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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啊?”一声用力十足的喝叫从洋楼里传出来,李风见到了一楼大灯亮了,接着大门前的两栈六旋吊灯也亮了,在缓和的灯光下,李风见到了一个蹒跚的老人托着一支散发着昏黄灯光的电筒,手执着一大串钥锁缓缓地走来。李风感觉奇异,如果猜不错,老人准是什么管家之类的佣人。
“辉叔,是我啊,小琴。”见了老人,刘梦琴笑着开车门走了下来,隔着大门对老人说道:“辉叔,我爸妈睡了吗?”
“大小姐是你啊……”老人睁着浑浊的眼睛望了几眼刘梦琴,才欢呼了一声:“大小姐你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老爷他们还没睡,来,我先给你开个门。”刘梦琴一缓,道:“都过了十二点了,我爸爸怎么还没睡?”
“哦,那是因为有权公子在,两爷们一高兴就聊了起来,聊得有完没完,这不还叫我下来把那瓶五粮液给取出来,说什么一醉方休。”老子边打开大门,边欢喜地说道,但却没有注意到刘梦琴的震惊表情,她睁得大大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二楼灯火通明的大厅,娇身开始颤抖,双脚直直地立在大地上,动也不动,嘴里喃喃地念道:“他怎么在这里……他怎么会回来……”
发现了刘梦琴的异样,李风感觉到刘梦琴单薄的身躯如果再不去扶持就会瘫痪在地上,他想也不想就扶住了摇摇欲坠的刘梦琴,道:“怎么了?你没事吧?”
“他……他怎么……”刘梦琴依然死死地盯着二楼灯火通明的大厅,娇体颤抖得越来越激烈。门内的辉叔此刻才发现刘梦琴旁边还有个人,且是个男人,他好奇,问道:“大小姐,他是谁?”刘梦琴当然没有回答,她收回了恐惧的目光,无助地望着李风,颤抖地道:“李风,这下该怎么办……”
李风没由来心里就是一震,他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能让刘梦琴如此担惊害怕的不是天大到让人一时接受不了的好事,就是地裂般让人无法面对的坏事,他用力抓住刘梦琴,道:“先别急,说清楚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他……也回来了……”刘梦琴说完这句话时,灵魂有些抽空的错位之感,她再也忍受不住,哇一声痛哭就扑进了李风的怀里,用力抱紧李风,拼命往李风那结实而温暖的怀抱里钻去,刘梦琴无助地颤抖着肩膀。大门的辉叔惊了,三下两把就开了铁门,焦急地道:“大小姐你怎么了?”大概也被下面的吵闹惊动了,二楼大厅走廊上多了个年老的身影,她冲着辉叔喊道:“辉叔怎么了?”
“大小姐回来了。”辉叔半是喜悦半是担忧地叫道:“侄儿你快下来,大小姐回来了,但不知什么事哭了。”辉叔最后那句说出时,走廊上的身影早已经冲进了大厅,接着就是一阵苍老的呼声“琴儿回来了?”和一阵激动万分的惊呼:“梦琴回来了!”
在听到那句“梦琴回来了”的惊呼,李风明显地感到了怀里刘梦琴的颤抖,他低头望去,碰上了她那双无助的眼睛。他的怀抱更紧了,不是他抱得更紧,而是刘梦琴钻得更深。他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如此无助,但隐约感到了楼里大厅那个叫喊着“梦琴回来”的中年嗓音是令刘梦琴失常的根本原因,李风好奇,睁着眼睛望着楼门,灯火通明后,他见到了三个忽忙的身影,两个年迈,应该是刘梦琴的家长,而另一个伟岸而健壮,是个中年人,虽然灯火有些苍白,但远远地,李风还是感觉到了中年人的喜悦与激动。他冲了出大门,急速向刘梦琴奔来,呼喊:“梦琴是我,梦琴是我……”
刘梦琴颤抖得越来越激烈了,她不敢睁眼去望,头深深地埋进李风的怀里,双手似抓芦苇一样紧紧地抓住李风,颤抖的声音只有她与李风听得清晰:“救我……”
“梦琴……”中年男人显然也见到了李风,他一震,脸色大变,严厉地喝道:“你是谁?抱着梦琴想找死!快给我松手!”
李风闻言一笑,懒洋洋地道:“他又他丫的是谁?我抱她关你鸟事,看不顺眼对吗?那就对了,因为你没资格跟我叫嚷。”看到刘梦琴的惊恐神色,李风先入为主,判死笔一挥就将中年男子打下了十八层地狱,对付入地狱的生畜,他从来就不以人的方式去对待,因为对方并不是人。
李风的语言玩得过了火,中年男子暴跳如雷,猛的一声吼扑了上来,欲与李风来个横刀夺爱,但却被李风一句话给打住了,他说:“我想你就是刘梦琴的丈夫吧?想不想知道她这三个月是如何度过的?”李风话头刚下,那边的步伐也停了下来,中年男子死睁着李风,一字一字地吼道:“你他丫的到底是谁?怎么与梦琴一起出现在这里?你与她到底是什么关系!说!”
不单只中年男人,连辉叔与刘梦琴爸妈也停了下来,他们也很好奇,一直没有带过人回老家的刘梦琴怎么会与李风出现在家门前,看两人疲倦的脸色,以及那辆亮着前灯的思域,他们知道,李风两人必定是连夜赶回来的,这就更让人疑惑了:赶得那么急,到底有什么事?
“我?可以直白地告诉你,我就是梦琴的男朋友兼情人。”李风邪邪一笑,眼里闪过一丝嘲讽,对中年男人的嘲讽,如此美丽的妻子都不懂珍惜,狠心抛她在酒吧里自生自灭,这还是他丫的男人吗?虽然李风也不赞同刘梦琴的放纵与自虐,但最该死的还是让她失去生活希望的那个仆街男人。对付这样的男人,李风只讲究两个字:邪恶!
正说完,李风又是邪邪一笑,手掌顺着刘梦琴的玉背抚上了她的头,柔情地抚摸起来,用所有人都听到的声音轻柔地道:“梦,别哭,他不值得你悲伤,这个世界好男人还是很多,比如抱着你的我,这三个月我一直陪在你身边,在每个痛苦的时刻里陪你聊天,在每个寂寞的夜晚里陪你入睡,没有了我,我相信你不会如此快就快乐的。”李风加油添醋,目的就是激起中年男人的忌火,他打从心里就不看好那些让自己女人痛苦的男人,一个男人可以不值钱,可以没什么地位,但就是不能伤害自己的女人,如果你不能给她披上幸福的嫁衣就请不要随便脱下她的内衣。
如李风所经营的效果一样,中年男人脸色大变,红潮布满脸孔,额头上也突出了几条血管,他紧盯着李风,忍着怒火叫道:“立即给我滚,她是我妻子,我才是她的男人!”
李风听了想反驳,但此刻怀里的刘梦琴抬起了头,冲着中年男人叫道:“你他丫的什么也不是!我与你已经玩完了!”接着她又柔情地对李风道:“风,你哪里都不必去,今晚就留在这里,像你以往那样陪我,陪我聊天,陪我入睡。”刘梦琴的声音很柔,动作很轻,在别人眼里,两人就是恩恩爱爱的情侣,这下又把中年男子的神径挑了起来,他紧勒着拳头,忍着满胸的怒火,柔情对刘梦琴道:“琴,你回来我身边吧,我已经跟她分手了,以后我会一直爱着你。”
刘梦琴猛然一震,双眼变得空洞起来,她颤抖地望着中年男人,喃喃地说道:“你跟她分手……你跟她分手……”中年男子见有戏,连忙打蛇随棍上,更加柔情地道:“相信我,我以后再也不会与她见面的了,你的幸福我来给,我会慢慢地补偿你的。”
“真的嘛……”刘梦琴低下了头,眼神空洞,呆呆地望着大地,发出了只有她自己听到的声音。李风回过了头,眯着眼望着刘梦琴,突然间,他笑了,对中年男子道:“你说得比猪上树还让人好笑,你拿什么补偿她?你知道她这三个月是如此熬过来的吗?”
“你给我闭嘴!”中年男子大吼了一声,耐性与怒火终于忍到了极限,他冲着李风大吼大喊:“立即给我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呵呵……”李风笑了,终于还是把这头披着人皮的狼给激怒了,看着他狗急的模样,李风就为刘梦琴感到高兴,他想,中年男子的妒忌与怒火能让刘梦琴感到痛快吧,毕竟她是爱他的。是的,虽然刘梦琴口上不说,但她依然爱着她的丈夫,从中年男子道歉后刘梦琴所表现出来的情绪波动来看,李风就知道,刘梦琴做不到冷酷,她依然留恋着她的丈夫,她依然渴望着她丈夫的关怀。
其实李风觉得,刘梦琴真的很可怜,也很可悲,被自己爱的男人深深地伤害一次,内心却做不到绝情,多少个寂寞的夜里,睡在她旁边的男人尽管形形色色,但她最渴望的还是她那夜不归宿的丈夫,渴望他那结实的胸膛。如今当负心汉再次恳求自己的请谅时,她的心又一次犹豫起来,她悄悄地离开了李风的怀抱,刻意与李风保持一段距离,仿佛在告诉着大家:李风只是我一个普通的朋友,我跟他没什么关系。
中年男子笑了,刘父刘母笑了,辉叔笑了,李风也笑了,他眯着眼睛打量了一番刘梦琴,道了句:“这下你该相信我们是有缘无分了吧,其实不怕跟你说,我只把你当成朋友,我们上辈子欠下的债不是情债,而是商债,可能我欠你五十白银,又或许你欠我一顿饭,现在债也还清了,你还是好好做回你自己吧,我也不用再为讨好你父母担心了。”说着,李风就对着刘父刘母笑了笑,向门外走去。
但就在此时,刘梦琴动了,她一把拉住李风,对着中年男子说道:“我与你早就玩完了,他才是我要等的人!”
第049章 难念的经
(从今天开始,真的每天两更了)
“我跟你已经玩完了,他才是我要等的人!”
当这句夹杂着无比冰冷气息的话从刘梦琴嘴里传出来时,大门前所有人都沉默了,刘父刘母在沉默中沉沦,中年男子在沉默中爆发:“不!”而李风则在沉默中发出了虚弱却坚定的怀疑:“不!刘梦琴这是在报复,报复她丈夫曾对她的不珍惜,女人都是这样的,一边是火药,一边是净水,激怒了她,她给你来个炸弹,感动了她,她为你哭得凄然。中年男子的认错与道歉已经打动了刘梦琴的心,但为了报复丈夫曾经犯下的错误,女子绷起脸孔,戴上黑脸具唱起高调,而李风则成为她报复过程中最实惠而经济的一颗棋!”想到这里,李风面无表情地推开了刘梦琴,淡淡道:“刘小姐,我看我还是回去吧,这里不适合我,而且我在这,也不方便你办事。”
“啊。”刚刚还是寒冷如霜,转眼间,在李风的冷淡与怀疑下就变为惊恐,刘梦琴慌了,她真的慌了,见李风要走,她想也不想就挡在了跟前,发出近似恳求的声音道:“李风求你,别走。”
望着刘梦琴那双乞求而无助的眼睛,李风心里一沉,冷冷地道:“刘小姐,我劝你还是知足,别不安份守己,人有时就只能得到其中一种,鱼与熊掌不可能两者兼备,如果不是,到头来落个竹篮打水一场空!”李风的话像把尖刀,狠狠地刺进了刘梦琴的心里,她呆呆地望着李风,颤抖地嘴唇说道:“可是我还没决定到底要跟谁走,我现在头脑很乱,心里很烦,求你别走,给我一个夜晚去思考,我……我明天就给你答复。”
“哼。”李风冷冷一笑,第一次感到刘梦琴极品的外表之下原也是颗不安份的心,她的意思,谁都懂,就是犯贱的犹豫不决,她爱的是中年男子,却在寂寞中喜欢上了李风,她想原谅中年男子并与之共度一生,却又不愿意放弃李风。这种近似犯贱的心态,李风还是第一次见到,他不是不喜欢,而是极度讨厌。但望着刘梦琴那张越来越苍白的脸孔,李风不想这么忽忙走了,他就留下来,研究多一下刘梦琴的心理吧。想到此,他淡淡道:“那行,我今晚就留在这里,你最好极力招待我,要不老子天不亮就走人。”李风的张狂也只是想给刘梦琴一个教训,但她真的恭敬从命,用力地点头,道:“一定一定,你想吃什么我都会给你弄来。”刘梦琴如此好心,但不代表刘父刘母就好讲,他们皱起了眉头,不满地盯了一眼李风,道:“客人何方神圣,我家女儿平庸一个农村妇人,那能有资格招待你这等上等客人!”
李风一笑,亲切对刘父刘母道:“伯父伯母您们多虑了,我只是怒刘小姐不争而已,并没有丝毫的耻辱。”他还没说完,已遭到了一声严厉的喝斥:“放你丫的狗屁,我不管你是梦琴的谁,今晚就给我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不欢迎我,难道欢迎你?你可别忘了,这三个月到底是谁害得刘梦琴伤心欲绝,又是谁把她推下痛苦的深渊的,在那下面可没人关心她,只有寂寞陪着她!”李风皮笑肉不笑,给人一种懒洋洋的感觉,但却激起了中年男子的仇恨,他指着李风,你你你地念了好久才重重地一垂手臂,道:“你看着来,以后有你好受的!”
“给我闭嘴!黄仁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