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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发现的原本。 ”
“那么你又干了些什么呢?”伦格好像无意的问着。 他知道该是慢慢的挖掘秘密的时候了,虽然这样做也许很危险,可是他已经没有时间再去自己一点点的搜寻线索。 在即使是杰拉德那么狂热的人也已经意识到萨拉丁的进攻已经快变为现实的时候,他只能决定冒险了“难道你偷了他们的什么圣物?如果是这样你现在早已经身首异处了。 ”
“当然不是这样,事实上我做了件好事,至少我自己认为是好事……”马克西米安带着点犹豫的看着伦格,当他看到年轻子爵虽然好奇却也没有什么不快之后,他小心的回答:“我在整理几块早期骑士留下的刻板时,发现其中有些残缺,所以我就不住的在所有角落里寻找,最后我在地下墓宫里发现了残缺地部分。
‘死亡不是结束只是开始。 沉睡者必将苏醒,穿过凡人无法超越的屏障,骑士,将重返人间。 ’
对,大人,就是这段话,我记得很清楚。 我在永布的戈弗雷的石棺上发现了那些刻板,然后我把那段话拓印下来。 和那些之前的文字编在一起成了一篇完整的短诗。 “
“这的确是件好事,”伦格牵着比赛弗勒斯随意在路上走着,他带着探究地眼神注视着马克西米安,他知道事情绝对不会这么简单“然后呢?”
“事实上,我拓印了两份。 ”书记员抓着自己的头皮掩饰着尴尬“然后我把另一份印在我自己编撰地”圣地体录“手札里,结果被人发现了,不过大人我发誓我写那些东西的时候。 完全是本着虔诚的心在探究神圣的东西。 ”
“你把圣墓守护者石棺上的墓志编进了自己的手札?”伦格意外的看着马克西米安,他真没想到这个看上去有些神神叨叨地书记员,居然也有着这么令人意外的举动“可你居然没有被那些圣殿骑士惩罚吗?”
“当时有一位从罗马来的主教大人看中了我的手札,请原谅我不能说出他的名字,那位主教大人很喜欢给人读拉丁文,可他有不是很擅长。 所以他把我的手札要去,冠上他的名字。 您知道大人,就是以他的名义公开那种。 这种事很多地。 好多主教都是这么干的……”
“我明白,明白。 ”伦格有些好笑的点着头,对于这种在中世纪就已经有人玩弄这种学术诓骗的把戏,他还是能够明白的,而且当想到那些传诸后世的珍贵文献里究竟有多少是那些所谓名人写就地之后,他也就能理解在这个时代为什么书记员这个行当会那么吃香了。
不过这并不是他关心的。 他只想知道那首牵挂着他命运的诗句,所以当他小心的问着马克西米安是否还记得那些东西的时候,他得到的回答却实在有些出他的意料。
“大人,那些刻在石棺上的墓志只是一个引句,”书记员好像因为子爵对这个感兴趣也激动起来,他连说带比的解释着,终于能一吐为快的兴奋早让他忘了刚刚差点丢了性命地险恶“我无法向您说清,那些珍贵地拓片就那么镶嵌在石棺上,还有很多大概人们永远也不会明白的谜一般地雕刻和句子,我想那应该是上帝为了保护永布的戈弗雷的灵柩不被打扰做出的启示。 那些东西……实在是充满了神秘。 ”马克西米安好像要把记到脑子里的东西都摇出来般用力摇着头。
“我说不清楚。 也许您能解释这一切。 毕竟是上帝赐予您生命。 那也应该赐予您智慧。 如果那样也就可以解释关于伟大的永布的戈弗雷守护着圣殿骑士们的传说了。 我相信那位圣者的灵魂一定守卫着他们。 所以他们才能在蒙吉萨用那么少的人数帮助鲍德温国王取得胜利,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他们为什么在每次战斗中都能发挥常人无法图及的那种巨大力量。 ”
马克西米安肯定的点着头。 他因为过于兴奋有些疲劳的脸上颤抖着,手里还不停的用炭笔在腰带上的字板上无意识的胡乱写着什么。
“神秘的东西?”伦格稍微回头,他看着已经远去的阿克萨清真寺的大圆顶。
他能感觉到,就在那个大圆顶下面地下墓宫里,一具已经静静的停留了将近八十年的石棺正在某间阴暗的墓室里等待着他,甚至可能是更久的一个跨越千年的谜题在等待着他去解答。
“如果有一天让你再次进入墓宫你会去吗?”伦格不经意的问着,即使在后世因为破坏和种种人为原因无法亲眼看到那座墓宫,可伦格也曾经听说过那些神秘的地下迷宫的巨大和可怕,甚至他还隐约记得当开始挖掘从阿克萨清真寺下直通哭墙的隧道时,在施工中曾经发生过的那些事故,这些都和那座错综复杂的地下迷宫有着巨大的关系。
“哦大人,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出于好奇如果能再次见到那些东西我愿付出一切。 可是每次想到要进入到那种地方我有感到十分害怕。 ”马克西米安为难的摇着头“您不会明白地,那简直是比克里特迷宫更让人畏惧的地方。 我想那个地下迷宫建造的时间一定已经很久,甚至可能比那座异教徒的清真寺还要久,没人知道那究竟是谁建造的,不过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当初鲍德温一世国王是怎么能够把圣墓守护者的灵柩放到那么深地地方去了,要知道那些岔道、房间和假墙还有天知道的什么东西能把最熟悉方向地人活活困死在里面,人们会因为黑暗饥饿和恐惧发疯。 ”他舔着嘴唇惊魂未定的回忆着“我相信如果没有人引路。 谁都无法靠近圣墓守护者的灵柩。 它隐藏在迷宫里最深处的地方,在一扇任何人都无法自己打开的巨大石门后面……”
“可你进去了。 你看到了那个灵柩。 ”
“对,我看到了,”马克西米安喃喃的自语着,他好像已经忘记自己是骑在马上,他的眼神恍惚,如同又身在黑暗深邃地地下墓宫之中“它就在那儿,就在那间最大的房间里。 房间的墙壁上到处都是我们无法理解的符号,还有那些启示世人最终时刻的图画。 我想也只有伟大的永布的戈弗雷这样的圣墓守护者才有资格成为那座墓宫地主人,也只有鲍德温一世才会想到要让他在那个地方长眠。 ”
书记员放开缰绳双手用力抱住自己的头,他深深喘息着,然后在胸前画了个十字:“大人,我想这一切都是上帝的意志,当鲍德温一世把戈弗雷的灵柩迁移到那座墓宫之后不久,他也蒙了主召。 不过我想鲍德温一世绝对不会想到他驾崩的同一年会出现一个神圣的骑士团。 而这个骑士团恰好就建立在圣墓守护者长眠地墓宫之上,这一定是上帝安排,这一定是上帝让永布的戈弗雷的灵魂永远守护圣墓。 ”说到这儿,他看着伦格摇摇头,眼睛里第一次露出了坚定的拒绝“很抱歉大人,我说过我会报答您。 可是我想我们不能再去打扰圣墓守护者的长眠,即使是大团长本人同意,我也不能再进到那里面去。 那是犯罪,是亵渎。 ”
“是吗……”伦格点点头,他知道自己现在失去了个很好的帮手,这虽然让他觉得很无奈,可也毫无办法。而且马克西米安的另一句话已经引起了他的注意,循着那句话想象下去,他甚至可以猜测到一个令他不安的可能“你是说圣殿骑士团是在鲍德温一世驾崩之后不久建立的吗?”
“当然是这样地。 ”书记员有些奇怪地看着伦格,不过当他想到这位子爵大人之前不过是个偏僻村庄的小农兵之后。 他也就理解了大人地孤陋寡闻。
“雨果。德。帕英和他的伙伴是在1118年建立的骑士团不是吗?”伦格小心的问着。 他必须确定一个自己想想都觉得不安的假设“那么国王是什么时候驾崩的?”
“也是在那一年,准确的说是1118年的4月2日。 在那一天鲍德温国王蒙主的召唤上了天堂。 ”
“真的是这样……”伦格在心里暗暗一声呻吟,到了这时,如果还有人对他说鲍德温一世决定把永布的戈弗雷的灵柩迁进圣殿下的墓宫,以及圣殿骑士团在鲍德温刚刚死去就在圣殿遗址上建立起来,这之间毫无关系,那真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了。
在冬日惨淡的阳光照射下,站在耶路撒冷一座高起的山丘上,伦格吐出了一口郁闷的长气。
他抚摸着黑色袍子下的圣经,那里面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而就在这座神奇城市的某个角落,更大的秘密正静静的等待着他。
只不过究竟还有多少人要揭开这个秘密呢?伦格不知道。
“好吧,我们也该回去了!”甩开一头烦恼的伦格大声对默不作声的跟在身后的马克西米安吩咐着。
他轻轻一挥手里的马鞭,就在这时,他看到了一小队骑兵护卫着一辆马车向他们的方向驶来。
而那马车的车头上俨然插着一面三角形的锦绣旗帜,在冬日寒风中,旗帜上那个熟悉的“丁”字猎猎飞扬,清晰醒目。
第三卷yu火王朝第四十四章 商贾
第三卷yu火王朝第四十四章 商贾
迎着对面队伍缓慢前进的伦格看着那辆马车上的三角旗帜有些意外,他看出来那些护卫的骑兵是些典型的欧洲人,甚至有两个可以分辨出北欧人那种特有的白皙皮肤和金色的发辫。
这让伦格觉得不可思议,虽然对于这些远自东方来的商人居然能来到耶路撒冷已经十分惊讶,可他还是知道这也并非什么奇迹。
但是在他们当中居然还会看到北欧人的身影,就实在让他觉得古怪了。
伦格慢慢前进着,就在马车和他刚刚一错的时候,他听到了从车里传来的一声招呼:
“真没想到居然见到了您,子爵大人。 ”
随着这还算熟悉的声音,瑞恩希安翘着两撇上弯胡子的脸出现在了半开的车门里。
看着这个用一件珍贵的灰色色貂皮袍子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商人出现在马车里,因为某种奇怪心理感到不安的伦格不由一边回应,一边向着车内瞟了一眼。
不过出他意料的是,他看到的并不是那位‘璇小姐’,而是一个看上去年纪不是很大,却气度沉稳的青年人和那位虽然已经年老却依然十分活跃的萨福诺伊勋爵。
他穿着件做工细致的黑色夹棉密氅,,一条丝织腰带束在腰间,头上带着的一顶三檐帽一直遮盖到他的额头。
这是个典型的宋人,虽然他地颌下留着一付颇为浓密的胡须。 可伦格还是可以看出这个青年人身上透出的那种文雅的气质。
“从来到耶路撒冷之后我们可是没再见过面呀,子爵大人。 ”瑞恩希安好像有些不满的看着伦格,他那种透着戏谑的眼神让伦格好像看到了一条沙漠上的毒蛇在寻觅猎物时地样子“不过您现在可是人逢得意,名声高涨。 ”
“您是交朋结友,财源滚滚。 ”伦格看了一眼那个青年人。
“这一切都是上帝在赐福,就如同您一样。 ”瑞恩希安微微点头,接着他似乎临时想起什么转身向那个年轻宋人微笑着说:“如果不是很耽误您的时间。 我希望能介绍您认识我们地一位奇迹之子。 ”
听着萨福诺伊勋爵十分蹩脚甚至绝大多数词不达意的翻译,伦格真想自己代替他和那个宋人说话。 特别是当他看到萨福诺伊勋爵不知道究竟该怎么解释自己身份变得脸红耳赤之后,他不由为这个时代的语言困乏而一阵无奈。
“这个人……是,是我们的神的儿子。 ”萨福诺伊勋爵终于开口僵硬的说出一句最近似的话,可接着当他明白自己究竟在说什么地时候,不由吓得脸色发青几乎立刻昏迷过去“不,不,他不是儿子……哦。 上帝呀我都说了什么!”他用最字正腔圆的法语惨叫一声,然后‘腾’的一下从车里跳了出来,根本不管自己的身体是不是能承受住那种激烈活动,就那么大叫着在身后一群人的诧异注视下拔腿就跑,绝尘而去……
“勋爵大人怎么了?难道是葡萄酒喝多了吗?”瑞恩希安莫名其妙的看看那个同样一脸错愕的年轻宋人,然后才转头向伦格微微一笑“我想萨福诺伊勋爵一定是得到了某种启示,急着去领会上帝的意志了,不过这样一来我可就没有办法为您介绍这位丁涉先生了。 ”说到这儿。 他故意放低声音用一种好像很亲密地口气说“别太好奇子爵,他们和我们很不一样。 他们的姓名居然是颠倒的这实在有些奇怪。 不过金子就是金子,即使是异教徒的金子也是财富,与其让撒拉森人去赚他的钱,不如我们来赚。 ”
“的确,在这方面您一直是正确地。 ”伦格虽然随意敷衍。 可他的眼神却始终没
有从那个年轻宋人身上移开,这一切都让瑞恩希安看在了眼里。
“子爵,如果您也认为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