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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要喂饱你,免得你总惦记着养小白脸给我戴绿帽子么?”宫澈的大手掐着我的腰,依旧不停奋斗。
“我快要撑死了……”不停地摇晃,让我时刻处于恍惚的状态,厚实的胸膛贴到我的背上,大手伸过来揉捏两只大桃子,宫澈似乎心情很好:“不饿了?还饥渴不?”
“不饿,一点也不饥渴了……”再下去就要成为第一个被做死在床上的太皇太后了,我一定会声名远播,流传千古的。
“以后我再听你自称哀家,有一次我就让你三天不用下床,听到没有?”宫澈在我耳边轻声说着,“回答我。”
“听见了……”我爽快的点头,称哀家的可都是寡妇,宫澈当然不喜欢我咒他早死。
“来,叫我的名字。”宫澈舔着我的耳垂,慢慢的咬了几下。
“啊……阿澈……”我的声音带着破碎的颤音。
“乖乖的,继续喊。”宫澈似乎僵了一僵,然后动作陡然用力起来。
“阿澈……啊……阿澈……”我脑子已经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只是用沙哑的声音一遍又一遍低声喊着阿澈,直到自己再一次晕过去。
三朝回门什么都是浮云啊,我一直到第四天才抖着双腿从床上下来,然后还没和已经被接过来的小包子打招呼,一大群的莺莺燕燕就上门拜见我了。
我嘴角抽搐的看着一大群穿红戴绿的女人,一时真不太能形容心里的乱码。
宫澈个种*马、渣*男、没节*操*没下*限,公交车!
我在皇宫里住的时候都没管过……貌似都被我拉出去嫁人了……那么这些个……
“王妃,这些都是王爷的侍妾,不过王爷基本都没见过,都是别人送的。”一个长相严肃的侍女拿着一本花名册站到了我身边,“王爷一直在外打仗,都有好几年没有回过王府了,她们也是之前搬府邸的时候,一起顺带送过来的,一直住在西园,王爷都不知道她们已经来了。”
“哦……”这是在为她家王爷解释刷好感度?
“王爷说了,这后院王妃您说了算。”侍女把花名册放到我的面前,最后总结了一句。
“很好……那就先把脸去洗了!”我别过脸颇为嫌弃的摆摆手,“都把脸洗干净了再过来给……给本王妃看!”啧,真不习惯这样的自称!
我慢条斯理的吃着早餐,询问小包子这四天过得如何,等我们吃完了早餐,那一溜三十四十个女人也彻底洗了脸低着头进来了,我摸了摸小包子让他进房间,然后才慢条斯理的看向宫澈的侍妾们。
“把脸都抬起来给本王妃看看。”然后就看到一流的素颜忐忑的看向我,我微微拧了拧眉头,然后转过头对着侍女道,“你们王爷就这品味?俗话说娶妻娶贤,纳妾纳色……这些个也叫有色?”
“这……”侍女看了我一眼,再看了一流脸色发白的侍妾,微微纠结的道,“这些都不是王爷自己纳的,王爷就主动向王妃您提了亲。”
于是,我们王爷的品味还是很靠得住的!?
☆、纳妾纳色
? 我秒懂了侍女的言下之意,也不用什么其他办法了:“那就通通嫁出去吧,给副嫁妆去别人家当贤妻吧,别再王府里糟蹋这个妾字了。”
“王妃娘娘……”有些女人没出声,但还有不少哭着跪了下来,“妾生是王爷的人,死是王爷的鬼,绝对不离开王府!”
“真不走?”我为难的看了跪下来的十几个女人一眼。
“妾不走!”女人们见我为难立刻用力磕头。
“那好吧。”我无奈的摆摆手,见那是几个女人都露出欣喜的表情,才对着门外的仆妇们招招手,“你们进来,把她们带到僻静一点的院子,然后每人给一条白绫送她们上路。”
“王妃娘娘!”十几个女人立刻厉声尖叫起来,“我要见王爷,我们要见王爷!”
“这是做什么?”宫澈正好从外面走进来,拧着眉头踢开一个朝他扑过来的女人,然后抬头对上抬手打着哈欠的我,“你怎么不等我用早膳?”
“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我都快饿死了!”我轻轻哼了哼,然后对着那些仆妇们道,“吵死了,堵住嘴统统拖出去,其他人也回去吧,马上安排你们。”
“谢王妃娘娘恩典。”没要求留下来的二十几个女人,白着脸哆哆嗦嗦的对我行了礼,然后连和宫澈行礼都顾不上一下子退了个干净,就跟鬼追一样。
“王爷,王爷,王妃娘娘要赐死我们,王爷救命啊——”一群女人的战斗力还是不错的,一边挣扎一边嚎叫,有几个仆妇没拉住反而自己被拉倒在地上。
“这是怎么了?”宫澈只看了那些女人一眼就转了过来,微微拧眉开口询问。
“诶,说多了都是泪啊……”我幽幽的叹口气,“我还不是为了阿澈你着想,你看看这些个一个个多伤眼睛,她们自称是妾都是侮辱了妾这个字!”
“哈?”宫澈失笑,“好好说人话!”
“我说的怎么就不是人话了?”我在身后侍女抽搐的微笑中,很是无奈的斜了宫澈一眼,“娶妻娶贤,纳妾纳色这话你说对不对?”
“然后呢?”宫澈眯了眯眼睛,一手撑着下巴好以假寐的听我说话。
“然后,还有什么然后?”我抬手撩了撩耳边的长发,轻轻的对着宫澈抛了个媚眼,明显看到宫澈的喉结动了动才敛下表情摊了摊手,“本王妃的贤惠那是毋庸质疑的,那么她们做妾总要比我这个做贤妻更有颜色才能算妾吧……可你看看她们,这简直拉低我们整个摄政王府的档次,就这姿色也好意思做妾?所以我就让她们通通出府做贤妻啊,你说我有哪里做错了么?”
“……”宫澈回头看了一眼哭得凄凄惨惨的十几个女人,然后再转过来看我,我勾起嘴角眨了眨眼,宫澈别开视线,“没错。”
“是吧是吧。”我倾身上前,“别的人都同意,她们却说生死王爷的人死是王爷的鬼,我看她们也是诚心诚意,实在不好拂了她们的心意,于是就赐了她们每人一根白绫,先让她们下去候着,到时候我和王爷下去也有熟悉环境的人伺候不是?”
“你这个小坏蛋!”宫澈捏了捏我的鼻子,“你是要和爷生同衾死同穴了?”
“那是……”我直接趴到宫澈怀里,“爷每晚都把我喂得饱饱的,我哪儿都不想去了……”
“那最好不过!”宫澈低声笑着然后对着早退到外面的人挥了挥手,“本王新婚不好弄出人命,把她们送去别院安静安静,要是想通了就出去做贤妻,要是还想不通就送下去先给本王和王妃候着。”
“还是爷想得周到。”我抬头亲了亲宫澈的下巴,“爷要不要见见漓儿?”
“漓儿?”宫澈的怒气一闪而逝,不过很快眯着眼睛点了点头,“就让本王看看本王的嫡长子长什么模样。”这话说不出的讽刺。
我微微笑着坐回自己的位子上,笑着理了理衣襟长发:“那爷可要睁大眼睛看好了。”
我站起身走进去看见面无表情的小包子,看着他绷得死紧的小脸,顿时笑了:“乖乖这是怎么了?莫非紧张了?”
“……母妃……”小包子皱着眉头改口。
“母妃之前跟你说的,你都记住了么?”我笑着帮小包子整理衣服,然后抚了抚他的童子髻。
“孩儿记住了。”小包子低头沉默了一会儿,慢慢抬头然后眯起眼,脸上带起笑容。
“好极了,宝贝!”我弯腰亲了亲小包子的脸颊,然后领着脸红红的小包子走了出去。
然后看着带着漫不经心笑容的宫澈慢慢收敛表情,目光灼灼的看着小包子,再看着小包子一步步走过去,站到宫澈面前,用嫩嫩的小嗓子开口:“你就是凤凰神口中的我的父亲么?我要叫你什么?”
宫澈有些恍惚的看着小包子,然后抬眼看向我,我笑着对小包子道:“漓儿,他就是你的父王哦,快叫父王。”
“父王?”小包子拉了拉宫澈的衣摆,“父王你怎么没有早点来接我和母妃呢?”
“我……”宫澈的眼眶有些微微发红,注视着小包子然后慢慢抬手按向额头,“我……”
“父王,你不抱抱我么?”小包子张开双手期待的看着宫澈。
“漓儿?水不离……”宫澈扶住桌子,扶着头皱眉,嘴中喃喃自语,“双儿……双儿……水不离……”
我瞪着眼看着宫澈扶着头慢慢倒下来,【水不离】三个字狠狠砸在我的脑袋上,直到侍女们的惊叫声把我叫回神,我立刻冲过去抱起宫澈的上半身:“阿澈!阿澈!你醒醒……快叫太医!太医!”
“娘——”小包子脸色发白的挨到我身边,“娘他怎么了?”
“没事的,漓儿不要担心,你父王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我抱着宫澈,安抚明显吓坏的小包子,小包子听到我的话愣愣地看了我半响才点头,“漓儿知道了,父王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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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万一我有了孩子怎么办?”
【自然是生下来。】
“你瞎说什么……怎么能生下来。”
【怎么不能生下来?】
“我要是被沉塘了,怎么办?”
【不会,我会安排好的。】
“你难不成想诱拐我?”
【有何不可。】
“哈哈哈……好,我给你诱拐,那你说要是我们有了孩子,该给他取个什么名字好?”
【漓,水不离。】
“……好。”?
☆、合二为一
? 当你已经列好一个计划并且开始实施的时候,结果刚开始计划就出现了大意外,这时候怎么办?
我好不容易经过脑中剧场反复演练,准备和小包子一起攻克宫澈,然后一步步踏上,以做摄政王太妃为目标的光明大道的时候,意外出现了,原本计划里在儿子能独当一面后就要弄死的男人居然……居然……
我觉得自己的心乱得不得了,我的阿澈和宫澈不断地来回在我眼前晃,我觉得自己都快要疯了!
“王爷如何?”我擦了擦宫澈嘴边的血迹,见太医放下他的手立刻上前询问。
“娘娘不必忧心,王爷只是过于激动,睡上几天便无事了。”太医拿着针小心的在宫澈的胸口行针。
“都吐血了还没事?”我看到宫澈嘴里吐出来的那口带着黑色的血,觉得自己整个心脏都被揪了起来。
“吐出了淤血这是好事。”太医收起针摸了摸胡子走到一边开始提笔写药方,“王爷因为这口淤血,之前受的伤也总是难以痊愈,现在倒是因祸得福了。”
“这就好。”我看着宫澈果然脸色比之前好很多了,不由松口气,“王爷大约会什么时候醒过来?”
“最晚明天午时必定会醒来,微臣这就去给王爷煎药。”太医行了个礼退了下去。
我挥了挥手把屋子里的其他人都赶了出去,伸手慢慢描绘宫澈的眉眼,宫澈就是阿澈么?
如果是的话……那是失忆了?易容了?装哑巴了?还三更半夜夜袭了?
我扯了扯宫澈的脸,如果宫澈就是阿澈水育文的话,那么我和他之间还有好大一笔账要算呢!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就是差不多15到20分钟这样子,外面的侍女把盛着乌黑药汤的药碗端了进来,然后非常自然的放到我旁边:“王妃,药已经好了,太医吩咐要趁热喂下去。”
“等等……你上哪儿?”我见侍女要走立刻喊住。
“回王妃,奴婢就在门外候着,等王妃喂完了药唤奴婢便是。”侍女行了个礼恭恭敬敬的退了下去。
喂药?我?
我皱着眉头看着那一大碗光闻味道就知道很苦很苦的汤药,就差把整张脸都揪成一团了。
宫澈昏迷着,那么必定不能自己喝,要么直接扒开嘴往里灌,要么……用嘴喂……
我尝试把人扶起来,结果因为养尊处优的关系,就不在解释失败的原因了。也想过把侍女拉进来帮忙,但是侍女们怎么说也不愿意,因为王爷是不习惯她们近身伺候的,要是不小心冒犯会被剁手的。
我撕了撕牙,这丫真是凶残!
不过能眼也不眨得送十几个人去上吊的自己,似乎也没啥资格说别人。
第一条灌药策略失败后,我只能苦着脸用嘴喂。
一开始不用,倒不是说害羞矫情什么的,主要还是中药汤是真的苦,而且我虽然百毒不侵,但是那条皇帝舌头却比常人的舌头敏感不知多少倍,那苦味也就更加的深刻,回想起自己偶尔生病吃药时的情景……说多了都是泪啊!
但是药才含了第一口,我就喷了出来,不是因为烫,也不是因为苦,而是这药里混了别的东西。
我呆在后宫最无聊的时候就是尝试各种常见和不常见的毒物,反正我百毒不侵,当然我做这�