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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塔楼的顶尖被削断了,向着城墙上突出的射击台砸去,下面的士兵纷纷躲避着上面落下来的石雨,躲避不急的被那掉落的塔尖砸个正着,血肉模糊,但是更多的人则随着被砸塌的平台哀号的摔了下去。
菲林城刹那间响起了各种个样的声音,看着那些士兵在自己的眼前惨死,安笛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感情,死的人多了,安笛多少已经麻木了,战争不可能没有死亡,这城里到最后也不知道将会有多少人还能够存活下来。早点死亡和迟一点没有区别,现在,一切才刚刚开始。
只是微微让安笛惊讶的是,没想到南部联盟的投石机竟然能打这么远,要知道他们可是距高临下啊,仔细看看投石机,似乎和自己长用长见的投石机有点不一样,南部联盟真的不亏是商业和技术最发达的国家啊!安笛在心里暗暗的感叹着,如果不是因为战争的原因他还真想去看看。
南部联盟的军队推着高大的云车和箭楼头顶上举着盾牌,推了过来,在小型投石机和弩车的打击范围内,他们又饱尝了另一番打击,每时每刻都有人哀号着倒下。
石头打到了云车和箭楼上,它们宛如积木一般轰然的倒塌,上面的士兵宛如下饺子一般摔在了下面的士兵身上,云车和箭楼的倒塌都会将他们周围的士兵清理一空,幸运的逃避开了,不幸运的伴随他们的倒塌而被砸成了肉泥。
然而必定有许多云车和箭楼逃脱被砸毁的命运,那些石头带着呼啸的风声从它们的身边擦过吓的上面的人和云车下的士兵一身冷汗,在一瞬间还发现他们还活着的时候,心里能想到的就是在心默默的感谢着他们的神灵,并祈祷着这种幸运能持续到整个战争的结束,至于他们身后传来的惨叫声,没有人再有心去理会了。
菲林的城墙上,东方人改变方法,那些巨大的弩箭被火把点然了,甚至连投石机发射的弹丸也变成了油淋过的藤条编制过的草丸,为了让它们有着更大的杀伤力和发射的更远,它们的中间都填充了石头。
火对木制的云车和箭楼有着绝对的杀伤力,有些阴昧的天空,被这些火球烧红了,南部联盟的士兵,争大了眼睛,瞳孔收缩着,他们的目光里也是一片红色的影子,然后那红色的影子突然放大,一种绝对和冬天不一样的感觉立刻从身上传来。
很快一个个人型的火球在地上滚打着,或惊恐的逃窜着,有人痛苦向他们的同伴求助着,可是没有敢走近他,因为一靠近了也许就会把他们紧紧的抓住,将他们也点燃了,他们能做的也只是给他一箭或者一刀结束他的痛苦,或者眼睁睁看着最终倒在地上,从火中伸出张开的手,不再有动静。
第一七八章 … 菲林之战二
这样的事时时刻都在上演着,即使是在冬天,几乎每个人的也是一身的汗水,没有人知道他们下一刻是否还能或者,能做的只是努力的向前冲,奴隶的躲避着天空中的危险,也或者躲藏在冲城车的旁边,这个巨大包裹着铁皮的家伙多少能让人心安定不少。
虽然投石机和车弩带来的打击十分的震撼,可是南方联盟的军队依然涌了过来,尤其那些抗着巨大云梯的士兵,它们虽然也有些笨重,可是移动起来要比那些笨拙的云车,楼车以及撞城车要快多了,而且他们的数量也同样的巨大。
他们远远的超过了那些笨拙的家伙,可是随着城墙的越来越近,突然他们的脚下似乎承受不住一般猛然一空,一个巨大的深坑出现在了他们的脚下,那坑低还有一个个巨大的几乎就是原木削尖了插在那里杀人利器,如此的密集,被穿在上面的人没有任何生还的可能。
从远处看这巨大的深坑慢慢的在那些南部联盟的脚下扩大着,然后象下饺子一般猛然的跌落下去,后面的人收不住脚也跟着摔了下去,在一根倒刺上上串成了血色的葫芦串。
这个巨大的坑是安笛在丛林里冬天常用的捕猎工具,不过比安笛在丛林里挖的陷阱要粗糙了许多,而且也大的多。
在从林里,野兽还好些,但是有些强大的而且是群体生活的魔兽却很难对付,它们的智商很好高,而且十分的狡猾,比如魔狼,开始的时候,安笛可不敢去招惹他们,于是就想起这样一个陷阱来,这样的一个陷阱底下挖空了,但是上面铺上树枝,让它能承受一定的重量,一两只,或者几只走过去都没什么事情,但是要是多上几个的话,那么陷阱就会坍塌,不用安笛直接面对危险就能猎上那些魔兽,只是此时,安笛将这些用到战场上了,而且为了让陷阱有更大的承受力,上面还浇上了水,让表面冻结,现在看来这陷阱似乎很成功。
当然,这巨大的几乎挡住了整个城墙正墙的陷阱并不只是为杀伤敌人那么简单,它也同样挡住了南方进攻的脚步,他们停留在巨大陷坑的旁边不知所措,这样大的坑他们是无论如何也过不过去的,而此时却是安笛投石机和床弩发火的最好机会。
南部联盟的人几乎就是停在那么挨打的,有人想饶过去,可是这坑太大了,而且也太长了,没饶过去,他们最终都将倒在箭雨和石弹下,由于是山地城市,菲林并没有护城河和护城壕因此这长条形的大坑就弥补了这个缺憾。
南方人的统帅似乎也发现这一情况,顿时一阵收兵的号角声响起,那些陷入进退两难的士兵顿时犹如潮水一般退了回去,留下了满地的尸体和各种各样的攻城车具,而这些依然是东方人打击的对象,以防止它们被再次的利用起来。
安笛知道,这巨大的壕沟也只能难为南方人几天,安笛可不会天真的认为一个坑就可以将人家的军队给挡住了,但是安笛需要的只是时间而已,看见南方人退去,安笛笑了。
南方人退去了,退到了安笛投石机打击的范围只外,双方的投石机也哑了火,想是南部联盟的军队在苦思对策,这么大的一个坑依靠人去填土是绝对得不尝失的,而从别的方面发起进攻的话,地形很大程度上限制了他们军队人数上的优势,而且安笛在其他的方面也不会没有防备,南部联盟的统帅可不会这么认为。
的确安笛在其他的方面的确有准备,另两面,几乎就是斜坡,安笛狠的是把那里的道路完全的毁坏了,而且那些稍微平一点的地方也被整成了斜的,还在上面浇上了水,寒冷的天气很快在上面结上了一层厚厚的冰壳,别说发动进攻了,连人站稳都成问题,一不小心能从山坡滚到山脚,想不死都难,而另一面则完全就山崖。
南方人在河岸扎下了营地,从扎营手法上来看,绝对是出自兵法惯将之手,看来南方联盟对安笛上次的大胜似乎挺顾及的,派来的统帅似乎很不一般。
午后南部联盟的人又从则面发动一次试探性的进攻,果然也还只是填人命的份。
南部联盟统帅的营帐里,一身戎装的老人正坐在案前,他的面前放的是几章安笛的资料,但是却只有那么孤零零的几章,从安笛的在从东方帝国突然出现开始,之前的资料一片的空白,让人很是怀疑这个突然出现的龙骑士很是怪诞,不错资料的末尾也有这样的评语:性格有些怪异,让人看不透,但是个人实力却相当的雄厚,估计很可能达到圣级,即使还没到估计也相差不远,属于危险人物一列。
何只是危险啊,简直是极端危险,老人在心头再次给安笛下了这样一个评语,这是他从今天的初战中总结出来,加上对安笛之前几次战役总结得出来,但是奇怪的是,综合前几次战役,让人很容易让理解成那是这个家伙简直是太幸运了,那么多的巧合都让他碰上了,但是那真的只是巧合吗?战争原本抓的就是机会,能够果断的抓住机会然后奋而一击制人于死地,这需要多么毒辣的眼光和胆气啊?作为战场的主帅如果没有这两样东西中的任何一样,那么他带领的军队也只有覆灭的结果。
还有,他的战法,如果是在战争只前他就是怎么也想不起来的,但是现在看来,仔细的琢磨,却越发的觉得东方帝国这位年轻统帅的可怕和看不透,简直有点匪夷所思。今天,他也在这位年轻的统帅面前吃了一个大亏,这使他不得不重新谨慎的研究起安笛来。
“爷爷……侧面根本不可能发动进攻,退回来的士兵说,那里根本就站不住脚,全是冰,而且该死的东方人在山上准备了大两的滚木和巨石,士兵还没摸到城墙的边就死伤了大半。”营帐的门被掀开了,一个年轻的军官走了进来。
老人看着他孙子一副愤怒的脸,轻轻的摇了摇头,同样都是那么年轻可和人家也比怎么就差这么多呢?要是那东方帝国的龙骑士是我的孙子那该多好啊!老头心里暗暗的想着,哪怕不是东方帝国,只要他是南部联盟的人,那也好啊!要是那样他第一个为他的孙女去求亲去,就是让人笑话也不怕。
南部联盟相对是比较自由一些,虽然国内大骂安笛的不少,认为那是他们的军队根本就是乌合之众,败非是败在了安笛的手里,而是败给了那群自己召集来的乌合之众手里的,可是却也有人大肆的吹捧他,认为他是大陆新一代最年轻的名将,其中以贵族小姐们为最,简直把安笛捧成了心目中的神,哪怕他是她们国家的敌人,也阻止不了这些少女们对他疯狂的崇拜和爱慕,听说已经有些少女为他离家出走,背着父母北上,要来见她们这个心目中的英雄了,简直闹的家里是鸡犬不宁。
那些自小娇生惯养的小姐们哪里知道战争的可怕啊?如果真的来了,那还不是狼口中送食啊!哎!年轻人啊!实在是没办法,他也不想想他也是从年轻过来的。
然而可恼的是,这些盲目的少女中恰好就有他的孙女一个,那个小丫头啊!一听到别人谈论她心目中的英雄,立刻会两眼冒光,树着耳朵偷听,然后回去一个人躲进房间里做她的公主梦去了。不过还好,她来没有昏了头,知道他是国家的敌人,要不她也跟人家学离家出走,那他还哪里有心思来打仗啊!烦都烦死了,看来这次回去要给她找个婆家了!哎!他还真怕这个思春的小丫头突然做出什么出阁的事情来。
不过,他的心里对安笛的赞叹一点也不比别人少,要在遭遇战中战胜自己数倍的敌人,想象那几乎不可能,即使他也做不到,别人不知道,但是他却知道,安笛那时候的军队可是完全的新军,甚至还是打残了新军,要说真的乌合之众,那么他们才是乌合之众,但是,他们恰恰就被这样乌合之众打败了,除去抽调的小公国的士兵不说,他们面对的军队里可是有底特斯和南部联盟的精锐部队啊,人数也不比他们少,但是他们却胜了,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几乎没有人能做到的奇迹,只是这次他又打算怎么办呢?
老人怎么也想不透,他为突然把几十万人军队一下子龟缩到这个偏僻的小国来,而且是守在城里不出来,难道他也知道,他们不可能在正面战场上战胜自己,而选择的消极防守吗?
老人的心里苦思不得其解,他还是对安笛的了解太少了,就那么几章纸的资料难道就想了解一个人吗?这是不可能的。
此时,年轻人家爷爷时而苦笑时而摇头,不得其解遂疑惑的问到:“爷爷,你这是怎么了?”
被年轻打断,老人不禁想到他刚才直接闯进了营帐的事情来,心中恼怒,道:“莫合,难道你不知道进统帅的营帐要事先报告的吗?和你说了多少次了,怎么每次都这样?。”
见爷爷无端发怒,年轻人不敢回嘴,小声的嘀咕着,:“你不是我爷爷吗?怎么见爷爷还要报告吗?”,满脸的不满。
听他这么说,老人很想大声的训斥他几句,但嘴刚张开了,却又闭上了,叹了口气摇了要头,“问到,你火烧火燎的跑来有什么事情?”
“我是来告诉您,我们又败了。”
“哦,那还有什么吗?”
“没了……”
“没了?没了你就下去吧,我想安静一会。”说巴,老头摆了摆手,示意他快离开。
年轻人疑惑的离开了,他怎么也不知道爷爷为什么今天怎么这么有火气。他哪里知道他的爷爷正把他和他那个妹妹心目的白马王子做比较呢?不生气才怪。
第一七九章 … 菲林之战三
老人,南部联盟的元帅,佰拉度。西廷尾拉斯,在帐篷里来回的走动着,脸上的皱纹深深的叠加在了一起。
长久,他深深的叹了口气好象决定什么似的,将外面的卫兵叫了过来,向他小声的吩咐了几句,然后那卫兵就出去了,过了一会一个蒙着面纱的人走了进来。
“大人,您有什么事情找我?”听那声音,似乎是一女人,但是她浑身都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