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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俺到异世界以来最大的一笔财富了,俺毫不犹豫的把钱交给素素,当然这也是在普家村养成的良好习惯,素素很自然的接过去贴身藏好。
“姐姐,我的这份也要你保管!”寇仲看着我,不服气的说道。
“好,姐姐替你管着,等你需要的时候再和姐姐要。”素素接过,甜甜一笑,还真有做姐姐的潜质!
看着寇仲得意地目光,嗯,目的达到,转头看着徐子陵也乖乖的把银两交了出来!
“好了,如今兵荒马乱之际,什么事都可以发生,现在义军三股最大的势力,窦建德占河北,杜伏威占红淮,翟让据中原,形势逐渐分明,亦把隋军分割得支离破碎,但借起义为名,四卢欺霸抢掠,意图分一杯羹的黑道势力亦是车载斗量。假若有谁途中遇事,我们便设法在高邮会合,再在那里乘船由运河北上,直抵洛阳。”李靖又开始滔滔不绝的形势政治课,“今晚我们就在这里找个旅馆歇脚,你三人和素素去买些御寒寒衣,以免遇上风雪时冷坏身子,待会我们再在这里会合。”
这话听着耳熟,还是提醒他们一下吧,要不然太不够义气了!
“俺听说杜伏威的执法团里高手如云,咱们还是小心些,早点离开吧!”我弱弱的说道。
“哈哈,小兄弟也知道执法团!放心吧,咱们连夜赶路,他们没那么快,我看可否找到专售兵器的店铺,弄几把似样的长刀给你们防身,希望价钱不是太厉害吧!这时刀剑铺的生意是最好的了,咱们分头行事,早去早回!”李靖哈哈一笑,自信十足。
“就是,就是,等咱们有了刀,就可以闯荡武林啦,难道你想冻坏姐姐的身子吗?”寇仲大义凛然的说道。
好小子,处处针对我,我记住你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走着瞧,我在心里自我安慰着。
分手后,寇徐两人左右伴着素素,沿着行人众多的长街找寻卖衣物的店铺。
这县城地近丹阳,非常兴旺,由于多了由历阳逃来的人,更是热闹,但又隐隐透出一种使人透不过气来的慌惶和紧张。
看着此刻他们姐弟三人谈笑自若,打闹嬉笑,想着以后风云变幻的际遇,心中恍然有种悲凉的宿命感!
这个此刻笑容灿烂的普通女孩子,伴随翟娇偶然的出游偶然结识了寇仲,子陵,李靖。遇到三人到底是她的幸运还是她一生最大的不幸?
花自飘零水自流,平凡的她如杨花般飘荡在命运与世间之中。我爱的人与爱我的人都只是惊鸿掠过水面留下永久的伤痕。
身遭不幸,所遇非人,世间风波恶,不教桂枝香。虽为佳人,却无遗世而独立的空谷。
唯一的安慰只有那份情浓于血的姐弟之情,子陵面对深邃夜空的一声悲叹,寇仲伤心欲绝的英雄泪下……
“大哥,大哥,你说我换上男装好看吗?”一声轻唤把我从恍惚中拉了出来。
“呵呵,好看,你穿什么都好看!”我傻傻笑道。
“净瞎说,你都没看过。”此刻的女孩薄嗔娇怒,风情无限!
“哼,就知道说好听得,也不帮姐姐看看……”寇仲忽然停住,看着街角。
街角处,几个流氓地痞模样的健硕汉子,正色迷迷盯着蹲在地上的素素,交头接耳地谈论着。
该来的总要来的!
第七章 血色黄昏
集市之中,人来人往,三人对看一眼,匆忙买了衣服,带着素素向集市外奔去。
“嘭!”才转入大街,一个人横里移出,肩头狠狠撞在徐子陵肩上。
以后的事情如放电影一般在我眼前闪过,我挡在素素身前,看着双龙大发虎威,打的那些流氓吐血倒地,直到官差到来,四人才飞快逃走。
等到素素换上男装,果然像个俊俏的小男生,双龙开始得意洋洋的谈论刚才的打人心得。
而我却在担心李靖的状况,真心希望他没出什么事,毕竟有这位能打的在我心里也有些底气。
可惜事与愿违,我们还是看到李靖跌跌撞撞的奔了过来,拖着李靖闯进一家院落,院内杂草丛生,显是宅门内的人早离开了。
慌忙把李靖横放到一张长几上,解开他的衣服,赫然发觉他至少有七处伤口,深者可见骨,浅者亦皮开肉绽,幸好除了胸胁的一刀最要命外,其它都砍在背臂或大腿处。
还好我在普家村学了点急救的法子,只是血流不止,情况危急。
“你在这看着李大哥,小陵你去找止血药,我则设法去弄辆马车来,偷扼拐骗都理不得那么多了,天一黑我们立即走。”
寇仲临危不乱,指挥若定,两个人出门而去。
“大哥,你说李大哥会怎么样?”素素眼角噙泪,帮李靖擦拭溢出的鲜血。
“死不了的!”我没好气地说道,我有些心烦意乱。
“你怎么能这么说!李大哥救过咱们的命。”素素瞪了我一眼。
“救命,救命,大不了赔给他就是了。”我转过身去。
“你……”
救命也不用一身相许吧!此刻我真想让李靖永远不会醒过来,我承认自己是个嫉妒的男人,很多东西都可以转让或者舍弃,感情绝对不在此列……
如果可以让我选择,我想留在普家村……
徐子陵回来的时候,我和素素的冷战还在继续!
三个人帮着李靖敷上止血散,包扎伤口,给他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李靖虽仍昏迷不醒,但呼吸绵长,性命应该无碍。
“姐姐,你怎么了?”徐子陵察觉到素素的异样,低声问道。
“没事,姐姐有些累了。对了,为何小仲仍未回来呢?”素素抬头问道。
徐子陵一言不发,抽出李靖的随身宝刀,来到厅心,依着李靖教命名为“血战十式”的刀法,径自练习起来。
一团劲风围绕着徐子陵的身形转动,范围越来越大,从厅心像旋风一样的散开,一股股热浪扑面而来,我赶紧挡在素素面前,大喊一声。
“停手!”
徐子陵愕然停下,不知所措。
“砰!”的一声,寇仲撞门而入,叫道:“骡车来了,快走!”
四人慌忙把把李靖连拥带抱抬了起来,放在院子的骡车上的禾草堆中,由素素搂在怀里。
寇仲控着骡子,由后门转出横巷,来到街上。刚好一队十多辆骡车马车,载着男女老幼,正朝县门开去,寇仲赶忙驶入了骡马车队中。
来到县门口,只见那里聚了近二十个地痞和县差,正检视出县的车子和行人,其中有哪些追赶我们的人。
“我去引开他们!”徐子陵咬牙道。
“若你死了,我怎么办?”寇仲剧震道。
“我去!”看着躺在素素怀里的李靖,还有女孩脸上的泪珠,我有种冲动。
我抽出宝刀,跳下骡车,向那批地痞奔去。
“欠他的,我还了!”我心里默念着。
回头看着骡车缓缓向城门驶去,女孩子冲我喊着什么,我都听不清了。
转过头,看着那些蜂拥过来的地痞,我举起了刀……
我不是个视死如归的人,所以我选择了逃跑,这要感谢在普家村的那段日子,如果跑的不快就不会有猎物,就会饿肚子。
我饿肚子可以忍受,可还有一个人等着我拿着东西回去。
人类的潜能总是在生存面前被无限的开发。
我拼命的跑,直到被城墙拦住。我倚靠在墙上,喘着粗气,像一只被逼入绝境的野兽。
二十几个大汉拿着尖刀向我围了过来,他们脸上挂着凶残的笑容。
汗水湿透衣衫,在寒冬里慢慢变成的冰冷,正如我的心一样,抬头看时,残阳如血,照在斑驳的城墙之上……
“啊!”我发一声喊,向刀丛中冲去。
听说如果刀足够快,就能听到血流出来的声音,像风声一样,很好听。
我毫无章法的乱砍,身上已不知中了多少刀,流了多少血。最后,刀被磕飞,我扑倒在地上,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然而,“咔嚓”几声之后,周围一片寂静!
我抬起头,看到一双普通的靴子和一张古板的脸,几个地痞倒地不起,看来凶多吉少。
“起来,以寡敌众,敢拼敢打,像我年轻的时候。”那人露出一个跟其尊容绝不相配的温和笑意。
我忍着剧痛慌忙爬起,愣愣的看着面前的人,那人随手在我身上点了几下,血停住了,疼痛也减轻不少。
“可惜,不能习武,不然又是一员猛将。”那人摇头叹息。
“小,小心。”我出声提醒道。
这时两刀,一剑、一炼因全招呼到这人背上去。
四汉却齐声惨嘶,口喷鲜血,往后拋飞,但兵器都黏到那人的背上。
“朋友是那条线上的。”后面的恶汉其中一人叫道。
“本人杜伏威,各位去见阎皇时,万勿忘了。”那人说完,只见他反手一抹,那些兵器到了他比一般人宽大的掌上,一点不怕刀剑锋利的边缘。
然后他冲入那群恶汉之中,几个起落之间,痛下杀手,众地痞全都倒地不起,无一幸免。
“我还有要事,江淮杜伏威,有事到历阳找我。”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我扑通一声坐在血泊之中。
远处的血色残阳映着地上鲜红的血水,刺痛双目,我茫然四顾,不知何去何从,一股悲凉油然而生……
第八章 书生无义
城墙上,一个孤单的影子。
我看着残阳渐渐消失于天边,挣扎着站起身,用刀拄着地,一步步的走到那些地痞身边搜出他们的银钱,放在自己身上。
我很冷静的做着这一切,然后蹒跚的走下城墙,脱下外衫,扔到城墙之下。
“各位行行好,在下刚被地痞抢劫,能否载在下一程?”我对着迎面而来马车说道。
马车疾驰而过,留下一路烟尘。
“停车,不然杀无赦!”我站在路中间,横刀胸前。
一辆骡车停了下来,赶车的人吓得仓皇而去。布帘撩开,一个书生模样的人探出头来看着外边。
“你会赶车吗?”我踉跄着走了过去,直接坐到车上,把刀朝车上一放。
“小生不曾学过。敢问侠士有何贵干?”书生有些畏缩的问道。
“你到哪里去?”
“小生是逃难之人,不知何去何从?”
“唉,同时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我有些感叹。
“好句,好句。”那人摇头晃脑的赞叹道。
“那咱们去洛阳吧!”我诱惑道。
如今我急需一个人带路,因为我不知道怎么走呀,古代地名和现代地理观念的冲突搞的我晕头转向。
对于一个路痴而言,还有什么更好的选择吗?关键是到了洛阳,荥阳还会远吗?
由书生出面雇了一个车夫,买了一套衣服,在我换衣服的当口,骡车出了城门,向着茫茫夜色中行去。
“未请教兄台高姓大名?”
“李默。”自从那书生声称自己没钱以来,我就对他没有任何好感。
“李兄,相逢不如偶遇,值此慢慢长夜之际,兄台又不同意找家客栈休息,不如我们吟诗作赋如何?”
“没兴趣。”
“兄台出口成章,浑然天成,当然对这种小技巧没兴趣,不如谈谈天下形势如何?”
“无聊!”
作为一个重伤之人,我现在最想的就是休息,然而我又不敢睡得太沉,毕竟对这个啰嗦的书生不放心。
“如今瓦岗寨义旗所指,众草莽争相归附,隐然已成燎原之势,只要能攻占洛阳,大事必成。兄台以为如何?”
“自相残杀,各自奔散之局。”
“江淮蛟龙,挥军十万,近日占历阳,大有一统江淮之势,可能成事?”
“政令不行,兵匪一家。如何成事?”
“那李阀……”书生喋喋不休,大有论尽天下英雄之势,这让我有所怀疑。
“先生可是姓虚?”我赶忙问道。
“非也。”
靠,你不姓虚,和我扯什么劲,没有闲工夫理你,我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清晨,阳光照在我的脸上,有些暖意,睁开双眼看得出这里是某处郊外,空气清新,田野里树木突兀的枝杈,有件衣服盖在身上,我慌忙往钱袋里摸,果然,被那书生摆了一道,只有一张便笺。
“小生暂借兄台纹银十两三分二钱,以后定当归还,另刀乃凶器,用之不祥,小生代为保管。乱世之中,存活艰难,万望珍重,后会有期。”
此时此刻,我想起白老大的一句经典名言:我讨厌读书人。
我爬起身来,拍拍身上的灰尘,看着日近晌午,肚子有些饿了,四周都是荒芜的田地,不要说野兽,连颗麦苗都没有。
我忍饥挨饿的沿着路面向前走,希望可以看到袅袅的炊烟。
突然听到身后有马蹄声传来,回头看去,只见……
五匹马前后疾驰过来,马上一老四少五个人。身上都佩有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