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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玲连忙伸出手接过孩子,笑道:“他最爱吃饺子了,天天在家里喊‘挤饺几’……”小玲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小回良身子直挺起来,大声喊道:“挤——饺——几——!”
我们几个便一齐笑了起来。
安仲笙要出去买菜,小玲说道:“孩子好久没看见你了,你和他玩儿一会儿吧,我去买菜。”
我说:“还是我去吧,我又没事儿!”
安仲笙说:“你坐着,让小玲去。”
小玲又把回良交给安仲笙,起身去了。小回良指着小玲的背影说:“妈妈久(走)了。”安仲笙哄着他说:“妈妈很快就回来,叔叔和你玩儿哈!”
我问:“不是叫干爹了吗?怎么还叫叔叔?”
安仲笙笑笑说:“一样。”
小玲回来后忙着洗菜,切菜,安仲笙把孩子放在床上让我和他玩一会儿,也去拌馅儿包饺子去了。我逗着小回良,看到小玲和安仲笙在那里包着饺子,突然一阵不自在,竟然觉得自己好像很多余。我为什么要留在这里?为了吃那顿饺子?好像主人并没有请我的意思!
小玲不是很会包饺子,安仲笙一边包着,一边仔细地做着示范,二人嘀嘀咕咕的样子真像一个家里人似的。
我想,等他们包好饺子,我就走人。
显然,我的告辞让他们大感意外,尽管他们一直让我吃了再走,我还是以有事为由坚决地走了。当时安仲笙说:“你原来不是说晚上约我的嘛,怎么突然就有事了呢?”我说:“本来下午有事,后来因为来你这儿,就把事情推在晚上了。”小玲也上前拉住我说:“姐姐不走,等吃了饭我们一起走!”我说:“其实很想吃几个饺子的,但是没办法!”安仲笙无奈地看了我一会儿,说道:“那随你吧。”是的,我走了,他们就更像是一家人了。
回来的路上,我的心里很堵很堵,回到家,我把手机掏了出来,我看了一下,没有未接来电,心里不由得一阵失落。随便吃了一点饭,我就一头倒在了床上。直到十二点,我还是睡不着,我拿起电话,开始拨安仲笙的号码,但是拨到一半又停住了,这么晚了,打电话,理由又该是什么呢。
爸爸早晨临走时的话又响在我的耳边:“小楠,答应爸爸,千万不要主动去接近那个安仲笙,知道吗?”
我笑着说:“不会。”
我搞不懂爸爸为什么这样劝诫我,但是现在,我好像已经不能再去接近他了!他身边有个年龄比我更小的小玲,还有他们感情的纽带小回良。何况他说过:他很注意和女性保持距离……这分明就是一种暗示,暗示他不会和我走得太近嘛!
可是,我还是不明白他所说的女性的弱点,男性也是有弱点的嘛!所谓小人,不就是指男性吗?可惜,我们的谈话被小玲的到来打断了……对了!现在去问他?这不正是打电话的理由嘛!对!我拿起电话,终于拨通了他的电话!
“喂!是小楠吗?”从声音里听得出来,他很精神,不像是在睡觉的样子。
“是我。”我说,“没睡吧?”
“没有!”他笑道,“小家伙兴奋得很,他不睡,也不让我们睡!”
我的心顿时凉了半截,我问:“他们还在呀?”
“嗯。”他说,“好不容易来一次。”
我使劲克制着自己,让自己的语气尽量平静,我说:“出去办事,刚回来,给你打个电话说一声,打扰你了。”
“没有呀!”他说,后面的话我已不想再听,我挂了电话。
电话响了,是他打来的,我不想接了,我挂掉,关了机。
我对自己说:你这是自找没趣!
一连几天,我的情绪始终处在低沉的境地里。
不过,我还是听了安仲笙的建议,找飘雪商量了一下,把任务给了她。我交代任务时讲的话几乎和安仲笙对我讲的一模一样,我说:“先去书店,找一些女性心理方面的书籍,自己先看,我们搞个内部图书馆,健全一下管理制度,在招工、现场管理、等各个环节贯彻我们对当前问题所采取的对策,要通过一些宣传活动,比如辩论赛等一些方式烘托出一种有利于管理的工作氛围,你下一点功夫把方案写下来,要尽快交给我。”
飘雪糊涂道:“什么对策?我不明白。”
我说:“就是让你通过读书,了解女性心理上的一些弱点,针对这些弱点,结合我们目前工作中出现的问题,找出相应的对策来,明白了吗?”
飘雪点点头:“知道了。”
要建个图书馆是需要资金的,我不想动用分公司的自有经费,最好能从集团申请;还有飘雪,我想把她提到副经理的职务上来,她是做过实际工作的,情况比我了解,管理也一定比我到位,我行上、她管下,我俩相互配合可以弥补很多漏洞。这些,我需要请示牛总。
好久没有到总部的十七楼了,这次下来,不知怎么,突然有一种陌生感。我敲响了牛总的门,听到的一声“请进”竟然是一个女声。我疑惑地推开门,一切没变,只是在那张老板桌后面坐着的人不在是牛总,而是一位女士。
“有事吗?”她微笑着问我。
我难道走错了房间?我问:“牛总不在这儿办公了吗?”
“哦,”她说,“牛总的办公室挪到小会议室里屋了。”
“谢谢!”我说,“不好意思,打扰了!”
她问:“是公司的同事吗?”
我说:“是,我叫费小楠,在二十三楼的文化公司。”
“知道知道!”她说,“一来就听说过你,费助理嘛!我们公司最漂亮的女孩子!真是漂亮,比我想象的还要漂亮!”
我的脸有些发烫,我说:“快别说了!我都没法在你面前站着了!”又赶快挥挥手说,“我先去找牛总,有时间再聊!”
小会议室是个套间,外面是会议室,里面我没有去过,奇怪牛总怎么挪到那里去办公?这个女的又是谁?刚才走得急,竟然没有问一问。
我走到小会议室,见里面套间的门口还放着一张办公台,台子后面有个女孩正在操作电脑,我冲她点了下头,就去敲牛总的办公室,那女孩却站起来喊道:“请问你找谁?”
我说:“我找牛总。”
“预约了吗?”
预约?我摇摇头。
她又说:“现在牛总不在,如果你有事,请现在登记一下,我可以为你预约。”
我说:“不用了。”然后掏出手机,给牛总打了个电话,听到话筒里传来“喂”的一声,我听得回音极大,就知道牛总在里面,我不满地看了那女孩一眼,我说,“牛总,你是不是把我给撤职了?”
“没有啊!谁说我把你撤了?”
“我在你办公室外面,有事请示,但是人家不让我进去。”
套间的门开了,牛总在里面做了个请的手势:“进来吧!”
里面的套间还真的不小,牛总回到他工作台后面的椅子上坐下,指了指前面的沙发让我坐。我问:“怎么想起来换地方了?刚才去你原来的办公室,有个女的在里面,我还以为走错了。”
牛总说:“我们最近兼并了一家公司,你在我原来那个办公室看见的那个女的就是那个公司原来的老总,很有名的女强人哟!你可能不知道,不过C市经商的大多知道,姓王,叫王熙雁,现在是我们铁牛的副总,人家刚来,咱也得诚意一下,就把我的办公室让出来了。”
我突然想起我自己在十七楼还占着助理办公室,忙说:“为什么不把我的办公室让给她?反正我很少在那儿办公的。”
牛总笑道:“我现在什么都没有做,你都质问我是不是把你撤了,要是我收回了你的办公室,你还不一定要说什么呢!”
我向门口看了一眼,问道:“外面的那位,是你刚配备的秘书吧?”
“是呀,”牛总说,“小于,也是从刚刚兼并的那个公司带过来的人,原来她是王总的秘书,后来到了这边,王总说她现在是副总,我这个老大都没有秘书,她怎么好配秘书呢?我呢虽说是有你这么个名义助理,可是你现在花瓶当作柱子使了,在文化公司顶着一片天呢。我一想,有这么个秘书也倒是可以,就这么着给我派过来了。”又问道,“你那里怎么样?是不是工作上有什么难处?”
我正要把我来的意思和牛总讲,就见门一开,我们刚说的这个秘书小于进来了,拿起纸杯,倒了一杯水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说道:“刚才不好意思。”
牛总说:“小于呀,这就是我常和你们说的费助理,他要找我,可是用不着预约的哟!”
小于点点头说:“知道了。”说着走到牛总的桌前,拿起牛总的水杯,把里面的茶叶倒掉,到热水器前兑了一杯温水,轻轻喝了一小口,试了试水温,然后放到牛总面前,又在旁边的立柜里取出几瓶药,各样倒出几颗,对牛总说,“该吃药了,记住以后喝药不要用茶水。”最后又冲我点点头,迈着轻盈的步子出去了。她的一举一动无非是在显示她和牛总亲密度。我心里一阵冷笑:本姑娘若要动动心思,还能轮得到你?
圈套
对于我提出的两个请求,牛总答应得极为爽快。第二天我就趁热打铁,开会宣布了对飘雪的任命。飘雪新官上任三把火,很快把图书室办了起来,接着就组织了第一场以“女人自古是弱者”为题的辩论赛。这个辩论赛,我还请了牛总作为嘉宾来现场点评。之后她又推出了“话务员十要十不准”、“话务工作奖罚条例”等一系列规章制度,很快就把文化公司的日常管理工作担了起来。这一下我省心了,就把办公室让给了她,我自己大部分时间就在十七楼的助理办公室办公——其实也说不上办公啦,主要的任务就是偷偷给爸爸打那份手稿。
这天是牛总四十九岁的生日。
这是穆长虹告诉我的,我刚进了助理办坐下,他就敲门,进来后就说:“小楠,今天是牛总的生日,你看我们怎么给他庆祝一下?”
说实话,我自己是从来不过生日的,所以别人的生日我也很少凑热闹,我听了先是一愣,随后就觉得穆长虹实在讨厌,和我说这个干吗?我轻笑一声,反问他:“你说怎么庆祝?人家自己又没有说,我们瞎操什么心?再说了,他不还有于秘书嘛,轮得到我们操心?”
穆长虹说:“就是于秘书!我一上班她就来找我,说是请示,看看怎样给牛总过生日,实际上就是暗示式的命令,真的很讨厌!”
“那你当时就该推回去,就让她做主呗,我们不过就是随点儿份子钱,又不是出不起。”
穆长虹咂了一下嘴,说:“当时她一问,我没想那么多,我只说往年牛总不过什么生日的,她说什么男过九女过十的,是个大生日,不能马虎……这样吧,我找一下王总,听听她的意见。”
我说:“好,有了决定通知我一下,你们怎么着,我也怎么着。”
穆长虹离开了,我也上了三十二楼。
飘雪——哦,现在应该叫她艳红了,刘艳红毕竟是她的真名——坐在电脑前打印东西。见我进来,她笑着喊了一声“费姐”。
我问:“打什么呢?”
她说:“等等,”接着把打好的东西撕下来递给我说,“你看看。”
我接了过来,看到上面的题目是《同居二十天男友突然失踪》,我又向下面的内容看去:本月20号左右,我在网上认识了一个男的,他说叫赵勇,22岁,西安人,在C市工作,他是和我学同一个专业的,计算机信息管理,我和他第一次在网上聊天就聊了5个小时,很聊的来,于是见面了。
他长的有点象吴尊,但是比吴尊黑很多,身高173,174左右,很瘦,他说他住在大坪,在石桥铺工作,后来通过几次的接触,他说他想和我耍朋友,我答应了。
就是在这20天耍朋友期间,他说他家里有事,他把钱全部都寄回去了,然后一直说借我的钱花,一共用了接近500多块钱,他说等他工资发下来之后,就和我一起找房子一起住,说以后我和他的钱打伙用,他一直都喊我老婆,说一直都要和我在一起,天气太热,他不让我出去找工作,他说一切都靠他呢,等凉快了去找,他还说了,七夕那天他在出差,还给我带了礼物。
就在他说他工资发下来的那天,他喊我下午3点等他电话,他要把礼物拿给我,和我一起出去找房子,可是就从8月12号的下午,3点以后,他的小灵通就再也打不通了,我原先还以为他小灵通坏了或怎么,没以为其他的,可是我一连打了3天都没打的通,后来用我回家了,用家里的电话打通了,他接了电话第一句话就是很生疏的说,是谁啊,有事吗,我说,你是不是把我手机号码设为黑名单了,他只说了一句话: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