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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领教你的高招。”山本流水刷地抖开长剑,身似电闪,一刀劈向霸王丸。
两个男人之间的战斗开始了。钢刀对竹刀,钢刀大刀阔斧劈向竹刀!竹刀怎样格挡无坚不摧的倭刀?
山本流水正要举刀砍向霸王丸身上,忽觉胸口一阵闷痛,原来霸王丸已把竹刀顶着他的胸膛。“这家伙手法真快,象变魔术一般不可思议,我举刀尚未砍下,他的竹刀已顶着我的胸膛,他要是用真刀的话,我早没命了。”山本流水脸色一红,急往旁边一闪,收刀回鞘,认输了。
王婆留、王滶和纱雪樱花站在山本流水身后,看不见前面的情形,但觉山本流水才把刀高高举起,立即败下阵来,均觉莫名其妙。没有人知道山本流水怎样输了,具体原因只有山本流水自己才明白。
“山本流水,你上去,再跟他过两招。”纱雪樱花忘情地大声吆喝道,替山本流水打气加油。她看见山本流水一往无前冲锋陷阵那付狠劲头,还以为山本流水勇不可挡哩。
“算了吧,别指望我了,我还想多活几年。”输得口服心服的山本流水不为所动,
“你输了吗?你是怎样输的?”王滶想不明白山本流水为何输了,他若要弄懂这个问题,只能自己出马,亲自试一试。王滶挥刀直指霸王丸,一招“劈破乾坤”,望霸王丸当头劈下来。他这一招干净利索,绝不拖泥带水。一道刀光,如烟火绽放,笼罩在霸王丸头上。
也不知霸王丸怎样洞察先机,他把竹刀的尖部对准王滶的手动脉,一下子就破解了王滶这似乎无解的一招。造成王滶这一招不能使完,不能使老。王滶这一刀砍下去,他手腕动脉就会碰上霸王丸的竹尖,这种打斗无疑等于与对手拼个两败俱伤的打法。王滶一旦觉察自己有危险,便收招回防,保护自己的手腕动脉。这样他的砍劈招数便没法完成了,被霸王丸硬生生截了下来。
王滶稍加喘息,再伺机进攻。挥刀横扫。霸王丸未卜先知,跟着王滶挥出的剑路轨迹游走,剑未到,人先撤,总是走在王滶的招数前面。倭刀横扫最大弧度只有一百八十度,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攻击是无效攻击。如果一个人硬要打出三百六十度的弧光,无论剑法多么华丽,都是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式招数。
王婆留看着王滶与霸王丸对攻,自觉越看越奇,霸王丸的招数看似杂乱无章,但出手攻守互补,相辅相成。乱中暗有章法,属于无招胜有招,已达到随心所欲的境界。再看王滶,大刀阔斧,狂砍猛劈,得势不得力。就象一个拿着球猛攻对手球门的足球运动员一样,开脚射门,不是踢偏了,就是射中门楣,得势又有什么用呢?球不进门,进攻一千次也是白费力气。
在霸王丸严密的防守反击下,王滶捉襟见肘,处处受制,尽处下风。不一时,王滶攻势稍歇,脸显疲态。霸王丸便打蛇随棍上,刷刷几剑,刺中王滶的时关节。王滶一声惨呼,弃剑而退。
至此,手持竹刀的霸王丸,连续击败两个少年剑客高手。
看见手持竹刀的霸王丸如此厉害,王婆留故作镇定,盯着霸王丸的面道:“好功夫,好剑法,能在严流岛遇上你这样的对手,也算不虚此行了。”
霸王丸道:“多谢你如此谬赞,我那几招不成气候的功夫,徒惹方家耻笑而已,不算什么好功夫。唉,这位兄弟若有兴趣,咱们过几招玩玩。”说罢,眼里厉芒一闪,竹刀一摆,便欲动手。
王婆留立即弯腰鞠躬道:“闻达有先知,能者为师,王某愿拜前辈为师,跟阁下探讨剑道,求前辈不吝指教。”
霸王丸得意大笑,抚腮说道:“你给我磕三个头,发誓做我的小弟,效忠于我,我便传你几招奥义。”
王婆留急忙摇头晃脑道:“我的出身虽是卑贱的乞丐,但也不甘于人下。现在身为武士,岂能随便屈膝事人?我跟前辈探讨武功,只能是对等的关系,大家两头大。我可不愿意为学到你的本事低声下气求人呀!”
“好,算你有骨气,你是个有脊梁的人。咱们剑底见个真章,以自己的实力赢得别人的尊重吧。”霸王丸说罢,举起竹刀,一刀劈向王婆留。
王婆留手按腰间剑柄,立即左闪,用鬼魅似的身法躲出霸王丸电光石火的一剑,身形步法配合得妙到毫巅,就是霸王丸这样的行家里手也为之喝彩不已。
王滶等人俱希望王婆留拿下霸王丸,替他们挣回一点颜脸。其实王婆留内心暗生惭愧,他才不是用真本领躲开霸王丸的攻击,他其实是运用特异功能作弊骗过霸王丸的眼晴的。
霸王丸看见王婆留的身法如此厉害,亦是大吃一惊,怎么这么多绝顶高手在同一天时间来到严流岛?他们到此意欲何为呢?霸王丸看不出王婆留的诡异本领是特异功能,只把他当成一个忍者,只有忍者才有这种诡异的身法。
这几年用竹刀击败过无数剑客的霸王丸,又连续劈出两刀,全都落空。霸王丸这两刀,刀劲沉重,呼呼生风。这样的刀劲,打在人的身上或许很痛,但不会要人性命。王婆留不敢托大轻敌,依然一丝不苟地运用异能一一闪过。王婆留倒不是卖弄身手,他只是浑身解数,全力施展本领,以图获得霸王丸的尊重。王婆留想跟霸王丸探讨剑道,他必须用诡异的身法说服霸王丸,让霸王丸对他产生兴趣,认为他这个朋友值得深交。这样,两人才能平等对话,进行沟通交流,各取所需。
霸王丸的剑法虽然犀利,但对幻影一样飘忽游走、无法确定方位的王婆留,霸王丸有些沉不住气,开始抓狂了。最后霸王丸放弃竹刀,取出一把真刀,气势汹汹对王婆留说:“我要用真刀了,你要小心。这是一把用河豚毒拭抹保养的钢刀,只要割破你身上一点皮肉,立即就会要你的命。”
“河豚毒刀?”王婆留用充满疑惑的双眼看着霸王丸,不解地问:“你这么高的本领,为什么还用含剧毒的钢刀?”
“要想取得天下第一剑客的称号,自己的对手越少越好嘛。杀得一个少一个,我劝你不妨效仿我。别以为我喜欢用竹刀,我的河豚毒刀杀伤力太重了,我偶尔才用竹刀减轻一下罪孽。”霸王丸呵呵笑道。
第七十一章 亦敌亦友
霸王丸的河豚毒刀泛着青光,甚至是显得有些发黑。那种用毒素拭抹的痕迹清晰可见,一条条类似头发般毒渍纹路布满刀身上,令人看见就遍体生寒,心存惧意。河豚毒是神经毒素,既可通过肠胃传递,也可通过血液传递。人一旦被拭抹河豚毒的毒刀刺伤,就象被毒蛇咬了一样,浑身麻痹僵硬,最终因为心肺衰竭而死亡。
通过血液传递的河豚毒素传递时间很短,快即只有短短数十秒,慢即几分钟时间。时间一到,立即死亡,几乎无药可救。
王婆留可不想被霸王丸的河豚毒刀割伤,只得远远避开,跟霸王丸保持一个刀距。实在躲避不了,就挺刀格档,与霸王丸硬碰。
刀光剑影,铿锵震耳。两人劈、崩、刺、炮、横,招式不断变化交替。在恐怖意识支配下,实力相当的对手不可避免陷入僵持不下的纠缠中,陷入欲罢不能的近身格斗泥沼中。这时要么各退一步,握手言和;要么死打烂缠,同归于尽。
王婆留与霸王丸就陷于这种“麻杆打狼,两头害怕”的尴尬境地,王婆留有必败之势,霸王丸无必胜之道。两虎相争,徒耗力气。霸王丸是剑道天材,一招一式,充满灵性和创造力。哪怕是寻常的招数,经他手中使出,也有一种缚鬼擒神的不可思议的磅礴霸气;王婆留是特异功能者,特异功能就是无所不能,就是人们认为不可能时出现意想不到的现象。王婆留总在关键时刻躲开霸王丸凌厉无比的攻击,诡异的身法显得那么匪夷所思,好象他不是一个实体,而是一团幻影。
“丫的,你的狗屎运气真好,在人家攻击范围之内的刀剑你也能躲开。请问,你是天照大神的儿子吗?天照大神不会是你爸吧?”霸王丸眼见王婆留接二连三躲开他的快刀,不禁啧啧称奇,几乎以为王婆留是神选的天之骄子。天照大神是日本人心中至高无上的神,天皇就自诩是天照大神的子孙。不过,天照大神的原形却是一头狗,大和族的人民就争先恐后认一头狗作祖先,一点也不担心自己会成为(狗)杂种。呵呵!
就在王婆留与霸王丸展开惊心动魄的生死较量时,纱雪樱花和穗花明日香也笑意盈盈的站在一旁围观。纱雪樱花扭绞着双手,乜斜双眼看着王婆留上窜下跳,好象王婆留形象越狼狈,她就越高兴一样。哼,你这小子不是以为武功很高吗?目空一切是吧?终于有个高手出来收拾你了,让老娘慢慢欣赏你跳舞……唔,你这小子的狂魔乱舞跳得很好,不嫌累,就再蹦挞一会吧。
穗花明日香则撅着嘴巴,蹲坐在草地上,双掌抚腮,气鼓鼓看着王婆留与霸王丸比剑。其中凶险,她这种修行水平的人是看不出来的。所谓行家看门道,外行人看热闹。穗花明日香就是看热闹的人,她还认为王婆留打得不够精彩,满地游走乱跑,什么意思?有本事就跑到你姥姥家去!在女孩子面前表现出这付熊样,还有面子做别人老师,教人家学剑哩?真是替你娘亲丢脸呀!
这两个女孩都以为王婆留与霸王丸这一场龙争虎斗是寻常较量,大咧咧的站在两人攻击圈内观望成败。王婆留看这两个女孩如此托大、无知,不禁有些气急败坏,生气地对纱雪樱花喝道:“不知死活的婆娘,滚远点,刀剑无眼,你这不是找死吗?他的剑有毒呀,割破一点皮肉就会死人的,你这个娘们真是牛呀,你真是胆大包天,不怕死吗?”
“他的剑有毒?我不信!”纱雪樱花不以为然撇撇嘴,转头装着很白痴模样,望着霸王丸惊睁双目问道:“喂,喂,这位好汉,你的剑是不是真的有毒呀?”
“有毒无毒,试试便知,无脑天仙,你要不要试一试。”霸王丸乐呵呵说。
“试试就试试吧。”纱雪樱花东张西望,看样子她是想抓个什么动物做试验品一样。对别人的话不信任,又不敢以身相试,这是什么德性?一付不见棺材不流泪的赖皮相。
王婆留真的给纱雪樱花气得差一点憋过气去,这婆娘纯粹是无事找抽型的蠢货,不撞南墙不知回头。恐怕让她试试河豚毒刀的滋味,她才知道厉害吧!
可这婆娘并不领情,她气呼呼地对王婆留道:“小子,你是真心实意关心我吗?拿一百两银子给我,我就相信你的话是真的,我才相信你是真的关心我。否则,哼,鬼才相信你的假话。”
居然有这种不知好歹的女人,居然有这种逻辑思维的女人,王婆留几乎口吐白沫,完全说不出话来了。可恨那纱雪樱花还洋洋得意地在王婆留面前悠晃,目中无人,视王婆留如同无物。
纱雪樱花这付嚣张的嘴脸,连霸王丸也看不下去,摆了摆手道:“小兄弟,你的御女术不行呀!不用害怕,我传你一招行之有效、灵验如神的御女术,管保有用,你想不想学呀?”霸王丸在说这话时,全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孤傲的自信。
“想呀,作梦也想。”王婆留闻言精神大振,神情兴奋起来,心跳加快,呼吸急速,恨不得马上掌握这个妙法。于是,急不可待地道:“前辈,有此妙法,不宜独享,快快教给我吧!”
“好,很简单,你看清楚。”霸王丸哈哈一笑,倏尔身形一闪,如鬼魅般飘到纱雪樱花面前。纱雪樱花惊睁妙目,用一付很花痴的模样凝视着霸王丸,双目暗送秋波,嘴角带着笑容。那知霸王丸却不懂怜香惜玉,用剑柄使劲往纱雪樱花的脑袋扣去,只听“乒”一声怪响,接着纱雪樱花瘫倒在地,抱头歇斯底里尖叫起来,她头上高高肿起一个肉疱,捂也捂不住。霸王丸又往纱雪樱花屁股上踢了一脚,大喝道:“没家教的臭娘们,男人好意跟你说话,那容你多嘴,快滚远点,再乱嚼舌头,别怪我打破你的猪头。”
纱雪樱花尖叫着连滚带爬,跑到一百米外的地方,连头也没回一下。连带穗花明日香也成为惊弓之鸟,好象躲避瘟神煞星一样,躲得远远的。
“看哪!这就是御女术。不知好歹的女人,你不打她,她就不知道害怕。对于不听男人说话的女人,揍她没商量。”霸王丸拍着胸膛哈哈大笑道。
王婆留对是霸王丸这话深信不疑,一点也不觉得奇怪。暴力虽然很野蛮,对女人却是百分之百有效。象纱雪樱花这类女人就是欠揍,你不打她,她不会觉得震惊悔悟,不会对你产生尊重和敬畏之情。
“王婆留,我命令你杀了这个可恶的家伙,杀了他。敢惹老娘,嫌命长呀!看老娘请人收拾你──啊!”纱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