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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意将军,您是在暗示救赎骑士团会给这座城市带来不安宁,”年轻的近卫军旗队长冷冷的驳斥着埃多尼亚城的将军,当鲁普因为被伦格赋予的使命离开之后。做为近卫军第二旗队的小旗骑士艾罗兰。休克就成为了继阿历克斯和鲁普之后的近卫军统领。
尽管在阿历克斯那传奇般的光荣和鲁普任劳任怨的精神前,做为第二旗队长的艾罗兰。休克就未免有些不太显眼,但是整个近卫军却不能不承认,这位第二旗队长却有着他的两位前任无法比拟的口才和丰富的教义知识。
实际上,艾罗兰。休克在很早之前更希望自己成为一个虔诚的修士士,而且他也的确成为了一个见习修士,进而即使是在成为了一个救赎骑士之后,艾罗兰。休克也依然经常以一个骑士的身份向他的手下讲经**,甚至和一些他所见到的教士辩论教义和那些苦涩难懂的**,这让他他成为了近卫军中公认的一位持剑修士。
甚至他这种无形中的举动,已经开始在骑士团中慢慢传播开来,以至连伦格都曾经私下里对赫克托尔说过:“如果在骑士团中设置持剑教士这一等级,那让这个等级出现的人,就是艾罗兰。休克。”
现在,这位以能言善辩享誉整个骑士团的救赎骑神色严肃的盯着对面的埃多尼亚将军,他当然还记得赫克托尔在吩咐他做为第一个接触埃多尼亚人的救赎骑士时应该持有的态度——谦卑,骄傲,虔诚,而又残酷。这就是赫克托尔希望他做到的,特别是现在,当一个令整个骑士团都为之震动不已的消息从后面传来时,艾罗兰。休克知道自己要做的,就更多了。
“将军,如果你们认为我们会给你们带来不幸,那就是对上帝亵渎,救赎骑士团是上帝派到世间拯救世人的军队,是圣子传播上帝的恩赐和引领世人的天使之军。”艾罗兰。休克的声音不高,却充满坚定,他知道这个时候必须在气势上压倒这些人。特别是当他想到这些人可能很快就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之后,就觉得更应该让他们现在自己的面前低头。
“色雷斯的暴*是魔鬼的唆使,而罗马皇帝显然认为除了需要用剑来平息之外,还需要用神圣的拯救来洗涤色雷斯人堕落的灵魂,所以我们才来到这里,这也是应皇帝的要求,所以你们必须让我们进城,不论是面对神圣的圣经,”说着,休克忽然从怀里拿出一本圣经举到面前“还是来自罗马皇帝的命令,你们都必须恭敬的迎接我们进入埃多尼亚城。”
“他说的对,将军,我们无权阻止他们进城。”跟在撒里奥尔身后的埃多尼亚人开始有人小声的议论起来。
看到这个场面,休克忽然回身接过身边旗手举着的红色十字旗高声呼喊:“埃多尼亚人,上帝派他的爱子来拯救你们,子爵将在这里建立起他的第一座教堂,而且将第一次向你们传播上帝赐予他的启示,这将帮助你们躲避开灾难,难道你们要拒绝这来自上帝的恩典吗?”
“当然不是!”“上帝是在厚待埃多尼亚!”“圣人兄弟为我们争取到了这个荣耀!”
越聚越多的埃多尼亚人开始呼喊起来,多年来对宗教的痴迷和信仰,让他们愿意相信手持十字剑和举着神圣旗帜的军队是忠于上帝的使者,而且来自圣地的神圣,也让他们对这支军队有着莫名其妙的崇拜敬畏。
“大人。我们必须让他们进城,否则不但是违反了皇帝命令,也是在和上帝作对,”一个老人不安的劝阻着撒里奥尔,看到罗马将军头上已经开始出现的汗水,这些人觉得更加紧张“如果他们因为我们的拒绝而用武力占领这座城市,那不但会让我们变成违抗上帝意志的罪人,甚至可能会受到皇帝陛下的叱责,而且大人,你和我们一样清楚我们也许可以阻挡住强盗,可是我们根本没有能阻挡住这样一支可怕军队的力量。如果拒绝他们,埃多尼亚可能就会遭受到进攻,圣人兄弟的家乡就会再次蒙受灾难。”
“可是阿内塞……”撒里奥尔还试图为自己辩解,但是看着四周一双双乞求的眼睛,他终于发出一声叹息,撒里奥尔知道,当自己宣布允许这支军队进城的那个时刻,自己可能就会成为被阿内塞甚至是皇帝恨入骨髓的敌人,而他的未来却又在这时一片渺茫,这让他不禁为自己感到深深的悲哀。
但是这一切已经无法避免,随着撒里奥尔向旁边让开做出的一个邀请的手势,艾罗兰。休克略一点头,以一种骄傲的神态催动战马,带着他引以为荣的旗队向着埃多尼亚城古朴的城门里行去。
红色的黑十字旗高高的飘扬在了埃多尼亚的城头上,同时一阵阵雄浑的钟声在城里相继响起,那钟声就如同对一直沉默寂静的等待在后面的骑士团的信号,随着让埃多尼亚人从心底里感到的紧张不安,等待着的骑士团开始迈着扬起一片烟尘的步伐,向着埃多尼亚城门轰然走来。
红色的黑十字旗下,一支支的旗队沉默的行进着,埃多尼亚人从没见过这样的军队!
这支军队的士兵是沉默的,他们的脸上挂着一种压抑的肃穆,而且令埃多尼亚人感到局促不安的是,似乎整支队伍里都弥漫着一种沉重的悲哀。
这支军队是令人畏惧的,两支打着分团旗的千人分团在埃多尼亚人畏惧的神色中缓慢坚定的越过他们,而另外一支同为千人,却让他们感到兴奋的罗马军团的出现,让埃多尼亚人终于感到了一阵兴奋,他们高声向着瑞恩希安的罗马军团发出欢呼,以此开冲淡刚刚因为那两支救赎骑士团的肃杀而感到的恐惧。
尽管,当他们看到那面罗马军团的旗帜是在那面红色的黑十字旗的庇护之下,不禁有些说不出的失落和沮丧。
然后,他们就看到了一支令他们再次大吃一惊的军队!
那是一支不论是对埃多尼亚人还是任何人来说,都感觉未免有些过于奢华的军队。
坚实的盔甲,高大的战马,绣饰着繁琐花纹的华丽马衣,和那面足可以领所有骑士为之自傲的用手写体**圈饰着的黑色十字旗。
伦格的近卫军终于出现在埃多尼亚人的面前。
但是让埃多尼亚人感到不安的。是这支令他们羡慕的军队,却有着一种更加压抑的沉闷,他们默不作声的前进着,同时他们前进的速度之慢也令人感到费解。
缓慢的步伐,低沉的气息和令人窒息的凝重,埃多尼亚人感受到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压抑。
他们不由自主的放低声音,畏惧而不安的注视着这支已经在基督世界闻名遐迩的传奇军队,对于他们那在耶路撒冷创造的奇迹,埃多尼亚人和其他地方的基督徒一样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敬畏。
近卫军的旗队队标不停的在眼前闪过,随着队伍行走的越来越近,埃多尼亚人看到一个奇怪的情景。
就在被紧紧包围起来的队伍的中央,近卫军士兵几乎是用盾牌把一个人紧紧的卫护在中间,他们前进的速度那么缓慢,甚至连战马都因为不耐而不是的发出一声声急躁的嘶鸣。
但是士兵们却始终紧紧抓着缰绳,他们强迫战马用比人步行还要慢的速度向前行进着,直到他们终于来到埃多尼亚将军撒里奥尔的面前。
在近卫军士兵向两边让开的瞬间,撒里奥尔看到了一个骑在一匹黑色战马上的全身包裹在黑色披风中的人,虽然那个人稳稳的骑在马上,但是撒里奥尔依然能感觉出他那似乎摇摇欲坠,似乎随时都可能会从马上倒下去的危险,同时他也感觉都了四周近卫军士兵们充满焦虑关心的神态。
“那匹马,应该就是有名的比赛弗勒斯了,”撒里奥尔看着似乎同样急躁不安的黑色战马,对于这匹与那位圣子同样威名远播的战马,即使是身在色雷斯的撒里奥尔也早有耳闻。
他早已听说过很多人甚至对这匹马都有着如同异教徒行为般的崇拜,尽管这曾经也受到过很多教士的叱责和憎恨,但是当看到那匹战马时,撒里奥尔也不禁为它的雄壮矫健所吸引
“那么这个人,就是……”
撒里奥尔有些紧张的看着包裹在黑袍里的骑士,不知是紧张还是畏惧,他开始感到喉咙有些发干。
“我想您就是埃多尼亚的将军撒里奥尔大人,”一个吃力的声音传过来,撒里奥尔看到那个骑士有些艰难的抬起手,似乎想要摘掉头上的帽兜,但是他的身体却忽然微微一晃,旁边的一个近卫兵立刻要搀扶他,但是却被他抬手阻止“不,我没事。”
说着,这个骑士再次抬手,慢慢的把头上的帽兜掀开,霎时一张苍白,却充满倔强的脸出现在了埃多利亚人面前。
“我是伦格。朱利安特。贡布雷,”伦格紧紧抓住缰绳,让自己平稳的坐在马鞍上“以上帝赐予我的权力和恩典,我的骑士团将进入埃多尼亚城,为了传播上帝的意志和保护虔诚的民众,我将在这座城市里建造我的教堂和军营,而按照罗马皇帝艾萨克陛下的允许和要求,我将在这里开始平息整个色雷斯的暴*,我希望能够得到你们的支持。”
“当然,大人……”撒里奥尔不知所措的回答着,他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亲眼看到这位传说中的圣子,更没有想到看到的是这样一个似乎随时都会从马上倒下去的病人,这让他对这位圣子神圣的畏惧无形中减少了许多。
但是看着那些充满肃杀,似乎从盔甲的每一个链环和盾牌被劈砍留下的痕迹间都可以闻出血腥味道的近卫兵,忽然有一种更加畏惧的冷意包围了撒里奥尔。
如果说在这个时候要他选择,撒里奥尔相信自己宁愿看到一位被神圣的光环包围着的圣子出现在自己面前,而不是这些令他畏惧的士兵。
“大人,请您还是回到篷车里去吧。”跟在后面的赫克托尔带马向前,有些不安的低声说着。
“不,赫克托尔,”伦格咬紧牙关回头看着白化病人“这里是埃多尼亚,是我的‘都城’,我必须骑马进去!”
第五卷凯撒时代 第二十四章 色雷斯狂想曲(四)行板
第五卷凯撒时代 第二十四章 色雷斯狂想曲(四)行板
“我的都城?”
在听到这句话时。赫克托尔有那么一刻感到颇为意外,接着他的脸上忽然浮现出一丝明白了什么的恍悟。
红色的黑十字旗在路边民众充满了复杂情绪的眼神凝视下进入了埃多尼亚,这一天是公元一一八八年的五月十七日。
当看到随军书记官用鹅毛笔在厚厚的羊皮纸卷上记录下这一天所发生的一切时,赫克托尔忽然想起了远在考雷托尔的马克西米安。
“不知道如果是马克西米安看到现在发生的一切,会不会因为过于激动而写错字呢?”赫克托尔有些好笑的想着,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内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似乎这一天所发生的一切注定是有着与众不同的影响,这甚至让他觉得即使是那次令人为之振奋的进入君士坦丁堡的盛大入城式,也无法与这一天所发生的一切相比。
也许是因为伦格那句“我们的都城”让他感到意外的同时有种莫名其妙的兴奋,赫克托尔不由自主的在胸前划了个大大的十字:“上帝保佑我们,上帝保佑圣子。”他的心底里发出了一声沉沉的祈祷。
进入埃多尼亚,在这座有着浓郁正教传统的城市中建立自己的第一座教堂。
这些决定看起来是那么简单,但是令人感到意外的是,伦格却以一种更加令人意外的速度,快速的把这一切都变成了现实!
埃多尼亚人还没来得及为救赎骑士团进城这一事实发出更多感慨的时候,就在进入这座城市的当天下午,伦格。朱利安特。贡布雷子爵出人意料的光临了“圣人兄弟”的故居。
圣人圣西里尔和圣美多德,这对在年轻时就已经发誓要用自己的一生传播上帝福音的兄弟圣人,在多年后成为了埃多尼亚人的骄傲。
正是这对兄弟,不顾当时那些公教传教士的诋毁和诽谤。利用自己天才的语言天赋,在为依然落后愚昧的斯拉夫人创造了斯拉夫文字之后,用这种新兴的文字翻译和阐述了全本圣经。
而当来自梵蒂冈的传教士指控他们没有使用传教所必须遵循的三种神圣的语言,希伯来语、希腊语,和拉丁语做为传教工具时,这对兄弟用一种傲然的,甚至是蔑视的口气反驳了这些公教教士。
“上帝的雨露难道不是平等的撒到每个人身上吗?阳光难道不是普照终生吗?仅仅允许讲三种语言,致使其他民族和部落又聋又哑,难道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加可耻和自私的?”
伦格站在一幢破旧的房子前看着自己的属下和围拢在自己身前的埃多尼亚人,他用一种平静却充满激情的声调对所有人说着这些话。
“圣人兄弟是值得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