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不觉得该让马察尔的暴动变得对我们有利些了吗?”
丕平困惑的微微摇着头,他不能不为自己无法理解皇帝话感到沮丧,一时间他的心里不由暗暗嘀咕:“也许如果阿历克斯大人在这里,对皇帝更有用。”
“丕平,让我们的人做好准备,”伦格的声音变得坚决起来,他看着立刻变得恭敬的丕平淡淡的下令“让他们带上所有的密涅瓦箭,我们在这座堡垒里的时间太久了。甚至已经耽误了很多事情。”
丕平立刻习惯的点头行礼,当他回过身时,不由发出了一声低呼。
伦格闻声回过头,随即他微微皱了皱双眉。
利奥兄弟和阿莱丽的母亲,这时正站在离他们不远的一座角楼门口,一脸诧异的看着他们。
“我知道你肯定不是一般的士兵,我看的出来。”站在伦格面前的老农妇缓缓的说“不只是你们的武器,还有其他人对你的恭敬,我是说我总是能感到你和我们不一样,所以告诉我,你们究竟到马察尔来干什么,否则我会告诉其他人。”
老农妇声调严厉的质问着,当她看到伦格握着剑的手时,她微微后退游戏热惊慌的问:“你要杀了我吗,不过如果那样你们也跑了不了,你们的人毕竟少的多。”
“你放心大婶,我是不会做伤害你们的事情的,”伦格淡淡的说,他从老农妇的身边走过,当和她错身而过时,他低声说“我是来实现你们的梦想的,你们不是向上帝祈祷出现奇迹吗,所以上帝就派我来实现这个奇迹了。”
………………
赫克托尔斜靠在铺着干草的床上,说起来对于一个习惯了君士坦丁堡宽大柔软的豪华大床的人来说,这样的干草床实在令人不敢恭维,不过和之前所受的磨难比起来,赫克托尔不能就觉得现在的一切是一种享受了。
看着低着头缓慢畏惧的脱着衣服的女仆,赫克托尔微微叹息一声。
自从跟随伦格之后,赫克托尔发现自己居然连和女仆或是农家牧羊女**的时间都没有了。
从考雷托尔到耶路撒冷,从君士坦丁堡到色雷斯,不停的疲于奔命甚至让赫克托尔觉得自己就要变成一个好笑的禁欲苦修者了。
科马吉尼总督的“好意”,让赫克托尔意外的在这个贫瘠的地方难得的享受到了一丝安慰,看着不住的偷看他的女仆,他伸出一根手指微微示意。
女仆的身子刚刚靠近,赫克托尔已经把她用力压在身下。
虽然和那些君士坦丁堡的绝色女人无法相比,但是在经历了一连串的艰难困苦之后,眼前的女人让赫克托尔难得的体味到了一丝欣慰。
但是这样的温柔伴着一阵靴子踩在木头地板上发出的重响被打断,随着房门被用力推开,一个近卫兵闯了进来。
“大人,总督大人请您下去,他把您需要的那些人都召来了。”
刚刚还露出难得温存的赫克托尔,脸上霎时浮现出一丝冰冷,他用透明的眼睛示意女仆离开自己身边,然后在近卫兵的帮助下穿戴起来。
当他沿着台阶走到城堡主厅时,他看到了围拢着总督,身穿华丽服饰的一群人。
从这些人上的穿戴,赫克托尔能够看出他们的富庶,而且这些人也的确是堪称科马吉尼最富有的人之一。
他们,是一群拥有着广大农田的地主。
在当初戴克里先皇帝决定把帝国分为东西两部开始,东罗马就开始走上西帝国截然不同的道路。
虽然依然重视城市,但是农村无疑让东帝国的皇帝更加关注。
伴随着越来越多的人在广袤的东方土地上耕种收获,同样拥有众多土地的地主也应运而生。
这些之前在西帝国并不受到重视,甚至被城市市民们视为下溅的地主,逐渐的成为了即便是贵族也不敢小视的力量。
现在,在科马吉尼的一群地主就站在赫克托尔面前。
看着白化病人,他们的眼中透露出的,是戒备和疑惑,甚至有些人眼中流露着明显的强烈敌意。
如果说查士丁尼当初对贵族们的镇压和收权,让元老院从此开始了与历任皇帝之间几近千年的斗争;而巴西尔二世对地主们近乎残酷的打击,让整个东帝国的地主无法忘记,那么现在的皇帝,伦格。朱里安特。贡布雷颁布的新法,则让他们所有人如同看到了一个查士丁尼和巴西尔二世结合起来的影子。
正是因为这样的畏惧,贵族和地主们才不惜宁可冒险激起骚动,也要阻止那个令他们为之畏惧的人。
罗马人也许会拥戴一位明君,但是如果这位明君过于强硬,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到了那时,他们甚至可能会认为,即便这位明君变成如艾萨克二世那样贪婪的皇帝,也未尝不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皇帝,你真是给我找了个很合适的差事呀……”
赫克托尔看着那些满脸戒备的地主们,脸上露出了一个微笑。
如果这个时候有熟悉赫克托尔的人看到他这时的表情,肯定会立刻离这个白化病人远远的,同时祈祷最好他不要找上自己。
不过因为根本没有人知道,所以在那些地主们的眼里,号称名声不佳的监察大臣,看上去倒和传说的不同,显得颇为“平易近人”……
“我相信你们一定听到了很多不好的消息,譬如皇帝会收缴你们的土地,还有就是会让农民们除了有自己的私地外,帝国还会对你们征收超出一个人应有土地的赋税,以此逼迫你们把土地叫出来,对吗?”
赫克托尔淡淡的问着,他看到地主们中间,听到他的话立刻响起了一阵低声抱怨,这让他脸上的笑容变得更浓了。
“不过我还听说,你们当中有人和当地的官员勾结,私吞分给农民们的赎买地,而且有人还吞并的很多,是这样吗?”
“大人,这是真正的诽谤!”一个地主站起来气急败坏的抗议着“我们的土地都是有地证的,要知道这种诽谤我们是不会承认的,即便闹到皇帝那里我们也不怕,虽然皇帝陛下离我们很远。”
“也并不是那么远……”赫克托尔低声自语,然后他提高声调若无其事的说“既然这样,那么我想皇帝就没有必要为科马吉尼发生的事情担忧了,也许法尔哥尼总督真的是白跑了一趟,不过我会向他解释。”
地主们有些愕然的看着赫克托尔,他们不明白这位大臣难道只为了要告诉他们这些话,就把他们召集起来,不过对于赫克托尔说的要阻止卫戍军平乱的话,他们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大人,平乱是皇后的谕令。”总督低声提醒着,他一时间不知道赫克托尔究竟要干什么。
“没关系,我会和皇后解释的,既然这里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糟糕,卫戍军就完全没有必要继续向科马吉尼进军,我会在明天早晨启程,在半路上拦住他们。要知道卫戍军担负着保卫君士坦丁堡的重任,还是尽快让他们回去比较好。”
不论是总督还是地主们,他们的脸上都一时间露出了古怪的神色。
对于他们来说,不惜激发更大暴*的冒险,不过是为了能够阻止新法的推行,但是一旦如赫克托尔所说,卫戍军没有平乱就返回君士坦丁堡,那么新法依然会继续推行。
至于骚乱,虽然没有人把那些暴民引起的麻烦放在眼里,但是这一切都变得白费的沮丧,还是让他们感到说不出的郁闷。
“如你们所愿,我将向皇帝陛下禀报,科马吉尼没有发生任何强占土地的事情,所以那些暴*肯定不会给帝国带来任何的麻烦。”
赫克托尔似乎根本看不见那些地主们错愕的神色,他只是一个人自顾自的说下去,当他看到那个之前在他的房间里的女仆从主厅门口一晃而过的身影时,他忽然站起来略带不耐的向那些人挥手,然后甚至有些失礼的立刻离开宴会,向着那个略显惊慌的女仆追去。
地主们愕然的望向总督,和他们之前听到的消息截然不同,监察大臣显然并不想向他们做出任何保证,甚至他没有露出丝毫对科马吉尼发生的事情做出决定的意思。
这让地主和总督,都不禁为他这让人扑朔迷离的态度大感疑惑。
赫克托尔神色阴沉的看着女仆光裸的胸脯,但是心里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
“皇帝这个时候在哪?”白化病人心中寻思,他在女人的胸口上微微抚摸,然后把她推倒在床上“地主们认为需要一场暴*,那么就满足他们,科马吉尼的暴*还不够大,至少要象现在这样!”
赫克托尔用力向身下女仆的身体冲击过去,瞬间房间里响起一阵呻吟。
………………
一弯弦月挂在空中,被照射的雪亮的山壁上隐约出现了一条条的身影。
顺着倾斜的山壁,黑影悄无声息的攀着绳子向下攀援,当他们在斜坡半腰一片突出的山岩上停下要稍作准备时,下面的堡垒里忽然亮起一片火焰!
于此同时,斜坡顶上一片大亮。
“马察尔堡垒坚守者的后代,”站在坡上的伦格看着下面目瞪口呆的罗马军官微微一笑“看来我发现个不错的将才。”
第六卷命运之诗第二十九章 新法伊始(四)
第六卷命运之诗第二十九章 新法伊始(四)
当科马吉尼行省武官。骄傲的佳尔兰成为了马察尔“暴民”的俘虏时,正在行省首府伊布鲁特难得享受着女仆**服侍的罗马监察大臣,在心满意足之后躺在干草床上,望着头上漆黑的房顶出神。
在他身边,因为疲惫正在沉睡的女人发出了的轻轻鼾声让赫克托尔感到有些厌烦。
他不耐的从床上坐起来,看着离房顶不远处的墙壁上开着的口子,从这根本无法和君士坦丁堡的彩色玻璃相比,狗洞似的空口窗子外,一阵阵的冷风吹到他赤luo的身上。
赫克托尔把毯子裹在身上,光着脚在木头地板上来回走着,这个时候的他心里正寻思着的东西,绝对是科马吉尼总督和那些地主们不愿意看到的,如果让他们知道知道这个人要干些什么,大概总督一定会很后悔,把自己喜爱的女人送到他的床上。
“一定要让皇帝知道那些地主在打什么主意,也要让皇帝知道,科马吉尼的暴动并不能立刻平息,反而要让它变得更大。”赫克托尔一边寻思一边不由自主的用手指敲着额头,让他发觉额头上已经一片湿润时,他才意识到连他自己也在为这样的想法赶到可怕。
赫克托尔不能不承认,他萌生出的这个心思实在有些危险。或者说是太危险了。
只有让零星的骚乱变成整个行省的暴动,才能乘机让卫戍军夺取整个行省的指挥权,同时也只有这样才能借用暴民的力量威慑那些狡猾而又贪婪的地主们。
但是这其中只要有一点点的不妥,那么科马吉尼的骚乱就会变成一场难以控制的灾难。
这需要还没有赶到的卫戍军的配合,更需要皇帝在关键的时候能够出现在最需要他的地方。
但是皇帝现在在哪里呢?
赫克托尔有些懊恼的敲着额头,他知道按照皇帝以前的作风,他现在应该就在马察尔或者是暴*地区附近的什么地方,但是虽然这样猜测,可赫克托尔始终不敢定下最后的决心。
另外,让他担忧的还有法尔哥尼。
赫克托尔不知道玛蒂娜对法尔哥尼下达是什么样的命令,但是从他对那个小皇后以往的认识上,他相信那位皇后应该不会对那些暴民有太多的怜悯。
“玛蒂娜也许会下令杀光所有的暴民,不过但愿她还没有愚蠢到,下令连那些贵族和地主一起杀光。”
赫克托尔在心里腹诽着敌国的皇后,虽然他绝对不会把自己对那位小皇后的看法对其他人说出去,但是在赫克托尔的心目中,他从来不认为玛蒂娜是一个够格的皇后,或者说适合能够成为代替伦格在罗马摄政的合适人选。
“不能再耽误了!”
赫克托尔在心里这样提醒自己,他不顾惊醒之后坐在床上不安的望着他的女人,胡乱的穿起衣服,手里提着靴子光脚走出房门,他一边挨个房间的敲门,把他的随从们叫醒,一边抓起墙壁上的火把,在凛冽的夜风中穿过风声作响的走廊,来到了院子里。
城堡里被吵醒的人们纷纷走了出来,他们晃晃悠悠的来到院子里。一边哆嗦着抱着肩膀,一边为在这么冷的天气里被人从温暖的床上叫起发着牢骚。
当总督在一个仆人的搀扶下,一脸不满的走到楼梯平台上时,他和城堡的其他人却意外的看到,院子当中已经无声的站着一队盔甲鲜明的近卫军士兵。
在冰冷的夜晚,这些士兵身上链甲在月光下闪着幽幽光泽,他们手中的武器同样寒光刺眼,虽然冷风不住灌进他们盔甲的缝隙,但是这些士兵却如同沉默的雕塑般站在院子里,只有他们身后的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