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军人就是军人,这可真叫雷厉风行啊!温暖,你也对他一见钟情啊?”
温暖撇撇嘴。“才没有,我才看不上他呢,是他死皮赖脸缠上来的。”烈女怕缠郎,她就这么掉进去了,想爬都爬不出来。
“温暖,恐怕你正享受这死皮赖脸的缠吧?”
“不理你们,我去一下洗手间!”温暖实在怕了他们。
这是温暖第二次来无名阁。上一次她根本没有仔细看一看这里的环境,所以去洗手间的途中,她走得很悠闲,四处打量着。她不得不承认,依风将这里布置得很好,高档而又淡雅,整体的格调很让人放松。
“啪——”
好大的一声响,像是谁挨了巴掌。
温暖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一转头,刚好从半开的门看到包厢里一名女子低头捂着脸。显然,刚才就是她挨打了。她也不敢窥探别人的事情,刚要收回视线,被打的人抬起头来。她愕然停住,那是冷雨烟!
一只手,就这么捏住了冷雨烟的下巴。“老子告诉你,别给脸不要脸!否则,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有本事你杀了我好了!”冷雨烟狠狠地瞪着他,眼神充满了冰冷和仇恨。
“啪——”又是一记耳光甩过去。
温暖吓了一跳,视线转向那个男人。那是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看样子有四十多岁。这就是青帮老大吗?
他突然往门口一扫视线,温暖急忙闪了过去。伸手拍拍胸口,她慢慢地走向洗手间。这是冷雨烟的事情,她没有资格说什么,所以就当没看见吧。只是没想到青帮的老大这么暴力,居然随便动手打一个弱女子,恐怕冷雨烟的日子并不好过。
温暖突然觉得她很可怜,在学校被人孤立,回到所谓的家里又被那个男人那样子对待。黑社会老大的女人本该作威作福的,她却如此可怜。
温暖在洗手池前出神,刚才的那一幕让她非常震撼。她同情冷雨烟,甚至想帮她,可是不知道该怎么做。那不是一个普通的男人,那是黑社会老大,不是她这种小老百姓可以惹的。她要是多管闲事,没准还给冷雨烟添麻烦。
正想着,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人,她下意识地看过去,愕然发现居然是冷雨烟。此刻,她的两边脸颊红得厉害,恐怕很快就会肿起来。“你、没事吧?”
冷雨烟淡淡地看着她,似乎一点都不疼。“你都看到了?”
温暖点点头。无意中看到了别人的狼狈,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你还好吧?”
冷雨烟自嘲地勾起嘴角。“没事,就挨了两个巴掌,死不了。”那混蛋当初糟蹋她的时候,可比这两个耳光狠多了。她以为自己会死,不一样这么过来了,她就是贱命!
温暖更加不知道怎么接话。她敏感地知道,冷雨烟是被逼的,不是像同学传言的那样她贪图钱财勾搭上清帮老大。
冷雨烟洗了手,走到厕所外面的阳台,点燃一根烟抽了起来。黑暗里,她的背影特别的孤独。
温暖站了一会,终于忍不住走了出去。光线昏暗,冷雨烟整个人在暗影里,带着孤独和疏离。烟雾缭绕,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怎么,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怜?”冷雨烟突然转过头来,对上温暖的视线。她的视线和她的声音一样,没有温度,没有情绪。
温暖有一种感觉,冷雨烟似乎是心死了。“你想说说吗?”
冷雨烟再次勾着嘴角冷笑。“说什么?说我十八岁被他强暴,还是说他像发情的公狗一样上我?”
温暖顿时语塞,她完全没想到,冷雨烟居然十八岁就失身于青帮老大!那个男人太禽兽了!“你可以告他!”话说出口,温暖又意识到自己说了一句很愚蠢的话。
冷雨烟冷笑。“告?呵呵,温暖你果然很天真。好了,我回去了,免得那个畜生又有借口。”
说完,冷雨烟就直接出去了。
温暖看着她的背影,一时觉得有些喘不过气。她一个人又站了一会,才走回去,经过那个包厢时,发现它的门已经关上。
冷雨烟回到包厢,男人正悠闲地吃着东西,看到她出现,缓缓地眯起双眼。她站在门口,没动,所有的仇恨与厌恶都被吞进了肚子里。
“过来!”男人恶声恶气地叫道。
冷雨烟吸一口气,走了过去。还没到跟前,就被男人一把搂了去,就这么跌坐在他腿上。
黑三一手搂住冷雨烟的腰,一手抚上她的脸。“疼不疼?”
“死不了。”冷雨烟别开脑袋,不想看他。这个混蛋永远这样,每次都打得死狠,打完了又来哄她。
黑三将她的脸扭过来,亲了一口。“以后乖一点,别总惹我生气。”
冷雨烟梗着脖子不说话,长长的睫毛上,似乎有了水汽。纵然一再地告诉自己不要哭,就当被狗咬了,可有时候还是忍不住心酸。看着别人快乐地享受青春时光,她心里就充满了恨,无边无际的恨!午夜梦醒,她恨不得一把刀插进他的胸口,可是她不敢!她不怕给他陪葬,可她不能让她的家人也给这个畜生陪葬!他不配!
黑三被冷雨烟咬着嘴唇要哭不哭的样子撩拨得体内腾地起了一把火,吩咐道:“你们出去外面等着。”
“是!”
冷雨烟顿时身体一僵,心里恐惧,却不敢躲开。再挨多几个耳光她也不怕,可她知道,这人会拿她的家人开刷!
门一关上,黑三就迫不及待地让冷雨烟跨坐在他腿上,手急切地往她衣服内探去,粗鲁而直接。
冷雨烟缓缓地闭上双眼,止不住的颤抖。
第一卷 章 九十四 胜!
他笑着点头,“你怎么不问我,是不是你过来才让我心情变好的?”
她轻咬下唇,半晌,垂眼道:“我可没那么自信……”
姚知非笑出来,他说,“我批准你自信一点。舒殢殩獍”
于是,他看见她的贝齿,将下唇咬得重了些。而他的笑意,一直饱含深意。
谈若鸿将那个女孩儿进来到现在对姚知非使得那些殷勤全看在眼里,她皱了眉。不是她对姚知非还有非分之想,只是,那女孩子的举动确实让她不舒服。再说,姚知非不是都结了婚吗…孀…
“谈小姐。”
正郁结,听闻有人叫她,一看,是正东站在她正对面。
她合上书,礼貌地站起来,对他微笑,“沈助理,好久不见了。汕”
正东年长知非好几岁,从他进公司辅佐知非开始就一直认识谈若鸿。那时候知非还没毕业,有要紧事的时候正东会开车去学校接他,而谈若鸿,她站在树荫下的他的影子里,他伸手,宠溺地摁她的额头,嘴角含笑。
她歪着脑袋朝他皱眉,傻乎乎的天真样。表情放肆,丝毫没有把养尊处优的男孩放在眼里。
曾几何时正东以为,那些天真美好会一直伴随知非左右,并留在他记忆里最干净的一片地方,可他始终想错了。
“谈小姐,这么多年没见,您更漂亮了。”
正东职业化地直立与她身前,不如当日的热络、亲近。
当初,她叫他名字的。
正东,麻烦你把电话给知非。
正东,帮我找点资料好不好呀?
正东,你老板那个人阴晴不定好难相处,你告诉他我讨厌他。
正东,来学校接一下我,我想他了。
……
记忆里,她说话的声音软软的,特别讨人喜欢,让人忍不住就要疼她,保护她。
知非其实脾气不好,最烦女人事儿多。可她真闹着要他整晚哪里都不去不做正经事就为了陪她看电影,知非也拿她没办法。
分手两个字挂在嘴上当家常便饭,正东听得多了,大都笑笑,不往心里去。女孩子受宠的时候撒娇闹别扭不按正常思维想事情这是惯性,知非爱她,所以惯坏了她。
她也是个识趣的女孩儿,知道自己的出身,与之相比云泥之别。
从没有物质要求。
因为她说,如果要了知非送的那些名贵东西,那他们俩的感情就不那么纯粹了。
她说,谈若鸿成绩那么好,市文科状元来着,爱马仕啊普拉达咱靠自己挣钱买。
她说,哎姚知非啊,要不你当小白脸怎么样?仕途险恶,我把你关在家里当宠物养,不给别的女人靠近……
当初的玩笑话依旧清晰的停留在耳边,可眼前的人,早已不复当初。
她是漂亮,十年后再见,容颜不减当初,反倒更有一番成熟女人的魅力。正东与她说话,很是客套。
“其实女人都爱听奉承的话。”她抬手将一缕头发撩到耳后,笑着说。
“可您知道,奉承的话我一向不爱说。”
正东依旧是那副对待客户般的表情,谈若鸿却笑了,点点头,“是,正东从来都正直不阿,所以他才会那样重用你。”
“我和姚先生,不仅仅是上司和下属。”
“我明白,你为了他,是可以不要命的。”
正东笑,“谈小姐您言重了。”
他转身看了看排队买咖啡的人,对谈若鸿说:“不好意思谈小姐,我得失陪了。”
“正东。”她叫他。
沈正东心里微微作暖,听这一声称呼,疑是幻觉。他看着她。
“你对你老板说,那个女孩不简单,让他小心一点”
“是吗?”
闻言正东失笑,“我以为,再不简单的人都比不上您。”
言下之意谈若鸿听得明明白白,她无奈,点了几下头,“ok,当我多事了。”
正东转身去给简卓君买咖啡,其实他一点都不乐意。谈若鸿说的“不简单”,他又不是真的眼瞎看不见。
“我知道一家日本料理,你要是感兴趣,稍后带你去。”
姚知非给了女人一些甜头,她飘飘然了,她以为,之后的邀请会显得理所当然。
姚知非当然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就用一种非常惑人的眼神瞅着她,像是故意要从眼里漏出一些别样的信号来。其实什么都没有,耍她呢。
一年前她使那些坏,姚知非不是不知道。游戏嘛,玩得越大越好,等到童嘉瑜知道自己都交了些什么朋友,他是该在她面前露出怎样一张笑脸才有爽感呢……这会儿他只需不动声色,就这么看着这个女人就好,暧昧这种事,不需要言语的。
“就只有日本料理?”他慵懒地眨了下眼。
“你还想吃什么?”简卓君一只手撑着下巴,一副小女生无法讨好男人的无奈状。
他的指尖似是不经意地掠过她的手背,端起杯子,嘴里极小声地:“想吃什么呢……”
他有注意到,刚才那小动作,竟让她腮边泛起了蜜色。他转开脸,莞尔。
就在转过脸的时候,正好谈若鸿从里面出来,手里拿着来时拿的那本书,还有没喝完的那杯咖啡。
姚知非极快地转头,不想看见她。
心里不是不疼的。
一看见她,条件反射就会想起当年的自己。
绝望、迷茫,人生处在海水火焰的夹缝,生不如死。就是这个人,为他熬了一罐蜜糖,却在最后下了砒霜。
他命大,没有被毒死,而她毫不留情的在他心上剜了一个洞,血淋淋的伤口,结不了痂,那以后他就是个废人,疼得麻木了,便沉沉昏睡。
以为会恨她,恨到生命的尽头,可他明白,若不是还爱着她,那恨又从何而来!
到底他是失态了,连简卓君都看得出来,平日沉稳莫测的男人此时腮边轻微抽动,极力隐忍。简卓君不得不看向从身后走过来的女人,而她,在他们身旁站住了。
姚知非知道,她近在咫尺。
再好的心理素质也掩饰不了他在自我抵抗着,逃避着,脸上的无动于衷只是粉饰太平,他应该猜得出,这一刻的自己是有多糟糕。
他不知看向哪里,原本放在腿上的双手,攥成拳。简卓君将他的动作尽收眼底。
终于谈若鸿是离开了。在他身旁停留了几秒钟后。
她是想跟他问好,是想说一句好久不见。可始终做不到。
他不是正东。只有干净利落的双方,才可以在若干年后神态自若心平气和地相互问好。
是她欠了他,亏欠到了连给他一句问候都没有资格。
正东出来的时候正好看见这一幕:
谈若鸿离开。知非垂头。简卓君盯着谈若鸿,若有所思。
他不在意简卓君心里又在算计什么,他只关心知非。
“姚总。”
他放下手里的托盘,牵了牵裤腿,坐下。
姚知非抬起头。
正东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因为,极少极少发生的状况此刻就在他面前: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