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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请薛仁贵-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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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二人与宝林、宝庆陪着老国公守灵,担心离京时间太长,天子会怪罪;如果我等四人回京,又担心老国公偌大年纪出现一差二错。于是,只好留下宝林、宝庆兄弟二人陪着老国公,我二人返回京城。临行之前,特到府上来拜托刘刺史多多关照老国公他们……“
  “请二位国公放心,卑职愿效犬马之劳。”
  “我二人还有一事要麻烦刘刺史。”
  “二位国公只管吩咐。”
  “我二人只因奉旨来请薛仁贵,得罪了众位总兵,在回京之前,我二人想借贵府宝地设宴,请来众总兵,向他们赔情,并请刘大人作陪。”
  “二位国公,这有何难?我马上准备酒宴,并派人去请十家总兵。”
  “多谢了。刺史派人去时,只说是大人请他们,不要提我二人。如提我二人,恐怕他们就不会来了。”
  时间不长,周青等十位总兵来到了刺史府,刘刺史把他们迎进待客厅。
  周青说:“刘人人,您把我们请来,有何见教?”
  刘刺史正要答话,从屏风后面走出秦怀玉、罗通。二人急步上前施礼,对十位总兵说道:“诸位弟兄,为请仁贵大哥之事,惹得大家生气。是我二人不好。我二人特向诸位赔罪来了。”
  李庆洪一见是他二人,扭头便要走。罗通急忙拉住他,说:“我等来请仁贵大哥,也是圣命难违,并非出自本心,务请兄弟见谅。我二人心中有愧,从京城带来了两坛上等好酒,今天借刘刺史府这块宝地,宴请诸位,请诸位无论如何赏个面子,莫要在刘大人面前让我二人难堪。”
  周青最好喝酒,他上来打圆场:“这事儿怨不得他们二位,杀人不过头点地,雷公还不打笑脸人呢,就不要再计较了。人家既然诚心请咱们,咱们哪有不喝之理?”
  顷刻,酒宴摆上,十三位入座。秦、罗二人的随从搬上酒坛,一打开,香气就冒出来了。众人一喝这酒,连声称赞。等菜上齐了的时候,一坛子酒光了。除了秦怀玉、罗通的杯里酒是满的之外,那十一位的杯子几乎都空了。罗通吩咐随从快把那一坛子打开,给那十一位满上酒。
  随从刚给那十一位斟满酒,秦怀玉站起来举杯说道:“十位兄弟、刘大人,来来来,我请诸位干一杯。”说着,一饮而尽。
  那十一位干杯之后,随从忙又斟酒,刚斟完,罗通站起来举杯说道:“刚才秦大哥敬众位一杯,来,我也敬众位一杯。”
  就这样,那十一位连干了两杯第二坛里的酒。秦怀玉和罗通各干了一杯,还是头一坛里的酒。
  这两坛酒可大不相同呀!虽说那是一样的酒,可是,第二坛的酒里放进了蒙汗药。
  为什么要这么干呢?这是程咬金的主意。那十一位做梦也没想到会来这一手呀!
  随从上前又斟满了酒。刘刺史起身举杯说道:“卑职借花献佛,敬各位大人一杯。”
  秦怀玉、罗通二人目光相接,会意地一笑,嘿,这位刘刺史真不错,没曾想,他还来帮咱们的忙!
  两个人连忙随声附和:“感谢刘大人的盛情,来!”
  “好,再干一杯!”
  现在秦怀玉和罗通的酒杯里酒是第二坛的了,两个人趁众人举杯专心饮酒之际,用袍袖一遮,把酒倒在袖口里的手帕上了。
  不一会儿,那十一位全趴下了。
  刘刺史的仆人没看见吗?没有。因为在上齐菜之时,打开第二坛酒之前,秦怀玉和罗通的随从都把他们打发走了。理由是:二位国公要与众位大人商议大事,有我们在这儿伺候就行了。
  此时,日落西山,晚霞渐收。程咬金、尉迟宝林、尉迟宝庆及随从都换了装束。程咬金对大王庄的乡亲说:“你们要想见到薛元帅,必须……”他这时才把行动计划和盘托出,随后又威吓起来:“军令如山倒,违令者斩!”
  程咬金说完,命随从把准备好的黑纱发给大家。大家私下小声嘀咕——“挣他这二两银子一顿酒饭也不容易呀,还得担点儿风险!”
  “有啥风险呀?咱们到时候跟着起哄就行了。”
  “说起来这事儿还真是件好事儿,就是这招儿有点儿损!”
  “嗐,事到如今,损不损也不能打退堂鼓呀!”
  众乡亲都面戴黑纱,手拿兵器,跟随程咬金奔往绛州。天刚黑下来,大队人马来到城下。
  秦怀玉派来的随从已等候多时,忙上前禀报程咬金,说秦怀玉与罗通已“大功告成”。
  程咬金立即吩咐:各行其事。
  有人把守城官兵捆绑起来;程咬金亲自带人把住城门;尉迟宝林、尉迟宝庆率大队人马奔往薛仁贵府邸。
  薛仁贵的外总管王茂生正在门房中喝茶,忽听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还夹杂着高亢的呼喊声:“开门!开门!”
  他走出门房,喝问:“什么人?”
  “开门吧!自己人。”
  王茂生未及思索,把门打开,一眼看见门外尽是蒙面人,吓得他一激灵,知道事情不妙,极力想把府门关上,但为时已晚。为首之人大吼一声:“弟兄们,抢呀!”
  嚄,这一喊叫可不要紧,众蒙面人像一窝蜂似地推门而入。
  王茂生急忙转身往里跑,跑到待客厅一看,没人,又往后宅跑。
  后宅上房里,柳迎春正和两个丫环在说话:“这几天,小姐有些过于劳累,身体不爽,你们定要留心伺候。”
  “遵命。”
  “你们歇息去吧。”
  两个丫环答应一声刚走出门,王茂生气喘吁吁地跑进房来,喊道:“不好了,响马闯进府来啦!”
  柳迎春大吃一惊:“大哥,这……”
  这时候,一群黑纱蒙面人已冲入上房,为首的一人直奔柳迎春而去。王茂生一横双臂,护住柳迎春,喝道:“你们是什么人?要干什么?”
  为首之人上前一把抓住王茂生的衣领,薅了过来,同时大喊一声:“上!”
  四个蒙面人闻声而上,抓胳搏的抓胳搏,抱腿的抱腿,柳迎春拼尽全力也挣脱不开。
  王茂生气急败坏地喊:“大胆狂徒,你们不知道她是薛元帅的夫人吗?”
  为首之人哈哈大笑:“薛仁贵已经死了,我大哥还没有压寨夫人,这不是俩好合一喜吗?”说着,一把将王茂生提溜起来,“来人哪,把他绑上!”
  几个蒙面人的喽兵涌上前来捆住王茂生。
  柳迎春破口大骂,拼命挣扎,也无济于事。转眼之间,嘴被堵上了,手脚也被绑上了。
  这时,府里乱成一团,哭声、叫声、骂声混杂在一起,听不出这些声音是从响马口中,还是从家人嘴里发出来的了。
  “夫人被抢了!”
  “响马抢东西啦!”
  绣楼上,薛金莲听了丫环的禀报,不由火冒三丈,气冲云霄,勒带紧衣,收拾利索之后,噔噔噔噔下楼来,不料,下完最后一磴楼梯刚一迈步,就被绊脚索绊倒。有人大叫一声,两边埋伏的四个蒙面喽兵上前将她按住捆绑起来。
  府门外,蒙面的响马挑着灯笼,举着火把,柳迎春已搭在马上。
  为首之人站在石阶上,双手掐腰,问道:“三头领呢?”
  “来啦!”三头领带领四个喽兵押着薛金莲兴冲冲而来,“二哥,我又抢了个小姑娘,权作陪嫁吧!”
  “好!”二头领瞅了瞅薛金莲,冲着那四个喽兵一挥手,那四个喽兵把薛金莲搭在马背上。
  王茂生被两个喽兵押着,站在府门前。因为他连声叫骂,嘴早已被堵上了。他看到这情景,急得两眼冒火。
  这时,有一队人马急匆匆地向府门前奔来。来者也都是黑纱蒙面。领头的来到近前勒住马。高兴地叫道:“二哥、三哥,得手了没有?我们可把刘刺史和十家总兵全抓来啦!”
  王茂生不由一怔,举目观看,果然后面十一匹马分别驮着昏迷不醒的刘刺史和十家总兵。
  二头领夸奖道:“老四,干得不错!咱们把他们押上山去。大哥今晚拜堂成亲的时候,让刘刺史给证婚。这也叫明媒正娶!哈哈哈哈……这十家总兵也有用,到时候拿他们开刀祭旗!”
  四头领一眼看见被押着的王茂生,问道:“二哥,他是什么人?”
  二头领说道:“听说是管家的,让他上山给咱们倒夜壶怎么样?哈哈哈哈……”
  “二哥,要这老家伙上山干什么,咱们还得养活他!依小弟之见,干脆让这老东西看好了这个家,说不定过一年半载,大哥把他家夫人休了,她回来也有个窝呀!”
  “好!四弟说得有理。喂,老家伙,你听着了吧?好好看家!”说完,转身一声令下,“撤!”
  众响马像涨潮一样地涌来,抢劫一番之后,又像落潮一样地退去。发生的这一切事情,竟如此突然。王茂生被这突然而至的大祸惊呆了,愣愣地立在府门外的石阶上。
  梁好友慌张地跑了出来,响马一入府就把他捆绑上了。他刚刚被家人放开,跑出来看见王茂生被捆绑着呆立在那儿,叫道:“茂生大哥!”
  王茂生愣怔中醒过来,答应了一声,哭叽叽地说:“嗐,夫人和小姐都被抢走了,连刘刺史和十家总兵也都被劫走了……”
  梁好友一边给王茂生解绑绳,一边急切地说:“怎么办?
  快告诉仁贵去救人吧!“
  两个人急忙奔向后花园。
  薛仁贵确实没有死。罗通、秦怀玉奉旨一请薛仁贵走了之后,柳迎春便坐卧不安,害怕天子第二次派人来征召,她把十位总兵请到自己府上来商量对策。
  柳迎春说:“当今皇上不辨忠奸,不分黑白,李道宗老贼在朝当道,你薛大哥若再入朝,随时都会有风险,说不定全家人的性命都会搭上。为防京城再派人来,只有诈死才是万全之策。”
  周青一拍大腿说:“嫂嫂言之有理。只有说大哥死了,才能断了他们的念头。”
  薛仁贵不大赞同这种做法:“这样做对不起徐懋功、程咬金等老国公,也对不起秦怀玉、罗通等众家兄弟;何况,西凉兴兵,我中原百姓要受刀兵之灾……”
  周青埋怨地说:“大哥,你这也想,那也想,怎么就不想想在长安差点把命搭上呢?”
  李庆洪说:“大哥,入朝伴君如伴虎呀!”
  柳迎春说:“仁贵,你到如今还背着一口黑锅,怎么没记性呢?”
  本来,薛仁贵心上的创伤刚结成痂,而这些话语像一只手在揭他的痂,他的心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疼痛。他答应再好好想一想。
  恰逢此时,顾妈妈因病重,医治无效而身亡,柳迎春和周青等人认为这是让薛仁贵诈死的最好时机,劝服了薛仁贵。
  柳迎春和周青等人把府上的人全召集起来,讲明了此事,还说,如有人问起顾妈妈,就说她已在前年去世了,让大家到时候该哭就哭,就像真的一样。这事谁也不许走露半点风声,否则,从严惩处。
  这样做,对外说是薛仁贵得急病身亡,实际上是全家为顾妈妈隆重举哀,以报答这位对他们恩重如山的老太太。
  薛仁贵装殓好顾妈妈之后,就藏在后花园的小跨院的地下房间里了。
  后花园的小跨院有五间房,王茂生夫妻俩住在这里。王茂生既是府上的外总管,又是全府的大管家。住进来不久,他和薛仁贵、柳迎春、梁好友商议,为了保护好家财,就在他住的那间屋子里挖个地道,里边修三间房。这三间房又宽敞,又坚固,把金银财宝放在这里安全可靠。知道这地下房间的都是心腹之人,一般人是不知道的。
  自然,这地下房间是薛仁贵诈死匿藏的最理想的所在了。
  薛仁贵知道程咬金、秦怀玉等人到来的消息后,心中甚为不安,深感内疚。当柳迎春埋葬了顾妈妈回到绛州,把程咬金等人守坟的事告诉他后,薛仁贵顿时热泪盈眶,万分感激程咬金对自己的深情厚意。他又一想,卢国公这个人十分精明,胆子又大,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于是,嘱咐柳迎春、王茂生、梁好友等一定要多加小心……
  王茂生和梁好友跑进小跨院,来到房中挪开床,王茂生掀起木板下了楼梯,几步跨进地下房间,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仁贵,出了大事啦!”
  “大哥别着急,有话慢慢说。”
  王茂生把所见所闻之事简要一说,薛仁贵听说爱妻、娇女被抢走,朝廷命官与自己的结拜好友被劫持,顿时怒火中烧,一阵心慌意乱。常言道:人慌失智。这话不假。薛仁贵认为救人要紧,没再多想,让王茂生派人快去鞴马抬戟。他脱下大氅,收拾紧称,出屋跨上阶梯就往外跑。
  这时,梁好友正在房前望风,薛仁贵嘱咐他好好看家,然后大步流星奔向前院。
  薛仁贵跑出府门,有人拉过马来,他扳鞍纫镫,飞身上马,一把抓过方天画戟,问清方向,催马而去。
  他心急火燎地单人独马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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