气该是没问题的。我们要耽搁一天,然后在星期一上午返回。”
“你们的小伙子们活儿干得相当快,”资深的海军军官艾姆斯上尉走过来说道。
“是的,上尉,再过20分钟,”驾驶员看了看他的表。“我们必须准点起飞。”
“别着急,上尉。如果在飞行中这玩艺儿动了窝。我想咱们就全都报销了。我的人呆在哪儿?”
“在前面上层舱,就在驾驶舱后面,可容纳15个人左右。”艾姆斯上尉当然知道,只是没说罢了。他曾数次把深潜救生器运过大西洋,还运过太平洋一次,每次都是C…5A运输机运的,不过都不是同一架罢了。
“请问,这是什么要紧事啊?”驾驶员问道。
“不知道,”艾姆斯说。“他们要我和我的深潜救生器呆在诺福克。”
“你真的要把这个小玩艺儿潜到水下去,先生?”货运管理员问。
“我就是干这一行的。我曾把它下潜到4,800英尺,将近一海里。”艾姆斯对他的小艇是很有感情的。
“水下一海里,先生?天哪——嗯,对不起,先生,我是说,那不是有点危险吗?我指的是水压。”
“没有什么。我在‘特里伊斯特’号上曾下潜了2万英尺,那下面可真有意思呐。你可以看到各种各样奇怪的鱼。”艾姆斯虽然是个完全称职的潜艇兵,但他最初喜爱的工作是搞研究。他得过海洋学学位,除了核动力潜艇NR…1外,他在海军的所有深潜器上都指挥过或服过役。“当然,要是出了什么毛病,那水压还是会伤害你的,但是它来得神速,你根本没法知道。如果你的伙计们也想下去看看,我也许可以给你们安排一次。海底那是别有洞天啊。”
“那好,先生。”中士回身去对手下人吼了一通。
“你在说着玩吧,”驾驶员说。
“为什么不能去?这没什么了不起的。我们一直带老百姓下潜,请相信我,这比乘这架该死的白鲸在半空中加油危险要少得多。”
“嗯嗯。”驾驶员半信半疑。这种事他已干过几百次,完全是家常便饭了;令他吃惊的是,居然有人认为这种事是危险的。当然,还得小心谨慎,就是每天早晨开车不是也要小心在意嘛。他知道,这种小型潜艇一出事故,里面的人肯定还不够鱼虾美餐一顿的。他断定,那里什么事都会发生的。“你自己不乘这样的潜艇下海吧,是吗?”
“嗯,我们通常在潜艇救难舰‘鸽子’号或‘圃鹀’号之外工作。我们也能在正规的潜艇之外操作。你在挂车上见到的那个小玩意儿,就是我们的对接救生器。我们可以套在潜艇尾部太平室的上面,潜艇就可把我们带到我们需要去的地方。”
“这是否与东海岸的紧急情况有关?”
“猜得好,但是没人正式对我们说过。文件上说俄国人的一艘潜艇失踪了。如果是这样,我们可以下去看看。也许能救上一些幸存者。我们一次能救出20到25个人,我们对接救生器的设计也适用于俄国潜艇。”
“规格相同吗?”
“十分接近。”艾姆斯眉毛向上抬了一下。“我们要准备应付各种紧急情况。”
“真有意思。”
北大西洋
雅克…36型“锻工”式垂直起降歼击机半小时前已飞离“基辅”号,先是由感应式陀螺磁罗盘导航,现在由飞机粗短的方向舵翼上的电子支援措施发射架来导航。维克多·萨弗罗夫上尉的飞行任务并不容易。他要去对付美国的E…3A“哨兵”式雷达监视飞机,其中的一架三天来一直跟踪着苏联舰队。这架预警飞机非常谨慎,一直在萨姆导弹射程之外的上空盘旋,但又跟得很近,经常保持着对苏联舰队的监视,向指挥基地报告苏方的每一个行动,和每一次无线电发射情况。这就象是一个窃贼在窥视某个人的公寓,而又无可奈何。
萨弗罗夫的任务是要对此采取一点行动。当然,他不能射击。斯特拉博海军上将在“基洛夫”号上给他的命令是很明确的。但是他携有两枚“环礁”式热自导引导弹,他相信这两枚导弹会叫帝国主义者看了知道厉害。他和海军上将都希望这会教训他们一下:苏联海军不喜欢周围有帝国主义者窥探,而且意外事故是可能发生的。这项任务是值得花力气去完成的。
这要花大力气。为了不让机载雷达发现,萨弗罗夫不得不尽量使飞机飞得又低又慢,低到距离波涛汹涌的大西洋海面只有20米,照这样飞法他会在海面回波中迷失方向。他的速度是200节,这倒很能节省燃料,因为他所装载的燃料对他的任务来说是很紧张的。同时这也使得他的飞行非常危险,因为飞机要穿过浪尖浑浊动荡的气层急速前进。海面低垂的薄雾使能见度降低到几千米。他想,这就更好了。是这次任务的性质选择了他,而不是由他去挑选任务,因为他是少数几名在低空飞行方面有经验的苏联飞行员之一。萨弗罗夫不是自愿当上海军飞行员的。他开始是在阿富汗驾驶执行正面飞行任务的攻击直升机,当了一年受罪的学徒后,就转去驾驶固定翼飞机。萨弗罗夫是个超低空飞行的行家里手,由于需要搜捕那些象旱地耗子那样躲藏在崇山峻岭中的土匪和反革命分子,他学会了这种本领。这种技能使舰队对他发生了极大的兴趣,于是把他调来执行海上任务。而他只好服从,无权表示自己的意见。几个月之后,他也就没有怨言了,因为他享有的特权和津贴较前更多。他成了几百名合格的苏联航母飞行员中的一员,这减轻了他由于失去驾驶新式的米格…27型飞机的机会而受到的打击;倘若走运,那艘巨大的新航空母舰真能建成的话,他就会有机会驾驶那种类型的海军飞机了。萨弗罗夫可以等待这种机会的到来,如能成功地完成几项象这次那样的任务,也许还有可能指挥一个中队呢。
他不再胡思乱想下去了——这次任务的严格要求也不允许他再这样幻想。这是一次真正的飞行。他还从未驾驶过飞机来对付美国人,只是对付过他们向阿富汗匪徒提供的武器。他的一些朋友死于那些武器。这次他要亲自来教训这些帝国主义者,真是太好了。
雷达的信号越来越强了,在他的弹射座底下,一台磁带录音机正在不断地录下美国飞机的信号特性,供技术人员想出办法来干扰和挫败这架美国自吹的空中火眼金睛。这架飞机只不过是由豪华客机707改装而成,让一名第一流的战斗机驾驶员来驾驶,简直很不相称!萨弗罗夫检查了他的航图,他得马上找到这个目标。然后他检查了燃料。他在几分钟之前已扔掉了他最后一个副油箱。他现在只有内装燃料。涡轮风扇发动机正在大量吞吃油料,这是他必须密切注视的。他计划只要剩下五到十分钟的油料,就可以返回舰上。这难不倒他,他已在航空母舰上降落过百余次了。
就在那里!他的一双鹰眼在一点钟方向的高度上发现了太阳照射在金属上的闪光。萨弗罗夫把操纵杆推回,轻轻地加大油门,使他的“锻工”式飞机进入爬升状态。一分钟以后,他爬上了2,000米的高度,他现在可以看见那架“哨兵”式飞机了,它的蓝漆机身和越来越睛的天空混为一体。他在它的尾翼下方向上爬升,很幸运,尾翼使他避开了不断转动着的雷达天线。好极了!他要在它边上炫耀几下,让它的机组成员看看他的“环礁”式导弹。并且……
一瞬间,萨弗罗夫发现对方有一架僚机。
有两架僚机。
离他左右侧各50米处,有两架美国F…15“鹰”式战斗机。一名头戴脸盔的驾驶员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雅克…106,雅克…106,请回话。”单边带无线电通讯网络发出了地道的俄语。萨弗罗夫没有回话。在他还没有发现他们时,他们就已从他的发动机进气罩上辨认出了他的机号。
“106,106,你正在靠拢的是‘哨兵’式飞机。请告知你是谁和你的意图。我们看到有架偏离航道的战斗机向我们飞来,不免有点着急。因此派了三架飞机尾随你飞了100公里。”
三架?萨弗罗夫转过头来。第三架“鹰”式飞机携带着四牧“麻雀”式导弹正在离他六引擎的尾翼50米处紧紧咬住他。
“我们的人都夸你真有本事,飞得那么低,那么慢,106。”
萨弗罗夫上尉气得直哆嗦,他上飞了4,000米,离那架美国预警飞机还有8,000米。他在爬升途中每隔30秒检查一下他的六个引擎。想必这些美国人一直跟在背后,藏在雾霭之中,根据“哨兵”发出的命令飞入航道。他发誓要坚守航向,他要教训一下这架预警飞机!
“改变航向,106!”一个冷漠无情的声音说道,也许还带有一丝嘲讽的意味。“106,如果你不改变航向,我们就要认为你的任务是有敌意的。考虑一下吧,106。你现在处在你们舰艇雷达有效探测范围以外,尚未进入我们的导弹射程。”
萨弗罗夫朝左面看了看。那架“鹰”式飞机正在改变航向,他左面的那架也改变了航向。难道这是一种姿态,减少对他的压力,并希望他作出某种回礼吗?或者它们是否要为跟在他后面的那架(他检查了一下,它还跟在后面)让路,以便它开火呢?这些帝国主义罪犯要干什么,这是难以预测的;而他离开它们导弹射程的边缘至少还有一分钟的距离。萨弗罗夫决不是一个懦夫,也不是个傻瓜。他推动操纵杆,使飞机往右倾几度飞行。
“谢谢你,106,”那声音表示感谢。“你要知道,我们机上有几个培训的报务员,其中有两名是女的。我们不想让她们第一次出来就感到慌乱。”话一下子说得太多了。萨弗罗夫揿了一下操纵杆上的无线电开关。
“要不要我来告诉你们怎么对待你们的女人,美国佬?”
“你说得不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