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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婉玉立刻眼里就蓄满了泪水:“姐姐你说什么话?为何要如此作践玉儿,玉儿只是给三皇子顺顺气,姐姐就要这样辱骂玉儿。”
那模样真是我见犹怜,不知情的一定以为慕婉筠欺负了她,对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慕婉筠冷眼看着慕婉玉表演,顺便看看凤铭洛的反应,若是凤铭洛表现出一点责怪自己意思,她也好反口,趁现在看清楚还来得及。
倒不是慕婉筠不相信凤铭洛,而是不相信男人的略根性。
“肉丸,你别生气,这种事情不会发生第二次的,我保证。”凤铭洛见慕婉筠一脸冷淡,赶紧上前安慰,看都没看小白花一般娇弱的慕婉玉。
“真的?那我们走吧。”
慕婉筠心情好了起来,语气也好了许多。
凤铭洛见慕婉筠不生气,邪魅狂狷的笑道:“真的,骗你是小狗。”
于是两人便离开了前厅,到花园走走逛逛,留下慕婉玉趴在地上,一脸的怨毒。
第五日,八月初八,南边的南诏国与几个小国也陆陆续续的到了京都,每个国家都带着绝色美人与一干贡品。
只不过这几个国家不是来和亲的,带来的美人儿也只是一个贡品而已,因为他们国家势弱,几个国家联合才没有被大邺吞并,他们没资格前来和亲,只有进献几个美人儿,以补上缺少的那些贡品,他们也是没有办法。?
☆、第 52 章
? 八月初十,北戎阿拉王在武昌街设了擂台,美名其曰以武会友,想见识一下大邺神奇的武术。还拿出了一些大邺没有的稀奇东西,作为比武的彩头。
无论是争强好胜,还是奔着那些东西,不多时便有好几人参与,却无一人胜过北戎王,站在擂台上的一直是如铁塔般的北戎王。
凤铭洛与凤沧瑜立在人群里,看着北戎王又把一人挑飞,摔下擂台半晌没能起身。
“然之,你可看清楚阿拉王的招式?”凤沧瑜一袭青衣,负手而立,看向一旁的凤铭洛。
“想必你也看出来了,这北戎王力大无穷,以力破巧,一般招式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形同虚设。”凤铭洛剑眉微挑,脸上挂着漫不经心的笑容,丝毫不见苦恼。
凤沧瑜看着笑得张扬的凤铭洛,也勾起薄唇道:“看来然之胸有成竹,有绝对的把握赢这北戎王。”
“绝对的把握谈不上,只不过七成而已。”顿了顿,凤铭洛斜起桃花眼看向凤沧瑜道:“别告诉我你没有,你的武术分明与我不相上下,哪次对战我都没讨到好。”
凤沧瑜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并没有接话,转而继续观战。
凤铭洛也习惯了凤沧瑜的寡淡,他们从六岁便一同长大,除了性子之外,其他的喜好大约都差不多,相互之间也十分了解,形同手足。
擂台上的比试进行得如火如荼,此时挑战的是一个刀疤大汉,手里拿着一把大刀,与手拿长|枪的北戎王斗个旗鼓相当。
台下之人更是阵阵叫好,眼巴巴盼着这大汉把北戎王打下擂台,好一扬大邺之威。
之前上去七八个全被北戎王打败,围观百姓心里也是焦急的,到最后都没赢的话,这人可就丢大了。
战况陷入胶着状态,北戎王与大汉你来我往,看的一众百姓眼花缭乱。
大汉急于求胜,攻击凌厉大开大合,体力损耗比之北戎王稍多几许,渐渐的已经露出疲态,这样下去落败也是早晚的事。
凤铭洛惋惜道:“这大汉一开始就注定要败的,因为他武艺虽高,心智却太过鲁莽,而北戎王看似鲁莽,实则狡诈,懂得使用战略。”
凤铭洛说这番话的时候,大汉已经显出败势,四周百姓发出扼腕的叹息声。
说时迟那时快,北戎王一个回马枪,枪头挑住了大汉大刀上面的铜环。北戎王猛的发力,大汉的武器便脱手而出,从一众百姓头上飞过,吓得周围众人抱头惊呼。
幸而北戎王力大无穷,并没有在人群中落下,而是超一旁的大街飞去。
众人松了口气,因为人人在此围观,街道上根本没人。
“在下认输。”
在刀脱手时大汉一抱拳,对着北戎王道,说着便转身离开。
就在这时,旁边街道传来一阵马嘶声,随后一阵骚动,不知是谁大喊:“快躲一躲,马惊了,会踩死人的!”
原来是刚刚被北戎王挑出去的大刀,飞出去打到了恰好路过的马匹。马匹一惊便撒蹄狂奔,吓得迎面而来的马匹也惊了起来,于是掉头就跑,而导致如今的骚动。
凤铭洛与凤沧瑜一同望去,见街道上有两辆马车,拉车的马匹都一个劲儿的嘶鸣,往一个方向狂奔而去,两辆马车相互碰撞,眼看就要车毁人亡。
本着救人的想法,凤铭洛与凤沧瑜飞身追去,罪魁祸首北戎王自然也跟了上去。
凤铭洛看着前方的马车,眉头微皱,他觉得其中一辆马车有些眼熟。
灵光一闪,凤铭洛心中咯噔一凉,这是忠勇侯府的马车,慕婉筠常乘的那一辆。凤铭洛心慌无比,发力狂奔,目眦欲裂的紧盯这那辆马车。
见凤铭洛突然加速,凤沧瑜也加紧跟了上去,余光扫到马车帘子下的一张脸,凤沧瑜心头一紧。
慕婉筠觉得自己今天应该看看黄历再出门,她只是听说北戎王正在比武,她还没见过北戎王什么模样,心内好奇便想前来看看。
结果刚到现场,马车都没站稳就飞来横祸,一把大刀从天而降,砸到了马头,还带害了当时迎面而来的马车。
“小姐,怎么办!”
藕色吓得花容失色,却堵在马车门口,双手紧紧的抓住门框,以防慕婉筠掉出去,指甲都折断了几根。
“弃车,阿竹,你功夫好,你带荷色藕色跳出去。”
“那小姐怎么办?”
阿竹第一次露出其他的表情,皱着眉头看向慕婉筠。她功夫高,这种情况若是一个人的话,压根不成问题,可是这马车上还有藕色荷色,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丫头。
慕婉筠焦急喊到:“快,来不及了,你忘了我会功夫吗?”
前面是一个转向文昌街的转角,马匹照这个速度转弯的话,后面的车体一定会撞在墙上,这个冲击力,到时马车里的人只怕是会有个万一。
阿竹也是果断之人,当即两手夹住荷色藕色,掀开帘子腿部发力,便勉强脱离了发疯的马车。
这时凤铭洛与凤沧瑜已经赶到不远处,凤铭洛看到竹影带着两人出来,心里松了口气。
待定睛一看,发现出来的是三个婢女,也就是说慕婉筠还在马车里!
此时两辆马车已经撞上墙壁,追至车后的凤铭洛眼睛血红,心里发慌。
马车里同时跌落出四个人,都是女子。
凤铭洛凤沧瑜阿拉王三人来不及细想,便抓住了就近的那个女子。有一人却无人去救,眼看要摔向地上,旁边的竹影飞身上前,一把捞住女子。
见每人都被接住,凤铭洛松了口气,定睛看向怀里女子。
却不是慕婉筠,而是一个身量娇小玲珑的女子,柳叶眉巴掌脸,端是生得楚楚动人,正一脸绯红的看着凤铭洛。
“谢谢公子救了我,不知公子贵姓?我也好登门道谢。”
感受着凤铭洛强有力的臂弯,看着凤铭洛绝色的脸,女子好似脸更红了。
而凤铭洛却没在意,敷衍道:“道谢就不用了,你站得住吗?我要放手了。”
说着也不管别人站不站得住,就把手松开,往一旁寻找慕婉筠。
女子目瞪口呆,她是何瑞王最疼的小女儿,从前呼后拥小锦衣玉食,人又生得漂亮,何时被如此对待过。
慕婉筠却是被北戎王接住了,本来她有七分把握,能毫发无损的落地,最多就是落地姿势丑了点,没想到刚跳出来就被人拦腰抱住。
慕婉筠看着一脸毛的北戎王,心中很是无语。
“。。。。。。谢谢你救了我,能不能请你先把我放开?”
慕婉筠话音刚落,就感觉被人从北戎王怀里扯了出去。
慕婉筠转头,发现两只骨节分明的手,同时抓住她的那只手臂,却是凤沧瑜与凤铭洛。
两人都是放下所救之人,匆匆忙忙来寻慕婉筠,发现慕婉筠被北戎王揽在怀里,便想也不想伸手去拽。
“咳。。。。。。我没事了,你们先放开我吧。”慕婉筠自然知道,他们都是关心自己,于是出言宽慰。
凤铭洛与凤沧瑜两人听闻这话,互相深深的看了一眼,却谁也没有放手。
“。。。。。。荷色呢?我去看看我的婢女有没有受伤!”说着慕婉筠微微挣了挣,那两人才同时松手,因为怕慕婉筠挣扎弄伤手臂。
感受着凤铭洛与凤沧瑜之间的气氛,慕婉筠有些尴尬。她转身去寻荷色藕色,有竹影在,荷色她们应该没有受伤才对。
凤铭洛与凤沧瑜对视一眼,眼中的讯息不言而喻,最终却没说什么,而是转身去处理残局。
“小姐,没事吧!吓死我了,下次不要这么任性,若是小姐出了什么事,我们可怎么办呐!”
荷色眼眶发红,说话语气都有些重,如果慕婉筠为了她们受伤的话,她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
慕婉筠看着一脸担忧的几个婢女,笑道:“这不是没事嘛,可别哭啊,你们小姐是会功夫的人,哪有那么容易出事。”
“这位小姐,这是你掉的吗?”北戎王操|着一口口音怪异的中原话,出现在慕婉筠身侧。
慕婉筠循声望去,发现北戎王手里拿着自己的发钗,大约是刚刚骚乱时落下来的,场面太乱她也就没注意。
慕婉筠伸手接过,端庄道:“多谢。”
北戎王有些惊奇道:“你不怕本王?”
刚刚揽着慕婉筠的手感好似还在,北戎王觉得大邺女子真是太柔弱了。白嫩嫩的皮肤,与草原上风吹日晒的女子不同,那细细的腰肢,柔若无骨,他怀疑自己只要稍一用力,便可折断。
“。。。。。。自然是不怕的,北戎王是勇猛无比,但是总不能无故伤人,吃人饮血吧?”
为什么这阿拉王要觉得人人都怕他?难道是因为脸上毛太多了不成?想着慕婉筠又瞅了瞅阿拉王,唔。。。。。。确实有些多了,倒是有几分吓人。
北戎王愣了愣,随后笑道:“哈哈哈,没错,本王的确不会吃人。”顿了顿北戎王又道:“你们中原人不是重情义吗?讲究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本王救了你,你是不是应该以身相许?”
吓得荷色藕色立刻把慕婉筠挡在身后,生怕这粗壮的北戎王当街抢人。她们小姐怎么能配这样一个莽汉,去到北戎风吹日晒。
慕婉筠心中无语,她明明能够自己落地,是这北戎王硬把她揽过去的,现在倒要让她以身相许?那她岂不是亏大了。
这时凤铭洛与凤沧瑜已经处理妥当,过来便发现慕婉筠两个小丫头剑拔弩张的气氛。
凤铭洛出声询问:“出什么事了?”
见凤铭洛过来,两个小丫头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三殿下,这人要我们小姐报答他的救命之恩,让小姐以身相许。”
“不行!”
凤沧瑜与凤铭洛异口同声的喊到,随后一脸阴霾的看向北戎王。
“哈哈哈,本王此次就是来中原娶个王后,现在本王相中了这小女子,为何就不行了?”
北戎王爽朗的笑着,眼里闪着精光,看来这女子很是稀奇,能同时牵动两个大邺皇族子弟。
若刚刚北戎王还只是觉得慕婉筠有趣,想逗弄于她,现在则是在快速的算计,把这个女子娶回去做王后,是不是比娶个公主来的管用,能让这两人投鼠忌器。?
☆、第 53 章
? 凤沧瑜与凤铭洛脸色都不是很好,这件事情如果让秦贵妃知道,她一定会极力促成,那样就不用凤铭妍去和亲了。
暂且不论其他,他们是绝对不可能让慕婉筠去北戎的,自己想放在心尖儿上疼的人,怎么可以眼睁睁看着她去受苦。
顿了顿凤铭洛收起不虞的脸色,笑着看向北戎王。
“北戎王可真爱说笑,与贵国和亲自然得是皇室公主,只有皇室高贵的血统,才能不辱没阿拉王的威名,而这小小女子只是一届布衣候之女。”
“哦?还有这样的说法?可那是你们汉人的讲究,我族不在意血统。”
北戎王怎会轻易就放弃,而且血统一说对他完全行不通,他自己的母亲就是一个贱奴,偶然被上一任北戎王临幸,生下他之后就死了。
他还不是照样继位成为新一任的王,把所谓王后生的正统儿子踩在脚下,让他们舔自己的脚心。
见北戎王不买账,凤铭洛心中发狠,顿了顿对北戎王道:“看来只有用你们的方式来解决了。”
“哦?我族的方式?”
“没错,听说若是两个男子同时看中一个女子,便以比斗的方式来决定女子的归属,赢了的那人自然抱得美人归。不知北戎王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