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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史-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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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星汉斜,独行窈窕浮云车。仙郎独邀青童君,结情罗帐连心花。”歌甚长,旭唯记两韵。谓青童君曰:“可延入否?”答曰:“此女多言,虑泄吾事于上界耳!”旭曰:“设琴瑟者,由人调之,何患乎?”乃起迎之。见一神女在空中,去地丈余许。侍女六七人,建九明蟠龙之盖,戴金精舞凤之冠。长裙曳风,璀璨心目。旭再拜邀之,乃下曰:“吾嫦娥女也。闻君与青君集会,故捕逃耳。”便入室。青君笑曰:“卿何以知吾处也。”答曰:“佳期不相告,谁过耶。”相与笑乐,旭喜悦不知所裁。鸡鸣命车,约以后期。答曰:“慎勿言之世人,吾不相弃也。”及出户,有五云车二乘,浮于空中。遂各登车诀别,灵凤飒然凌虚而上,极目乃灭。旭不自意如此,但洒扫焚名香,绝人事以待之。隔数夕复来,来时皆先有清风肃然,异香从之。其所从仙女益多,欢娱日洽。为旭致行厨珍膳,皆不可识,其美殊常。每一食,经旬不饥,但觉体气充爽。旭因求长生久视之道,密受隐诀,其大抵如《抱朴子内篇》。为旭致天乐,有仙妓飞奏檐楹而不下,谓旭曰:“君未列仙品,不合正御,故不下也。”其乐唯笙箫琴瑟,略同人间,其余并不能识。声韵清锵,奏讫而云雾霏然,已不见矣。又为旭致珍宝奇丽之物。乃曰:“此物不合令世人见,君若泄之,吾不得来也。”旭言誓重叠。后岁余,旭奴盗琉璃珠鬻于市。胡人酬价,逼之而相击。官勘之,奴悉陈状,旭都未知。其夜女至,怆然无容曰:“奴泄吾事,当逝矣!”旭方知失奴,而悲不自胜。女曰:“甚知君心,然事亦不合长与君往来,运数然耳!自此诀别,努力修持,当速相见也。”其大要,以“心死可以身生,保精可以致神”。遂留仙枢龙席隐诀五篇,内多隐语。亦指验于旭,旭洞晓之。将旦而去,旭悲咽执手。女曰:“悲自何来?”旭曰:“在心所牵耳。”女曰:“身为心牵,鬼道至矣。”言讫,竦身而上,忽不见,室中帘帷器具悉无矣!旭恍然自失。其后寤寐仿佛,犹尚往来。旭,大历初犹在。出淮泗《幽通记》。
  “心死可以身生”,自是至理。然所云“幽怀阻旷,时有世念”,则青夫人之心亦未死也。有世念而下降人间,独非身为心牵乎?而青夫人且将堕落矣!
  ☆天上玉女
  魏济北郡从事掾弦超,字义起。以嘉平中,夕独宿,梦中神女来从之。自称“天上玉女,东郡人,姓成公,字智琼,早失父母。上帝哀其孤苦,今得下嫁。”超觉而钦想。如此三四夕。一旦显来,驾辎軿车,从八婢,服罗绮之衣,状若飞仙。自言年七十,视之如十五六。车上有异肴醴酒,与超共饮食。谓超曰:“宿运宜为夫妇,不能有益,亦不能为损。然常可得驾轻车肥马,饮食常可得远味异膳,缯素可得充用不乏。然我神人,不能为君生子,亦无妒忌,不害君婚姻之义。”遂为夫妇。经七八年,父母为超取妇之后,分日而燕,分夕而寝,夜来晨去,倏忽若飞,唯超见之,他人不见也。每超当有行求,智琼已严驾于门,百里不移两时,千里不过半日。超后为济北王门下掾,文钦作乱,魏明帝东征。诸王见移于邺宫。官属亦从监国西徙。邺下狭窄,四吏共一小屋。超独卧,智琼常得往来。同室之人,颇疑非常。智琼只能隐形,不能藏声,且芬香达于屋宇。遂为伴吏所疑。后超尝使至京师,空手入市。智琼给其五匣弱绯,五端烟纻,采色光泽,非邺市所有。同行吏诘问,超性疏拙,遂具言之。吏以白监国,委曲问之,亦恐天下有此妖幻,不咎责也。后夕归,玉女已求去,曰:“我神仙也,不愿人知。今本末已露,不复与君通接。积年恩义,一旦分别,岂不怆恨!”呼侍御发簏,取织成裙衫两挡遗超。把臂告辞,肃然升车,去若飞流。超忧感积日。后五年,超奉郡使至洛。到济北鱼山下,陌上西行,遥望曲道头,有一马车,似智琼驱驰,前至视之果是。遂披帷相见,悲喜交至。授绥同乘至洛,克复旧好。至太康中犹在,但不日月往来。三月三日,五月五日,七月七日,九月九日,月旦十五,每来,辄经宿而去。张茂先为之赋《神女》。
  ☆妙音
  汉时,泰山黄原平旦开门,忽见一青犬在门外伏,守备如家养。原绁犬,随邻里猎。日垂夕,见一鹿,便放犬。犬行甚迟,原绝力逐,终不及。行数里,至一穴,八百余步,忽有平衢。槐柳列植,垣墙回匝。原随犬入门,列房可有数十间,皆女子。姿容妍媚,衣裳鲜丽。或抚琴瑟,或执博棋。至北阁,有三间屋,二人侍值,若有所伺。见原相视而笑云:“此青犬所引至,妙音婿也。”一人留,一人入阁。须臾有四婢出,称“太真夫人白黄郎:有一女,年已弱笄,冥数应为君妇。”既暮,引原入内。妙音容色婉妙,侍婢亦美。交礼既毕,宴寝如常。经数日,原欲暂还报家。妙音曰:“人神道异,本非久势。至明日,解佩分袂,临阶涕泣,后会无期,深加爱敬。若能相思,三月旦可修斋戒。”四婢送出门,半日至家,情念恍惚。每至期,常见空中軿车,仿佛若飞。
  ☆玄天女
  燕昭王即位二年,广延国来献善舞者二人,一名旋娟,一名提谟。并玉质凝肤,体轻气馥,绰约窈窕,绝古无伦。或行无迹影,或积年不饥。昭王处以单绡华幄,饮以瓀珉之膏,饴以丹泉之粟。王登崇霞之台,乃召二人,徘徊翔舞,殆不自支。王以缨缕拂之,二人皆舞。容冶妖丽,靡于翔鸾,而歌声轻飏。乃使女伶代唱其曲。清响流韵,虽飘梁动尘,未足嘉焉。其舞一名“萦尘”,言其体轻与尘相乱。次曰“集羽”,言其婉转若羽毛之从风。末曲曰“旋怀”,言其支体缠曼,若入怀袖也。乃设麟文之席,散荃芜之香。香出波弋国,浸地则土石皆香。着朽木腐草,莫不郁茂。以熏枯骨,则肌肉皆生。以屑喷地,厚四五寸。使二女舞其上,弥日无迹,体轻故也。时有白鸾孤翔,衔千茎穟于空中。自生花实,落地则生根叶。一岁百获,一茎满车。故曰“盈车嘉穟”。麟文者,错杂宝以饰席也。皆为云霞麟凤之状。王好神仙之术,玄天之女,托形作此二人。昭王之末,莫知所在。或云游于江汉,或伊洛之滨。出王子年《拾遗记》。
  ☆谷神女
  唐元和初,万年县有马士良者,犯事。京尹王爽欲杀之,乃亡命入南山。至岩谷,湫岸,潜于大柳树下。才晓,见五色云下一仙女于水滨,有金槌玉版。连扣数下,青莲涌出。每叶施开,仙女取擘三四枚食之,乃乘云去。士良见金槌玉版尚在,跃下扣之。少顷,复出十数枚,士良尽食之。顿觉身轻,即能飞举。遂扪萝寻向者五色云所。俄见大殿崇宫,食莲女子与群仙处于中。睹之,大惊。趋下,以竹杖连击,坠于洪崖涧边。涧水清洁,因惫熟睡。及觉,见双鬟小女,磨刀谓曰:“君盗灵药,奉命来取君命。”士良大惧,俯伏求救。答曰:“此应难免,唯有神液可以救君,君当以我为妻。”遂去。逡巡持一小碧瓯,内有饭,白色,士良尽食,复寝。须臾起,双鬟曰:“药已成矣!”以示之:七颗,光莹如空,青色,士良喜叹。看其腹有似红线处,乃刀痕也。女以药摩之,随手不见。戒曰:“但自修学,慎勿语人,倘漏泄,腹疮必烈。”遂同往于湫侧。又曰:“我谷神之女也,守护上仙灵药,故得救君耳。”至会昌初,往往人见于岩谷。湫捕鱼,不获,投一帖子,必随斤两数而得。出《逸史》。
  食莲必有夙缘,不应犯天诛。既犯天诛,又不应双鬟可以私救。且群仙岂乏役使,必遣小女,岂无利刃,乃始磨刀?语俱似儿戏。意者,士良脱罪后,造此以欺人。如近世王文成遇海神之说耳!
  ☆书仙
  曹文姬,本长安娼女也。生四五岁,好文学。每展卷,能通大义,人疑其夙习也。及笄,姿艳绝伦,尤工翰墨,自笺素外,至于罗绮窗户可书之处,必书之。日数千字,人号为“书仙”,笔法为关中第一。家人教以丝竹宫商,则曰:“此贱事,吾岂乐为之哉。惟墨池笔冢,使吾老于此间足矣。”由是籍籍声名。豪富之士,愿输金纳交者,不可胜计。女曰:“非吾偶也。欲偶者,请先投诗,当自裁择。”自是长篇短句,艳词丽语,日驰数百,女悉无意。有岷江任生,客于长安,投一绝曰:“玉皇殿上掌书仙,一点尘心谪九天。莫怪浓香熏腻骨,霞衣曾惹御炉烟。”
  女得诗,喜曰:“此真吾夫矣。不然,何以知吾出处耶?”家人不能阻,遂以为偶。自此秦朝秋夕,夫妇相携,微吟小酌,以尽一时之景。如是五年。因三月晦日,送春对饮。女题诗曰:“仙家无夏亦无秋,红日清风满翠楼。况有碧霄归路稳,可能同驾五云游。”
  吟毕,呜咽泣下。曰:“吾本上天司书仙人,以情爱谪居尘寰二纪。”谓任曰:“吾将归,子可偕行乎?天上之乐,胜于人间。幸无疑焉!”俄闻仙乐飘空,异香满室。家人惊异,共窥见朱衣吏,持玉版朱书篆文,且曰:“李长吉新撰《玉楼记》就,上帝召汝写碑,可速驾无缓。”家人曰:“李长吉唐之诗人,迄今仅三百年,焉有此妖也?”女笑曰:“非尔等所知。人世三百年,仙家犹顷刻耳。”女与生易衣拜命,举步腾空。云霞闪烁,鸾鹤缭绕。于是观者万计,以其所居地为《书仙里》。
  ☆白螺天女
  常州义兴县,有鳏夫吴堪。少孤,无兄弟。为县吏,性恭顺。其家临荆溪,常于门前以物遮护溪水,不敢秽污。暇则临水看玩。积数年,忽于水滨得一白螺,遂拾归,以水养。自县归,见家中饮食已备,乃食之。如是十余日,堪谓邻母哀其寡独,故为执爨。乃卑谢邻母。母曰:“君近得佳丽修事,何谢老身。”堪曰:“无。”因问其故,母曰:“子每入县后,便见一女子,可十七八,容颜端丽,衣服轻艳,具馔讫,即却入房。”堪意疑白螺所为,乃密言于母曰:“堪明日当称入县,请于母家自隙窥之,可乎?”母曰:“可。”明旦诈出,乃见女自堪房出,入厨理爨。堪自门入,其女遂归房不得。堪拜之,女曰:“天知君家敬护泉源,力勤小职,哀君鳏独,敕余奉媲。”堪敬谢,遂留为妇,闾里传骇。时县宰豪士,闻堪美妻,因欲图之。堪为吏恭谨,不犯笞责。宰谓堪曰:“尔熟于吏能久矣,今要虾蟆毛及鬼臂二物,晚衙须纳,不然罪责非轻。”堪唯而走出,度人间无此,求不可得。颜色惨沮,归述于妻。妻笑曰:“君忧余物,不敢闻命,二物妾能致矣。”堪闻言,忧稍解。妻辞出取之,少顷而到,堪得以纳。令视二物,微笑曰:“且出。”然终欲害之。后一日,又召堪曰:“我要蜗牛一枚,尔宜速觅。”堪奔归,又以告妻。妻曰:“吾家有之,取不难也。”乃为取之。良久,牵一兽至,大如犬,状亦类之。曰:“此蜗牛也。”堪曰:“何能?”妻曰:“能食火。”堪将此兽上宰。宰见之,疑曰:“吾索蜗牛,此乃犬也。”又曰:“有何所能?”曰:“食火,能粪火。”宰遂索炭烧之,遣食。食讫,粪于地,皆火。宰怒曰:“用此物奚为?”令除火扫粪,方欲害堪。吏以帚及粪,应手洞然,火飚暴起,焚爇墙宇,烟焰四合,弥亘城门。宰身及一家皆为灰烬。乃失吴堪及妻。其县遂迁于西数步,今之城是也。
  《录异纪》云:“人世用水,日不过三五升,过此必减福折算。”则知敬护泉源,上帝所福。
  ☆园客妻
  园客者,济阴人也,姿貌好而性良,邑人多以女妻之,客终不取。常种五色香草,积数十年,食其实。一旦,有五色蛾止其香树末,客收而荐之,以布生桑蚕焉。至蚕时,有好女夜至,自称客妻。道蚕状,客与俱收蚕,得百二十头。茧皆如瓮大,缫一茧,六十日始尽。讫则俱去,莫知所在。故济阴人世祠桑蚕,设祠室焉。出《列仙传》。
  ☆洞箫美人
  徐鏊,字朝楫,长洲人,家东城下。为人美丰仪,好修饰,而尤善音律,虽居廛陌,雅有士人风度。弘治辛酉,年十九矣。其舅氏张镇者,富人也。延鏊主解库,以堂东小厢为之卧室。
  是岁七夕,月明如昼,鏊吹箫以自娱。入二鼓,拥金榻上,呜呜未休。忽闻异香酷烈,双扉自开。有巨犬突入,项缀金铃,绕室一周而去。鏊方讶之,闻庭中人语切切。有女郎携梅花灯,循阶而上,分两行,凡十六辈。最后一美人,年可十八九。瑶冠凤履,文犀带,着方锦纱袍,袖广几二尺,若世所画宫妆之状,而玉色莹然,与月光交映,真天人也。诸侍女服饰略同,而形制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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