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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安笛突然想起了,前几天听到的一个小道故事来,说是底特斯的皇帝曾经听说维他王后的美丽,向维他人要求献上他们的皇后,否则将派兵将维他给灭了。
维他人很愤怒,但同样的也很恐慌,雄浑铁堡驻扎的底特斯军队永远是他们心头的刺,当是维他国内分成了两派,一派主张背叛底特斯,投向东方帝国,而另一派则主张妥协,因为无论投奔哪一方,维他做为小国被欺压的命运都无法改变,而且如果一旦底特斯真的恼怒了,派出军队的话,那么维他只有灭国一途,东方帝国,当时太遥远了,他们的中间还隔着几个小公国,即使东方帝国愿意,也无法改变维他的命运。
两派争吵的很厉害,都有各自的理由,几乎将整个维他快要弄的四分五裂,而此时,他们的王后站了出来,制止了这场骚乱,并接见了底特斯帝国的使者,说了这样一句话:“如果我离开维他的话,那么我只能是一具尸体。”同时让使者带了一副画给了底特斯帝国皇帝,画的内容是一个美丽的女人胸前插着一把短剑,鲜红的血液染红了她洁白的长裙,无疑,此时她已经死亡了,旁边有许多维他人攥着拳头满脸的愤怒,就连那些不是维他的小公国人也在窃窃的私语着。
据说那画底特斯皇帝看过之后,立刻就撤消了对维他的威胁,也再不要她们的王后了,同时还对维他善加抚慰,从那之后,这个年轻的王后顿时得到了几乎所有维他人的爱戴。
第一三五章 … 欲望(二)
安笛走到了维他王后的身后,轻声道:“不知道王后殿下请在下来有什么吩咐。”他的心砰砰的跳着。
听见了安笛的声音,王后才转过身来冲安笛微微一笑,那笑容中似乎掩藏着一丝无奈。
“大人请坐吧。”说着,她走向了一旁放着酒瓶的壁桌,拿起了两个杯子,“不知道大人喜欢喝什么样的酒,如果是烈酒的话,那真的很抱歉,我着只有葡萄酒和果酒。”
“随便……”此时安笛似乎没有一点对一个上位着所应该保持的谦卑,反而到象是一个来串门的朋友,一屁股坐到了精美的沙发上,目光一直注视着维他的王后,他的脑子里转的飞快,在思索她想要做什么?
维他的王后拿着两杯酒走了过来,安笛此时才发现她竟然光着足,那雪白的小脚似乎天然的工艺品一般,不时的从裙底出现在安笛的眼前,那么的洁无瑕疵。
维他王后,轻轻的弯着腰,将乘放着美酒的杯子递到了安笛的面前,安笛伸手接过。
“谢谢……”
只不过,他的目光却越过了那晶莹水晶杯子,落在维他王后的胸脯上,王后的胸领开的本来就低,此刻一弯腰,那对浑圆的宛如白玉一般的乳房好似要跳脱了开来,隐隐的安笛甚至能看到那顶尖上的一抹殷红。
安笛狠狠的咽了口水,将酒杯放到嘴边灌了一口,满嘴的芳香,只是安笛此时却并没有品出那酒的美味。
王后似乎并没有发现安笛的异样,带着一阵让人迷醉的香风坐到了安笛的一旁。
两人都没有说话,安笛的目光不时的瞥向王后,目光似乎有意无意的在她的胸口滑过,他坐的位置,很容易看到那里面的内容,虽然含而不露,但却无比的诱惑。
王后呆呆的看着酒杯发呆,鲜红的酒液在她的小手下不停的在水晶杯壁上荡漾着,突然,她猛的抬头将酒一饮而尽,将空杯子放在了桌子上。
“你全部都知道了?”她的眼睛仍然在杯子上流连着。
“恩……”安笛点了点头,他不知道她问的问题是不是自己心里面所猜想的,虽然还有疑惑,可是此时他却觉得,她问的似乎正是自己所知道的。
“那你准备怎么做?”王后转过了身子,看着安笛小心的说道。
“什么都不做,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或许之后对帝国会更好一些,你说呢?我的王后。”
王后的躲开了安笛的目光,安笛的目光此时很冷,被看一眼,她都会觉得全身不舒服。
“难道,你就不愿意帮帮我们吗?”王后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的哀求,真的,他们真的已经走到最后,所剩的希望也只有眼前的这个年轻的副统帅了,他的军衔虽然带着一个副字,可是没有人敢这么认为他没有真正的实权,实际上,东方帝国在维他公国的实权就握在他的手上,记得当时就连自己看到那些秘密资料的时候也吓了一跳,谁能想到这个年轻人的背后竟然是如此巨大的实力呢,巨大到,可以覆灭他们,更可以让他们转而成为另一种情况。
“帮你们……给我个理由好吗?”此时安笛似乎不带一丝的感情。
“我……”维他王后有些犹豫了,她真的没什么理由,如果是说为了菲娑吗?可惜他们之间什么也没发生过,这一点他们已经找哈罗尔证实过了,如果非要说有的话,那么也只是人家救了菲娑一命,可惜的是,这个孩子太傻了,如此好的一个机会竟然错过了,一个月的相处竟然没和人家说过几句话。
其实想想,这样的事也不能怪菲娑,她本来就单纯,对政治一窍不通,别说她了,就连自己和国王开始的时候又何曾注意到这个普通的几乎不起眼的,曾经的督统呢,命运真的很会开玩笑,他们现在的命运却就落在了人家身上,很可笑,命运真的太会捉弄人了。
“你上次说过我……”想到了第一见面的那次尴尬和安笛语出无状,更想到了他在回信中对自己的那些露骨的话,王后的脸红了,头也低了下去,此时怎么可能说的出口。
听她提那些事情,安笛的心里顿时的明确了,此时他正微笑着看着她,对她,如果可能,他到真的想尝尝她的味道,对女人,安笛的心在变狠。
微微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王后做了很大决心的似的,猛的将小手放在安笛的手上,“如果为了我你愿意吗?只要你愿意,你可以得到你想得到的,包括我在内。”
她觉得自己的脸在发烧,她自己在说什么几乎连她自己也很难相信,她堕落了,往日的王后如今却象一个妓女一样去哀求人家的怜悯,其实如今她又和妓女有何异。
想到这里,她轻轻的闭上眼睛,眼泪从美目中划落了下来,连带着呼吸的声音也沉重起来,那是极力克制的哭泣的声音。
“哎……”安笛长长叹了一口气,抓住了她的手,她惊讶的猛的抬头看着他,似乎还带着一丝的惊喜,看样子,她似乎成功了,这成功冲淡了她刚才内心的委屈。
“好吧!我答应你,不过这代价……”安笛的目光落在了她裸露的胸膛上,面对这样的一个女人,安笛内心的占有欲可是十分的强烈的。
王后轻轻的擦去了眼角的泪痕,点了点头,“你放心,我以后永远都是属于你的。”
听到这句话,安笛松了一口气,他不怕他们欺骗自己,欺骗也得要有实力做保障才行,安笛相信实力,就如在丛林里相信拳头一样,失去莉莉不也正是这个原因吗?
安笛站了起来,走到了一面立地的大镜子前面,王后忙跟了过去,宛如小媳妇一般为安笛卸去身上的铠甲。
“你叫什么名字?”
“蒲伦洛娜。”
“恩,很好听的名字,和你很相配。”
安笛的铠甲很快的被卸了下来,镜子前,安笛猛的抱住了蒲伦洛娜亲吻着,亲吻她着嘴唇以及裸露出来的肌肤,他的手伸进了她衣服里,揉捏着她粉嫩的胸,捏的她很痛但也同样揉捏的她浑身泛着一丝燥热。
兹的一声,她薄薄的纱衣被安笛丝裂了,安笛低声喘息着,他的目中全是她美丽的胴体。
安笛拦腰抱起了蒲伦洛娜,这个维他的王后,将她放到床上,他的嘴唇贪婪在她的肌肤上享受着,那动作粗鲁的仿佛一只发了情的野兽,的确,安笛压抑自己已经太久了,遽然的发泄让她的心里似乎产生一丝丝的恐惧,她很怕这个血红着眼睛的宛如野兽一般的男人会真的将她撕裂了,然而,他那粗暴的亲吻和抚摩也同样的给予她不曾拥有过的快感。
她低声的呻吟着,闭上了眼睛,任由这个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取的他想要的东西。
突然,“啊……”的一声惨叫从她的口中发出,她猛的挺起了身子将他紧紧的抱住,她的贝齿咬住了嘴唇的一角,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
即使她已经不是处女了,可是他依然让她忍受不了,“他是野兽。”她心里此时正是这么想的。然而那滴眼泪代表了什么,也许她自己都不清楚,她只知道从现在起,她不再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王后,而是一个高级的妓女,一个将是她身上的男人长期占有的高级妓女。
疯狂很快的淹没了她,恍惚之间她已经不知道她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她唯一的感觉就是仿佛是在云端又仿佛是在地狱,她的叫喊声,穿透了屋子,传的远远的,甚至在小楼外的树林里也能听的见,那呻吟就宛如野兽爪牙下呼救和受到了惊吓的少女。
“我要死了吗?”这是在整个过程中所能想到的唯一的事情。
时间很长,云雨过后,安笛仰面躺在床上,而他的怀里蒲伦洛娜正偎依在她的胸前,她的身体微微的颤抖着,发稷还留有一场大汗过后的濡湿,她的脸色有些苍白,似乎刚刚死过又活过来一般。
安笛轻轻的把玩着她的头发,心中微微对她有着一丝的愧疚,他也没想到自己一下子竟然变的这么强了,看着怀里这个宛如被摧残了的维他王后,安笛还真不知道以后她还能经的过自己几次,这还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啊。
蒲伦洛娜的脑子里混乱一片,如果不是因为安笛的确是一个人,她真的要怀疑是不是什么强大的野兽和自己那个了,简直就是非人类,天啊,想到以后,她都有直接晕过去的打算了,不过说真的,这样的刺激她似乎从来都没得到过,虽然她现在连动手指头都动不了,可是那刺激实实在在的印在了脑子里,真是痛苦并快乐着。
真是让人怕又让人爱的感觉,这是蒲伦洛娜的总结。
第一三六章 … 欲望(三)
发泄完了,安笛呆呆的看着天花板,没有了欲望的控制,安笛的脑子顿时清醒了不少,哎,看来他又给自己拦上了一个烂摊子,看看身边的绝色美人,这样真的值吗?安笛不禁在心里问道。
这个家伙刚吃完,嘴还没擦干净,竟然有点后悔了,要被依旧被他搂在怀里的人知道,那还不立刻撞死,人家堂堂的一国王后,就这么的被他给糟蹋了,而且还会是长期霸占,他竟然还后悔?
军营里,安笛来回的踱着步子,在床上,维他的王后告诉了他许多秘密的事情,而也同样在床上,她和他之间完成了一系列密谋,一场针对维他政变的密谋。
哈罗尔这几天也频繁的出入安笛的军营,表面上是菲娑公主派他去的,菲娑被安笛相救的事情在有心人的帮助下早就传到了民间,现在更是被宣扬成又一段英雄救美的佳话,为次菲娑相当的委屈,从上次见面后,她就再也没见到过她一次,他们为什么说他在和自己相恋,而且更有人已经将他当作了未来的亲王和摄政王来称呼了,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吗?每次听人说这些她就生气,但同时小脸也会变的通红。
有时候,她想想,那个家伙如果不是太好色的话,或许是个不错的好丈夫,哎,该死,为什么这些天老想到他啊,自己不会是真的喜欢上他了吧?联想到上次她的父亲对他的态度和暗示,她的父亲似乎正有将她许配给他的意思,事情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的,但是,那个可恶的家伙为什么这些天都没来看我呢?
不理会维他公主心里的想法,就连安笛听到他和维他公主的传闻后,也哭笑不得,毫无疑问,这一定是老国王和维他王后背地里捣的鬼,而且还是在他和王后上床之前,他们原本并没有想到安笛和菲娑竟然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再者,这样的宣传也让敌方的人清楚的认识到,如果他们要搞政变的话,那就要想清楚了,菲娑公主背后来自东方帝国的实权军官,这是一种威慑,假使安笛真的对菲娑有意思的话,他们相信,他是绝对不会放手不管的,只是没想到的是,安笛竟然对他们的公主一点兴趣也没有,反而到上了她母后的床,如果让人知道的话,也不知道该做何感想,这恐怕就连传言的始作俑者也没有想到吧。
不用说传言到真是迷惑了一些人,就连那位亲王也不知道前来邀请安笛多少次了,但都被安笛推脱了,对安笛和菲娑之前真正关系弄清楚之前,他暂时的防缓了自己的计划,东方帝国驻扎在维也纳的军队他不得不防啊,尤其还在他们的高层军官和他的政变对象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