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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仆脸上立刻浮起了一丝惊慌,她可怜兮兮的向着门口挪去,同时心里不住的掂量着,违抗女主人的命令和违抗皇帝的命令,哪个对她来说更糟糕些。
“你就象条游鱼似的总是不能安分下来吗?”
听到这个声音的女仆如同看到救星般的松了一口气,她立刻脚下加快步伐,几乎是逃似的跑出了房间。
“现在你终于如愿以偿了,”阿赛琳看着露出轻松神色的伦格淡淡笑着“你的骑士团终于可以在塞浦路斯站稳,我想这样我也可以放心的到海上去了。”
“你现在还不能乱动。”
“难道你想让我变得很丑吗?”阿赛琳低头看着身上开始变得丰满的体型微微皱着眉“要知道以前的我可不是这个样子,在这样下去,我担心厄勒冈上的那些混蛋就快认不出我来了。”
“你在我眼中总是最漂亮的,而且你不能不承认,现在的你更加诱人,”伦格坐下来仔细看着阿赛琳“说起来我都担心自己能不能离开你了,不止是因为你的伤势,还有现在的你。”
“你要走了吗?”阿赛琳歪着头看着伦格,在略微露出一丝惆怅之后,脸上浮现出了一丝微笑“小伦格,你和我一样都是安定不下来的人。”
“可是我至少不会受了伤还到处乱跑,”伦格抬手轻轻抚摸着阿赛琳用干净的药纱包裹着的小腹“你必须注意自己的身体,我不会再让你随便冒险,告诉我,你要什么?城堡,黄金,各种宝石还是任何东西,只要能找到的,我都能满足你。只要你不用自己的生命冒险。”
“真的?真的能满足我?”阿赛琳用一种嬉戏的眼神盯着伦格,当看到他眼中闪过的隐约不安时,她向伦格微微勾动手指让他贴到自己的耳边“我要你去把那个伊莎贝拉带来,让她跪在我的面前亲吻我的脚,你可以做到吗?”
伦格脸上霎时出现一丝尴尬,他喉咙微微发紧,直到看到阿赛琳眼中嘲讽的神态时,他才苦笑起来。
“如果做不到这个,我可以换个要求,”看着伦格略显难堪的神色,阿赛琳微微挪动身子,让自己看起来显得更加诱人“我如果让你现在给我一个孩子,这个你应该是可以做到的吧。”
看着阿赛琳那因为变得越来越丰满而显得更加诱人的身体,伦格在那一刻几乎难以克制,他有些艰难的再次蠕动了一下喉咙,然后无奈的把薄毯盖在阿赛琳的小腹上:“如果你再这样,也许我真的要实现你的这个愿望了,不过你知道现在不行的。”
看着伦格无奈的表情,阿赛琳发出了一声轻笑,她把头靠在柔软的枕头里,让满头的长发铺散开来,看着眼前喜爱的男人,她的眼神慢慢变得落寞下去:“伦格,其实你知道我最希望得到什么,只不过,不论是你还是我自己,都无法让我实现那个愿望,对吗?”
“对不起,我的妖精,对不起……”
第六卷命运之诗第一百零八章 王国的终结
第六卷命运之诗第一百零八章 王国的终结
守护耶路撒冷虔诚祈祷者的救赎骑士团的塞浦路斯圣朱洛分团,这样一个冗长的名字,是驻守塞浦路斯的救赎骑士团的称号。
当这个名字被确立的时候,很多人都不由皱起了双眉,不论是塞浦路斯贵族还是公教教士,他们都知道拥有这样一个称号的骑士团会给他们带来什么样的麻烦。
从还是在马其顿的马夫皇帝还是,巴西尔一世就看上了塞浦路斯这座希腊神话中维纳斯女神的故乡,而做为他的继承人,智者利奥虽然并不热衷战争,但是他显然有着用虔诚和信仰征服世界的愿望。
所以,大批的正教教士被送到那些被他们认为是野蛮的地方,塞浦路斯自然也就难免。
这给后来试图推行公教教义的公教徒造成了不小的麻烦,甚至在很多年之后,随着正教在塞浦路斯越来越根深蒂固,整座岛屿形成了公教与正教分庭抗礼的局面。
不过,救赎骑士团在塞浦路斯的出现,让很多教士却渐渐意识到一个令他们感到不安的事实,那就是罗马的势力,已经真正成为了这座岛上不可忽视的一部分。
即便是最激昂的教士,也没有能握紧利剑的机会,但是现在的骑士团却理所当然的拥有了这种机会和力量。
当关于圣朱洛所创造的奇迹在岛上到处传播之后,塞浦路斯人已经完全被关于德。朱洛的荣耀和光环所吸引,他们相信一位新的塞浦路斯守护圣徒已经出现。
虽然很多贵族和教士深深的明白,以德。朱洛的名义建立起来的救赎骑士团的分团,就如同一个牢牢的绳套般已经把他们紧紧的栓住,不过面对激动的民众,即便是最刚愎自用的贵族,也不敢过于袒露出自己对罗马人的厌恶和敌视。
罗马人成为了塞浦路斯的保护者,而真正约束住塞浦路斯人的,却是那被笼罩住塞浦路斯的神圣光环。
当伦格下令在塞浦路斯的圣朱洛教堂奠基的地方建立起第一个塞浦路斯分团时,闻讯而来试图加入骑士团的人就多得足以让那些贵族感到恐慌,他们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会如此狂热的试图听命与罗马人,尽管到了后来他们不能不一次次的用分团还没有正式建立回绝了很多人,但是最终圣朱洛分团还是在筹集到了一笔颇为丰厚的圣捐之后,建立起了一支虽然也许还并不强大,但是却洗染有着普通军队无法比拟的虔诚和勇敢的骑士分团。
圣捐和对教会的奉献,这原本就是教会积攒财富的方法,在塞浦路斯同样盛行,而更加让人无法忘记的是,自从阿赛琳成为阿马修斯的领主之后,祈祷者教团已经在塞浦路斯岛上建立起了一股也许还无法与公交与正教相抗衡,但是却绝对不容忽视的力量。
这样的局面正是伦格所需要的,当圣朱洛分团的骑士跪在还没有踪影的教堂奠基石头前,跪在他的面前向他宣誓时,伦格用祈祷为他们乞求着上帝的恩典,然后他向这些骑士团发布了第一个命令:
“以上帝的名义,你们被赋予了守护这座岛屿的使命,这是上帝通过圣朱洛的生命和鲜血才唤起你们的良知和勇敢,所以做为皇帝,也同样要为这个神圣时刻祈祷,但是你们更要知道的是,你们所要面对的将是越来越多的挑战,这将让你们成为真正的战士,成为真正骑士,你们之中甚至可能会出现伟大的统帅,这一切都来自神朱洛为我们所作出的高贵牺牲。”
伦格这样的宣告让塞浦路斯人为之振奋,之前那些还担忧自己可能会受到罗马人歧视的担忧,变成了对未来美好梦想的渴望,而且一种因为自认是受到了圣徒守护的冲动,让这些刚刚加入的塞浦路斯的骑士们相信,自己的是完全有能力守卫住这座岛屿的。
这一切都是在塞浦路斯贵族们的失望和无奈中进行的。他们这些人,在之前没有勇气宣布否认阿赛琳的地位,到了现在,同样没有勇气向阿赛琳提出任何反对的意见。
所以当他们看到盖着阿赛琳的纹章的布告,同时看着罗马人闪亮的刀枪,塞浦路斯的贵族们最终选择了沉默。
“你终于如愿以偿了。”
当阿赛琳这样说的时候,伦格不能不承认这的确说中了他内心中的那些东西。
当理查进攻塞浦路斯,而伦格决定带着罗马军团在南岸登陆时,他就没有想到过要让自己的军团再次离开,而现在的一切,不过是乘机完成那个在他心目中已经酝酿了很久的计划而已。
以塞浦路斯为一座坚固的堡垒,伦格可以感觉到自己似乎已经触摸到了地中海的命脉,这个命脉曾经在很多年前让一些国家走向辉煌,不过现在,这个命脉却已经落在了伦格的手中。
“和我一起回罗马去吧,”当伦格这样说的时候,他看到了阿赛琳有些诧异的神色,不过很快妖精诱人的脸上就浮现出了能够令任何男人着迷的笑容,这也鼓励着伦格继续说下去“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这里,我会为你建造最豪华的城堡,只要你能安静的生活下去。”
“伦格,你知道吗,很多人认为你很宽容,可是我觉得你很霸道,因为你总是让人做一些别人做不到的事情,”阿赛琳笑眯眯的望着她的情人“不过我想知道,你要用什么让我无法离开你呢?”
“用我对你的爱,我的妖精,”伦格低下头去深深吻在阿赛琳的唇上“不要让我担心了,你知道我听说你受伤之后有多害怕吗?我以为我要失去你了,你总是让我捉摸不透,我甚至不知道你是不是会有一天突然消失,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再放过你,我要象占领这座岛一样,把你做为我的战利品带回罗马。”
阿赛琳有些意外的抬头望着伦格,虽然她能够体味到伦格那旁人无法察觉的强横,但是这也是她第一次听到伦格用这样的口气说话。
“你要让我成为你的奴隶吗?”阿赛琳曼声问着,同时虽然小腹隐约作痛,可她还是微微挺起了高耸的胸部“那你为什么不现在就来征服你的战利品呢?”
看着阿赛琳那种近似挑衅,又充满诱惑的婀娜神态,伦格微微苦笑了起来,他知道自己在这个女人面前永远会有那么一种他自己也说不出来的挫败感,至少看着只是象征性的挺起腰肢的阿赛琳,一阵担忧已经让他立刻小心的抱住她的身体,低声安慰起她来。
“那么你要答应我一旦伤势好了,就要允许我自由的活动。”
“我答应。”
“你要答应我只住在我自己选择的地方,不强迫我住进你的皇宫。”
“我答应。”
“你要答应我,一旦我痊愈了,就让我能上船。”
“我答应”
“还有,你要答应我,不但要把塞浦路斯和罗马的海军,还要把所有浮在水面上的东西都归我指挥。”
“女伯爵殿下,您不觉得您有些过分了吗?”………………
公元一一九零年七月五日,这一天是进入酷热夏季以来最为阉人的一天。
头顶上火辣辣的太阳似乎要把大地上的一切都彻底烤焦,一些稍微浅显的河谷里已经完全见底,干裂的土地上蒸腾着大股的浓浓气浪。
原本就显得一片干涸的要耶路撒冷郊外,这时更是如同一片死寂的世界,在这个时候没有谁敢于冒险跨越戈壁,因为只要稍微熟悉这里的人就知道,这样做无疑就是在自寻死路。
即便是最为能够忍耐的骆驼在这时也显得疲惫不堪,当它们踏动无力的脚掌在热腾腾的地面上走动时,这些沙漠里最能吃苦的动物,也不禁发出一声声沉闷的低鸣。
一个把全身包裹在厚实外袍里的萨拉森壮年看着远处逐渐临近的圣地低声祈祷着,他那胡须密集度的下巴不住蠕动,当看着远处出现的一队骑兵时,他微微掀起遮挡着阳光的头巾,轻轻吐出一声叹息:“耶路撒冷又要面临一场动荡了。”
埃及苏丹的爱将阿迪勒的到来,不但让守卫圣地的萨拉森将领为之恐慌,更让很多居留在耶路撒冷的法兰克人忐忑不安。
虽然萨拉丁与伦格以一个金币的交易,慷慨的宽恕了那些法兰克人,但是很多人依旧对萨拉森人感到畏惧。
特别是那些远道从欧洲朝圣的基督徒们,在他们心目中,异教徒不但信仰邪恶的,甚至连他们的外貌长相也肯定透着邪恶。
这就让他们总是担心自己会不会突然被某个发疯的萨拉森人杀掉,虽然这样的担心几乎没有必要,不过当阿迪勒来到耶路撒冷的消息传来时,即便是在祈祷者神殿里的救赎骑士们,也不由感到不安起来。
不过让他们感到稍微放心的是,这个时候女王陛下恰好并不在耶路撒冷,所以当这些骑士们在私下里议论,如果那个埃及苏丹的御弟忽然发疯的要冒犯神殿时,他们就为可以不必为女王的安危分心感到庆幸不已。
不过,阿迪勒显然并不是为了向这些骑士找麻烦来的,他在进入耶路撒冷之后就立刻召集所有将领,随着他宣布的一个消息,耶路撒冷的萨拉森军队意识到,自己很快就要与三年前的法兰克人一样,要迎接一场对圣城的进攻,只不过这一次,站在攻守双方,已经变换了位置。
公元一一九零年七月五日,在的黎波里登陆十六天之后,一封来自英国国王的信件送到了一直陈兵大马士革的萨拉丁手中。
在那封信中,理查以颇为礼貌的语言表示了自己对敌人的敬意,虽然字里行间对异教徒的诋毁跃然纸上,但是对于埃及苏丹,理查展现了他做为一个骑士的风度和对一位伟大对手的尊敬。
不过即便如此,萨拉丁却并不因为这些就掉以轻心,在这位睿智的苏丹眼中,能够写出这样一封信的人,已经足以令他重视。在接到信件的当天,他就给远在安条克的阿迪勒写信,命令他立刻进入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