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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伦,别……别这样……求你了。”沈诗雨内心的恐惧正在无限地扩大。
“别怎样?”亚伦·安德鲁手下并没有留情,狠狠地扯动她的头发,疼得她惨叫出声“啊——”
“我告诉你,沈诗雨,我不会让你这么轻易地离开,我会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手下上来报告:“少主,有急事相告。”
亚伦·安德鲁不悦被人打扰,紧蹙着眉,冷冷地警告着:“最好是十万火急的事,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他看着痛苦不堪的沈诗雨,“等我把事情处理之后再来收拾你,沈诗雨,这就是你欺骗我要付出的代价!”
说罢,他手上的力道一松,得到自由的沈诗雨像个破布偶一样瘫软在了床上,拼命的呼气,却是止不住大颗大颗心伤的泪水流淌。
待亚伦·安德鲁离开卧室后,命人锁上了门。他边走后面的人边报告道:“少主,老爷和夫人来了。”
“他们怎么会来这里?”亚伦·安德鲁听到这个消息后十分的意外,知道他在这里的人除了沈毅琨,就没有别人了,可是自从父母知道沈诗雨以前的丑事后,就一直不赞同他和沈诗雨有任何的纠葛,所以沈毅琨不会告诉他们的。可现在他的父母竟然来这里了,这到底是谁说的,“先下去再说。”
亚伦·安德鲁下了楼,便看到父母坐在沙发边上,看到他来后,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他扬起笑:“爸,妈你们怎么来这里了?是谁带你们来的?”
“你不要管是谁带我们来的,我现在问你沈诗雨是不是在这里?”查理·安德鲁质问着儿子。
“爸,我的事情你就别插手了,我自己知道在做什么。”亚伦·安德鲁没有正面回答父亲的问题。
“我看你就是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所以才这样胡作非为。”查理·安德鲁责斥着儿子,“你告诉我们你来华是为了谈生意,我们才同意的,没想到你竟然还和沈诗雨搅和在一起。你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而欺骗我们,你让我们太失望了。”
“亚伦,沈诗雨这个女人的心机太深了,她用那样卑鄙的手段骗我们,嫁进我们安德鲁家族,却让我们蒙受那样的羞辱,你不能和她在一起,她会毁了你的。你当初也答应我们不会和她来往,如果你再和她来往,那就不要认我们做父母,这样的耻辱我们一生难忘!”母亲琳达·安德鲁也是坚决反对,“亚伦,你不能被她迷得失去理智。我们来时还听说她不要脸地去破坏她前男友的婚礼,做第三者破坏别的感情,这样的女人根本不配我们安德鲁家,你最好趁早放弃!”
“你妈说的没错,亚伦,你自己想好,是选择她还是我们和安德鲁家族的第一继承权,这世上好姑娘到处都是,何必执着于一个贱女人!”查理·安德鲁给儿子最后的选择,也是希望他能清醒。
亚伦·安德鲁点了点头:“我当然不会忘了她给我们家族的耻辱!我这做并非像父母说的迷恋她,而是想报复她,把她给我们家族的耻辱全部从她的身上讨回来。这种女人根本不值得我留恋分毫。爸妈,我真的是有分寸的。”
“可这是在中国,你不能胡来,解犯法律可不是那么容易可以解决的事情,你以为是在法国吗?”查理·安德鲁脸色也没有因为儿子的话而放轻松,“要报复她不是定要从她的身上得到解决,可以从其它方面打击到他们。比如沈家,断了他们在法国的贸易,让沈家声名狼藉,沈毅琨那个老狐狸也脱不了干系!”
亚伦·安德鲁没有多说话,然后琳达·安德鲁又继续道:“亚伦,你爸说的不错。现在你最好是放了沈诗雨,我不想不想看到她和你有任何牵扯。”
亚伦·安德鲁看着父母强硬的态度,特别是母亲对她诗雨的厌恶程度是看到她就会反胃,所以他只好放人。他对所有的手下道:“都离开这里。”
所有人领命离开了这里,然后他对父母道,“爸,妈,我们走吧。”
“这才是我们的好儿子。”查理·安德鲁和琳达·安德鲁都露出欣慰的笑容。
亚伦·安德鲁地临走前一次抬眸看了一眼二楼属于沈诗雨的卧室,眯起眼睛低声道:“沈诗雨,我们的帐还没有算清,算你命大,下次我再好好收拾你。”
然后亚伦·安德鲁陪着父母离开这幢别墅,但胸口那股怒火却没有因此熄灭。
查理·安德鲁和琳达·安德鲁上了他们的车,然后便打了电话给一个人:“你要我们做的已经办到了,人在别墅里,你自己去接一下。以后我们都不想看到她。”
语气里带着深深的厌恶。
查理·安德鲁一行人离开后,不一会儿,一辆黑色的奔驰开到了别墅之前,停稳后,下来了一个年轻挺拔的男子,黑色的及膝大衣,特别的有气质,他还戴着黑色的墨镜,然后便举步直了别墅。
门并没有锁上,所以他一推就开,进了客厅,空无一人。
他就在那里唤了一声:“诗雨,你在哪里?诗雨,你听见了吗?听到了就回答我一声。”
而在房间里的沈诗雨以为自己没有听清楚,她急急在来到门边,贴耳在门板上静静地听着,果然又听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诗雨,我是乔泽轩,听到我叫你的话,回答我一声。”
“是泽轩,真的是泽轩的声音。”沈诗雨听出了他的声音,那么的熟悉,她激动地眼含热泪,然后拍打着门板,大叫地回答他,“泽轩,我在这里,我是诗雨,我在二楼第三个房间……泽轩……快来救我……”
她大力地拍打着结实的门板,大声地叫着乔泽轩,仿佛灰暗阴冷的天空见到了希望的曙光,那就是她的救星,在极度的绝望中得到的希望。
她又怕乔泽轩听不到她的呼救声一般,跑到了柜子边,抱起了花瓶来到门前,用尽全力地往地上一摔,清脆的响声自然传递了出去。
乔泽轩听到了沈诗雨的回答,却不太真切,但是却听到了拍门板的声音和打碎花瓶的声音,是从二楼传过下来的。他急急地两步并做三步同,跑了上去:“诗雨,你在哪个房间?”
“泽轩,我在这里,第三个房间。”沈诗雨听到越来越近的声音,更加的欣喜。
乔泽轩来到第三个门前,伸手去扭门,却打不开:“诗 雨,门反锁了,你知道钥匙在哪里吗?”
“我不知道,泽轩,能听到你的声音真的太好了。”沈诗雨就在门后捂着嘴哭泣起来。
“你别哭,我去找找钥匙。”乔泽轩蹙紧了眉头,转身下了楼,他想起刚才到客厅时,好像在茶几上看到了一两钥匙。
他急急过去地,果然看到钥匙在茶几上静静地躺着,然后伸手抓在手心里,又跑上了楼,然后把钥匙送到锁芯里,直到换到了第五把钥匙才打开门。
当乔泽轩推开门的那一刹那,就看到泪流不止的沈诗雨,她站在那里,数日不见,整个人都受了一圏,脸色十分不好。她透过朦胧的泪眼,声音糯糯软软的:“泽轩……”
然后她整个人就飞扑到了乔泽轩的怀里,他自然地张开了双臂,接纳着她,将她紧紧地拥在怀里,而她把头深埋在他宽阔的胸膛里,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泽轩,我等你好久了,我以为……以为你不会来救我了……我以为我就要死在这里了……泽轩……能看到你真好……”
她语带抽泣声,说话声也越来越小,直到消失。
“诗雨……”乔泽轩轻唤着她,却不见她有任何的动静。
他将沈诗雨推离开胸膛,她却无力地歪着头,看来是昏迷了过支去。乔泽轩不敢耽搁时间,将沈诗雨抱起来,急急地下了楼,来到了别墅外,打开了车门,把沈诗雨平放到了后座上。他再绕过车子来到了驾驶座位上,发车子直接开到了人民医院。
乔泽轩抱着沈诗雨进了急诊科:“医生,帮忙看一下,她不知道为什么昏了过去。”
而今天值班的正好是傅向晚,她抬头就看到了乔泽轩抱着沈诗雨,面色焦急,担忧,急救室的所有医护人员都看着曾经是情侣,直到谈婚论嫁的乔泽轩和傅向晚,又看着前者怀里抱着的沈诗雨,这样的三角关系就如在当初婚礼上的复制一般。
倒是傅向晚先恢复过来,平静带笑:“把这位小姐送到急救室去,大家做好准备。”
“是傅医生。”护士们先行离开。
“不用了,我要求换医生。”乔泽轩眸色阴暗。
“对不起,先生,今天的急诊值班医生就是傅医生,这是医院的排班规定,没有特殊情况是不允许换医生的。”有护士对他解释着。
乔泽轩没的办法,只好随着护士把沈诗雨放到了急救室内的诊床上。当他出来的时候便碰上了傅向晚。两人并肩相对站定。
“刚才你要求换医生你是在怀疑我的专业态度吗?”傅向晚并没有把目光放到乔泽轩的身上,而是落在了急救室的门上,“还是怕我公报私仇。乔先生,你多虑,我还没有不成熟到拿自己的工作和前途来开玩笑,对任何病人我都会一视同仁。况且我也没有那么多的心思却报复我根本不在乎的人,因为现在的我很幸福,幸福到没有时间去想这些阴暗的事情。”
根本不在乎!乔泽轩的眸色更加的阴冷了,薄唇扯出一个冷冷的弧度:“傅向晚,你是在向我炫耀你的幸福吗?我可不认为谈家会比乔家更简单,你更能应付自如。希望你是真的幸福。”
“这就不需要你的担心了。”傅向晚一笑,便进了急诊室。
乔泽轩看着紧闭的门扉,眉心紧蹙着,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就是那么地不安。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看到傅向晚,他应该去别的医院。可为什么明知道傅向晚是这里的医生他还是来了,难道是和傅向晚交往这些年里养成的习惯吗?因为她在这里,所以自然地就来这里了?
不,不是这样的,他是因为母亲在这里住院,加是沈诗雨在这里,他方便照顾他们,而且人民医院的医疗水平在本市是最高的,所以才选择这里,并非什么习惯!
乔泽轩一个人在外面等待着,每一分钟对他来说都成了一种煎熬。
傅向晚在里面替昏迷过去的沈诗雨检查着,面色平静太然,倒是那上小护士担心着,怕傅向晚会做出什么异时常人事情来,毕竟他们三人之间的恩怨情仇可不是一时半会儿能理清的。
part95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傅向晚如果没有一点情绪波动的话,那是假的,毕竟沈诗雨和乔泽了背叛了她,给她带来打击。可是沈诗雨是现在对她来说是病人,她要用医生的态度来面对她。
有些站护士见傅向晚一言不发,脸色凝重,便小心地关心道:“傅医生,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傅向晚仔细地检查后,把她的衣袖拉开看到了身上那些红色交错的伤痕,新旧不一,深浅不同。
她有些怔住,看这些伤痕应该是在不同时时间内重复伤害造成的。沈诗雨为什么会受到这些伤害呢?傅向晚淡淡一笑,她受什么伤害与她又有什么关系。
“体表有不同程度的损伤……”傅向晚继续检查着,检查完后,然后脸色微微一变,轻呼出一口气。
傅向晚继续道:“……还有沈小姐她怀孕了,已经有两个月了。”
“啊——”做记录的小护士迟疑道,“她竟然怀孕了,还两个月了?傅医生,这个孩子是在你和乔公子结婚之前就有了。沈小退和乔公子背着你在一起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连孩子都有了,这简直是欺人太甚了。”
小护士替傅向晚抱不平,其它一些护士也道:“傅医生,你竟然还能帮她验伤治疗,若换成我,我才不会帮她,非把她弄得更惨不可。”
“是啊,你就是太善良了,所以他们才会这么欺负你,得寸进尺的。”
“傅医生,对这样无耻的两个人,你就不该心软手软了。”
大家纷纷说道。
傅向晚低垂着羽睫:“那你们说我要怎么办?”
“这……”大家却相互一看,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其实我不是心软,而是我不可能拿我的职业操守和前途去报复他们,其实不在乎就是最好的方法。”傅向晚替沈诗雨的伤口诊治着。
完事后她摘下薄薄的手套扔掉,便对他们道:“好了,剩下的事情就由你们做吧。”
“是的,傅医生。”护士们点头,对于傅向晚的心情他们是理解的,对于乔泽轩和沈诗雨的鄙视也是深重的。
傅向晚红唇含着浅笑,然后出了急诊室,一直等待地门外的乔泽轩一看到急诊室的门一开,他就急急地上前,却看在看到是傅向晚时平静了眼里的焦急,他冰冷着一张俊颜,对着傅向晚道:“诗雨怎么样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