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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安笛和她在一起,小雅就一阵的生气,拿起了枕头,怎么看都和安笛的脸似的。
“你坏……你坏……人家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还要其他的女人,哼,小雅永远也不理你了。”她的小拳头在枕头上垂打着,可是打着打着,突然想起曾经自己生病她抱着自己睡的情景,这让她的小脸一红,同样的心里也甜甜的。
“小雅……你在吗?”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声音正是她口中的坏男人。
“不在……”小雅一慌,掀起了被子将自己真个人全都裹了进去。
安笛摇了摇头,为什么女人都是这么让人难以理解呢?他弄不清楚。
轻轻一推门开了,看样子似乎是小雅怕他不进来故意给他留的,呵呵,这个小丫头心眼还真不少。
第一七五章 … 摩擦
推开门,里面到是真的没有小雅的影子,只是那被子却是鼓鼓的,还一动一动的,小雅永远都是这么可爱。
安笛坐到了床边想拉那被子,可是小雅却裹的死死的,怎么也拉不开。
“怎么了小雅,什么就突然不理安笛哥哥了?”
小雅的心思安笛不是不知道,但是有些东西失去了,安笛就再也不想去碰了,他给不了她什么,而且在他的眼里,小雅永远都是一个妹妹,一个很可爱的妹妹,跟着自己,她不会拥有她的幸福。
小雅没有说话,大概是听安笛怎么说,或者就是干脆哄了哄她,然而她等来的却不是她想要的。
“也许,我该将你送到你姐姐那里去了?”安笛幽幽的说道。
猛的被子被掀开了,小雅满脸泪水,怔怔的看着安笛。
安笛也没想到小雅会哭,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你说什么?你要把我送吗?你不要小雅了吗?”小雅哭的很伤心,同时也让安笛手足无挫。
“不……不是的。小雅,听话,哥哥要去打仗了,不能在带着你了,我回来的时候去看你的。”
“不要,我要离开你。你走到哪我就跟到哪……呜呜……你不要小雅了?”
女人哭起来,真的很让人无法应付,有人说的对,女的眼泪就是她们的武器,安笛就是对眼泪没有任何的办法。
小雅猛的扑进了安笛的怀将他紧紧的抱住,生怕他突然真的不见了。
“你别不要小雅好不好,都是小雅不好,小雅不该生气的,可是小雅真的很喜欢哥哥啊,哥哥别丢下小雅好不好,我会很听话的,回永远的听哥哥的话的。”
安笛叹了口气,轻轻的抚摩着小雅的头发,此时,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轻声的安慰着。
“小雅,听话,不是哥哥不要你,哥哥要上战场了,不能再陪小雅了,哥哥回来了一定会去看你的。”
“不……我不,你去哪,我就去哪,你就是不要小雅了,不要小雅了。”小丫头是越哭越伤心。
安笛没有办法,不得不违心的说道:“好了小雅,哥哥不离开你,哥哥去哪也不丢下你好吗?”
听安笛这么一说,小雅不哭了,甚至还一边抹着一眼泪一边笑了起来,样子别提有多让人怜爱了。
两天后,安笛的军队准备妥当,开拔了,空旷的城外汇聚着黑压压的一片人,那是安笛的军队。
呼噜和他的雇佣兵团和那些亡命之徒被编在了一起,这也许是第一次人类和兽人走到了一起,虽然仍然显得有些泾渭分明。
此时呼噜和他的佣兵都是一身新的铠甲,安笛别的或许没有,但是铠甲兵器却多的很,这都是底特斯热和南方人留给他的,只是呼噜还是拿着他那件破战锤,不只是因为用顺了手,够分量,而且更主要的原因是他有些恋旧,舍不得丢掉,但是新武器他也不拒绝,他的腰间正挂着一把单手战斧呢?这些都是不要钱的,不拿不就亏了。
其实呼噜对安笛说的并不是很完整,他们的雇佣兵团真正意义上的兽人其实数量并不是很大,大部分都半兽人,半兽人是比兽人还要低级的一个亚人种,他们比兽人还不象人,更加接近于野兽,因为虽然他们多少都有一副和人接近的躯干,可是顶着个野兽的脑袋,有狼有猪有熊,还有牛,等等……都是些强力好战的种族。
他们走在人群里显的十分的不协调。此时他们被分配看押一批军械。
看着眼前走过的整齐的人类士兵,他们各个表象的向乡巴老一样,不是真他们,又有多少人见多几十万的军队开拔的盛况呢。
城墙上,留守的军队看着开赴前线的士兵满是羡慕,上前线虽然有死亡的危险,但是同样的,也有着巨大的军功,要知道安笛的军队中很大一部分还都是奴隶,他们迫切的需要立功来赎取自由,虽然那很飘渺,但是毕竟是希望,不是不可能达到的。
自由是什么,很多奴隶的心目中并没有明确的概念,他们只知道,自由了,他们将不是任杀任打的工具,而是一个人,奴隶,这么名词永远是那么可耻的,深深的烙在了他们的心里。
军队的数量多了,想快也快不起来,而此时,安笛却已经和他的骑兵部队远远的赶到前方,安笛的军队将分批进发。
大陆历4393年14底,安笛的军队到达安塔曼,一个山地公国,这个国家的西面是山,山虽然并不很高大,但是行军却十分困难,而东方则是丘陵地带,也是这个公国最繁华的地区,它百分之八十的城市都在这一地区。
而在安塔曼的东方则是一个沿海的平原公国,安笛军对就驻扎在安塔曼的王宫所在地,菲林。
安笛之所以选择这里作为军队的驻扎地是因为,这里有一条河,这条河和横在南北之间的怒江相连,而另一个方面则是这个国家的地势很复杂,十分的有利于他防守。
安笛阻止不了南部联盟的军队登陆,同时也不想阻止,他想要的就将南部联盟的军队全部的消灭在怒江的北岸,他现在所要做的就是一个钉子,一个随时能切断敌人后方的钉子。
而且南部联盟的军队也正是为他而来,他可不认为他们会放过他而直接北上,放着他着几十万人在自己的身后,任是谁也不放心。
怒苍江在底特斯国内一分为二,一个向东,这就是怒江,而另一个则流向南方,经过南部联盟的领地注入大海。
南部联盟是一个商业十分发达的联盟制国家,它本国国内河流密布,船也就成为了主要的交通工具,而这次南部联盟的军队也主要是通过水路而来。
到达菲林之后,安笛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加固城墙设置防御公事,即使连普通民众也被迫参与了进来,当然更多的则是各种各样的奴隶们,他们是是菲林国王贡献出来为安笛修工事的人。菲林整座城市都好象成了一个大工地,如果有人可以从天空中看去,可以看见底下密密麻麻的劳作的身影。
对于奴隶的待遇,安笛再次的深有感触,他们在菲林自己人的皮鞭下不停的搬运泥土和木料,有劳累的一头栽倒在了地上再也无法站起来,对于没有工作能力的奴隶,随便抬都一几个地方扔了就算了,也不管他有没有死。
安笛就亲眼看过几个菲林的士兵将几个奴隶扔进了河里,也许他们并没有死去。
安笛看不下去,安笛的士兵更看不下去,他们中间很多人原本就奴隶,终于安笛的士兵闹出了事情来。
当时安笛正在菲林王举行的宴会上和被各种各样的贵女缠着,听到士兵的报告,招呼也没打就离开了。弄的当场的贵族面面相识。
到了现场,才发现那里围了许多的人,主要是士兵,安塔曼的士兵和他的士兵,两方都有点箭张弩拔的气氛。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跟随安笛一起来的军官大声的吼问着。
见最高长官来了,安笛的士兵们都将目光看向了安笛。
“将兵器都收起来,在大人的面前,你们还敢动用兵器?”安笛的军官大声的叫嚷着,似乎十分生气。
士兵们犹豫着将武器收了起来,而菲林的的士兵却没有这么做,只是看着他们似乎是一领头的人。
安笛也将目光投向了他,用冷的可以让人发抖的声音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那菲林的军官不敢看安笛的眼睛,朝他的士兵摆了摆手,“把兵器都收起来,大人会为我们主持公道的。”
安笛没有理睬那名安塔曼军官的话,只是看着士兵们围着的中间的空地,那是躺着一个安塔曼士兵的尸体,他们的血还没有完全的干涸,似乎死亡的并不是太久,无一例外,他们是被弯刀劈死的,一个人的脖子和他的头颅只有一块皮肉相连。
然而安笛最在意的并不是那几个安塔曼士兵的尸体,而是另外两具尸体,从装束上看来,她们似乎是奴隶,而且还是女性奴隶。
女奴隶修工事的事情安笛是知道的,由于安笛急着赶工,而安塔曼王又及时来不急调更多强壮的奴隶过来,因此就出现了用女奴隶代替的事情。
安笛的眉头深深的锁着,没有人能看的出来他想什么,从那两名女奴的尸体上可以看的出来,她们是被虐杀的,有一名女奴的四肢都被砍了下来。
周围寂静一片,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看着安笛。
安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目光扫视了一圈,那些被他看到的人纷纷的底下了头去。
“谁干的?”安笛的声音很平静,平静的让人感觉到有些恐惧。
谁干的?是指什么,是那几个被杀的安塔曼士兵还是死了的两个女奴隶。
“大人,您的士兵无故杀了我的人,您可得要我们做主啊?”那安塔曼军官想当然了,见安笛问立刻说道。
听见这么一说,安笛的士兵中有人走向前来朝安笛跪了下来,一个两个,最终跪了一片。
“什么人?什么人敢动我们东方帝国的人?”安笛还没来的急表态,一个大嗓门就吼了起来,不用看也知道是多多龙来了,只是他来是来了,可是带的人未免太多了点,整整一大群全副武装的士兵。
看见安笛,多多龙忙走了过来,也朝那几句尸体看了看,见不是他们的人火气顿时也没有了,向安笛问道:“大人,这是怎么回事?”他那语气跟刚才气势汹汹的样子完全相反。
安笛没有看他,也没有回答,只是看了一眼跪下来的他的士兵,然后将目光集中到了那名安塔曼军官的脸上。冷冷的道:“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被安笛那冷冷的目光一盯,那军官混身一个机灵,身上冷汗直冒。当下不敢有掩瞒,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
原来那几个安塔曼士兵无故虐杀两名女奴,安笛巡视工事进度的士兵愤怒了,将那几个士兵给围了起来,乱刀砍死,安塔曼的士兵见东方人杀了他们的人,顿时也抽了家伙将他们给围了起来,只是没敢动手,于是这片的两帮士兵听到消息全都跑了过来。
安笛听完那安塔曼军官的话,不置可否,将目光再次的转移到了他的士兵身上。
“谁先动的手。”
第一七六章 … 温柔的恐怖
在安笛的目光下,终于有个东方帝国的士兵站了出来,只见他一声不吭的把自己的刀递到了安笛的手上,那刀上依旧还有未干的血迹。
士兵向安笛行了个军礼,然后脱下了头盔,让人惊讶的是他脸上也有个奴字。
那士兵从新的又跪到了安笛的面前,将自己的脖子伸的老长,等待着安笛的军法。他的身子颤抖着,呜呜声从他的咬紧牙的嘴里发了出来,战场上他没有哭,而此时他却哭了。
安笛的其他士兵呜咽着。
“大人……大人……”
那一片跪着的士兵仿佛听什么命令似的,纷纷争抢着来替死。
又来了一群人,是安塔曼的国王和他的重臣们,他们是从宴会上直接赶过来,每个人都显得气喘吁吁,看着眼前的场面,包括国王,每个人都擦了一把冷汗,还好死的人不是东方人。
安塔曼的国王来了,安笛好象没看见一般,低着头细细的打量着那把那名士兵递上的长刀,那样子好象那刀是多么的名贵似的。
安笛没有用那刀砍下他士兵的头颅,反而将那刀插了他面前的土地上,向那写士兵柔声道:“将你们的头盔全都脱下来。”
士兵们不知道按地是什么意思,但是对于安笛的命令,他们却没有丝毫的犹豫。
令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只见那些士兵一半甚至更多人的脸上都有个奴字,人们面面想觑,在对方的眼里看到的都是震惊。
那名安塔曼军官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果然,安笛的目光再次的转向了他,“看到吗?我的士兵,他们很多都是奴隶,难道你想杀他们也可以让你随意的杀吗?”
“啊……不……不。”那军官吓的不清,忙辩解道。
安笛冷哼了声,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