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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她生命中终於出现一个男人了?」唐秋水敏感的试探著。
她笑笑的点头,为那个乖巧女儿遇到一段好的恋情而感到开心,尽管她对男人不再有信心。
但唐秋水却不怎么开心,这对她来说绝不是一个好消息,但这样的心思绝不会出现在她的脸上。
她微微一笑,「那我得要恭喜羽了,只是——」她一脸认真的看著韩盈盈,「你也知道我对羽特别投缘,所以这一趟除了来见见你这个老朋友外,我也有一个不情之请。」
「都老朋友了,还这么客气?说吧!」
唐秋水於是开始进行她这一趟回台湾的计划。
「我因为未婚,近些年来又感觉特别的寂寞,再加上几次出席上流社会的宴会,看到别人携家带眷的,更是心酸,所以,我一时脱口说自己也有个乾女儿,不仅有才情,人又漂亮,因此众友人便催著想见见。」
她长叹一声,看著好友,「你也知道我好强又好面子,所以,我希望你能答应让羽认我当乾妈,让她跟我到美国小住一段日子,让我去炫耀炫耀,好吗?」
韩盈盈怎能拒绝,尤其她还是陪自己走过那一段人生最艰困岁月的好友。
她嫣然一笑,「这当然没问题,羽那孩子贴心又温柔,我相信她不会有异议的。」
唐秋水回以感激的一笑,「真是太好了,谢谢你。」
「别这这么说,我马上打电话给羽。」她立即拨了韩羽的手机。
唐秋水只是看著,没跟韩盈盈说她已拨打好几次了,就是没人接听,但韩盈盈的手气显然比她好。
「羽,是我,你听得到我吗?你那儿好吵啊!」她都有点受不了了。
「妈咪?!呃,我听得见,但真的很吃力……」
「你在哪里?」
「我、我……我听不见你说什么?我待会儿再拨给你好吗?拜!」
韩盈盈莫名其妙的看著手机,然後有点不好意思的看著好友,「抱歉!她好像在忙,说晚一点儿会打给我,我们先聊聊吧!」
「嗯。」她虽然急,但也只能再等等了。
「你妈咪找你做什么?」
位於南台湾,垦丁街道上一家喧闹拥挤的PUB内,唐毓修不解的看著跟他一起坐在高脚吧台椅上的韩羽。她今天的电话可真多。
「因为太吵了,所以没有谈,你可以陪我出去一下吗?」
她会这么问,是因为从刚刚进来至今,就有好几个外国人盯著她看,她被看得很不自在,而就在五分钟前,还有两名外国人为了争请她喝酒而差点大打出手,她实在不敢想像她若一人穿过那群在舞池里跳舞的男男女女,会不会又发生什么事?
「要出去可以,陪我跳一下舞。」他也知道她在害怕什么,不禁挑眉睇向她,再轻晃酒杯又轻啜了一口。
跳舞引韩羽手足无措的看著那些男女又跳又旋转的,她紧张的直摇头,「我不行的,这种事我姊比较行,我完全不会。」
「不会更要学。」
「可我——」她忧心仲仲的看著舞池里的人,他们都跳快舞,而且,有不少男女还跳三贴,有的甚至还浑然忘我的亲吻拥抱,他却要她跟著跳?
唐毓修绷著一张俊颜,有些生气。
事实上,在过去,他到这种地方从不会有任何不自在。
但自从带她一路往南,而且专往热闹的声色场所钻後,他好像也愈来愈讨厌这样喧哗的场所,她跟他一样都适合处在恬静的大自然,而他更适合为她的一颦一笑掌镜,只是,难道从此以後,他的镜头里就只有她?!
NO!那代表他得定下来,而他酷爱流浪的灵魂绝对会抗议。
「我相信你妈咪还在等你的电话吧?」
他还是要她跳舞?韩羽轻咬著下唇,美丽的脸上有著两难神色。
但她不懂拒绝也不敢拒绝,所以,也只好点头。
他魅惑一笑,轻拥著她走进舞池,快节奏的重金属音乐在这儿更是刺耳。
韩羽柳眉拧紧,放不开的手跟脚像个木头人似的站著、走著,见到身旁的男女拥抱旋转,她直觉的往後退将空间让出,但另一边一对高大的男女在热舞中火热拥吻,她看傻了眼。听到他叫她往旁边移动时,她急忙转身,却不慎扭到了脚踝,她痛苦的呻吟一声,再抬起头看著一脸困惑的男人。
「你怎么了?」
她摇摇头,就是不敢说,哪有人像她这么笨?舞都还没跳就扭到脚了?!
但唐毓修看出她的问题,他简直难以相信,像这样的女人该怎么让她变坏?!他真的快无计可施了!
即使她是全场男客们最想邀约跳舞的女人,但这个集众人惊艳眸光於一身的纯净美女不仅一点自觉也没有,还怯懦的躲在他身边,更扯的是她竟然一转身就能扭伤脚?!
他在心中暗叹一声後,将她打横抱起。
身子突然腾空的她吓了一跳,直觉的伸手圈住他的脖子,刹那间,她的脚痛没感觉了,只是怔怔的看著他,他们还是第一次如此靠近,而她就在他的怀中。
她忍不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感受那温暖又性感的阳刚气息。
他将她抱出PUB,看著前面塞车的街道,真有一种自作自受的感觉,因为韩羽并不想出门,即使到这个渡假天堂,她还是只想留在饭店里画画。
「才几分钟的路,我抱你回饭店吧!」
「可是——」有点儿丢脸耶!两旁的店家及行人都看著他们,她脸儿羞红,急忙低头。
「放心,你的重量跟羽毛差不了多少,我抱得动。」唐毓修以为她在担心这个。
她不是那个意思。暗暗的吐了口气,将头垂得更低,而周遭吵杂的声音慢慢都不见了,此时,她只感受到他的心跳、他的温度,甚至还有他温暖的气息。
她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走进饭店的,再回神时,他已经抱著她来到她的房间门口,「钥匙?」
韩羽连忙从裙子里的口袋掏出钥匙给他,看他单手开门,再抱著她走进房间,将她放到沙发上坐下。
「谢谢!」
他随即蹲下身子,看见她穿著白色凉鞋的脚有点红肿,「我出去买点药。」
她忙摇头,「不用了,只是扭到,不碍事的。」
「那好吧,我先回房了。」
「等一等。」
唐毓修走到门口的身子一停,又转身过来,「有事?」
韩羽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用力的点点头,「我们可不可以不要再往人多的地方走了?而且,你不是再过几天就要离开台湾了,我画的插画够了吗?我们是不是该将剩余的时间花在书上面,而不是浪费时间。」
他当然明白她要说什么。这几天,工作的时间大都在白天,到了夜幕低垂时,他就带她去见见世面,让她知道像她这样的年轻女孩都在玩什么。
结果有时一待就到天亮,白天再补眠,工作进度严重落後,跟他先前的说法完全不同。
他看看她的脚,「好吧!就从明天开始,我们乖乖留在南台湾工作,今晚你就奸好休息。」
「嗯。」
见他往门口走,她是大大的松口气。说出来的感觉真好,要不然,他老是带她去一些好不自在的地方。
刚想著,他突然又回头,她一惊,傻愣愣的看著他,「还有事?」
「别忘了打电话给你妈咪。」他提醒她。
「谢谢。」她忙点头。她还真忘了。
这一次,看到他顺手关上门出去後,她才真正的松口气,但也不忘拿手机回拨给妈咪。
翌日一早,唐毓修跟韩羽在饭店共用早餐时,他就发觉她不太对劲。
他先是看了她的脚一眼,「怎么?脚还在痛?」
「没,不痛,不痛了。」
「那你怎么不吃?」
经他这一说,她才看到桌上原封不动的餐点,不禁粉脸微红,「我……」
只要一想到昨晚跟妈咪的通话内容,她就好沮丧,哪有胃口呢?
唐阿姨回台湾了,还要认她当乾女儿、带她到美国小住,但她相信,这完全跟她的「丈夫」有关。
她也许单纯,但绝不笨,为了拯救妈咪的名誉及「事业危机」,她甘愿接受三年的契约婚约,而这三年间,丈夫不曾出现在她面前,唐阿姨也一样,她几乎要忘了这回事,而今,她会飞来,一定是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回魂,韩羽小姐。」唐毓修拧眉看著魂不守舍的她,这还是他认识她这么久来,第一次看她这副模样。
她尴尬的看著他,「我没胃口,你慢慢吃,我先回房了。」她很快的起身离开。
难不成是唐秋水联络上她了?这是他惟一想得到的假设。
他随便吃了点东西,也回到房间,但想了想,还是去敲她的房门,门一开,他的目光越过她,落在她身後那张摆满了各色铅笔的桌子,「在工作了?」
「嗯。」只有在画画时她才比较不会胡思乱想,她不安的看著摆放在桌角的手机,妈咪说唐阿姨会在今天打电话给她,要跟她谈谈。
「你继续画。」
「好。」她走回到椅子坐下,他则站在她身後,倾身向前的看著她桌上的画稿,她感觉到他的胸膛几乎就贴靠在她的後背上,而一股充满男人味的阳刚气息也瞬间袭来,让她心头小鹿是乱撞不已。
「画得很不错。」
「真的?!」这突如其来的赞美,让她想也没想的就回转过头看著他,这是他第一次赞美她!
但下一秒,她的粉颊立即涨红,两人的脸靠得好近,他温热的气息就吹拂在她脸上,两人的唇得更是近得快要贴上,她连动都不敢动了。
唐毓修应该退开的,但她这张原本就勾魂慑魄的美丽容颜此时因粉颊上的酡红而更加迷人,她身上淡淡的清香也吸引著他,让他想一亲芳泽,但理智却提醒他,就怕吻了,就再也放不开。
他好矛盾,这也是最困扰他的一点!
最後,他仅是伸手拿了另一张已画好的插画,就转身走到另一边的沙发坐下。
韩羽虽然松口气,但心里却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失落感。这样对吗?!她咬著下唇。她竟然渴望他的吻?!她不禁感到羞惭不已,连忙起身。
「我去一下洗手间。」
快步的跑进浴室洗脸,却也在同时,听到她的手机响了。
她连忙拿毛巾擦拭脸上的水珠後,快跑出来,却见到他已经代她接了,「喂!」
「呃,我找韩羽,她在吗?」
一个俐落干练的女人嗓音,而这声音很熟,熟得让唐毓修不禁浓眉一拧。
而在电话另一头的唐秋水对这一声喂也有疑惑,怎么有点像是「他」的声音?!
不可能!他不可能接听韩羽的电话,他人在非洲的。
但这端的唐毓修却已经认出她来,所以不再说话,并将手机还给韩羽。
她接过手,向他点个头才道:「喂?」
「羽,我是唐阿姨,你吗咪昨天有将我的事跟你说了吧?你没有问题吧?」唐秋水的声音十分热络。
「嗯。」她轻声的回答。她怎么敢有问题?
「太好了,你知道我在美国有很多事要办,我希望最晚你明天就能回台北,我们有好多事得谈谈,当然包括办你的护照。」
「要我明天就回台北?」她不确定的眼神看向他,却见他写了一张字条给她,於是她照著上面念,「我还要工作,可能没法子回去,最快也要一星期。」她困惑的抬头看他,他点点头。
「一星期?我没法子留在台湾这么多天,你的工作不都是兼职插画?你可以在美国画好,再媚儿回出版社就可以。」
韩羽看著附耳在她手机旁的亚伯特又写了一串话,她继续照著念,「这份工作有签约,没完成我走不开。」
「韩羽,你别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好处你拿了,现在却不办事?!」唐秋水的声音冷了下来。
韩羽的脸色一变,她担心的看向一旁的男人,却发现他的表情一沉,就连眼神也变得严峻。
接著,他做个手势,示意她结束通话。
「唐阿姨,我,我现在正忙著,我有空再打给你,抱歉!」她忙将手机收起来,但下一秒,唐毓修却拿过手机,直接将手机电池拿掉。
「呃——这——」
「我不知道那位唐阿姨是谁,对你们什么之间的约定,」他抿唇顿了一下,「甚至是什么「好处」也没兴趣了解,但从现在开始,不可以开机,一直到你完成工作为止,明白吗?」
她当然明白,也松了口气,因为她也很难向他解释,「可是对唐阿姨——」
「工作!」
他以不容辩驳的霸气眼神睨了她一眼後,又坐回沙发上,直勾勾的瞪著她看,似乎也没打算回房间拿他的笔记型电脑及一些资料。
她头一回看到他的表情这么冷酷,所以有点慌、有点伯,但她下敢多说,只是乖乖的坐回椅子,拿起色铅笔,画起在天空俯瞰的黑鹰。
唐毓修抿紧了唇,黑眸仍定视在她身上。
就一个星期,他一定要跟她上床,拿回自己的自由,让她跟唐秋水的如意算盘尽毁。
朱 来 来
男人心,亦海底针。
她真的不明白亚伯特在想什么,他明明说要用一个星期完成工作,但却什么也没做,总是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