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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过之后,却又感觉胃里空空,饿得难受,便想到外头吃点儿东西。
去敲俞飞的房门想问他是否同去,结果没人。
他便自己一个人下楼去找吃的。
在路过街心公园的时候,便瞧见了凉亭中诡异的一幕。
由于太过诡异,所以他躲在暗处,没敢出来打扰,也因此看完了全过程。
一开始他以为是自己酒没醒、眼睛花,后来知道并不是,也怀疑过俞飞和李心燃是在做戏,但是想想也没必要啊,而且李心燃的声音确实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见俞飞跟用老奶奶声音说话的李心燃交流了几句,李心燃就恢复了正常,赵必超便猜测俞飞是一名“先生”,有着驱邪除秽的能力。
尽管将信将疑,但是赵必超家里发生的事情实在令他头疼,只得试试,也管不了真假了。
“俞飞同志,求你救救我的孩子,救救我的孩子吧!”赵必超拉着俞飞的手,哀求说。
被一个大老爷们儿拉着手,俞飞不由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着痕迹地挣脱,然后说道:“赵哥,你冷静一下,有什么事儿慢慢说。”
赵必超是在部队上经受过训练的人,作为连长,专门接受过情绪管理方面的训练,所以听到俞飞的话,立马调整呼吸,也调整了情绪。
声音稍稍平稳下来,说:“俞飞老弟,你是道士吧?”
俞飞一愣,然后摇摇头,回答说:“我不是道士。”
超必超又问:“那你……会法术?”
俞飞说:“略懂,略懂。我的职业,在过去,叫阴阳先生,现在,有个新名字,叫风水清洁师。”
李心燃在旁边插嘴打广告:“他在济城开了一家风水清洁公司,叫新雨堂,赵大哥,你有生意要照顾照顾啊。哎,俞飞我问你,新雨堂这个名字是不是有什么含义啊?”
俞飞笑说:“你猜。”
李心燃说:“是不是取我的心同你的俞合一起啊?”
俞飞说:“你咋那么聪明捏?”
李心燃看了他一眼,眼里有喜悦之意,嘴上说:“我还不了解你?”
“咳咳……”赵必超咳嗽两声,提醒面前这对情侣自己还有事儿要说呢、别旁若无人地打情骂俏了。
俞飞和李心燃这才发觉,不免都有些尴尬。
俞飞清了清嗓子,说道:“咳,赵哥,这样吧,有什么事儿咱们回房说,外面风有点儿凉呢。”
赵必超点头同意。
因为要商量要紧的事情,所以他也就顾不及去找吃的。
三人这便返回客房,先到赵必超的房间说事儿。
俞飞和李心燃坐椅子,赵必超坐床边。
俞飞拿出啤酒来,对赵说:“喝点儿?”
赵必超连忙摆手:“不不不,刚才喝伤了。”
俞飞笑说:“喝点儿吧,回魂酒嘛。”
喝酒人有个说法,酒醉一次,酒量便下降一次,但是酒醉第二天喝一点儿酒回一下,酒量不仅不会降,还能往上提提,这叫“回魂酒”。
这跟阴阳先生圈子里所说的“回魂酒”不同。
赵必超接过来说:“好吧,跟你喝点儿。”
俞飞又拿出炒饼来问他要不要吃。
本来只是想客气一下的,却不料他说了声“谢谢”,接过之后就大吃起来。
李心燃见状也不敢客气了,自己端着麻辣烫就吃。
俞飞干瞪眼,只能啃鸭脖。
吃喝一阵,俞飞问:“赵哥,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赵必超停下了手中的筷子,擦了擦嘴,开始讲述自己家里的不幸遭遇。
他说,他已经结婚,三年前和妻子生下了一个儿子,生活一直比较幸福美满,由于他的工作性质决定,不能常回家看看,儿子都是由妻子带,对此他感觉很愧疚。
上个月,妻子打电话来告诉他儿子生病了,让他回去看看,但是那个时候他在带领连队参加演习,放不下,于是就推给妻子,妻子不高兴,两口子还大吵了一架。
后来,过了几天,他回家一看,才知道儿子真的生病了,而且是重病、怪病,上哪儿都医不好,他找上部队领导,托关系把儿子送进军区医院,请专家会诊都没用。
儿子的情况一天比一天差,而妻子又怪自己不负责任、不管他们娘俩。
一波未平,这边京师火车北站暴…恐…案件一波又起,原本在休假照看儿子的他被上司紧急召回,还以为有什么要紧的任务要执行,没想到却是被差来陪一个素不相识、大学都还没毕业的学生娃,这怎能不让他心生暗火,由不得甩脸子、端架子。
因为儿子的病太过古怪,医学科学都搞不定,只能够改变三观,诉诸神秘学,所以一知道俞飞懂得阴阳风水方面的东西,赵必超就立马求助。
并诚心诚意地为一开始相遇时自己的不良好态度道歉:“俞老弟,我不知道您是一位大师,如果有冒犯到的地方,请您大量海涵,请一定要救救我的儿子呀!”
第440章 玩儿游戏
“俞老弟,我不知道您是一位大师,如果有冒犯到的地方,请您大量海涵,请一定要救救我的儿子呀!”
赵必超向俞飞深深地鞠了一躬。
语气十分的诚恳,甚至带了几分哀求。
这样的转变,对于一个刚直的军人来说是很不容易的。
然而,对俞飞,京师62集团军机械化步兵124旅侦察7连的连长赵必超确实是发自内心的改变了态度。
先抛开“他是阴阳先生、风水清洁专家,自己有求于他”这一点不论,单单就之前在酒桌上的表现来说,赵必超已经是刮目相看了。
之前酒桌上,因为一些过节,黑豹队员们完全是一副不把人灌死不罢休的姿态,赵必超都已经拿出了“去医院挂吊瓶”的觉悟,毕竟一个人怎可能干得过七八个人玩车轮?但是,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俞飞居然出头替自己挡酒,而更加没想到的是,学生娃俞飞的酒量大得惊人,七杯七杯地干了两轮,把黑豹那些人吓得跟三孙子似的,原来呛酒多大声,后来都没声儿了。俞飞简直是大海无量啊!
那个时候,赵必超就已经对俞飞既感激又佩服了——他虽然醉了,但还没到不省人事的地步。
后来俞飞把他搀扶回房间,给他脱衣服倒水,这些都不必提。
总之,酒醉心明白的赵必超从那一刻开始,就已经对俞飞改变了看法,觉得这个人不简单。
再到旁观了俞飞跟黄仙的交涉之后,则更加觉得不简单了。
儿子怪病不愈,赵必超全家操碎了心,此刻就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俞飞忙叫他别这样。
至于赵之前对待自己时的冷淡态度,俞飞并不是太在意。
可以理解嘛,正闹心的时候突然被安排必须接待一个毫不相干也没什么利益可图的人,谁都不想干啊。
所以说,体制之内就是不爽。
还是自己单…干…爽。
不用被谁指使,不用被谁安排,不看人脸色只看钱。
见俞飞如此大度,赵必超更心服了。
俞飞问:“你儿子现在在哪儿?”
赵必超说:“在家里,家在京师郊区。”
俞飞点点头说:“那行,明天我去看看,先确认一下是不是与阴阳妖鬼有关,如果无关,该看医生还得看医生。”
只要答应就好,赵必超忙不迭地感谢。
俞飞说:“时间不早,赶紧休息吧,一切明天再说。”
便起身告辞。
赵必超将俞李二人送到门口。
回到房间。
一男一女相视,有些尴尬。
俞飞问:“还喝酒吗?”
李心燃看了一眼,啤酒还剩好几瓶,便埋怨道:“你怎么买这么多?”
俞飞说:“你不是馋酒吗?”
李心燃皱眉:“我只是想喝点儿酒,不想醉。”
俞飞摊手道:“就这点儿酒,以你的酒量,不可能醉啊!”
他可是领教过李心燃的酒量的。
在琴岛石老人海水浴场,俩人通宵赏月喝酒谈心。
两个人喝了将近30公斤的扎啤。
那一回,李心燃喝的不比他少。
李心燃叹了口气,说道:“来吧。本来有点儿困,不想喝了,但是你买这么多,浪费不好,就再喝点儿呗。”
俞飞吆喝一声“好咧”,这就“啪啪啪”把剩余的啤酒全给开了。
李心燃:“……”
俞飞说:“光喝酒没意思,来玩儿游戏吧!”
李心燃奇道:“两个人玩儿什么游戏?”
俞飞问:“扑克牌,捞腌菜会不会玩儿?”
他心道,你刚才跟纸人斗地主,现在跟本座玩儿“捞腌菜”呗。
李心燃摇了摇头:“什么捞腌菜?”
俞飞说:“是我们云州老家的一种扑克牌玩法,两个人就可以玩儿,我教你?”
李心燃听名字觉得新奇,就点头答应了。
俞飞便向她讲解规则。
——此处不作讲解,不知道的朋友就当它是一种比大小的扑克游戏。
李心燃聪明伶俐,一讲就懂。
俞飞问:“明白了吗?会玩儿了吗?”
李心燃说:“大概明白,先来玩玩儿看吧。”
俞飞说:“行,那先试玩。”
试玩两三把,互有输赢。
俞飞说:“看来你已经掌握其中奥妙了,那咱们现在就来玩儿真的。”
李心燃问:“怎么个真法?”
俞飞说:“这游戏本是用来赌钱的,但是咱俩就不赌了,玩点儿惩罚,输者受罚,刺激嘛。”
李心燃还饶有兴趣地问:“罚什么呢?”
俞飞说:“就罚酒吧,按规则来,底酒一杯,双腌两杯,三腌三杯,五腌就五杯。”
李心燃咋舌道:“这么狠?”
俞飞笑说:“这是一个比拼智商、比拼运气、比拼人品的游戏。”
李心燃道:“被你这么一说,好像很高大上的样子呢。”
于是就玩儿了几局,各自都喝了一些。
俞飞摆手说还不够刺激。
李心燃问你想要怎么刺激。
俞飞一脸正色地说:“嗯,咱们这样,输一把,喝酒,输两把,喝酒,如果连输三把,那就脱掉一件衣服。”
他说这话的时候,一本正经,就好像裁判员在宣读正规赛事规则一般。
李心燃不禁愣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推他一把,骂道:“好哇,绕了半天,原来是想搞这种名堂,你个坏蛋,大大的坏蛋!”
这一句“坏蛋”骂得俞飞心神一荡,女孩儿那似娇似嗔的眉眼能把人看得骨头都酥了。
俞飞晓得她这反应并不是全然的拒绝,只是火候不够,还需凑一把。
他冷笑说:“怎么着,怕啦,不敢玩儿吗?”
喝了酒,李心燃已然有些微醺,加上俞飞摸准了她“受不得呛声”和“爱刺激”的性格,对症下药,立马就让她脱口而出:“谁怕谁,来啊!”
话一出口便后悔了,这不是上套了嘛。
她又摇头:“不行,这样我太吃亏了……”
俞飞无赖地说:“不行也得行!前一秒答应后一秒反悔,你是小狗吗?”
李心燃:“……”
俞飞逼问:“我问你,你是小狗吗?汪汪……”
李心燃跳起来叫道:“来来来,老娘让你脱得内…裤都不剩!”
第441章 被窝里的风景和兵器
随着李心燃的一句豪言壮语:“来来来,老娘让你脱得内…裤都不剩!”
坐在床铺之上,新一轮的“捞腌菜”游戏正式开始。
由于惩罚增加,两个人都全力以赴起来。
不过,俞飞始终是老手,李心燃始终是新手,“捞腌菜”虽然主要是拼运气的游戏,但这只玩儿一副牌,是可以算的。
所以没一会儿,李心燃就扎扎实实地连输了三把。
看着李第三杯酒下肚,俞飞大喝:“好!脱吧!”
李心燃嗫嚅道:“能不能……不脱啊?”
俞飞看着她道:“你说呢?”
李心燃抿了抿嘴,说:“我说……那就不脱了呗。”
俞飞皱眉道:“你刚才说得豪迈,输了就想耍赖,你是小狗吗?是小狗吗?小狗吗?狗吗?汪汪……”
李心燃的脾气性格就是最受不得激的。
这种性格有好有坏,好处是追求上进、永不停歇,坏处是容易落入知她根底的坏人的圈套。
俞飞正是“知她根底的坏人”。
果然,李心燃眉头一紧,银牙一咬,发狠道:“脱就脱,你真啰嗦!”
俞飞嘿嘿笑。
在猥…琐的目光之中,李心燃慢慢慢慢地把上身的t恤给脱掉了,放在伸手能够得到的地方。
上衣脱去。
大片大片的莹白肌肤便暴…露在了空气当中。
性…感大胆的玫紫色内…衣,包裹住圆润、丰硕的两团乳…球,就好像怀揣着两只可爱至极的雪玉白兔一般。
尽管被李心燃用手臂拼命地遮掩,但也足够人看得热血沸腾。
俞飞眼睛都发直了,他说:“哎呀,遮什么遮,又不是没看过。”
李心燃没好气地说:“既然看过了,那你还看什么看?”
俞飞理直气壮地说:“因为好看啊!”
李心燃脸儿一红,啐了一口,道:“那也不让你看!”
俞飞嘿嘿笑,问:“继续不?”
李心燃咬着牙,像只可爱的小老虎在那儿发狠:“继续!不过,我要加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