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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可正是个好人,”阿诺伊说着做下来,他把女孩抱着放自己腿上,一边用手抚摸着她那光滑的皮肤一边继续问“那告诉我是不是可以不经过圣基希贝开阔地就能进入平原,我是说有没有这样的路?”
“有……有那样的路,虽然不多……”女孩因为阿诺伊的抚摸呼吸急促起来,她想要挣扎可又不敢的扭动着身子,这恰好引起了阿诺伊更多的兴趣“如果您要走其他的路,是可以的,而且也并不远……”
“哦,那可真是太好了,”阿诺伊把女孩微微举起然后向自己的身上放下,在女孩发出呻吟时,他的心中同时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贡布雷,你这个狡猾的罗马人,知道我一定会去圣基希贝开阔地找你。那好吧,既然这样那就让我们看看谁才是最后的胜利者”
阿诺伊心中想着,手上不由托举住女孩柔嫩的腰身向下用力按去,同时他的身子猛烈进攻,一时间女孩高亢的呻吟声响彻帐篷。
黑夜已经完全降临在圣基希贝开阔地上。
后面的村庄显得一片漆黑,原本还认为能够侥幸躲过战乱的农民们在看到罗马军团进驻开阔地后,终于明白这里可能会发生大战,唯一留下的一些人这时也终于离开村庄远远逃走,在缓坡上,除了圣基希贝女修道院那著名的灯塔上闪动的光芒,就是在修道院前面整片斜坡上军营中的通明灯火了。
佳尔兰的军队终于在黑夜到达之前进驻到了斜坡上,他的军团没有如同近卫军那样还要干那么多的“农活”,而是在扎营之后开始休息,当佳尔兰仔细反复的观看皇帝给他写下的那些手谕之后,他彻底明白了之前伦格对他说,可能自己的军队要跑上一段路的话是什么意思。
如果说位于整个阵型中间位置的皇帝就如同一个香甜可口让人无法拒接的诱饵,那么佳尔兰的军团就是吊在这个诱饵下的那锋利的鱼钩
在猎物向着诱饵张开可怕大嘴的同时,罗马军团这根鱼竿将把佳尔兰这个锋利的鱼钩甩向猎物,这是十分危险的,他必须确保诱饵不会变成猎物口中真正的食物,否则他即便狠狠的打击了敌人,到时候也会变得毫无意义。
“皇帝真是胆大妄为,”佳尔兰摸着鼻尖微微苦笑,所以他一直自认是个同样大胆的人,但是和皇帝的疯狂比较起来,他不能不承认自己的确差了很多,而且让他感到颇为诧异的是,皇帝明确的在手谕中命令,罗马军团必须以能够迅速前进的纵队,而不是横队在战场上布阵,直到看到这个,佳尔兰才从那种不安中慢慢缓和了下来,而且他还能略带调侃的说上一句:“看来陛下也并不是不珍惜自己性命的。”
不过同样是一份手谕,拿在狄奥多的手中却又有着另一种截然不同的分量,在他那里,佳尔兰眼中那可以随时甩起来的鱼竿却变成了另外一件东西,整个战场就如同一个残酷而又透着疯狂炙热的铁匠铺,所有的士兵将会在那些火花飞溅的捶打中挣扎,而在这个铁匠铺中被用力捶打,以至随时迸发着死亡火花的那个铁毡,就是自己
“皇帝,你可真是给我找了一份合适的责任,”躺在帐篷里的狄奥多嘴角噙着微笑看着头顶上漆黑的帐篷,他的确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过这种充满危险和激动的事情,这让他隐约有一种期待“让我看看明天你又会创造什么样的奇迹。”
夜色笼罩在圣基希贝开阔地上,春天依旧显得十分寒冷的晚上吹着阵阵的冷风,当一片片的火光逐渐从远处变得越来越清晰,整片丘陵上最终都被火光覆盖时,罗马军团的士兵纷纷离开自己的帐篷来到外面,看着远处的情景。
“是科尼亚人,他们来了,”一个年轻略轻的士兵紧张的对旁边的同伴说,不过当看到同伴似乎并不在意,至少外表看上去依旧沉稳之后,他稍微平静了了下来“有多少人,看着到处都是火光,也许有十万甚至更多呀。”
“孩子不要怕,只要明天你杀了一个人之后就不会害怕了,到那时候也想不起来害怕了,”故意透着轻松的老兵随意拍打着同伴的肩膀,向着缓坡下显得异常平静的近卫军军营看了看,没好气的对同伴说“看看人家,别让他们说罗马士兵都是孬种。”
“说的对,别让人说罗马士兵都是孬种。”
一个年轻声音从身后传来,当那些士兵回头看到一个站在火把下的年轻人时,有几个人先是张开嘴巴,接着发出了充满意外的惊呼:“上帝,是皇帝”
那几个士兵的喊声立刻引起了四周的注意,士兵们不敢置信的围拢过来,当越来越多人的认出站在他们中间的那个年轻人的确是伦格时,整个军营霎时间沸腾起来
士兵们高举着火把向营地前的空地奔来,他们早已忘记这可能会让科尼亚人看到他们的布置,这时他们只想亲眼看到皇帝,听到皇帝会在这个夜晚对他们说什么。
大片的火把顷刻间把空地照得如同白昼,罗马士兵紧紧围拢着他们的皇帝,在他们的脸上,有的是激动和兴奋,很多人第一次这么近的看到皇帝,而更多的人则是第一次看到这位拥有着圣子之称的罗马君主。
“我很高兴见到你们,不过你们为什么还不休息呀?”伦格随口问着一个士兵,看到那个士兵因为激动不住抖动的嘴唇他笑了起来向前走去,士兵们立刻让出一条道路,然后簇拥着伦格来到人群边。
“看来有人今天晚上要睡不着了。”
伦格笑着说,他看着那些士兵的脸,从那一双双的眼睛跳动的激情中他看到了罗马人那虽然经历了多年的沉沦和衰落却依旧无法抹去的对荣誉的追求,以及做为罗马人所特有的那充满对尊严的渴望。
“我们明天就要和科尼亚人交战了,我不知道你们怎么想,可是这个时刻我已经盼了很久,”伦格平静的对那些士兵说“不论是曼齐克特还是奇利里亚,那些地方我们丢掉的时间太久了,甚至在那里的人有些都已经忘记自己是罗马人的后代,这是罗马的耻辱,也是所有皇帝的耻辱……”
他缓慢的声音里有着一丝落寞,在这样一个时候提到这些让人感到沉重,但是他知道必须说出来,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这些罗马士兵们知道他们是在为什么而战。
“明天,我们所有人都要面对上帝对我们的考验,我会带领我的近卫军就在那片坡地上,就在圣基希贝女修道院的前面等待科尼亚人,我会站在阵列的最前面,你们所有人都会看到我,科尼亚人会为了活捉或是杀死我而向近卫军发起进攻,那个时候我将需要你们,”说到这里,伦格在那一张张的脸上扫过“告诉我罗马士兵们,我可以信任你们吗?”
“陛下,您完全可以信任我们”一个士兵大声喊了起来,随着他的呐喊,整片空地上霎时响起震天的高呼。
“我的罗马人,我的士兵,我的军团,明天会是特殊的日子,做为我的寿辰,我相信你们将把最珍贵的礼物送到我的面前,那就是属于罗马的荣耀和胜利”
伦格的话顷刻间在士兵中引起一片旋风般的回应,高举的火把指向天空,整片坡地在这一刻完全被映照在一片红色的光亮之下
当从远处的宿营地看到对面那冲天闪亮的火光时,阿诺伊。亚尔斯兰慢慢走出了王帐,他默默的看着开阔地对面那顺着坡地由东向西蔓延下去的点点亮光,听着随风吹来的“皇帝万岁”“上帝保佑罗马”的呼声,嘴唇不由紧紧的绷了起来。
“伦格。朱利安特。贡布雷,让我们明天决一死战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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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命运之诗第一百八十一章 开战!
第六卷命运之诗第一百八十一章 开战!
公元一一九一年三月二十六日凌晨。
一丝曙光如同隐约掀起的丝纱般从已经显出微白的东方透来,把还沉浸在暗淡中的圣基希贝开阔地从沉睡中唤醒。
清晨的雾气把空旷的开阔地笼罩在神秘的晨霭之中,布谷鸟已经早早苏醒,它们从空地上飞过同时发出悦耳的鸣叫。
一切都显得那么安详宁静,在这个时候没有任何人相信在这样一个宁和的地方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
当时当一阵响亮的号角在浓雾中响起时,透过浓雾一片片模糊的身影开始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一阵阵沉闷的步伐声在空地上回荡,逐渐驱散雾气之后出现的队伍越来越多,他们身上的甲胄武器相互摩擦碰撞发出的声音此起彼伏,同时在这些军队逐渐变得清晰的身影上看过去,可以看到一张张毫无表情,却透着凛冽杀机的脸。
一面,两面,三面,更多面。
旗帜在这些队伍中间的空隙上空飘扬,每一面旗帜都有着复杂的过去和足以自豪的荣耀,现在这些旗帜开始凝聚起来,在一面更大旗帜带领下,向着开阔地上慢慢蔓延开来。
只有无数声沉闷的脚步声在谷地中发出的回响,这个时候没有人说话,除了不时响起的一声声的马嘶鸣,就只有那敲击人心的脚步声,响着,响着……
阿诺伊骑在心爱的战马上,他的身上披着一件金光闪闪的鳞片甲,那是由很多位著名的科尼亚工匠特意为打造的,在这件精细的鳞片甲下面,一件贴身的丝网软甲保护着他的身体,而外面层层紧密的鳞片相互紧扣,几乎找不到任何缝隙。
一面硕大的旗帜紧随在阿诺伊的身后,那是他的王旗,虽然继承了亚尔斯兰的序统,甚至连姓氏都不得不改为亚尔斯兰,但是阿诺伊最终坚持着保持住了属于自己的尊严,拥有一面自己而不是亚尔斯兰的王旗。
而他相信,只要经过今天之后,这面王旗将毫不逊色的可以与亚尔斯兰的旗帜一起飘扬在整个小亚细亚的上空。
七万多科尼亚军队这时正缓慢却有力的向着开阔地上进发,虽然还不能完全确定罗马军队的人数,但是阿诺伊相信自己在数量上显然站着巨大的优势,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充分利用这种优势,以自己在兵力上所拥有的巨大力量,向着罗马人扑去
远处的晨霭同样在慢慢散去,随着开阔地上变得越来越清楚,可以闻到从对面随风吹来的隐约的马粪味。
阿诺伊深深的吸了一口这种熟悉的味道,他知道自己的军队距离罗马人已经不远了,伴着从对面的晨雾中响起的一声悠长的钟声,阿诺伊抬手示意军队停止前进。
在旗帜的引导下,几万大军在继续先前移动了一阵之后才慢慢停了下来,透过已经逐渐变得稀薄的薄雾,阿诺伊终于看到了对面的一切。
在一片东高西低的坡地上,罗马军队静静的等待在那里。清晨的红晕晨光这时已经挥洒到坡地上,在阳光的映照下,安静矗立的罗马军队看上去显得那么肃穆凝重。
整齐划一的罗马军团看上去显得十分清晰易辨,在整个开阔地最东边,阿诺伊看到了
即便是做为敌人,阿诺伊这个时候也不能不承认这是一支值得重视和尊重的军队,即便很快就要和他们厮杀在一起,想到自己是要与这样的敌人作战,科尼亚苏丹不禁从心中感到了一丝激动。
又是一阵钟声响起,圣基希贝女修道院如同以往任何时候一样敲响了晨祈的钟声,不过和以前不同,这个时候在灯塔上,原本应该和所有姐妹们一起做祈祷的修道院长,正在几个修女的陪同下看着外面。
站在这里,女修道院长才终于明白为什么皇帝坚持要征用这座灯塔,当晨雾逐渐散去之后,这座灯塔就成为了最为理想的观察哨,这个时候站在灯塔上的修女们可以清楚的看到下面列阵的罗马军队,而且逐渐的也能看清远处同样在列队的科尼亚人。
从灯塔上望去,整个罗马军团如同一个沿着开阔地的地势由东向西倾斜的巨大斜梯,而这个梯子最东端的左翼向前弯曲,而最西方的右翼则略微后掠,看上去就好像是一条拖着的尾巴。
而在整个罗马战阵的中央,就在修道院前面不远处的缓坡上,一片醒目的火红色在晨风中猎猎升腾,那是近卫军红色的披风,在那片夺取所有人眼神的火红的顶端,一个孤寂的人单独立马阵前。
正如同伦格所说的那样,他这时正站在阵型最前面的地方。
胯下的战马显得有些急躁,在风中透过的那丝丝气息让它似乎预感到什么,战马开始在松软的地面上用力刨着,同时鼻子里发出沉闷的响声。
远处的科尼亚人已经停下步伐,看着向着两端绵延而去的科尼亚大军,伦格深深呼出了一口长气。
“就是这里了。”
伦格轻声说了一句,他拉动缰绳沿着阵线慢慢走着,看着经过的每一张脸,他的心中浮起一阵激动。
正是这些跟随着他一起经历过无数战斗的士兵,从耶路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