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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见他四处乱瞄,暗道‘果然,还是有问题’的阎王兴奋了,激动了,抓学生作弊就跟警察抓强盗似的,乐趣无穷啊!心中带着笑板着脸仿佛别人欠他几十万似的的阎王咳了声,两眼溜溜地盯着郑越看。
等郑越被唰唰的答题声意外的咳嗽声叫回了神后见传说中的阎王盯着自己,撇了撇嘴,觉得无趣的他走上交了试卷便走了出去。至于教室中嗡嗡的议论声及阎王的怒喝声,这,可不关他什么事儿。
下午,进考场前,两学生早上的郑越,对于这,郑越笑笑道:“只要你们有本事吵得到,我是无所谓的。”“什么,不要交那么早的试卷?呵呵,你们又不是不晓得,那个阎王有多严,在他眼皮底下耍花招,那是不要命了。”“唉,唉,就这样吧,我会将卷子摊开,你们能看到多少看多少。”挥挥手,郑越边走边道。
阎王不愧是阎王,稍有风吹草动便被他发觉。只见数学考场上不时地想起阎王的淡淡地声音。“那个同学,考试是用你们手上的笔考,而不是用你们那两本就不光明的招子。”“同学,想学长颈鹿?晚了,还有,主意,你老的脖子千万别越界,越界休怪我无情。”“同学,你的橡皮擦有多功能,但是请别便宜了别人。”“还有,同学你揉头发扰耳朵跺脚摇头想怎么舞动都可以,但是前提是别在教室里,还有,那敲桌子的同学,你是在测量桌子的结实度么。”
开考半小时后,阎王淡淡的声音时而响起,吓得心怀侥幸的某些家伙一动不敢动,对于这如同看笑话般,郑越在开考四十分钟后又交卷走人了。至于身后幽怨的目光,无视,无视。
回到家中,郑越吃足喝饱并在郑妈妈一番戒骄戒躁的劝解中,郑越回到房中,进入空间,这儿,还是老样子,活物除了那几只长大不少鸡外还有便是花上的蝴蝶了。而别的除了自己种的菜外便是些果子树和竹子。利用的少是少,但是对这很满足的郑越十分享受空间种的清新和舒爽。
躺在简易的床上,抱着厚厚的《警世通言》当读到杜十娘怒沉百宝箱中描述十年美貌时“浑身雅艳,遍体娇香,两弯眉画远山青,一对明眼秋水润,脸如莲萼,分明卓氏文君,唇似樱桃……”心中幻想着美人,郑越慢慢地沉入睡眠当中。
而他所不知道的是,由于他考试早早交试卷回家,在别处却引发了争论,郑红家,郑红她妈撇着嘴不屑地道:“真不晓得他得瑟个啥,学生就得有学生的样儿,考试早退,一点都不尊师重道。红红啊!来,多吃些,明天好好地考,定要将他踩在脚底下,省的一次走了狗屎运便不知道天高地厚,一山还有一山高。”
“吃饭,少说点,红红啊!吃完饭好好地睡一觉,养好精神明天再接再厉。”夹了块肉片给郑红的郑爸爸道。
“去,他算个什么东西,每次我们红红考第一都没有说过要跳级,他一个落魄户居然想跳级,我呸。”斜着眼,当村长夫人当出威风来了的郑红妈道。
“好了,好了。吃饭。”摇摇头,虽然他也不喜欢浮躁的孩子,但是知道老婆脾气的他可不敢乱说。要不然点着了炮竹可不好玩了。
卧室中,白炽灯闪着耀眼的白光,书桌前的李子华开着台灯将在桌前写着什么。听到咚咚的敲门声,见是外公,又进入房中。
“子华,明天下午的汽车,然后到W市转飞机。八个小时就可以到那边了。”摸了摸孩子头,李老不舍地道。
“嗯。”
“跟他们道别了?”
“嗯?没。”
“嗨,你这孩子,要我跟他们说吗?”
“外公,明天还有一天呢,我会跟他们说的。”看了眼墙角的小箱子,来的时候是提着他来的,没想回去的时候还是提着他回去。
“你外婆在外头给你准备吃的,等会儿跟他聊聊。”他也不舍,但是作为长辈却不知该如何去表达,李老看了眼书桌上未完成的信道。
“嗯”短暂的时间中,在这里,他找到了奋斗的方向,找到了目标及一直渴望的亲情。他也舍不得,可是,有些事情必须去面对,他不想那日他眼中的鄙视厌恶是对着自己的。他也不愿因为自己的感情害了他,他必须变得更强更强,强大到可以将他握在手心。而这次是个好的机遇,短暂的离别又何尝永久的开始。
当老人离去后,又看了眼满足叮嘱的信,李子华撕了它后便来到客厅,陪着老人聊天。
英语考后,郑越轻松了,虽然见到阎王展颜开笑是见很有趣的事情,但是,阎王展颜后的阴冷却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承受的。就是现在,阳光下,一想到抓到人家作弊时阎王开心的笑容,郑越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
“咦,子华,你提着行李箱干吗?”见两日不见的他提着行李箱来自己家,怀疑他整个寒假要住宿自己家中的郑越想到又不能随心所欲地进入空间而有些闷闷不乐地问道。
“傻瓜,天下无不散的筵席,再说了以后有机会相见的,……”见对方脸上闪过的郁闷,只当对方猜到自己要远离而不开心的李子华安慰道。
“什么?……那个,你要去哪里?”他不知道啊,不知道啊!不过美丽的误会还是不要揭穿的好,有些吃惊有些失落的郑越掩饰道。
“去南方的那个家。”
“哦,去那里啊!对了,吃饭了没,没吃的话,一起吃吧,等会儿再带些东西过去。”拉着他上桌,郑越喋喋不休地道。
摘了石榴,放了橘子,然后还有枣子,苹果,山楂,和,嗯,看了眼活剥乱跳的瘦骨嶙峋的鸡,叹了声可惜的郑越又去找果子树上的果子了。连带着瓶满满的没有稀释过的空间水,全被郑越装入红红的袋子中,瞧瞧,思虑着还有什么要带的郑越完全没有意识到,门没关。
“越越……”
“嗯?”听到应该在楼下的人的声音,原本还在检查的郑越迅速地将袋子打上结,转身讪讪地笑道:“那个,你怎么就吃完饭了。我还没有给你准备好呢。”
听到他说准备,眼神暗了暗的李子华扫了眼书桌,嗯,自己的书还在,衣柜,自己的衣服也在,心想,他说的准备应该不是将自己的东西归还,而是为自己出去做准备吧。刹那间想通,李子华笑道:“外婆准备了许多东西,怎么,越越也要准备很多,让我看看,越越准备了什么?”
“不,子华,呵呵,我的一片心意,等旅途中再看吧。”笑话,楼上没有橘子树枣树,一下子将多种水果暴露在他眼前,这不说明其中有猫腻吗?暗道一声死脑子,埋怨刚刚乱了分寸现在被吓醒的他当然不能让他看到袋子中的各色水果了。
“不看就不看。越越,我有话跟你说。”现在不看,等会儿同样能看到,再说了当务之急是将事情挑明了。
“嗯,你说。”见对方认真,认为有重大事情要交代的郑越也板着脸正经道。
“越越,我喜欢你。”
听着他那风云轻淡的声音说着这浪漫不浪漫,着调不着调的话,原本以为要说重大事情的郑越失望之时脱口欲说‘我知道’,不过,话到嘴边突然清醒的郑越吞了这话后认认真地审视了对方一番,道:“子华,别说笑了,你才多大,十四、十五岁?呵呵,别这么早下结论,况且我们都是男生,喜欢可不是形容男生之间的感情哦!这次就算了,下次如果还这么说,哼哼,定要见到一次打一次,哼,别得意,就算我打不赢你,还是强强呢。你,呜呜……”
接下的话,别他的唇吞入口中进入腹中。
这,除了他眼见得偷袭,可算得上郑越两辈子的初吻了。被他粗鲁的闯进,强势的摄取,身子发颤发软的郑越抬脚踩向了李子华的脚,跑开。然后将其锁在房中,隔着门道:“哼,要不是见你带着伤疤离去不好,定要扁你一顿。东西记得带着,永远不要回来了。”
细细品味着他瞬间的沉溺,回味着刚刚的甘甜,听着郑越气哼哼的话。李子华知道有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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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最后一门考完,李子华便去了车站,在车站,他遇见了意想不到的人。
是他,看着一高一矮的兄弟两朝自己走过来,李子华面上不显,心中可笑开了花。
“李哥,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如果不是越越说起,我还不知道你要走呢。李哥啊!做人怎么能这样呢。”奔到李子华面前,郑小弟叽叽喳喳地叫道。
“你来了。”自动屏蔽噪音的李子华对着郑越道。
“哼,只是想确定确定你死了没,要不要我替你收尸。”想叫他一切小心,想叮嘱他要注意安全,可是话到嘴边又变了。
“呵呵,越越,你真可爱。”微微俯身,靠近郑越的耳边,对着他的耳孔吹着气道。
“你。”微微昂头,瞪目道。
“等我,嗯。”
“去死。”抬脚欲踢,却发现对方已经脱离了被踢的范围。
“唉,嗨,嗨,别不理我。李哥,啊!你们两听我说。”见大家停下来听他说话,哼了声的郑小弟道:“李哥,记得啊!小弟可是要跟着你混呐,定要打片江山下来啊!”
“前往W市的旅客,请注意了,请注意了,列车马上开车,请没有上车的旅客尽快上车,请……”
“我……”
“李哥……”
“给,拿着,快上车吧。”将被包了几层的炖鸡塞入他手中郑越接着道:“虽然没肉,但是味道不错,一定要全吃光了。”
看着列车驶向正道,郑小弟挥着手高喊着:“有吃的,有玩的别忘了兄弟啊!”
而郑越却想起了房中的那个吻。虽然粗鲁,但是却甜甜的。
车上,打开两层报纸包裹层,入眼的是保鲜袋,袋中包着的却是只鸡,小小的瘦瘦的,透着香味的鸡。想到他当时别扭的神情,撕了支鸡腿塞入口中,嗯,味道不错,很清爽且甜又嫩滑,犹如他在眼前般,脸上带笑的李子华认真地啃着鸡腿,浑然没有注意到,车上大半人都在关注他,这个一上车便吃东西的家伙。
“子华走了吧。”房内,李建国放下手中的报纸道。
“嗯,不晓得那些东西够不够,哎呀,老伴,你说子华吃了没吃晚饭上车啊!这孩子,说什么不愿面对离别,可,真不让人放心。”突然想起这茬的师娘急忙道。
“放心吧,他不会亏着自己的。”皱眉的李老想着同样的问题,但是口中却安慰道。
“放寒假了,将强强兄弟俩叫来吧。人多热闹些。”收拾了番餐厅,李师娘抬头道。
“嗯,放假了,这两孩子也该捶打,捶打了。不过,先让他们逍遥两天再说吧。”
……
“哥,你刚刚给李哥带的是什么东西啊!”似乎闻到香味的郑小弟摸着鼻子道。
“怎么,想吃?真不好意思,在车上呢,追的上你就追啊!”戏谑地笑着,郑越道。
“哼,”后悔刚刚叫他哥的郑小弟扭着脖子瞧着下巴强烈地表示不满。
“哼什么哼,兔崽子,别以为我不知道,有求于人的时候就晓得叫哥,平时呢,一口一个越越,越越的。欠揍吧你。”
“就是欠揍,有本事你来打啊,来打啊!”跑开,停下,郑小弟笑道。
“有本事别跑……”
“有本事你来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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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跑……”
车站,兄弟两玩闹着,笑着,叫着。
074。郁闷与寒假
郑越家养了很多鸡特别是生蛋的母鸡和预备做鸡爸爸的公鸡及过年祭天用的被阉了的公鸡。小时,看着院中的鸡今天被杀明天被宰,而另外的鸡却无动于衷的样子,郑越想,可能关系不好,所以大家不会记挂。然后学校时有同伴学生转走,两三天之后便再也没有人说起那个人,郑越想,果然是这样,关系不亲,来来去去,不痛不痒。倘若是亲人,离别之后定会时时想念、思念不已。
李子华走了,可是他的一切都还在这里,以前不觉得怎样,现在,看着书桌上占了半壁江山书和他最爱用的笔,郑越恍惚见到他坐在桌前看书的样子,还有衣柜里的衣服,床上他买的抱枕。不知不觉间,他挤了进来,并占了半壁江山。
虽说那天的表白是郑越两辈子以来的第一个被表白,很突然、很吃惊也很喜欢,但是,对于那困难重重的恋情,郑越并不看重,虽说君若不负我,我定不负君,可是现在事情有了转机,懒散害怕麻烦不愿为那些情情爱爱的事情伤神的郑越心中有了丝解脱。说是说随缘,但是郑越心中还是更希望对方能找到个能与他生儿育女的伴儿。或许,这便是自私吧,在孤独迷茫侵染时,他进入了自己的世界,借着他的陪伴,他的安慰与时不时的侵扰和梦中的情话及温馨,自己或多或少走出了迷茫的圈子,而家中的困境也少了许多。当一切都向着好的方向发展时,回头回顾,展颜前看,却发现更大的障碍在眼前,此时,他的离开,却让郑越找到条逃避的道路。
空出一盒子,郑越将李子华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到盒子中后,贴上胶布,久久的封闭起来。对于这些,不晓得已经回家了的李子华若是知道了会不会为自己突然的心软而后悔。不过就算是心软了,难道他就没有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