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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特斯人说什么也不肯放手。
南方联盟已经和底特斯帝国正式宣布了结盟,而北方金辉和东方帝国以及拜伦王国也同样宣布结盟,总之,这次战争是整个北方和南方的战争。
这次安笛将要面对的军队就是南方联盟派出的人重新统帅的,而此时第七军团的老统帅已经一病不起,将这个军团的指挥权全部的交给安笛,这个在第七军团几个留下来的贵族中唯一一个军衔最高的人,其实实际上整个军团早就已经控制在了安笛的手中,其他的几位副督统不知道为什么,都被抽调走了,去领导那些贵族私人军团和帝国内部派出的驻守军团。
一接到消息,安笛就命令整个第七军团向南方维他的边境进发,另一方面,派人再次的抽调几个维他公国附近的附属公国的军队以及在维他境内的东方帝国私军在维他的南部边境集结。只是,此时几个小公国境内的军队几乎都被抽调光了,真正能依靠的上的也只有安笛重新整编的第七军团了。
第一三八章 … 真正的战争来临
维他王宫内的那座僻静小楼,这个一直被封锁的地方,安笛和维他的王后正躺在床上,两个人都赤裸着身体,只有一条洁白的床单遮住了身体的要害部位。
维他的王后正靠着安笛的怀里,一只玉手轻轻的抚摩着安笛胸口的伤疤,而安笛则一只手把玩她金色的头发,眼睛看着前方,他似乎正在思考着什么。
“你要走了?”身为维他的王后,她自然对南方的局势多少知道一点,只是她此时的口气微微的有些伤感和失望。
“恩,是的……”安笛点了点头,目光移到了蒲伦洛娜那张精致的俏脸上,“南方联盟派来了新的统帅,他们的军队正在往维他的边境集结。”
“……”维他王后幽幽的叹了口气,身体往安笛的怀里又挤了挤,“可是……”
“怎么了,难道你舍不得我?”安笛的嘴角泛着一丝笑意。
“恩……”维他王后轻点着秀美的脑袋,“答应我,别死好吗?”
“宝贝,放心吧,我的命硬的很,不会那么容易就死的,在说了,我还舍不得我的小宝贝呢?”安笛的一只手点起了蒲伦洛娜的下巴,一张大嘴猛的亲了上去。
“恩……”蒲伦洛娜轻轻的发出鼻音,这个人压在了安笛的身上,双手搂住了安笛的脖子,强烈的回应着。
床上的两个雪白的肉体再次的交织在了一起,同样,呻吟依旧从蒲伦洛娜这个美丽的维他王后的口中传出,只是这次她似乎更加的主动和激烈。
对于蒲伦洛娜,安笛也不明白自己对她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心理,他一直认为自己除了对熙熙她们,自己永远也不在会有感情了,他的心早就已经碎了,他对蒲伦洛娜的喜欢也只是肉体上的,可是这肉体交融的日子久了,她在他的心里又产生了异样的变化,这变化安笛自己也有点搞不清楚那到底是什么。
其实安笛并不知道,他的爱情的确已经是濒临死亡了,他对熙熙他们的感情也并是单纯的爱情,也许说来,那是责任,亲情以及愧疚的成分具多,这些东西真的很复杂,复杂到人们很难清晰的分辨出它到底是属于哪一种。
对于蒲伦洛娜,安笛即使是产生了感情,也会被他内心自然屏蔽起来,没有了爱,这是他一直这么告诉自己的。
再次的激情过后,安笛从床上走了下来,站到了镜子前面,默默的注视着自己的身体,上面伤疤纵横交错,还是那么的健美,只是更加的结实了,而他的脸上也似乎多了一种沧桑的痕迹。
蒲伦洛娜忍着手脚无力也下了床,从背后抱住了安笛,她的脸在安笛的背上轻轻的摩擦着。
“你还会回来找我吗?”
安笛转身将她柔弱的身体抱进了怀里,看着她美丽的眸子说道:“也许吧。”说着他将他的脸轻轻的贴在了她的脸上。
许久,安笛才放开了她,蒲伦洛娜默默无言的拿起了安笛的衣服,一件件为他穿上,并为他穿上了铠甲,那细心的样子宛如真爱中的妻子对丈夫一般。
安笛拦腰抱起了蒲伦洛娜,将她从新放到床上,在她的额头轻轻的一吻。
“我会回来的,放心好了。”说罢安笛摘下了挂在墙上的长剑,犹豫的看了一眼蒲伦洛娜,和她的目光在空中碰撞了一下,然后转身离开。
门碰的一声关上了,蒲伦洛娜怔怔的看着门出神,然后将头埋在柔软的枕头里,眼睛轻轻的闭了起来,知识,那晶莹的泪珠却从眼角滑落了下来,安笛和她彼此心里都明白,他们彼此只能是心里的过客。
看着眼前,整装待发的士兵们,安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手在空气中一挥,“出发。”声音显的有些低沉,这次,将不知道还有多少人将永远再次不能回来了。
接过了安笛命令,多多龙对着士兵们大声的嘶吼了一声,“出发……”随即,远近都传来了,长短的出发的叫喊声,那是各级的军官,在向他的下属士兵传令。
军队缓缓的移动了起来,满耳都是整齐的脚步声以及兵器铠甲碰撞发出的声音。
安笛接过了亲兵送上来的头盔,也翻身上了马,在他的身后是一队队的骑兵,远远的望不到头,安笛的军队在他们的军官的带领下相继从军营里走了出来,在营外汇聚着,并向着南方的方向移动着。
维他王宫最高的塔楼上,一个绝美的女人,扶着窗子站立着,她目光的方向是一大片人体的乌云。
军营里走出的士兵已经不多了,此时安笛正准备大马上路的时候,一个女人突然闯进了他的视线里,并抓住了他的马缰绳。
“你说过的,你会放我走的。”女人的眼神很倔强,对着安笛的目光毫不示弱,她的嘴巴鼓鼓的,似乎很生气的样子。
是她,安笛微微一楞,他差点都快忘记了这个女人的存在了,她就是他在大破底特斯人的时候,从敌方统帅的营帐里俘虏的那个女人,只是她自从那次受了惊吓和雨淋病了之后,身体一直都不太好,安笛让几个女奴在照顾她,可这个时候她怎么跑出来了啊?
安笛疑惑,向后看去,只见乐儿和啊旺正站在一边的马车上无辜的看着他,看样子她们似乎也是迫不得以。
安笛叹了口气,说道:“你放心吧,我说过会放你离开就会放你离开,你还是先和她们一起回去,将身体养好了再说。”
“不,我要和你一起走,我的家在南方,我当然也要到南方去。”女人很倔强,也很美,但是脸色却相当的苍白,也许是用力过多,此时她正大口的喘着起,看的安笛都一阵的心酸。
“我们是去打仗,这兵荒马乱的如何能带着你,我答应你,只要这仗一打完,立刻派人送你回去,怎么样?”
女人没有说话,只是用倔强的眼神看着安笛,安笛的周围寂静一片,他的士兵们早就被女人的美丽震惊了,虽然她此时显得很憔悴。
这是那种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女人,安笛在心中微微的叹道。
“好吧,你要跟着也不可以,不过不准许乱跑了?”对视了良久,安笛不得不认输,说着向阿旺和乐儿喊到:“还不过来扶着她上车。”
“是的,大人。”乐儿蹦蹦跳跳的跑了过来,满脸的欢跃,安笛都怀疑,海伦知道自己要到南方去的事情就是她告诉她的,因为她和阿旺也想跟去的。
女人一听到安笛如此说,原本紧绷的脸上顿时有了一丝笑意,那一笑差点让所有的人都迷醉了,她的手顿时松开了安笛的马缰绳,只是她的身体才刚恢复,这一脱力竟然斜斜的歪倒了下去,还好,乐儿和阿旺及时的扶住了她。
看着海伦的背影,安笛摇了摇头苦笑,自己竟然和她对眼对输了,这让他一阵郁闷,但是这个女人的倔强还真的超过了安笛的意料,有意思,真的是太有意思了。
“出发……”安笛回头大喊了一声,这些呆住了的他的卫兵们才回过神来,打着战马将驶过来的马车和安笛一起围在了中间更着军队一起出发了,他们身后的军营里依旧有军队开出。
第一三九章 … 总是这么巧
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旅途的颠簸对病人的修养最为不利,可是偏偏海伦的身体却好了起来,这让安笛大叹奇怪。
不理会安笛心中奇怪的想法,海伦的恢复明显是事实,因为士兵们可以经常看到她和乐儿以及阿旺在一起的身影,她们的身影只要要出现也不知道要吸引多少人的眼球,如果不是在行军,她们的身边也不知道要围了多少人了。
因为这次军团出发,安笛怕那些军妓们影响他的行军速度,因此并没有带上她们,因而海伦她们就成了这万点绿中的一点红了。
是夜,安笛刚扎下营不久,士兵就进来报告说,海伦小姐想见他。
安笛奇怪,这个海伦平时几乎不怎么搭理他,即使连见了面她也走看,今天是怎么了,联想到以前的情况,安笛苦笑,看来她有是有事情要找自己来帮忙来了,安笛心里嘀咕,这是什么俘虏啊,没有一点自觉不说,还老喜欢给他找麻烦,不过安笛却依然让她进来了,将一个美女阻挡在门外可不是安笛的习惯。
士兵刚出去没多久,安笛营帐的门再次的打开了,安笛抬头,却正是海伦。
“找我什么事?”朝一旁的凳子上点了点头,示意她坐下来。
海伦坐下后,犹犹豫豫却并没有立刻开口,她的脸色有些微红,看着她目光游弋的样子,安笛点了点头,不错,这才有一点女人的样子。
“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大概意识到无论怎么样自己都要说话,海伦开口道。
“什么忙?”安笛奇怪,到底有什么事情她要来求自己,而且还这么腼腆的样子,这着实太让人疑惑了。
“我想……我想……我想清理一下身子……”她的声音很底,脸更红了,“你能不能把营帐借我们用一下?”
清理身子,安笛猛的吞了一口口水,目光落在了她涨鼓鼓的胸脯上,然后再往下,一股火腾的就在肚子里燃烧了起来。
感觉到安笛的目光,海伦一惊,猛的用手将胸前那两座大山给护了起来,两条腿紧紧的夹在了一起,看着他的目光满是警惕。大概刚刚他也意识到了,自己还是人家的俘虏,按照惯例,她也是他的奴隶,他想要对她做点什么,那可是太正常的事情了,想想他想要对她做什么她就一阵的后怕,心里暗自后悔,为什么没事情跑到这里来,要他真的要了自己的身体,自己还有什么脸面活下去啊。
安笛嘿嘿一笑,清醒了过来,擦了擦嘴,一不小心,刚才想入非非,竟然口水都流到嘴外面了,太影响形象了。
“好吧?我就借给你。”说着安笛站了起来,向外面走去,走到门口刚想出去,突然想到了什么,转头看着海伦问道:“要我帮忙吗?”
海伦茫然的点了点头,突然意识到什么,手里也不知道拿了个什么,猛的向安笛砸去,“去死……”
安笛哈哈笑着走出了营帐,留下海伦一个人红着脸呆在帐篷里。
走出帐外,安笛向卫兵吩咐了两句就来到了一个火堆前坐了下来,火堆前原本有几个士兵正在聊天的看到安笛过来立刻站了起来,行了个军礼。
“都做下吧,都在聊什么呢,说来听听。”安笛按了按手,示意所有人都坐下来。
士兵们略一忧郁,还是坐了下来,安笛平时就没什么架子,只要不是在训练的时候,他们就不怎么怕他。
“大人,我们就是随便聊几句。”说话的是一名老兵参加过上次的战役,安笛依稀有些印象。
“那好,你们继续侃,我也听听 。”
士兵们开始还有点放不开,不过到了后来聊着聊着,就谁都忘了谁是谁了。
那几个士兵来自不同的地方,甚至是不同的国家,他们说的最多的都是自己的家乡,然而相同的是他们都是活不下去了才投军的,投军总比卖了自己做奴隶强,最起码死了,也还是自由身不是。
听着他们说起了过去自己的悲惨日子,有人呜呜的哭了起来,安笛的眉头也越皱越深,他现在才了解他们为什么那么的痛恨贵族了,对他们来说贵族就是导致他们 一直压在他们身上的山,他们贫穷,他们困顿甚至无法生活下去,这所有的一切都是贵族造成的,贵族是吸血贵,所有贫民没有一个不是这么认为的,但是他们的内心深处对贵族却有怀着一丝的敬畏和憧憬,这群高高在上的人,是神的宠儿。
对于这些安笛无话可说,他自己也是贵族,而且还是一身份不低的贵族,贵族的贪婪着奸诈他自己也领教过一些,可是他却不知道对那些贫民来说,那完全就吸血,只到把他们吸食几乎快要不能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