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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控制曾佳宜的黑衣男连忙把枪收了起来。
曾佳宜立刻乳燕归巢一般扑进了曾豪辉的怀里,身子软了大半,要不是父亲扶着只怕会摔倒在地。
曾豪辉心疼地拍着女儿的背脊,轻声安慰她。
何以鸿又说:“曾老板,要是没什么事,你就带着曾小姐去吧。其他人不能走,曾小姐在此间并没有做什么,我相信,她一定是交上了不好的朋友才受到牵连的。”
听到这话,曾豪辉就想拉着女儿离开。
曾佳宜却抓住了父亲的手,急叫道:“爹地,俞飞大师、司徒大师他们……”
刘震山看出不对,忙说:“曾董,这里面肯定是有什么误会,你赶紧跟何老板解释解释啊!”
曾豪辉犹豫不决。
他很清楚奥门何家的势力,虽然奥门表面上和香江一样属于自治特区,实行政fu行政、立法会立法、法院司法、终审院终审的制度,但是相较于香江来说,奥门面积更小、人口更少,它实际上是被一个大家族暗中掌控着,那个大家族就是何家。
可以说,奥门是被政fu机构与何家共同在管理,有时候,前者甚至要顺从后者的意图、作出一些妥协。
也可以说,何家在奥门那是呼风唤雨的存在。
而且他知道,赌…博行业做事有着自己的规矩。
俞飞几个触犯了人家的利益,人家肯定不依不饶,自己女儿算是无辜受牵连。
现在何以鸿肯放自己的女儿已经是发了慈悲,不赶紧走人,还要替别人求情,那不是作死吗?万一何老板生起气来,恐怕连自己和女儿也得搭进去了。
他对刘震山说:“刘董,别嗦了,赶紧走吧。”
手上出力拉车曾佳宜。
曾佳宜变了脸色,叫道:“爹地,你怎么能这样?我们是一起来的,当然要一起走啊!”
一边说,一边拽着曾豪辉。
曾豪辉急得满头大汗,骂道:“你这个痴…女,你傻啦!不提还好,你一提我就生气。我好心好意带他们来新葡京玩,还花钱买筹码给他们,可没想到啊没想到,他们竟然惹出这么大的麻烦事情,还把你连累进来。唉……算了,不说这些,乖女,跟爹地走,回香江去……”
。。。
第572章 奥门风云续(中下)
曾豪辉急得用力拉扯曾佳宜:“乖女,跟爹地走,回香江去!”
曾佳宜挣脱拉扯,表情很失望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刘震山皱眉说道:“老曾,你……你怎么能说这种话?”
俞飞看见听见曾豪辉是这样的举动和言语,虽然可以理解,但是对于之前弄坏了曾借给自己的丰田卡罗拉的愧疚情绪就淡了许多。
司徒超凡没说什么,只是毫不掩饰地嗤笑了几声。
曾豪辉老脸涨得通红,却没理会他们,又去拉扯曾佳宜,想要强行把她拖走。
曾佳宜挡开父亲的手,带着哭腔说道:“爹地,我是不会先走的,我得和我的朋友在一起,和他们共进退,要走你先走吧。”
曾豪辉忽然感到一阵绝望,素来听话的女儿怎么在关键时刻任性起来?难得的“逃生”机会难道要白白错失吗?
俞飞看了曾佳宜一眼,暗暗点头,这个曾小姐虽然是千金大小姐,却蛮有气节的……
又看了司徒超凡一眼,心说,至少比司徒和尚之前找的那些要靠谱得多,希望臭和尚这次好好对待,别又辜负了人家。
他这个时候还能胡思乱想关心别人的感情,充分说明他非常放松、一点儿也不慌乱害怕。
他甚至无厘头地开口问拿枪指着自己的那名黑衣男:“哎,这位大哥,你手酸不酸啊,一直抬着……要不要换只手啊?”
黑衣男嘴角牵动、眼角跳动,一时不知该作何表情。
何以鸿见俞飞如此,心中不禁暗暗有几分佩服,年纪轻轻,却在枪口底下这般镇定自若,必有过人之处啊……
佩服归佩服,但是该怎么做还得怎么做。
何以鸿笑道:“曾小姐真是很讲义气啊,不过你这样也让我很头疼呢?你的朋友不将他们背后的诈…骗集团如实交代清楚,我只能选择把他们关起来,慢慢审问,你现在不走,还要和他们共进退,是不是想也被关起来?”
曾豪辉叫道:“佳宜……”
曾佳宜却挺了挺胸,说:“哼,要关一起关!”
何以鸿哈哈大笑,说:“好!”
曾豪辉这时候软瘫瘫了。
突然,俞飞开口道:“何老板,你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何以鸿转而看他,问:“什么意思?”
俞飞盯着他,说道:“何老板,我看你印堂发黑、鼻头发青、皮肤干燥晦暗,近来运势不顺啊,嗯,不止不顺,还有大难,所以奇怪你怎么还笑得出来?”
何以鸿怔了一下,随即厉喝道:“你说什么?”
俞飞盯着他又看一会儿,接着说:“你头顶有一团黑气,下眼睑干涩得很,还起了疙瘩……那个部位本来不容易起疙瘩,起了疙瘩就有说法了。”
何以鸿摸了摸眼睛,他下眼睑的地方确实起了疙瘩,左右两眼都有,他龇着牙说:“危言耸听!起疙瘩当然是蚊虫叮咬的,还能有什么说法!”
俞飞笑说:“现在是冬天,哪儿来的蚊子?人面有十二宫,印堂是命宫、鼻头是财帛宫、眉毛是兄弟宫、眼尾是夫妻宫,而这下眼睑则是子女宫,下眼睑无端干涩还起了毒泡,必是子女有异。何老板,近段时间,你的儿子或女儿一定有出事的,而且不止一个!”
听到这里,何以鸿张大了嘴。
俞飞续道:“你鼻头发青,说明会破财;印堂发黑,说明你也将会有危险,且是危及性命的危险!”
何以鸿闭上嘴巴,吸了一口,沉声问:“你是相师?”
现在他觉得俞飞不是有一点过人之处,而是很神奇,因为刚才俞飞说的和实际情况有九成九吻合。
俞飞摇头说:“我不是相师,只不过略懂相面望气之术。”
鹿灵这时插嘴道:“我师父很厉害的,我师父啥都会、啥都懂,他治好了好多人的怪病,嗯,怪病!”
何以鸿问:“你师父?”
鹿灵一指俞飞,嘟嘴说:“他就是我师父啊!”
何以鸿问俞飞:“你是医生?”
俞飞说:“嗯……不是普通医生,你可以理解为巫医。”
何以鸿眉头微蹙,判断俞飞话语的真假可能性。
过了一会儿,何以鸿问:“你叫什么名字?”
俞飞说:“姓俞名飞。”
何以鸿点了点头,说:“俞师傅,你既然能看出症结,想必也有相应的破解之法?”
俞飞道:“现在不好说,要见到患者,具体问题具体分析才知道,也许破解得了,也许破解不了。”
他这样不把话说满,显得比较专业,也增加可信度。
这就是“即使有十成把握,话也只说七八分”的道理。
果然,何以鸿有些急切地说:“俞师傅,你说的不错,我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十几天前得了一种怪病,全奥门的医生都治不好,现在想请俞师傅你去帮忙看一看!”
俞飞笑说:“拿枪指着头请人帮忙,这算是威胁吗?”
何以鸿咳嗽一声,赶紧让黑衣男们把指着俞飞等人的手枪收起来。
解除威胁,房一诺身体和神经骤然放松,差点儿软倒下去,幸好旁边的司徒超凡及时扶住她。
鹿灵见司徒超凡搂抱房的时候表情略猥…琐,便皱了一下眉,走上前去推开司徒超凡,自己扶着房一诺,并轻声安慰她:“一诺姐,别害怕,有我师父在,出了什么事儿都会天空飘来五个字儿那都不是事儿……”
何以鸿说:“俞师傅,请吧。”
俞飞点点头说:“本来此间的误会还没解开,但是救人要紧,何老板,先带我去看人吧。”
何以鸿看着他,也点了点头,说:“嗯,我想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误会存在的。不过俞师傅可以放心,我会让人彻查此事,无论如何,都会给你和你的朋友一个交代的。”
态度大转变啊。
然而,俞飞听得出的他的潜台词:要是你能医治好我的儿女我就会给你一个好的交代,要是医治不好那我就未必会给你一个好的交代。
看着俞鹿司房以及刘震山和赵立、曾家父女跟随何以鸿离开了安全保卫中心,彭领班和梁荷官面面相觑,事情发展得太快,多次反转,早已超出了他们所能想象的,此时心中惶恐,不知道接下去会怎样。
。。。
第573章 奥门风云续(下)
一行人出了新葡京娱乐场的大门,坐上何以鸿叫人安排好的车,一水的黑色大奔,向着仔岛方向开去。;
俞鹿司房坐一辆车。
刘震山、赵立和曾家父女坐一辆车。
曾豪辉一路上不发一语,心中五味杂陈,不是滋味。
其实现在处境不明,众人都各怀心思,都不怎么说话。
只有俞飞表情轻松,欣赏着车窗外的奥门夜色,当车子经过嘉乐庇总督大桥(澳大桥)时,桥上及两岸灯火辉煌、如珠连串,桥下潮水涌动,不远处耸立着奥门观光塔,他赞叹说:“夜景不错嘛。”
鹿灵听他一说也看向窗外,娇呼道:“真的好美啊!”
司徒超凡问:“俞董,想不到你还懂相面?”
俞飞摇头笑说:“并不是很懂,一半都是胡诌的,只不过,开阴眼看出他头顶和双肩有黑气,猜测他家里肯定有事。”
司徒超凡喃喃道:“胡诌都被唬得一愣一愣的,真为大亨的智商感到捉及……”
幸好驾驶员是一名菲佣,听不太懂普通话,否则让他知道这些人在说自己的老板,不晓得会作何感想。
车队开到一家私立医院的停车场停好。
众人下车,直奔病房。
这家名叫“天和”的医院是一家高档的康复医院,条件相当好,单人单间、专人专护,有花园、温泉、运动馆,在寸土寸金的奥门特区,这么大的占地面积、这么多的场馆设施,简直太奢侈。
何以鸿在天和医院有股份,兼着副院长之职,他的儿子女儿当然住在最好的房间。
一个套间,非常豪华,堪比五星级的总统套房,只不过比总统套房多了很多的仪器设备。
何以鸿的儿子、女儿分别躺在套房两间卧室的高级医疗床上,每人身边一直有两个护士看护。
何以鸿不愿意太多人进入病房打扰到儿子女儿,便让一名护士引领其他人到休息室去休息,自己带一名贴身保镖加上俞飞进入病房。
俞飞当即向何以鸿介绍司徒超凡,说他是云州大理天龙寺的高僧,法力高强,可以让他也给看看。
其实想法是,一人计短、二人计长,希望与司徒超凡联手配合。
何以鸿同意了,并对司徒超凡说“失敬失敬”。
于是,四人在天和医院住院总的陪同下进入了病房。
套房的两个卧室是挨着的,中间也不是一堵墙,而是一道可以拉动的毛玻璃门,有的时候开启,有的时候关闭,既解决了男女有别的不便,又方便出什么事的时候两边的看护人员好有个照应。
进入病房,何以鸿叫护士把隔门打开了,以便让俞飞和司徒超凡查看儿女的情况。
俞飞倒是认真在观察病床上沉睡的俩人。
司徒超凡却有些分神,身穿护士服的小姑娘太漂亮,制…服…诱…惑挡不住啊!
要不是大boss何以鸿在场,他只怕早就上去搭讪、坑骗、揩油了。
俞飞看了一会儿,除了俩人一脸虚弱憔悴并没有看出什么来,便询问情况。
住院总是个40岁出头的男医生,近期着重负责何家兄妹,在何以鸿的授意下,由他讲解。
他说,何副院长的儿子女儿一开始送医的时候是一个喊肚子疼、一个喊全身疼,但是用所有的仪器设备做完检查却什么也查不出来,请来奥门全特区的名医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病症每天不定时发作,有时候三次,有时候四次,有时候五次,发作时病人疼得要命,嚎叫呻…吟,每每疼痛过后就汗湿全身,看着很是严重。
四名护士中有一位护士长,她在旁补充说,请来会诊的医生里有一位内地过来的老中医,他看过之后说可能不是生病,而是冲撞了什么脏东西或者是受到诅咒,总之可以采用非常途径试试,于是又将全奥门有名的阴阳先生、风水先生都请来帮忙,结果也没有一个能治,有些装神弄鬼、敷衍了事想要骗钱的在被识破之后受到了惩罚,后来就没人再敢乱搞,看过都说无能为力……
当护士长说到“有些装神弄鬼、敷衍了事想要骗钱的在被识破之后受到了惩罚”这一句的时候,俞飞看向了何以鸿。
何以鸿冷冷地说:“我不是在乎钱,但我最恨有人骗我!”
俞飞没有问“那些骗你的人最后怎么样了”,他晓得他们下场一定很惨。
不管是威胁还是好心提醒,俞飞知道对方是在告诉自己能治就治,不能治就不要欺骗。
俞飞其实很不喜欢何以鸿的态度,但是没办法,治好他的儿女,用让他欠自己一个大人情换己方所有人周全才是上上策。
走上前去,翻开何以鸿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